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與母親喜得大法
我母親一九九七年得法,母親得法前,有許多慢性疾病,我小的時候經常看到母親熬中藥、吃偏方、貼膏藥。母親還患有偏頭痛的毛病,犯病的時候,太陽穴貼著膏藥,有時脖子和後背拔著罐子。
母親得法後幾個月的時間,師父就給她淨化了身體,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母親性格也逐漸的變好。這些我都看在了眼裏。
我記得大約一九九七年的夏天,母親有幾次在家煉動功,我在房間內聽到煉功音樂時,就感到頭暈還有要噁心的感覺,出了房間,聽不到音樂,一會就好了。
因為我從小就遺傳有母親偏頭痛的毛病,犯病時一側頭後一蹦一跳的疼。母親對我說:你和法輪功有緣,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呢?我有點半信半疑,有時候也拿起《轉法輪》來看看,我就這樣漸漸得法了。得法後不久,我的偏頭痛再也沒有犯過。
通過學法,我那自私自利等等不好的思想也逐漸發生著轉變。真像師父講的,整個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
九九年七月之前,我和母親幾乎每晚都去學法點學法煉功,每天都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那時我十八、九歲。
二、迷失後 回歸修煉路
一九九九年,大法被邪黨迫害,我由於怕心等各種執著心,沒有走出來,在家中和母親獨修。但是始終都沒有對師父和大法產生過懷疑。
二零零一年我結婚後,不長的時間,家庭矛盾就突出表現了出來,一開始還能用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時間久了,也開始跟妻子還嘴,三天五天一吵架。
岳父岳母和妻子都非常強勢,我們兩家只隔幾個單元。他們只要知道他女兒生氣了,我們吵架了,就打電話把我父母找來,當著父母數落我一頓,父母再罵我幾句,才能算完。岳父岳母明知道他們女兒不對,卻從來不說女兒一句。
那些年,我對岳父岳母的怨氣也挺大的。妻子經常出去吃飯、去歌廳、吃燒烤,半夜喝多了,才回家,孩子讓岳父岳母帶著。我們家庭關係越來越緊張。
真是一關過不去一關又上來,我雖然也學法煉功,但根本上也不用大法的法理來要求自己了。直到二零零五年下半年,心裏的承受能力到了極限,放棄了修煉,每天和朋友同事吃喝玩樂,用酒精來麻痺著自己,逃避著婚姻中的不如意。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和妻子吵了幾句,她就出去和朋友吃飯去了。晚上她喝多後回家,進屋罵了我幾句,我那天也喝了酒,打了她幾下。妻子是獨生女,受不了委屈,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我們離了婚。
離婚八個月後,剛認識了個女孩,妻子多次找到我,訴說她的不容易,以前都是她不對,都是她的錯,拿孩子小等等原因要求復婚。孩子那時才五歲,我也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我們復婚了。復婚後,我們有爭吵時,岳父岳母不再參與進來。每次吵架,大都是妻子引起來的,吵完後,她也知道後悔。
妻子脾氣大、氣性大,岳母心疼女兒,總拿一句話說我:「你不學大法的嗎?你讓讓她。」我一下警覺了,世人都覺的學大法的人應該境界高。在放棄修煉那幾年中,我身體出了狀況,得了腰脫和蕁麻疹,腰脫壓迫右腿神經,右腿始終是麻木的,還經常抽筋。特別是二零零九年,幾乎每個月腰脫都要犯一、兩次,有時班都上不了。蕁麻疹犯病時,全身一片片的紅疙瘩,癢的我用鞋刷子刷,用了很多辦法也治不好。那時我幾乎對所有的消炎藥都過敏,每次有病都是硬挺過來的。我們鄉鎮大夫說我這病老犯,身體內有些器官就衰竭了,讓我到省裏大醫院看看。
冷靜下來時,我心中總有對大法的嚮往,知道大法的美好,大法的超常,師父是來度人的!總有一念在心頭:將來我一定還要修大法。
我們小區超市有幾位阿姨是大法弟子,有次購物時,她們給我講真相。這樣,我找到了同修,又和大法接上了聖緣。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回歸了大法,知道了大法弟子得做三件事。
那時,我買了個帶蓬的三輪摩托,我們當地叫「小涼快」。每天除了接送孩子上下學,休班時,在當地拉客,面對面講真相,把乘客都當作師父安排來聽真相的眾生。晚上,以拉客當幌子,去同修家學法。不知不覺中,大約三、四個月左右,蕁麻疹的症狀就全都沒有了。
從新修煉後的一天,腰脫的病業假相來的非常嚴重,疼的我一天一宿沒有睡著覺,去衛生間得爬著去,得幾分鐘才能爬到,來回疼的一身汗。從那次之後,腿麻和抽筋的症狀就好了。每回出現腰脫病業假相時,我從來沒有把它當成是病,也再沒有想過去按摩、針灸,貼膏藥。只要我能坐著,就煉靜功,能站著,就煉動功,有時煉動功時,突然會疼的跪在地上。在很難受的時候,我就背法。從一開始的每月出現兩、三回,到半年兩、三回,一年兩、三回,直到這四、五年全好了。
妻子看到我重修大法後,對她的寬容和忍讓,看到了我身體的變化,也認同大法了。她在鎮政府工作,知道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手段,非常害怕我和同修來往。有一次,她知道了我每晚都到同修家學法,和我大吵大鬧阻止我去。我和同修交流,同修說:「你只要堅定走出這一步,她就不會再魔你了。」
那陣子晚上一出門,她就和我吵架。有一次,岳母來了,我要去學法,岳母和妻子一起跟我吵。我家住四樓,妻子坐在窗台上,威脅我大喊著說:「你要敢去,你走出這個門,我就跳下去。」我心裏知道,岳母在家,她不能跳,心一橫,摔門,就學法去了。
學完法回家的路上,思想在翻騰著,心裏真是五味雜陳,不知道回家後怎麼辦,是不是還得吵架。這一路走得很慢,感覺走了好長時間。到家打開門,妻子像甚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跟平時一樣的對待我。那時心中好似一扇好大好大的窗戶一下打開了,既通透又明亮。就這樣,關闖了過來。
三、親人的變化、受益和感恩
1、父親念「法輪大法好」
父親是退休工人,今年七十七歲。這些年,父親看到母親和我身心的變化,知道大法好,但對大法的超常和神奇還不太完全相信。他不認識字,在二零二二年左右,聽過幾遍師父的講法錄音,但是沒有走入大法中來。
二零二三年秋天,一天午夜十二點左右,他給我打電話,說肚子疼的很厲害。我快速到父親家,把他背到車上,開車往六十多公里外的市裏醫院去。車上,我跟父親一起大聲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疼的厲害時就默念,緩解一些,就念出聲。大約十五分鐘左右,父親說:「兒子,真靈啊,太神了,一點也不疼了,咱們回家吧,明天去鎮醫院看看就行了。」我勸父親去檢查一下放心。
到市醫院,檢查出膽囊炎、膽結石、膽管結石。膽管堵死,需要手術治療。第二天早晨,大夫開了加強磁共振,說看看膽管堵到甚麼程度,手術時參考一下。病友告訴我們排號得一、兩天,取結果得兩、三天。大夫囑咐父親幾天內不能吃飯喝水,父親讓我自己吃飯去,順便把磁共振的號先排上。父親在心裏時時在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去排號時,剛好有個排到號開錯單退號的人,排號的工作人員對我說,病人要沒吃飯的話,可以馬上過來。就這樣父親非常幸運的做了檢查。
中午,我在外邊吃完飯,在出片機上隨便掃了一下,檢查結果一下子就出來了。下午,我把檢查結果給那主治大夫,大夫說:膽管中沒有發現結石,打兩天消炎針,明天可以出院了。然後又看看我說:「你們在醫院有親戚啊!」他想說檢查和結果這麼快,但沒說出口。
我心想:我們哪有甚麼親戚?!我有師父,是師父在管我們。我父親說:咱們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的,是大法師父保祐的。
從那以後,父親每晚睡覺前都要念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這回真的相信大法的超常了。
2、岳父岳母的感動
岳父岳母也是退休了,我妻子是獨生女,他們對妻子十分溺愛,我和妻子有矛盾時,他們對我就有怨氣。岳父是一個倔強不善言談的人,他認準的理誰要反駁,就生氣,也不搭理你。岳母甚麼事都聽岳父的。他對我學大法不表態,也不怎麼和我嘮嗑,看得出來,對我這個女婿不是很滿意。
我妻子的二姨父從檢查出肝癌到去世幾個月的時間,他家女婿就到醫院看過幾次,一天也沒護理過。每年他們家親戚大聚會時,岳父總是放話說,他老了,不指望我們,他和老伴去養老院。有病了,僱人照顧。岳父對我也沒抱多大希望。
二零一四年和二零一五年,岳父先後得了比較輕微的腦出血和腦血栓,兩次住院大部份時間都是我在單位請假,去醫院護理他,他們對我做的這些有了一些動容。二零二零年,岳父檢查出了胃癌中晚期,從手術到過世不到四個月的時間裏,我細緻入微的護理著他。家裏沒有告訴他病情,手術那天到出重症監護室,我兩天兩宿沒睡覺。
我付出的這些感動著岳父、岳母、妻子和所有來看望的親戚朋友。我對他們說,不是我做的好,我是有信仰的人,是師父和大法的法理叫我做這樣的人。我對我父母怎麼孝順,就怎麼對待他們。
岳父有時感動的流淚,那幾個月的接觸中,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從小時候到青年到老年,從家庭到單位再到社會,說到高興時,哈哈大笑。妻子說很少見到岳父這麼開心過。這個倔強的他對我像自己孩子一樣敞開了心扉,認可了我這個學大法的姑爺。他在過世前退出了加入過的團、隊組織。我為這個生命能得救而高興。
親戚們大多都做了三退,沒退的對我也非常佩服,他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妻子也發生了很大的轉變,變的善良、賢惠。在這個大家庭中,我用自己的所作所為證實著大法的偉大、師父的偉大。
3、兒子的癲癇病好了
兒子現在是大一的學生,從小就在他姥姥家長大。岳父岳母從來不讓孩子和小朋友在一起玩耍,怕孩子吃虧。因為我不贊成他們這種方法管教孩子,當時我和妻子因為這沒少吵架,由於他們非常強勢,我也無能為力。
孩子從小性格孤僻、怪異、極端。上小學時,老師說他了、和同學發生矛盾了,就大喊大叫,有時還摔東西,經常被找家長。兒子到小學四年級時,岳父岳母實在沒辦法了,把孩子給我們送了回來。每天吃完晚飯,我都帶他到樓下找小朋友玩,用大法法理教育他,但始終走不進孩子的內心中去,見效甚微。
孩子放暑假的一天中午,我發正念時,孩子來到我身邊問我:老爸,你在做甚麼?我也要學。就這樣,當天孩子跟我學了一講《轉法輪》,晚上夢中看到了法輪,還看到了師父。整個暑假,只要妻子不在家,孩子每天都跟我學一講《轉法輪》,就這樣,孩子得法了。
大概五、六年級的一天,孩子放學後,跟我說,在學校和同學發生了矛盾,老師批評了他。他承受不住,想從班級窗戶跳下去,孩子說以前也有過這種想法。但不知道怎的這種想法一下子又沒了。孩子跟我說這件事時,我的眼圈一下子濕潤了。我知道一定是師父保護了他,改變了他極端的想法。就這樣,孩子一到寒暑假都和我一起學法,有時候還和我一起煉功。直到上高中前,性格、脾氣逐漸的向好的方向轉變。
上高中後,孩子放學比較晚,學習任務重,心理壓力大,在學校經常和同學發生矛盾,老師找了幾次家長。我和孩子講大法法理,他也不聽,讓他學法,也不學了,在家裏經常發脾氣。
高一下學期一天晚上十一點多,要睡覺時,孩子突然大叫一聲,兩眼緊閉,抽了過去。我和妻子當時嚇懵了,緩過神趕忙打急救電話。我在孩子身邊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十分鐘左右,孩子緩了過來。到縣、市、省裏醫院,也沒有檢查出來甚麼原因,妻子找供附體的親戚給看,說保證給看好。到第二個月,又抽了。到市裏醫院,這次檢查確診是癲癇。
師父在國外講法中講過癲癇病這方面的法,我就對妻子和孩子說:只有真心修大法,才能好病。妻子這些年看到了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奇蹟,也同意孩子學大法,孩子也想要學。就這樣,孩子抱著治病的心,重新走回了大法中來。我們約定每天放學再晚,都要學二十分鐘的法。每個星期日下午的半天假,煉動功,《轉法輪》和師父國外講法交替著學。每天我都和孩子說放下有求的心。通過學習師父的《轉法輪》,我知道,祛病健身的事情只能為真正修煉的人做,而不能為常人做。
孩子在第三個月又抽了,當時我心態也不太穩。那段時間下載的《憶師恩》和明慧交流文章,多處有癲癇病人得法後痊癒的故事,使我堅定了信心。我多次和孩子交流要放下治病的心。
第四個月沒抽,第五個月、第六個月沒抽,第七個月抽了,但症狀比前幾次輕了許多。妻子問我怎麼還沒好?我和妻子說:交流文章中說一回比一回輕,間隔一次比一次時間長。大約又半年出現一次,最後一次將近一年。當天晚上,師父演化成一位老者在夢中點化我說:「孩子好了。」孩子真的完全好了!
過後我和同修交流,同修說是因為你的心沒有放下,你要早放下,也許孩子早就好了。現在我也認識到了有很多事情是自己的執著心放不下造成的。在師尊的保護下,在大法的指引下。孩子的心性提高的很快,變化特別大,成為愛交朋友、開朗、活潑、陽光的大男孩,高考時考上了理想的大學。
結語
人世間再華麗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尊的感恩,師尊始終保護著我,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法正人間在即的時刻,弟子一定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