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講真相講故事 警察、親友都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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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二零零零年年底,我與同修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上拉開條幅,被送到北京周邊一個鄉下派出所。鄉下的警察都對我挺好,因為我一去就給他們講真相,從祛病健身說起……晚上他們請我吃飯,說是接風,沒刁難我。北京的很多警察知道法輪功好,知道很多法輪功的神奇事。一個宋姓警察要給我寫筆錄,我說:「那你就寫我的心裏話吧: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正乾坤!」他說:「我再給你添上一句:我永不變心。」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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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是個佛教徒。因為身體不好,我練過很多氣功,結果不但以前的病沒好,又多加了好幾種病。後來肝硬化導致肝腹水,我被送到醫院。大夫叫家人準備後事,說我來晚了,但我總感覺有人能救我。

一九九六年,有個熟人告訴我:「現在有個功法挺好,叫法輪功,你去看看能不能煉。」我說:「我能煉。」得法修煉後,我身體的多種頑疾痊癒。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平穩的走在修煉法輪大法的路上,並且越來越走向成熟。

去北京證實法,遇鄉下善良警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年底,我與同修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上拉開條幅,喊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我被一幫惡徒打倒,強行推上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因為不報姓名,我被送到北京周邊一個鄉下派出所。

鄉下的警察都對我挺好,因為我一去就給他們講真相,從祛病健身說起……晚上他們請我吃飯,說是接風,沒刁難我。他們問我住址,我說:「不能告訴你們。如果我說了,就會被勞教判刑。」

北京的很多警察知道法輪功好,知道很多法輪功的神奇事。一個宋姓警察要給我寫筆錄,我說:「那你就寫我的心裏話吧: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他說:「我再給你添上一句:我永不變心。」

晚上九點後,把我送到一個空房子裏,兩個警察看著我。他們用大電水壺燒水取暖,讓我在水壺邊上的大凳子上躺著睡覺。一個高個子的好心警察把自己的棉大衣給我蓋上。他說:「我們這地方有很多人煉法輪功的。」他還告訴另一個胖警察:「你別看電視了,大姨可能是從遠地方來的,讓她休息吧。」胖警察就把電視機關了,他到門口坐著睡覺。

第二天早晨五點,高個子警察跟胖警察說:「我得回家給孩子開門。」我把大衣還給他,謝謝他,他走了。我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就悄悄出來了。那個胖警察睡的「呼呼」的。我看到外面大門沒鎖,還有縫。我想是師父讓我走,我把前一天晚上的飯錢放在桌子上,就離開了。

我回到北京的住處,是同修租的房子。我和成都的一位老師同修、大慶的一位大夫同修做了一些條幅,提供給上天安門證實法的同修。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從北京帶了一大包真相資料順利的回到家中,分給周邊一市二縣的同修,並投入到救度眾生的正法洪流之中。

遠途取真相資料,再一次遇警察

我們當地沒有真相資料,我就承擔起去外地取真相資料的任務。開始去二百多里遠的地方取。後來那個資料點被破壞了,我又去六十里地遠的另一個地方去取。取了幾次,那個資料點又被破壞了,我又去了五百多里遠的地方去取資料。每次都是一大包和一小包。

有一年形勢最緊,上車前,都得打開包檢查。當時我就求師父,我的腦中出現「後門上車」,我就背著大包、手提小包去了後門。上了大客車,我笑著問司機:「我上車補票行嗎?」他說:「可以。」從此以後再去取資料,我就從後門上車,半個月一次,風雨不誤。如果師父有新經文發表,我馬上就去取。

二零零零年陰曆五月初六那天一早,我要去取真相光盤。我還沒走,警察就來我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櫃,甚麼也沒翻著。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家裏有東西他們也沒看見。

他們把我綁架到公安局。當時有四個人對我非法審訊。科長說:「有人說你去北京,你去沒去?」我說:「我真想去,可是我沒有錢。如果你借給我錢,我馬上就去。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

「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的是真、善、忍,我們做好人,祛病健身。你們知道嗎?我曾經得了醫學治不了的病,最厲害的是肝硬化腹水,後來消業還出現過肝昏迷,身體黃的像黃紙一樣,連眼球都是黃的,天天昏睡,不能吃不能喝。這次我總共在家躺了四十多天,我心裏明白師父能救我,因為我心中有法。最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開始排尿,尿出來的都像苦膽一樣的東西。連排了幾天後,我的身體消腫了,黃疸沒有了,恢復的跟正常人一樣。

「如果我是你家的老大姐,偉大的法輪功師父給我調理好了,你們怎樣想?還反對大法嗎?」

我又給他們講了我做好人、化解淵怨的故事。

我說:「我修煉前,鄰居在我房子的後窗下栽了一棵樹。小樹長大了,樹枝堵著我家窗戶打不開。我告訴他家幾次把樹枝剪一剪,他們也不剪。我父親來我家串門,用鐮刀把堵著窗戶的樹枝剪掉了。鄰居下班回來後,破口大罵,罵的很難聽。雖然當時我忍了,可這個怨恨心始終埋在心裏。

「我修煉法輪功以後,一切都化解了。鄰居刁難我,要在我家院子三分之一的地方蓋倉房,內帶廁所,問我:『你同意不?』當時我甚麼也沒想,我說:『可以。』他佔用了一米多地,我家方正的院子變成個菜刀形狀的;倉房的房樑正對著我家的門,下雨時,雨水全都流到我家院內,我都不計較,甘願吃虧。從此以後,化解了兩家的怨,是大法改變了我。」

我又給警察講:「我去市場買兩元錢的饅頭,給賣饅頭的人五十元錢,可他找給我九十八元,多找給我五十元。當時我和熟人在說話,也沒看就放在兜裏了。我又去買菜,在付錢時,發現多出五十元錢,我急忙回來給賣饅頭的人送錢。我說:『對不起,你多給我找錢了,在買菜時我才發現。』他驚訝的說:『現在還有這麼好的人啊?!』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修的是真、善、忍,是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接著,我又給他們講了我孝敬老人的事:「我婆婆沒病時,把錢分給了兩個女兒、孫子、外孫子,沒給我一分錢。婆婆後來雙目失明,因為脫肛,大腸掉出一尺多長,沒有人照顧她。我主動把婆婆接來我家後,從心裏對她好。她喜歡吃甚麼,就給她做甚麼;喜歡吃餃子,我就三天兩頭給她包一次;願意吃豬蹄,牙口不好,我就用刀給剁碎,用勺子餵她,每次吃飯都得餵;她大便沒有知覺,隨著腸子往下流,每一天我都給她洗下身,把腸子洗淨後,還得送上去。如果我不學大法,我是做不到的。」

我說:「這一切,都是我們偉大的師父教導我做的。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好人多不是更好嗎?!」

我還沒講完,局長說:「你先坐著,我們去吃飯。」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回來了。局長說:「你回家吧。」別的甚麼都沒說。就這樣,第二天我照樣去取真相資料和光盤。

修去自我,學會製作全套資料

二零零四年,外地同修建議我:「你們這裏也辦個資料點吧!」我覺的很犯難:一,我文化低,不懂技術,對電腦一竅不通;二,怕遭邪惡干擾、迫害;三,擔心當地有了資料點,就不需要我再往外地跑去取資料了,我還能幹甚麼呀?有失落感。

對於我這些不理智的人心,師父及時的點化弟子。夢中,師父讓我看到了這樣的畫面:我站在戲台上,手裏提著白色水壺,台下的孩子都是五、六歲的樣子,每人拿著白色的小碗要水喝。面對一群乾渴的孩子,我用僅有的一壺水給他們解渴……還有很多孩子都沒有喝到,水就用盡了。我悟到:需要大量的真相資料去救人,需要資料點遍地開花。

為了籌建當地的資料點,我找同修切磋。本人行的,但家庭條件不行;有的家庭環境好,但是本人有怕心。尋找了好多同修,都沒落實成。因為我有觀念,老想找個文化水平高的同修來做,浪費了很多時間。後來有位年輕同修想做,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買了電腦和打印機。這樣,第一朵小花開了。

由於正法的需要,我也學習做起了資料。我當時連電視機、手機等都不會擺弄,外地同修鼓勵我,耐心的教我。我靜下心來,一點點的學,先用筆記下每一個操作步驟,再一遍一遍的演練,終於有點通路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年輕同修的幫助下,我邊幹邊學。最後,我能勝任製作全套真相資料的工作了。

在製作真相資料中修心

別的地方真相資料做不出來,完不成的任務都由我做了,自己就生出了沾沾自喜的心,心想:「就是我做的好,機器又聽話。」結果打印機打不出黑色,電腦鼠標也不靈了。我只好暫停工作,學法和向內找,意識到自己這個顯示心和歡喜心是多麼不好。然後,設備又能正常工作了──原來麻煩都是自己招來的啊!

有時我忙了,就隨便吃點甚麼,做飯也經常糊弄。一天,孩子要吃飯,我說:「等一會兒,這批活幹完了再吃。」我剛說完,打印機就卡住了。故障排除不了,我帶著急心發正念,又求師父幫助,也沒解決,只好停下來給孩子做飯。吃完飯後再幹,一切都正常了。我悟到,是師父讓我停下來做飯、吃飯,要儘量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

還有一次,我沒學法就急著幹活,就聽見打印機有節奏的發出「抓緊、抓緊、抓緊……」我悟到,是師父提醒我應該抓緊時間多學法,修去幹事心。

從二零零四年開始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我們的資料點照常開花。除了做好資料點的工作,多年來不論是上街買菜、辦事、趕禮,碰到有緣人我就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隨身帶上各種救人的真相資料備用。

有一天,我打開電腦,一看電腦左邊出現了一條龍,幹完活就關機了;第二次再打開電腦,一看右邊也出現了和左邊一樣的一條龍。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弟子。

救人急

晚上我會找同修結伴去講真相救人,全縣各鄉、鎮基本都去了,去了很多次。可是有一個遠的鄉鎮交通不方便,半路要倒車,我去了三趟,才達到目地。最後一次是秋末冬初,我背了四十本《九評共產黨》、二十本真相大冊子。

一次我在居民區發真相資料,五個樓全鎖門。我想我是來救人的,我救師父幫助弟子,結果我一拉,門就開了,連續幾個防盜門都是一拉即開。之後我發真相資料所到之處,防盜門經常一拉即開,是師父幫助弟子救人啊!

幾年前的一個晚上,我一人背了四十本《九評》和一些真相資料,到周邊鄉村去發,留一部份要到看守所家屬樓發。家屬樓和看守所連在一起。當時是晚上十點多鐘,看守所門衛有四個人在打麻將,門口站崗的門衛也被吸引的往裏面看。我求師父:「讓他看不見我,讓他走。」他真的立即進屋了。我進到院內把真相資料放好,順利的回到家中。

外甥女的孩子結婚,從外地來了二十二個人,有黑龍江的、南京的。當時我想給他們勸三退,外甥女不太同意,因為來的多數都是高幹。我求師父加持我,我和外甥女說:「你甚麼都不用說,你就給他們介紹我是你舅媽就行。」

外甥女一介紹我,這二十二人都站起來了,很有禮貌的給我敬酒。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喝酒,我就以水帶酒吧,咱們見面就是緣份。」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從土改、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到迫害法輪功。我給他們講了我親身經歷的故事:

土改時,我出生在富裕的有錢人家。我爺爺三歲喪母,八歲喪父。爺爺八歲就開始給人家打工放牛,十多歲跟親戚來東北掛網溝、放木排。二十多歲回去跟我奶奶結婚(娃娃親)。因為家裏窮沒錢,過不了日子,把我奶奶送回了娘家。第二次爺爺又來東北放木排,一走就是九年,那時我父親已經九歲了。

爺爺終於掙夠了錢,帶回來一筒銀元和一些元寶,買了地,蓋了新房,日子漸漸好起來。一九四七年土改,爺爺家裏的房子、地都被分了,被定為「富農」。爺爺被批鬥,(共產黨人)不讓他回家,六歲的我給爺爺送飯。

我有個三奶奶。三爺爺是國民黨,跑台灣去了。共產黨逼迫三奶奶嫁給一個老貧農,三奶奶不從。三奶奶家裏有年老的婆婆,還有幼小的兒子。三奶奶被(共產黨人)拴上兩個大拇指,吊在樑上悠,三奶奶誓死不從。可是悠來悠去,三奶奶的褲子掉了。無奈,三奶奶才嫁了。

土改時,有錢人被打死的挺多。我有個同學小名叫小跑,一九四七年土改時,他母親四十七歲,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被打昏後,拖到海邊,埋在沙灘裏。小跑的母親沒死,緩過氣來從海邊爬回家裏。她的腿被打斷了,從門洞爬進了院內。兒媳婦報告給民兵,結果民兵又挖坑把她埋了。因此小跑從六歲就沒有了媽,上學時,老師和同學都可憐小跑。

有的人全家被掃地出門,房不給,地不給,糧食也被搶走。對此,我爺爺說:「共產黨殺人不見血。」

我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我們修的是真、善、忍,遇事為別人著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共產黨是假、惡、鬥,編造『天安門自焚』偽案(自焚的人物和事實我都講了),讓老百姓仇恨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中共太邪了。」

接著,我講了貴州省平塘縣藏字石上的幾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我接著說:「咱們見面就是緣份,你們都三退吧,三退能保平安。用真名、假名、化名都可以,神佛看人心。請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誠心念,大難來時命能保。」

二十一個人用真名做了三退,其中六個人是黨員。我走時,他們都用敬意的眼光目送我到門外。

二零零一年,某個地方的同修真相條幅做了很多,經我中轉捎給了外地。可是外地同修出事後,把我給說出來了。當地公安局來我地將我綁架到外地公安局,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拘留,讓我寫「保證」。政保科科長說:「寫了保證就放你回家。」我就給他講真相。

我丈夫來了,讓我寫「保證」,說:「寫完立馬開車帶你回家。」我說:「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不寫。」

兒子給我下跪,丈夫也哭。兒子的廠長說:「大姨,寫了吧,寫了馬上回家,要不我也跪下……」

我趕緊說:「不中不中,你讓我回去想一想。」最終我也沒寫。

廠裏的同事說:「這老太太,太倔了,寧願吃窩頭也不當叛徒。」

他們看沒啥空子可鑽,關了我半個月,把我放了。臨釋放,又叫我簽字,我說:「免了吧。」就沒簽。

因為我不寫「保證」,有一年單位不給我開工資,打電話讓我寫「保證不修不煉了」,不寫就不給開工資,我沒理會。後來,又讓我上單位去,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停發我兩個月的工資,我說:「你們給我攢著吧。我的工資,為啥不給我開?攢著吧。」兩個月後,單位給我打電話,給我開工資了。

結語

師父說:「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洪吟》〈緣歸聖果〉)。

我非常想念師尊,盼望師尊早日歸來!弟子感恩師尊慈悲救度!感恩師尊給予我新的生命!弟子碰到險情時,師尊都幫助弟子化險為夷。弟子全家人也身體健康,事事順利。

在正法的最後時間裏,我要做到修煉如初,修去各種執著和人心,做好救人的事。無論修煉的路還有多長,我都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到底,兌現史前的誓約,跟師尊回家。

感恩師尊慈悲救度!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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