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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 她在拘留所裏聞得宇宙大法

——錦州周玉禎遭中共冤刑迫害累計逾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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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三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錦州市71歲的法輪功學員周玉禎女士,因為堅持真、善、忍信仰,屢遭中共邪黨迫害,二十年來多次被綁架、關押,她曾遭非法勞教,三次被非法判刑,累計遭冤刑超過十四年。二零二四年九月,周玉禎第三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現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

在周玉禎近古稀之年,錦州市社保局非法停發了她的退休金,令孤身一人的周玉禎沒有了生活來源。以下是周玉禎在索回自己的私有財產退休金的過程中,記錄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以及她從二零零三年至二零二三年遭中共迫害的經歷:

拘留所裏結善緣、得大法

我叫周玉禎,女,一九五四年出生,家住遼寧省錦州市。

二零零一年,我在股票市場因為座位和一個人發生爭執,致使對方輕傷。因我拒絕交罰款,被關進錦州市拘留所。從此,開始了我人生中一段不尋常的經歷。

當時我的身體狀況極差,處於更年期,肩周炎、腱鞘炎、關節炎的疼痛一齊襲擾著我,身上貼滿各種中藥膏,中西藥吃了幾個月,不見好轉。再加上巨大的心理壓力,使我感到生活的毫無意義。那時面對社會現實和所處的家庭環境,我感到絕望,對人生感到迷惘,時常對天長嘆:自己一直想要做個好人,可是卻一直做不好,反而越活越糟,越活越不明白,人活著到底為甚麼?

在拘留所裏,我遇到三名市醫院和兩名市郊的法輪功學員。從法輪功學員的言行中,我切身感到了她們內心的祥和與平靜,面對無理的傷害,她們沒有抱怨,更沒有仇恨,仍然表現出一般人無法理解、更無法做到的善良和慈悲。看到她們在逆境中仍心態如此輕鬆,我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聽著她們講述大法真相,親眼看到她們展現出的善良,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巨大變化。我睜大眼睛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世界,重新審視眼前所見:社會的腐敗、警察的歇斯底里,與法輪功修煉者的祥和、善良形成的鮮明對比。我在豁然間明白了甚麼是善良,甚麼是邪惡。

在和法輪功學員的接觸中,我的人生觀也發生了巨大變化。三天後,我向她們表示,我出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轉法輪》。從那天起,在拘留所裏我就開始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學煉法輪功。通過和法輪功學員的接觸,我明白了很多原來不明白的道理。

十三天後,我在妹妹、妹夫的幫助下,交了給對方的罰款。從拘留所回來後,我到妹妹家吃了點飯,就急不可待的去找附近的法輪功學員,尋找《轉法輪》。那天,我冒著雨找到同修,有幸請到了一本《轉法輪》。這一天是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

從那時起,我時時按照《轉法輪》中講的法理,一點一滴的歸正自己的言行,在處理遇到的問題時,首先要求自己做好,找自己哪裏沒做好;遇到不順心的事,也不再抱怨任何人。我不斷學法,用大法的法理約束自己的行為,真正的從做好人做起。 煉功後,我的身體狀況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拿起《轉法輪》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再也沒貼過甚麼藥膏。修煉一年多後,我根本就不知道甚麼叫累,甚麼叫乏,渾身總是輕輕鬆鬆的。

就這樣,我因禍得福,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我懂得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完全從以前感到活著苦與累中解脫出來了,找到了人生真正的航標,內心的愉悅讓我感到自己好像換了一個人。

當時正是中共迫害法輪大法最瘋狂的時期,也是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最嚴重時期。在真與假、善與惡的強烈對比下,我對自己選擇修煉法輪功越來越堅定。我對中共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所謂「天安門自焚」、「1400例」等都仔細分析,通過理性分析後,覺的電視中的栽贓陷害太赤裸裸了,太邪惡了,太愚弄人了。

發真相資料被綁架

通過修煉,我切身感受到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與神奇,更感念大法師父的無量慈悲。電視裏播放的造假謊言節目越多,我就越感到老百姓被欺騙、被愚弄的太可憐了,我就出去發真相傳單。每次發真相資料前,我都仔細看完傳單的內容。當把每一份傳單給一個人時,我都覺的是在向對方訴說著自己心裏的話,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深感欣慰。

二零零三年六月七日,我在馬路邊把真相傳單給了一個年輕人後就走了,沒注意到他去舉報,後來我被防暴大隊警察綁架到市公安局。在這裏,我被警察整整非法審問了半天和一個晚上,被逼問真相資料的來源。因為警察沒得到任何想要的結果,第二天就把我送到市第二看守所。

在第二看守所被監禁的十九天裏,我一直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此間,我還被警察多次送到市醫院實施灌食、打點滴。後來由於已經不能灌食了,警察就把我送到馬三家勞教所企圖勞教我。到了這裏,要給我進行身體檢查,以確定是否接收、監禁。當時我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一直閉著眼睛無力言語。後來我感到有個醫生來了,就強睜開眼睛,看著醫生說:「我已經絕食快二十天了,沒吃一口飯,灌食也灌不進去了。」後來就聽醫生說:「她的身體狀況很不好。」馬三家勞教所拒絕接收我。六月二十五日,在經歷了近二十天的魔難後,我才被送回家。

無辜遭綁架,被非法勞教二十個月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一日早七點半左右,我從家出來下樓,就被已經等在我家樓下的三個警察直接劫持到敬業街道。後又被送到設在地質勘探隊院內的洗腦班。一到這裏,他們就開始非法搜身,把我衣服兜裏、手提包裏的東西都扣留了,包括我家的門鑰匙都拿走了。後來得知,他們拿走我家的門鑰匙後,就打開我家的房門,在家裏沒人、沒有家人陪同的情況下洗劫了我家,搶走了影碟機、錄音機、大法光盤、大法書籍、大法師父的照片及若干真相資料。在洗腦班我堅持煉功,用絕食抵制綁架。第二天又把我送到第二看守所。

六月三日,在沒有任何手續、沒經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把我直接送到馬三家勞教所實施進一步的迫害。馬三家勞教所女二所(對外宣稱「思想教育學校」)裏被非法關押的都是因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抓捕的遼寧省內的法輪功學員。

到了那裏,我被迫脫光衣服,卻說成是「洗澡」,其實是搜身。而後就被關在一個很黑暗又狹窄的三角形行李房裏,屋內沒有窗戶,沒有被褥,只有一個破舊的草墊子。這之後,每天都有兩個一夥、四個一群的人在我跟前不停的灌輸邪悟的語言,妄圖打亂我的正常思維和思想,同時被迫坐小板凳。我堅決抵制這種非人道的迫害行為,我一下也沒坐。

在絕食五個半月的時間裏,我經歷了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與體力消耗。最開始的強行插管已經導致我的胃、食道、鼻腔、嗓子損壞。一個月後,警察見我不進食,就把我弄到樓下,在隱蔽的地方進行更加惡毒的迫害。警察把我全身呈「十字」型後再銬在床上,同時把我的褲子扒掉,直接下上尿管,不讓起來,在鼻子裏插上管子,晝夜不拔下來。

每天要進行三次野蠻灌食,每次灌食量大約兩斤左右,使我成天不停的嘔吐。最開始嘔吐出來的是食物,到了夜間,胃裏沒有食物了,插到胃裏的管子就像刀在胃裏一樣,夜間的痛苦最難忍受。到了夜間嘔吐的更厲害,吐出來的東西是黑色的、綠色的並與鮮血相加。這樣殘忍無度的摧殘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

在整個絕食過程中,我還遭受著難耐的骯髒。那時正值炎熱的夏天,由於不停的嘔吐,再加上我無法動彈,弄的到處是吐出來的東西,我全身上下都髒透了。由於長時間、大劑量、高密集度的被野蠻灌食(後來灌食每天達四次),致使我不停的噁心嘔吐,還經常吐血。

在灌食持續了近五個半月的時間裏,警察們不顧我的死活,每次灌食的劑量越來越大,最後我的頭部和麵部都嚴重浮腫,腫大變形,面目皆非。我已經無法睡眠,每天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連自己的思維好像都沒有了一樣,我身體和精神上的承受都已到了極點。然而在這種惡劣情況下,警察不但沒有釋放我的表示,還為他們的罪惡行為開脫,說:「你這樣出去不光彩。」

後來我開始進食。仍然不斷的喊:「法輪大法好!」「結束迫害!結束非法關押!」警察們害怕我的喊聲被其他人聽見,就把我轉移到離門口遠的房間。我在這裏開始煉功。在這期間,警察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不停的換「包夾」人員,但每次都是以「轉化」不成而告終。

二零零五年二月,我又被送到馬三家犯人勞教區,這裏是關押普通犯人的地方,關押著吸毒、賣淫、偷盜等犯人,無論是犯人還是警察都盡情的表現著她們的骯髒與墮落。犯人與犯人間互相打吵,罵聲不斷;警察與警察之間勾心鬥角;警察對犯人的謾罵與暴力都表現的淋漓盡致,每天的叫罵聲不絕於耳。

「坐班員」、「四防員」都得是家裏有錢的人才能當。儘管很多人不願意當,但警察們看誰賬上有錢,並且花錢大,就瞄上誰,不當都不行。更何況當「坐班員」、「四防員」不幹活,每天十二個小時上崗,十二個小時休息,並且有一暖瓶熱水的待遇。其他犯人每天早五點半起床,六點半出工;中午十一點多收工,十二點半出工;下午四點多收工,五點半出工。每晚最早到九點收工,一般情況下都是到了十點、十一點收工,最晚甚至到半夜十二點才收工。也就是說每天出苦工的時間至少十四個小時,多達十七個小時左右。而且每天每人幹的活是有任務量的,完成不了就得幹通宵,有的甚至被加刑期。

在這樣的環境裏,我經常喊「法輪大法好」,用這種方式向人們講真相。剛開始我每喊一次,都要遭到「坐班員」、「四防員」、身邊「包夾」人員的謾罵與毆打。一次,我剛喊完「法輪大法好」,曾在大連就惡毒對法輪功學員經常行兇的「包夾」犯人把我摔倒在地上,當我頭部先著地的一瞬間,我甚麼都不知道了。

還有一次,我喊了兩遍「法輪大法好」,一個吸毒的「四防員」照我腦袋就打,把我拽到屋裏,問我還喊不喊,我還喊,那個「四防員」就把我摁在床上,用拳頭在我頭部猛擊一陣。打累了,又換一個也是吸毒的「四防員」打我。「四防員」毒打我,打的滿床是血。「四防」們見我不屈服,又把我拽到地上,用腳踩踏我的腹部。還讓我起來上廁所裏去,準備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進一步行兇。我義正詞嚴地告訴她們:「我喊『法輪大法好』,不是讓你們來行兇的,那是我的心聲。」「四防」們才罷手。

為了恢復體力,我開始煉功。警察為了阻止我煉功,就派兩個「包夾」人員晝夜看著我,不讓我盤腿坐著,想站在地上煉功更不可能。警察還想讓我給他們幹活,我不幹,惡人們就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她們想站著銬住我,我就坐在地上打坐。大隊長王豔平就踢我、踹我,並且讓「包夾」人員和代工員(監工的犯人頭兒)看著我,不讓我盤腿,一直銬了兩天才作罷。

五月七日,我開始少吃或不吃飯,並用不喝水的辦法抗議非法關押。警察們見我日漸消瘦,經常用打滴流的方式拖延對我的非法關押。過了四個月左右,我已是骨瘦如柴。每次量血壓,脈壓差極小(十或者五),心律過快,並且伴著強烈的頭痛。

我煉功犯人阻止,我說:「我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裏或站在這裏,沒碰著任何人,對任何人沒有傷害和妨礙。我的手腳怎麼動,是行使我自己的支配權。你們干涉我才是違法的,也是犯罪。警察強行或指使你們強行不讓我煉功,都是邪惡行為。」

當時,和我同時被非法關押在二樓的有七名法輪功學員,都是抵制做苦工,敢於在警察面前表明自己的態度。警察就指使「四防員」、「坐班員」和「包夾」人員不讓我們互相接觸。正由於這幾名法輪功學員在與這些犯人們的接觸中都表現出了純正與善良,真誠與忍讓,使這些人從內心裏感受到了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她們見我煉功的態度非常堅定,就在我煉功時幫著看警察,避免被警察知道了,她們挨罵或者被加期。我煉功後就開始正常吃飯,身體恢復也很快。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日左右,我再一次用少吃或不吃飯,少喝或不喝水的辦法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直到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我消瘦的只剩下一層皮,左側脖子上長了一個包,整個左臉腫的高高的,左眼也睜不開了,從耳朵往外流膿。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六日,勞教所因害怕我得腮腺炎傳染給別人,才通知家人把我接走。一月二十七日,我弟弟把我接了出來。歷經了二十個月的迫害後,我終於離開了那個邪惡的黑窩,獲得了自由。

為了避免再次遭到邪惡的迫害,我有家不能回,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我遭受的這一切殘酷迫害,只因為我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個好人。

向世人傳遞美好,遭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傍晚,我和法輪功學員王彥秋、曲偉在向世人發放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的神韻晚會光盤時,被市邪教支隊警察構陷綁架。

曲偉在錦州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了三天的吊銬酷刑。之後,她出現了糖尿病症狀。十五天後被放出時,曲偉的雙腳已經潰爛,血糖指數為18.7。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曲偉因糖尿病綜合症出現昏迷,住進了錦州市中心醫院。五天後曲偉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七歲。

在看守所裏,我被錦州市邪教支隊警察搧了兩個耳光。我和王彥秋被用上大掛等酷刑迫害,王彥秋身體被迫害出現病態:嚴重貧血,血色素不足5克,還患有高血壓、子宮肌瘤及頸椎積水。我一直血壓高、血像指標高,後又出現便血症狀。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一日,古塔區法院對我和王彥秋非法庭審,我們都被非法判刑四年。因身體原因,四次投監被拒收。第五次,我和王彥秋被強行送進遼寧省女子監獄。

王彥秋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受到嚴重迫害。僅一年多的時間,就患上了十幾種疾病,最嚴重的是高血壓和中風。因為她不放棄信仰,在馬三家監區遭強制「轉化」,酷刑折磨。獄警隊長趙敬華、副隊長戴雪梅等人以減刑來唆使犯人菊華、王曉紅等監視她,酷刑折磨她。

一天,王彥秋被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大隊長尤岩暴打,被關進小號迫害。平時被強迫做奴工。在出獄前的一個月,王彥秋被迫害致昏迷,一直是植物人狀態。二零一七年七月,王彥秋出獄,十二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終年五十六歲。

我被劫持到監獄,遭受了三年多的嚴重迫害。二零一七年七月,我出獄。我們三個人一起被綁架,其中兩人被迫害離世。

遭精神與經濟迫害,身患癌症仍被劫持入獄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錦州市社保局非法停發了我的養老金,使我身心備受摧殘的同時,又要遭受經濟劫掠。這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制定的迫害政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回想我和身邊法輪功學員們遭受殘酷迫害的經歷,就是江澤民這種滅絕性迫害政策的真實寫照。

因為枉判,我被非法停發了退休金,截斷了我晚年唯一的經濟來源。我丈夫早年去世,我一個人生活,社保局擅自停發了我的養老金,我沒錢生活,近七十歲的人了,還要去給人當保姆,掙點生活費。

我在看守所時被診斷出結腸癌,但是警察沒有給我檢驗報告,也未予治療就將我劫入監獄。

在監獄裏,我每天遭受強制「轉化」,逼迫我寫「保證書」,放棄信仰,被各種侮辱、謾罵、暴打、酷刑折磨我這年近七旬的老人。監獄還利用煽動仇恨等方式歧視、孤立我,對我精神上造成損害是無法估量和難以彌補的。

又遭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九年四月中旬的一天,我因發放真相資料,被錦鐵派出所出警綁架,交給了錦州市古塔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之後,錦鐵派出所和古塔國保大隊將我構陷到錦州市古塔區檢察院。二零一九年四月三十日,我被錦州市古塔區檢察院非法批捕。

二零一九年七月末,我被錦州市古塔區法院非法秘密判刑四年。開庭期間,不通知家屬。送進監獄時,錦州女子看守所也不告知我被轉押到何處。我弟弟曾去遼寧女子監獄詢問我是否在此處,監獄說得有親屬證明才能給予查詢。我弟弟回來去所在派出所錦鐵派出所開親屬證明,被派出所拒絕。

自二零二零年,監獄藉口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爆發,遼寧省各監獄進行全封閉式管理,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絕大多數和外部失去了聯繫,被禁止探視、通電話等,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年多。發生在裏面的迫害更加慘烈,所有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受到多種酷刑折磨。在小號裏遭受酷刑、電棍電擊、群毆、長時間吊銬、背銬、餓刑、凍刑、多種體罰、禁止上廁所、剝奪睡眠、強制洗腦迫害。超負荷勞役,時間長達十六個小時。特別是疫情爆發後,監獄大量加工防護服,機台二十四小時不停轉,犯人們累的不行了,只許在機旁少許打個盹,由別人替一會兒,然後接著幹。

二零二零年中國新年前,錦州市法輪功學員葛英傑被關小號,被酷刑迫害一個月左右。七月初,兩次慘遭被警察指使的多名惡犯群毆。我被迫害的皮包骨,體重只有八十斤左右,身體狀況極差。

為了逼迫我「轉化」,犯人們不給我手紙用、不讓上廁、不讓睡覺、強迫罰站幾天幾夜,站不住就毆打。那些犯人們排成班,輪流折磨我,而且不是一次、二次。我質問獄警時,獄警說:「是上邊讓幹的,我們也沒辦法。」這個「上邊」是誰?她們也不說。

而且「轉化」的內容更邪惡,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信仰,讓法輪功學員罵大法師父。我質問她們:「大法沒要我一分錢,健康了我的身體,提升了我的道德。也沒強迫我做任何事,想學就學,不學就走,自己選擇,我為甚麼要罵?」她們又說:「沒辦法,上邊讓幹的。」

警察們曾用一名犯人對我進行毆打,幾個犯人把我的手、腿、身體按牢,然後這個犯人用腳踩我的雙手,把我的踝骨都踩到腳腿裏了,手、腳、腿血青一片,腫得老高,她再用腳使勁踩壓那片血青、腫起老高的地方,真是殘忍至極。

還有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成性的詐騙犯尤婷麗,說我心律太高,要給我灌藥,讓幾個人把我按住,她猛力捏我的嘴,把我的兩個牙都捏齜出來了。她能成天不住手的侵犯我,白天毒打、折磨,晚上一邊毆打一邊說:「不寫(寫「轉化」書或做「轉化」視頻),就沒完。」

幾個犯人按住我,幾個人掐我的大腿內側、身體、胳膊,掐時為了力度大,手擰著勁兒。對我踢、打,對我一個近七十歲的老人就這樣折磨,她們幾個人排班看著我,不讓我睡覺,否則就株連不讓同監室的其他犯人洗漱,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煽動仇恨,脅迫更多的人一起參與對我的敵視、謾罵和迫害。我在監獄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是在這種被極端凌虐的身心中煎熬度過的。

遼寧女監集訓矯治監區(十二監區)用各種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監獄把用各種殘酷手段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當成是自己政績和業績的最高標準。

我剛到女監時,她們就用各種殘忍、無恥手段對待我,上廁所不給我衛生紙用,晚上睡覺不給被褥。她們要求法輪功學員必須「轉化」(寫保證書,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寫「保證書」,只給一條白被單。瀋陽的冬天很冷,我是九月份到那裏的,一直到十二月末都這樣。十一月有兩天夜裏,她們還把窗戶打開凍我,因同監室的其他犯人受不了了才作罷。白天專門有兩個罪犯看著我,寸步不離的管控我、折磨我,她們用最骯髒、最下流的話罵我……

二零二三年四月,我終於離開了遼寧女子監獄這個魔鬼黑窩。

現況

二零二四年四月三十日上午,周玉禎因在街上公開發真相資料,被錦州市公安局古塔分局保安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錦州市女子看守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二零二四年九月中旬獲悉,周玉禎被凌海市法院冤判四年半,這是她第三次被非法判刑。

已經71歲的周玉禎現被非法關押在遼寧女子監獄。她的親屬不敢過問她遭迫害的情況,使她的境況更加艱難。

(責任編輯: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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