回家後,我才知道這本書叫《法輪功》。我打開了書,首先看到的是師父的照片,我一看,咋這麼熟悉呢?!咋想也想不起來,怎麼想不起來忘了呢?師父多親切呀!
我有個毛病,常年晚上睡不著覺。有一天晚上,我一點也不想睡覺,就把書拿起來。一看就放不下了,一口氣看到十二點鐘,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睡的那個香啊,從來沒有睡的那麼好。
第二天,我的身體所有的毛病都好了。小時候就睡不著,到得到大法前,多少年啊!今天能這麼幸福的睡覺了,好痛快呀。
我的胃病,多少年醫院的醫生都看不好。醫生說,我見到你就頭疼,你的胃皮都破了,吃不了飯,那你就喝點水,你的胃就讓水養著吧!那意思就是能活多久活多久。不僅胃病,我患過腦膜炎、神經官能症、腸炎、風濕關節炎、婦科病,耳朵也不好(小時候被父親放在水盆裏想淹死我時,耳朵在水裏泡的時間太久造成的),一個這樣的人,只才看了一下書(也就是兩個小時),全身的病都好了,第二天,胃不疼了,就能吃飯了,真是太神奇了。第二天清早,我找到法輪功的煉功點,馬上煉功。
師父保護了我
我們家不想要女孩,我的二姐剛出生,父親就給她放在水盆裏,不一會,二姐就淹死了。我剛出生,我父親一看,也是女孩,同樣把我放在水盆裏,想淹死我。可是,我在水盆裏二、三個小時,還沒被淹死,還在水裏拱,我母親說: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淹死,這是個大命人。她就把我從水盆裏撈起來,放在草簍裏。
我出生沒多久,父親就病倒了,母親只顧照看我父親,根本也顧不上我。母親也沒有奶水,想起來,就餵我點米湯;我經常餓的哭。鄰居聽到我的哭聲後,實在聽不下去,就端點米湯水餵我。就這樣,我活了下來,長大了。
再以後,我還經歷了許多的磨難,經常遇到危險。有一次,我在上中學,在工廠「學工」(「文革」時期所謂的「學工學農」),教我的工人師傅讓我上磨床操作,他出去喝水。離開我時,他再三告訴我,一定要小心,千萬別打瞌睡,那樣,用力不勻,砂輪片會爆炸。因為每年都有人因車床出事死亡,這個師傅特別害怕。可是,我一上車床就睏,閉上了眼睛。這時,一聲巨響把我嚇的睜開眼睛,原來,車床砂輪炸了。像這樣情況,一般都是砂輪片把人的頭切掉了,可是,砂輪炸碎時是從我的頭兩邊飛過去的。全廠立即停電,都說又一個人完了。我是唯一幸運活著的人。工人師傅說:這個地方一般三年都要找個替死鬼,這樣,出事死去的人才能托生。學法後,我才悟到,師父早就開始管我了。
我剛生孩子幾個月,夜晚抱著孩子回去上班的路上,下了火車後,我順著鐵路走。兩邊都是山,一隻野狼出現,從山上跑下來,跟著我,想要吃我。狼的尾巴都有碗口那麼粗,嘴可長,眼睛黃亮亮的。我嚇的使勁的跑,一邊哭著一邊朝前跑。跑著跑著,後面沒動靜了,堂堂正正(地方土語:高大的意思)的一個男士在我的後面。後來,我在同修家中看到師父的法像,喲,這不就是當年在我後面的那個男士嗎!同修說:「那就是師父在你的身後邊啊,師父早就在保護你呀!」確實是,要不然,我根本活不到今天,早就死了。師父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非常堅定地說:我非要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一天,中共全面發動迫害法輪功。公安局國保和「610」到我們單位來,要我交出大法書,到我家抄家。我們那時還不會發正念,心裏想:師父啊,讓他們甚麼都看不見,甚麼都拿不走!他們就真的看不到;師父的法像就在櫃子裏,那麼大,他們打開了櫃門,就是看不見。
桌子上放的一個小的鏡框,裏面裝著師父法像,他們要拿走。我和警察在樓梯上來回奪來奪去,我大聲說:我的命是我師父給的,我的一身的病,看兩個小時的法輪功的書,就看好了,我今天就是認死也不讓你把我師父的法像拿走!後來,一個警察說:算了算了,你看她對她的師父多尊重,別拿了,把她從樓梯上拽下樓,摔壞了,別再訛我們。他們就把師父的像給我,就走了。那個警察惡狠狠的說:我們還會來,看誰厲害?!非把你師父的像拿走!我說:你來也是白搭!
「610」、國保的頭子把我弄到公安局,企圖逼迫我放棄法輪功,問我:你是要法輪功,還是要共產黨?我當時堅定說:我非要煉法輪功!他們惱羞成怒,把我吊起來,打三天三夜,拳打腳踢,抓著我的頭髮,一邊打,一邊罵,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我說:你打不死我。這些警察不給我吃,不給我喝,還勒索了我幾百元的伙食費。他們騙我簽字說放我走,最後還是把我非法拘留了一個月。
迫害前,我們單位有很多人都在煉法輪功,迫害後有的說不煉了,單位領導找到我說:「別人都說不煉了,你為啥還煉?」我說:「我一身病都好了,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就要煉法輪功!」單位開會讓每個人都要罵師父,我就不罵,領導說:「你為甚麼不罵?為甚麼這麼尊敬你的師父?」我說:「我的命都是師父給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領導說:「看來你是改不了啦。」我說:「對,永遠煉下去。」領導聽後,就再不過問我煉功的事了。如果上面有甚麼事,她提前通知我,讓我做好準備。
四、堅決不「轉化」
我被關進洗腦班一個月後沒「轉化」。回單位上班後,又來一批人說:他們「轉化」不了你,我們今天一定要「轉化」你,然後拍著桌子問:姓甚名誰?我不理他。他又問:為啥不「轉化」?我說:我當好人,你把我轉化到哪去?他說:你當好人,街上那麼多要飯的,你怎麼不把你的工資分給他們?我說:你是共產黨員,街上為甚麼那麼多要飯的?你們共產黨員難道沒有責任嗎?他們氣的拍桌子說:從明天開始停發你的工資。說完,他們就氣哼哼走了。
我回過神來一想不對,不能讓他們說了算,就追了出去,喊住他們:別走了。他們停下說:你想通了?我對他們說:你們剛才說的話不算數。他們問: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他們說:你師父坐飛機逃到美國去了。我說:我師父帶著美國的簽證,坐著飛機堂堂正正去了美國。他們說:看誰說了算?我說:還是我師父說了算!他們氣急敗壞的走了。
回到單位,同事都為我捏把汗。領導問:你追出去幹啥?我說:我給他們說:你們說停發我的工資不算數,我師父說了算!她笑笑就走了。
第二天,領導猛拍了我一下,笑著說:你真行啊,你師父真是神呀,不但沒停發你的工資,你的工資還增加了500元,我們每人才增加300元。通過這件事,單位同事都對法輪功有了正面的認識。
要說的話還很多,最後想說的是:大法給了我生命,救了我。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的聖恩,弟子無法報答,我一定聽師父的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在修煉的路上,排除干擾,堅修到底,跟師父回自己真正的家。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