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兆起、鬱桂香夫婦得法經歷
關兆起,身高1.82米,大專畢業,原大慶石油管理局建材公司防腐管道廠副廠長兼工會主席(科級幹部,二零零零年被迫買斷失業)。關兆起於一九九六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他牢記真、善、忍做好人,久治不癒的病毒性心肌炎、心臟偷停、肺炎、腰肌勞損、雙腿常年酸痛、習慣性流鼻血等頑疾全都好了,他深刻體會到法輪功的神奇。他還改掉了愛喝酒、打麻將的惡習。遇事能為他人著想,無論走到哪兒,人們都能感受到他的樂觀向上、真誠與祥和。
鬱桂香,一九五六年十二月出生於上海,身高1.70米多。她原在大慶石油管理局技術開發實業公司(後改為東昊有限公司)經營管理部擔任基建審計(預算)工作。一九九六年五月她學大法後,身心受益,過去的心臟病、膀胱炎、卵巢囊腫、腰酸背痛等各種頑疾全部不治而癒;道德也回升了,待人真誠熱忱,善解人意,工作中不再利用職務之便收紅包了,認真負責審計每項工程,曾獲得好評,每年可給單位節省一千多萬元的資金。
關兆起、鬱桂香夫婦遭迫害事實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獨裁的邪惡中共血腥暴政,肆意攻擊、打壓教人向善的法輪大法,血腥迫害法輪功修煉群體,其中關兆起、鬱桂香夫婦所遭遇的殘酷迫害並非個案,也只是眾多遭受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之中的冰山一角。
1、關兆起、鬱桂香夫婦依法上訪遭遇
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關兆起、鬱桂香夫婦依法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夫妻倆各自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關兆起被三、四個便衣打倒在地,拳打腳踢。夫妻倆被拖上警車,在警車上,警察用電棍電關兆起的脖子,並搶走他兜裏的錢,把他倆綁架到天安門前門派出所,因為不報姓名被編上號,然後劫持到北京房山區看守所。
關兆起被房山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右腿從臀部到膝蓋處被看守所警察打成黑紫色,傷勢嚴重,用人攙扶才能走,過後兩個多月才好。當時關兆起的單位書記姜佰超逼迫他家人交七千元錢,作為他們來往北京劫持關兆起回大慶的費用,錢至今未還。
鬱桂香被從房山區看守所帶到閆村派出所,陸姓警察把她一隻手緊銬在窗戶欄杆上,一隻手緊銬在暖氣管子上,並打開窗戶冷凍,雙手被手銬勒得沒有知覺。鬱桂香仍然不報姓名,拒絕問話,陸姓警察凶殘地毒打她,拳打腳踢、搧嘴巴子,一直打了七個多小時,她從頭到腳被打得遍體鱗傷,直到打得在地上起不來才罷休。當時鬱桂香堅定一念:「我既然來了就不能給大法抹黑。」第二天,警察又把她銬在走廊暖氣管上站了一天, 四十八小時後,又送回房山區看守所。
在房山看守所,鬱桂香絕食抗議迫害,惡獄警給她戴了九天手銬、腳鐐,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致使她坐不了躺不下,天天被獄警、惡犯拖出去殘忍地灌食、毒打、拽頭髮往牆上撞。鬱桂香絕食到第十七天,身體被折磨的非常虛弱,才被無罪釋放。
鬱桂香從北京回家後,單位追問她到哪去了,她沒說,單位就無理停止她工作,把她劫持到單位辦的「洗腦班」一個半月。單位黨委副書記曹書成、黨委副主任黃憲柱,逼迫鬱桂香寫放棄信仰的「三書」,她拒絕邪惡轉化。單位以鬱桂香煉法輪功為由,不讓她做重要審計工作,發配到基層,並扣掉她三千元的年終獎金和二千多元工資。二零零一年,鬱桂香被迫買斷工齡(失業),不上班了。
2、關兆起、鬱桂香夫妻被安全局綁架遭遇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關兆起、鬱桂香夫婦被省安全處、大慶安全局、公安、便衣、武警等十幾個警察暴力綁架、非法抄家,關兆起正當抗議,一警察抓起他家大切紙刀的鐵把,猛砸關兆起腦後,他暈了過去,頭部流了很多血,安全局惡人給關兆起戴上手銬,頭上蒙上床單抬下樓,當時目擊者看到床單上都是血。
鬱桂香也被警察用拳擊中頭部,打倒在地,多個警察按著給戴手銬,並把頭蒙上,鬱桂香喊「法輪大法好」,嘴被堵上,幾個警察拎著手銬就從四樓把鬱桂香拖下樓,她全身重量都壓在手銬上,手銬卡到肉裏,勒得肉和骨頭劇烈疼痛,她被拎出六十多米遠才上車。
夫妻倆被綁架到大慶市安全局「招待所」,關兆起雙手被反背銬在椅子上,手銬勒進肉裏,遭到張副局長等惡徒毒打,酷刑折磨。五天後,安全局通知家人給關兆起送換洗衣服,拿回家的衣服上全是血。關兆起被安全局「招待所」酷刑折磨半個月,送進大慶看守所非法關押。
鬱桂香被拘在安全局「招待所」另一房間,一隻手被銬在椅子上五天五夜,安全局局長林志勝、副局長王希彥等四、五個惡人,以種種莫須有及扣上和國外「反華勢力」聯繫的罪名,對鬱桂香一天三次非法審訊,並實施軟硬兼施、剝奪睡眠、人身攻擊、打耳光、侮辱謾罵等流氓手段。惡徒還瘋狂燒毀大法師父法像,逼迫鬱桂香放棄信仰,她正義拒絕,一直被惡人折磨得腳腫得很高。十天後,鬱桂香被送進大慶看守所405監室非法關押。
鬱桂香要求看守所無罪釋放,立掌發正念,被韓姓女獄警狠踢胸部(導致日後經常咳嗽),反背戴手銬,鬱桂香喊「法輪大法好」,被四、五個惡犯按住,拿擦廁所的抹布往嘴裏塞。過後鬱桂香要如廁,要求打開手銬,獄警不給打開,她絕食抗議,韓姓女獄警罰全監室犯人碼坐,株連犯人仇恨鬱桂香並對她侮辱謾罵。鬱桂香不配合碼坐,韓獄警又指使七、八個犯人折磨她,對她拳打腳踢,反覆幾次把她從地上扔到鋪上,臉被磕腫,身上被摔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頭髮被薅掉很多,前胸右肋骨處被踢出雞蛋大的黑包,疼痛使她躺不下、坐不起來。
一天早上犯人報號,鬱桂香要求白所長無罪釋放,並喊「法輪大法好」!白所長指使一幫獄警一擁而上,對她拳打腳踢,然後胡姓女獄警又指使犯人毒打她一頓,把她拖到特製的鐵椅子上坐一天,兩隻腳和胸部被卡死不能動。由於鬱桂香堅持正義,不配合看守所惡行,多次被凌辱毒打,身體被摧殘的行動不方便。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鬱桂香被讓胡路西賓派出所片警龐福成等劫持到薩區拘留所繼續迫害,關進禁閉室,她仍不配合無理要求,拘留所惡獄警於洪軍和教導員凶殘地用皮帶抽打她頭部,連踢帶踹她雙盤著的腿,直打得她遍體鱗傷才罷休。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一日,鬱桂香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黑龍江省女子戒毒勞教所,體檢時拒收,於同月二十五日被釋放,此次共被非法關押四個月零二十天。
3、關兆起被枉判六年,獄中慘遭摧殘,出獄後含冤離世
二零零三年五月,關兆起被大慶610、公檢法以 「破壞法律實施罪」遭司法構陷,被讓胡路法院非法判刑六年,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被大慶看守所劫入大慶監獄迫害。
在監獄,關兆起仍堅持信仰,一切權利被剝奪,並遭到關小號、毒打、灌食、電擊、殘忍地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一日,關兆起被監獄獄警搜出身上的大法經文,被副獄長王英傑關小號十五天,吃飯不讓用筷子讓用手抓,不給被褥,讓睡在冰涼的鐵皮鋪上。
二零零四年三月下旬,監獄七監區逼迫法輪功學員必須在三天之內「轉化」(放棄信仰),寫誣蔑法輪功的「五書」, 不寫就不讓睡覺,罰站到「轉化」為止。關兆起拒絕轉化,被連續罰站兩天。監區長李鳳江見同監區的良知犯人不忍心迫害關兆起,就把關兆起調到十四分監區,指使惡犯對他大打出手。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下午一點半,十四監區惡犯頭子范兆堯指使包夾犯人把關兆起拖到庫房,綁在二十釐米寬、兩米長、兩塊成十字形的板子上。問煉不煉了?關兆起說煉,惡犯范兆堯掄起拳頭朝他臉上左右開弓打了二十多拳,邊打邊邪惡地說:「我讓你煉,我讓你煉。」范兆堯打累了,就指使包夾犯人鐘海濱、李來權、李大威把關兆起拖到走廊,繼續拳打腳踢,惡犯李大威用刮鋪木板專砍關兆起的膝蓋,李大威和李來權用煙頭燙關兆起十個手指甲,邊打邊問寫不寫?關兆起說不寫,又用棍棒、皮管子抽打,期間關兆起被打昏死過去三次,每次都拖到洗手間用涼水澆醒,繼續打,關兆起的後背全部被打成黑紫色,臉部被打變了形,滿口牙被打鬆動(兩顆門牙分離約五毫米遠),直打到開晚飯時間,惡犯們也打累了,把遍體鱗傷的關兆起綁吊在上下鋪梯子上,他又被折磨昏死過去。
當關兆起甦醒過來時,被躺在「學習室」的椅子上。惡犯范兆堯說:「李鳳江大隊說了,對法輪功採取甚麼手段都不過份。」關兆起要求找值班獄警說理,犯人擋著不讓見,獄警也躲著不見。惡犯們仍折磨關兆起罰站,他站不住,就用兩個犯人架著罰站,惡犯范兆堯為邀功請賞,假冒關兆起名字寫「五書」交給獄警。
惡人就拿來誣蔑法輪功的邪惡試題,逼關兆起答,關兆起拒絕並撕毀,就繼續被體罰,連續八天八夜罰站,不讓睡覺,不讓坐著,腳和小腿都紅腫的厲害,腳腫的穿不上鞋,後來由紅腫變成黑紫色。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六日,關兆起為聲援被監獄長王永祥毒打的同修,絕食抗議一個多月。期間,關兆起被監獄醫院兩天一次野蠻灌食,他每次都高喊「法輪大法好」,全監獄都能聽到。 監獄「610」李鳳江指揮惡犯范兆堯、鐘海濱、李來權、李大威毆打關兆起,他的頭部被一次次打成重傷,留下了後遺症,出獄前鼻子經常出血,吐血。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關兆起結束六年冤獄回家,身體和精神狀態與先前判若兩人,後背部被打得聚成108釐米的大肉包,像個嚴重的後遺症病人,失去記憶力,反應遲鈍,目光呆滯,身體虛弱的直打晃,腿腳走路不好使,上下樓得扶著。
關兆起僅出獄十個月零八天,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不幸含冤離世,時年56歲。
4、鬱桂香又多次遭摧殘迫害,導致含冤離世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晚六點多鐘,鬱桂香在家中,片警龐福成等警察闖進屋,企圖綁架她,讓跟他們到派出所去一趟。鬱桂香不去。警察一副兇相說: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鬱桂香正念抵制,綁架未遂,警察強行拿走大法師父法像,鬱桂香阻攔,警察險些把她推倒。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八日晚上,鬱桂香和一夥伴(富裕縣人)幫朋友看家,被讓胡路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康雲鳳(女)等六、七個警察在門外偷摸斷電,鬱桂香開門查看,被強行綁架抄家。警察把鬱桂香拖拽到讓胡路公安分局四樓,當時她身體被折磨的抽搐哆嗦,半夜十二點,又把她從四樓拖上車送往大慶看守所。車開出不遠,鬱桂香身體抽搐成一團,警察怕她死在車上,就送進龍南醫院,康雲鳳勒索她家人一萬元錢,才辦「取保候審」放回家。富裕縣胡姓刑警隊長趁火打劫,又勒索鬱桂香家人三千元錢。十多天後,警察企圖再綁架鬱桂香,她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下午,鬱桂香在流離失所中一住處,再次被讓胡路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康雲鳳等綁架到大慶看守所,鬱桂香身體又被折磨出哆嗦抽搐狀態,看守所拒收。康雲鳳把鬱桂香拉到大慶人民醫院,串通大夫給鬱桂香打針,她抗議不打針,四個警察就按著她,大夫打上針,她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康雲鳳以造假手段,把鬱桂香送進大慶看守所關押。
鬱桂香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看守所獄警指使犯人每天把她抬出去灌食,食管插不進去,惡獄醫齊紅(女)指使四個犯人按著她強行灌食,並把嘴堵上,直到她喘不上來氣休克,惡人才放手,她的嘴裏、外都被掐、按壞了,血淋淋的。一次於姓男獄醫邪惡地對鬱桂香說「對你們法輪功講甚麼人道,你死了與我們也無關」。在給她灌食時用皮管子在鼻子裏亂插,她鼻子被多次插破。鬱桂香告訴於姓獄醫善惡有報的天理,他不聽。每天鬱桂香被灌食後,都嘔吐不止,直到把灌進的食物吐出為止,最後吐的都是豆油顏色。
一天早晨八點犯人報號時,鬱桂香喊「法輪大法好」,要求無罪釋放。看守所杜所長指使張靜芝等三、四個犯人對鬱桂香連踢帶打,揪著頭髮往牆上撞,連續幾天這樣折磨她,一次被撞昏過去。鬱桂香被摧殘得不能走路,骨瘦如柴,如廁時都是犯人背著去,就這樣她又被非法判三年勞教。二零零五年元月十二日,鬱桂香被大慶「法制辦」送到黑龍江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檢查身體拒收後,又送進大慶看守所關押六天,於元月十八日被釋放。此次鬱桂香被大慶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七天,她絕食三十七天,期間有三次被灌食休克。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鬱桂香家被讓胡路龍南公安分局警察用開鎖大王打開房門,進屋就把她按在地上戴手銬,家人上來制止,一個警察用拳頭打家人胸部、頭部,用兩手掐住家人脖子,險些掐背過氣去。警察強行把鬱桂香抬走,非法抄家。在龍南公安分局,鬱桂香身體又被折磨得哆嗦抽搐,警察把她送到龍南醫院,當醫生要求轉科治療時,警察才離開醫院。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日,被中共非法判刑八年、非法關押在大慶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法輪功學員程佩明在龍南醫院正念走脫,只因程佩明往鬱桂香家裏打過一次電話。三月四日上午,大慶監獄、大慶公安、國安、武警部隊三十多人,如臨大敵,包圍了鬱桂香的家並砸門,當時鬱桂香沒在家,家中的孩子因害怕沒給開門,暴徒們就撬門侵入,嫌孩子不給開門,就用警棍打孩子頭部。當鬱桂香往家裏打電話時,得知警察正在找她並抄家,鬱桂香又被迫離家。
邪惡之徒為找到鬱桂香,瘋狂地懸賞、到處貼告示和鬱桂香的照片,小區內到處是便衣,不斷的攔截盤查過往的行人。鬱桂香家附近和婆婆家樓區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警察查看騷擾。大慶監獄還脅迫被非法關押在監獄裏的關兆起提供妻子鬱桂香的信息,遭到關兆起拒絕。警察利用一切不法手段,跟蹤、蹲坑、監控監聽關兆起鬱桂香夫婦的所有家人及親朋好友的電話和手機,並上門騷擾、綁架未修煉法輪功的家人,三個警察還明火執仗地在鬱桂香的妯娌家蹲坑三天,鬱桂香八十多歲的婆婆(關兆起的母親)也未能倖免遭騷擾。當時鬱桂香的丈夫關兆起被關在監獄迫害,婆婆和孩子都需要鬱桂香照顧與撫育,使她有家不能回,在外面顛沛流離,舉步維艱,過著動盪不安的生活。
二零一二年四月份,大慶油田公司「610」 給鬱桂香的單位施壓,逼迫鬱桂香在「轉化」書上簽字,不簽字就劫持到五常「洗腦班」,鬱桂香拒簽字。同年六月二十八日,大慶油田「610」主任劉希平(已遭惡報死亡)帶人強行綁架了鬱桂香,在送五常「洗腦班」的途中,鬱桂香又全身出現抽搐,然而劉希平惡行不止,把她送到醫院讓專家會診,堅持要把她送進洗腦班,鬱桂香在醫院裏仍抽搐不停,劉希平才肯罷休。同年八月份,劉希平又企圖將鬱桂香送進伊春「洗腦班」迫害,遭到鬱桂香抵制,綁架未遂。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中共對法輪功二十六年的邪惡迫害,鬱桂香曾被八次綁架,多次遭到毒打及酷刑折磨,兩次被判三年勞教拒收,三年多在外流離失所,這一切殘酷性的邪惡摧殘,導致鬱桂香在精神和肉體上造成巨大傷害,二零二五年二月十九日,鬱桂香含冤離世,終年70歲,離世前她曾出現咳嗽、吃不下飯、昏迷、吐血症狀。
中共血債累累,天意要滅這紅魔
關兆起、鬱桂香夫婦按真、善、忍標準做人,在大法中受益,溫馨和睦的家庭被中共迫害致家破人亡。其中關兆起冤獄時,他八十多歲的父母想念獄中的二(好)兒子(關兆起)先後離世。那時關兆起的老父親想他,整天憂鬱,悶悶不樂,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去世時也沒見到二兒子;老母親想兒子逢人就問我二兒子呢?後來甚至一天要問幾十遍,不回答老人就哭起沒完,親人擔心老母親承受不住,只好哄騙她說:「你二兒子去新疆了。」因母親總也看不到兒子,精神受到刺激,半年後變成瘋瘋癲癲,整天用人看著,不然跑出去就找不到家,又幾年後老母親去世。
中共的迫害,導致關兆起、鬱桂香夫婦無法為父母老人盡孝,無法為兒女盡父母責任。然而中共惡人還造謠說:「煉法輪功的不管家不管孩子。」關兆起、鬱桂香夫婦所遭遇的迫害,在當今的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之中太多太多,罄竹難書。
邪惡的中共命債累累,血債累累,天意要滅這紅魔,指日可待,勸君遠離中共邪黨,別為這西來幽靈站隊遭殃。
(責任編輯: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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