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自本文 |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們好!
一晃我從外地工作回來三年多了,這三年來身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和變化,很想把這一段修煉的經歷和所見所悟的向師尊作一下彙報,同時也查看一下自己的修煉狀態,以及如何找人心去人心的過程,借法會寶地調整狀態,歸正言行,再去執著再提高。
一、關於「根本執著」的一次交流
一次和同修交流關於「根本執著」的話題,他講的話也觸動了我。他說自己反思這幾年走過的路,沒有達到真正的一思一念向內找,掩蓋了自己的許多執著,特別是始終沒有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
師父說:「目前舊的惡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就是說你們的根本執著在掩蓋著,從而加大此難,要把這些人找出來。」 (《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他認為由於找不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對其它具體執著找的也比較膚淺,形成了長時期修煉的瓶頸,怎麼修也突破不了,以致積累了很多問題,這些問題反過來又成為被舊勢力利用來迫害的藉口。師父在《走向圓滿》中已經把根本執著產生的原因,危害講的很清楚了,我看了這麼多年就沒有看出真正的含義。
那段時間他一直在背法、學法,也看了明慧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本質上的改變才能破除邪惡》,又反覆學習《走向圓滿》這篇經文,才對修去根本執著有了比較深刻的認識,也真正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那就是想通過修煉實現自己的美好嚮往與願望──解脫生老病死的輪迴之苦,修成佛的大自在。這是基於舊宇宙生命根本屬性私的基礎上的修煉,與師父教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的要求背道而馳。利用大法達到個人目地,這是一種罪惡。帶著這樣的根本執著做大法的事,怎麼能達到新宇宙生命的標準,又怎麼能否定舊勢力呢?
對於他的認識我也有同感,我原先一直在找自己的根本執著,當時確定自己的根本執著就是名利。因為一個突發事件我被單位免職了,從一個令人豔羨的位置一日間成了普通員工,那種極大的落差感、那種苦澀滋味真不好受。每次上班的路上邁出的每一步都顯得很艱難──怎麼和同事見面啊、怎麼打招呼、有沒有人理啊,他們是真心的嗎?等等問題纏繞心頭。同時單位裏風聲四起,有白眼的、謠言的,也有挖苦諷刺的、看笑話的,種種接踵而來。
而恰在那時,自己得法了,一頭就把自己扎進了法裏,可算找了個能避風的港灣,去躲避那些名利的糾纏和世人的眼光了,所以覺的根本執著是名利之心。名利心固然要去,但根本執著也有根,那就再往前一步挖出它的根、找出它的本,徹底的斬本除根,讓那根本執著再無立身之地。
由於那時的我失落感很強,面子心更不用說了,學法純粹就是想找個依靠和精神寄託,因為學法能讓我不再躁動,安靜下來。外人也會認為我這是看淡了放下了,才會去練氣功(其實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當然自己心裏是最清楚的,根本就沒看淡更沒有放下,只是故作輕鬆做足了表面功夫罷了。
當時還在想:我現在這樣了,你們還能拿我怎麼樣呢?用大法掩蓋著自己失落的心情。妄圖通過大法找尋精神安慰本身已經是大錯了,再去繼續利用大法、掩蓋執著那是錯上加錯,同時帶著強烈的有求之心、名利心、面子心、掩蓋心、不服輸的心、爭鬥心、借助大法的骯髒念頭,這種為我所用、急我所需,解我所困的根和本都是圍繞著「我」而來的,而藏在「我」後面的大傢伙就是「私」,它就是我要挖去根本執著的「根」。無論是因為病痛折磨、身體不好還是其它原因走進來的,都是在想著利用大法為自己做甚麼、謀取到甚麼,或達到甚麼目地為根本的,其實質都是「私」字當頭,這些都是應該修去的。
當然自身存在的其它執著和觀念也都與「私」有關聯,如強勢和爭鬥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害,不修口是為了嘴上贏人,不受欺負,即使理虧嘴上不能虧;看不上同修、抱怨是怕同修麻煩,影響到自己甚麼;而邪黨黨文化的九大基因其實質就是崇尚暴力和放飛自我的,核心就是為己為私,種種執念都是圍繞私我而生,而這也恰恰是舊宇宙偏移、覆滅的原因,新宇宙又怎麼能容的下有半點私心的生命呢?
二、冒出來的為情所困
之所以說是冒出來的情,是因為自己和妻子離婚已經十餘年了,孩子一直跟隨在她身邊,所以認為自己對孩子的情很淡。時有同修問起我關於孩子的事,我都淡然的說:她有她的歸宿,哪由我左右,人各有命啊。心裏有時也想:以我現在的條件,孩子不在身邊更好,再說修煉人哪能兒女情長呢?
同修對我對孩子的態度有理解的,也有說我不負責任的,但我的真實處境不容我人為增難、節外生枝,與其強求,還不如順其自然。有緣了自然再見,緣盡了又何必彼此牽擾呢?很長時間以來,我都是這樣的心態。
就在自己認為自己的情很淡很淡時,伴隨著孩子今年要高考,我的心變的不再淡定了,那個「情」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當時安慰著自己:平時也不怎麼過問孩子學習,這下高考了,總要關心下孩子吧,最起碼也得知道個一二啊。理由嘛,那還是相當充份的,比如萬一家人和朋友問起孩子的狀況,考了多少分,被哪所學校錄取了等,我都知曉一些就可以從容應答(這些細想想完全是為了對別人能有個交代,一種應付心理,而不是發自內心的真心的關心孩子,處處藏著私)。
當成績可以查詢時,我就第一時間從側面打聽到了孩子的成績,就差幾分到本科線,不是很理想,還算不錯,比我預想的還要好點,因為從心裏就覺的那個學校不怎麼樣(繼續向外找)。本科算是沒戲了,這是現實,必須承認和接受。於是把研究方向對準了專科院校,分析孩子分數所在位次適合報甚麼院校,上網查詢該院校過往三年的錄取分數線和專業分數線,以及報考專業的優劣選擇等,經常是一查查到後半夜,連正念也忘了發,有時第二天一早做好了飯就又去查,飯都涼了還在琢磨研究,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
這期間還和前妻聯繫過一次,想商量一下孩子報考院校和選擇專業的事,三句話沒說完,她就把電話撂了,說不讓我管。前妻的拒絕是很明顯的,但我當時也沒醒悟,那時我的牛脾氣上來了──你不讓我管,我偏要管。於是繼續關注、查詢,依然在電話裏諮詢學校。那幾天弄的自己精神疲憊、思緒混亂,滿腦子都是分數和學校,到這時我才意識到:這狀態不對啊,自己還是個修煉人呢,怎麼能被情帶動著這麼厲害!再說了,我就是分析的頭頭是道,人家不接受不還是個零嗎?她的成績上專科、選個好專業是綽綽有餘的,只要有個學上就行,最差還能差到哪兒去?操這心啥用?
想到這裏,我問了自己幾個問題。是不是自己的修煉狀態造成了她成績的不理想?看到別的同修家的孩子取得了好成績,就連自己家的外甥姪子高考都比她高出一百多分,是不是有面子心和自卑心?是不是之前對孩子不管不問,有那種自己修好了孩子自然就會有一個理想的成績的心在作怪?不管怎樣,遇到問題我得找自己,這些都是執著和有漏的念頭啊。想想這幾天,上網查資料、問學校、看志願,沉迷了好多天,著實不應該。更不該的是都身累眼乏了,還順手看起了網絡小視頻,美其名曰讓大腦休息休息,實際上一看就好長時間,經常一刷再刷,很難停下來。
邪惡總是這樣,給你個正當理由誤導你,然後按你的喜好給你點甜頭(你所喜歡的、執著的、認可的短視頻),讓你在情有可原、做的是正事、小看看也無所謂的心態驅使下,層層鋪墊、點點滲透,勾引著你打開視頻,在你體內種上一棵癮好的毒苗,隨著看視頻次數和時間的增加,它會慢慢滋生成長,直至成為人的慾望。有的人根本就不是欲罷不能,而是從來都沒想過要「罷」的意思,甚至發展到了機不離手、眼不離機的成度,到那時即使是不正常,也會把它當成正常來對待了,邪惡的險惡用心就在於此,目地是為了毀你。
加上那段時間邪惡不斷騷擾我的家人,弄的家人心情煩悶,對我也是出言不遜、另眼相待,就連最心疼我的大姐也站到了他們一邊,斥責我數落我。那段時間我心情很差,動不動就想對家人發火,終於有一天情緒激動沒憋住,還差點動手打了姐夫──他那天喝酒耍酒瘋,還激我說要打我。我以前就看不慣他整天喝酒,耍起酒瘋來下手打大姐都沒輕沒重的,他有一次掐我大姐的脖子,差點把她掐沒氣。就這樣一個人,為了維護一個大家庭我才忍著不和他一般見識,一晃都忍了你快二十年了,你還想打我。我一直在維護你,而我有難你維護過我一次嗎?
越想越氣,那股修煉前好勇鬥狠的勁出來了,攥緊拳頭就想打他,他害怕著躲著,尋思著我又把手放下了──不管怎樣,他還學過師父的新經文呢;幾次邪惡騷擾,他都幫我轉移過東西。再說,我也不該動那麼大的氣啊,我這是修的哪門子功啊!修來修去的,心裏很懊惱。
事後大姐過來安慰我叫我放下,我當時沒認真聽,後來琢磨著這不是師父借她的嘴點化我嗎?大姐不修煉還能忍他讓他,我是個修煉人,別人打我我都得做到打不還手,自己還想打人,真還不如常人了。那段時間真是鬱悶,心煩意亂。後來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能再叫舊勢力騷擾完我的家人還製造矛盾間隔我的家人,破壞我的修煉環境,影響我做三件事,決不能上它們的當。於是我主動和家人認了錯,不再為情所擾所魔,很快這件事就過去了。
三、誓中誓,最後這段路我真的能走好嗎?
我曾向師父暗暗發過誓:不管最後這段路有多難,我也要和同修們一起堅定的走下去。幾年下來,身邊的同修不是被病業折磨著,就是失去了肉身,不是躲在家裏,就是躲到外地,在當地修煉人本來就少的情況下,目前的局面更加困難了,有些青黃不接,心裏很是難受。心想著:都修到這節骨眼兒了,怎麼突然會出現這樣的局面呢?整體上這是怎麼了?大家這是怎麼了?
想想我們都是發誓約而來的,身上有責任哪。經過二十多年的修煉,有的同修走的成熟而穩健;有的同修被迫害失去了肉身,一個個離開了我們;有的則沉湎於親情、醉心於常人的生活;有的生出懶惰和安逸,玩手機看視頻,執著於自媒體天天分析目前的中共內鬥新聞;有的乾脆就等著結束了,身邊的資料點、學法點一個個的在減少,能做事的同修是少之又少了,而迫害還在持續著。
屋漏偏逢連陰雨。一場意外,講真相小組的同修被邪惡盯上抄家迫害了。消息一傳開,在同修中引起了不小的波動,去和同修交流講真相小組成員的事不是搖頭的就是不語的,沒人敢自告奮勇的站出來。這種局面下,快速找到人選是當務之急。我們求師父幫助我們,賜給我們一個合適的人選,畢竟救人是大事,耽擱不起。果然不久,一個同修站了出來,願意加入講真相小組,我們大家都為之振奮。
當時身邊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認為我們強推這樣的人,不一定有好的結果,原因是她性子過於慢,擔心配合上會出問題。可苦於沒有合適的人選,既然她願意做,我們就該順從天意,遵從師尊的安排。救人這麼大的事,一刻也不能耽擱,我們堅信師尊的安排是最好的。我們盡可能的在生活、修煉和困難上給以幫助,圓融同修所想所需,給予她最大的助力,我們堅信在師尊的加持下,她們一定會磨合好配合好,闖出一片救人的新天地。
雖然有新成員加入了,萬事開頭難啊,她不會騎車也不敢夜行,視力還不好,說話慢反應也慢,好不容易學會了騎車又不敢帶人,諸多困難需要克服。當時我有急於求成、老想讓她一步到位的急躁心。
有次我和她出門,順便想帶著她練練車,她在後面騎,我在前面帶,她的動作慢吞吞的,我都跑老遠了,一回頭看不見她的蹤影。我只好慢下來等她,然後再騎再帶,一邊騎一邊喊著:快點,再快點!開始她還能跟上,一會兒就又找不到人了。後來我想,放手吧,讓她自己來,我這樣做她會有壓力的,騎車的動作都變形了,加上她年齡大,本身就害怕騎車,怕出事故撞人,視力再不好,這樣盲目的求快是不現實的,也不安全,怎麼不去體諒她的難處呢?應該讓她自己一點點去適應,慢慢找到自己的節奏,提高上來。
她一直很用心,一點點突破,騎車由不會到會,由不敢帶人到帶著人大街小巷的轉,她終於做到了。尤其她那顆不怕吃苦、堅韌向上的心,真是彌足珍貴。
她也同時承擔起了書寫傳遞三退名單的任務,每次給我的名單我都得逐個的和她核對,比如「福」字的右半部她總好加個點,我說那不是不給人家福了,那半邊沒點,記住了?她說記住了。下次又加上了,這樣反反復復好多次。有些字她不會寫,如「董」字總是寫成「重」或「懂」。
後來我想:同修的文化水平不高,要想做好這件事就得從頭下功夫。於是給她買來了能發音的拼音表,從「a、o、e」教起,告訴她甚麼是聲母韻母,怎樣組合怎麼發聲。給她買新華字典,教她怎麼用字典查漢字。又給她準備了一本《百家姓》,讓她一邊讀故事一邊記姓氏。
同修聽說後,還送給她幾本田字格本,讓她練習寫字。她也很努力,有時半夜想起一個字,她趕緊從被窩裏爬出來查字典,看清熟記那個字,一點點的積累。小組現在的配合已經很好了,經常能拿回好幾張三退名單。她寫的字也比以前工整了,福字也不加點了,看著她可喜的進步和變化,我們都替她高興。
結語
有次我和同修在車上交流,我說我最近有種感覺,好像我又回到了修煉當初的那個狀態,我把它比喻成「回爐」。自己原先那些不好的習慣和觀念統統冒了出來,著實困惑了我一段時間走不出來。為甚麼還要回回爐呢?
我當時理解的就是不管你認為修的好的,沒修好的,實際上也都是在自己所在層次和角度認識的,有著很大的缺陷和侷限性。而真正看的最準的是師父,不管你怎麼認為的,只要有執著,有修的不紮實的地方都得回過頭來再看看、再找找,如前面講過的根本執著問題,有些同修遲遲過不去的病業關問題等。好像再給我一次從新看清自己的機會,也好再認識下自己還有哪些不足。
尤其是以前看到的別人的執著,上來就是一通指責亂議、亂出主意,主要認為自己沒有,完全忘了看別人修自己。而當自己以前看到的對方的執著,突然複製一樣的粘貼在自己身上時,那種修別人不找自己的可憐樣真是可笑,那一刻的心情也是五味雜陳。這時想起了師父講的法。
師父說:「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
不管是回爐也好,還是自己心性掉下來的表現也好,試想一下:作為修煉人,哪顆人心不該好好修呢?哪一顆人心不是應該去的呢?只要是自己的執著,沒甚麼可猶豫、可商量、可回旋、可退縮的,就是修就是要放下,最後的這段路就一定能走好。
以上個人體會,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