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六十歲,出生在家境貧寒的農村。兄弟姐妹較多,母親常年有病。小的時候缺衣少食,別說吃小麥麵粉做的饅頭了,就連玉米麵饅頭和紅薯面窩窩頭也不能經常吃,主要靠挖野菜維持生活。那樣的飯食,哥哥、姐姐、弟弟們還能湊合著吃,而我卻難以下咽。因此那時的我是面黃肌瘦,臉上布滿了黃褐色的雀斑,身體瘦弱的走路跌倒後都會休克,昏死過去的現象曾多次出現。那樣的身體狀況根本是幹不了農活的。
由於姐姐們的鋪墊,母親決定讓我上學念書。我上小學時,正是中共搞「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批判「智育第一」,提倡張鐵生交白卷等運動。而我人很老實,踏實勤奮,在學校學習成績很好。初中畢業,那年恢復了升學考試制度,我順利的考上了高中。在上高中期間,母親病逝,由於思念母親,學習成績下跌,後來經過復讀考上了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一所高中任教。工作還不到半年就草率結婚。
我雖然是大學畢業,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擅交際,不擅言辭,在家裏不會做飯,不會料理家務。婆婆和丈夫都有點大失所望,瞧不起我。我就和丈夫鬧,整天以淚洗面。孩子一歲多時,有第三者插足,我很痛苦。在這個世上,只有孩子能給我帶來些許的安慰與快樂!心想那就再多要一個孩子吧。可是那些年中共搞的「計劃生育」政策苛刻,想要第二個孩子是難上加難。我接連受挫,傷痕累累,搞得身心俱疲,以心灰意冷而告終。
一、得法的幸福
在我人生迷茫,不知何去何從時,我有幸聽到了一個同事說她煉法輪功如何如何。聽到「法輪功」三個字,感覺一震,心生喜悅。就問:「在哪學?怎麼煉?」同事說,現在冬天沒有人在外面煉功,等到春天暖和的時候就有人在外面煉功了。自那以後,我盼望著、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一九九七年三月下旬的一天,我走到了法輪功的煉功點。在我剛剛走入大法修煉的初期,感覺自己很脆弱,老是自覺不自覺的流淚。後來通過學法明白了,那不是脆弱,那是喜悅,那是來自生命深處對師父的感恩,那是來自生命深處的一種幸福的流露。
隨著修煉的提升,我人變的平靜、祥和,心中的委屈、抱怨、不平衡也都不翼而飛,樂呵呵的面對工作、生活中遇到的一切人和事。閒暇時間都用於煉功、抄法(抄《轉法輪》)、背法(背《精進要旨》),單位同事中有十幾個人都修煉法輪功,有一段時間,我和其中一個同修A在工作之餘常常出現在校園的某一個地方背法,或者交流修煉的心得。單位一個領導風趣的說:你倆是我們學校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二、證實法
兩年多幸福快樂的時光很快過去。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邪惡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破壞掉了我們原來和平的修煉環境,一時間黑雲壓頂、惡浪滾滾。電視、廣播、報紙各個媒體被謊言充斥著,造謠抹黑法輪功,師父也被邪惡惡毒的誹謗、誣蔑。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無辜打壓給弄蒙了,不知道如何做,就是哭。後來知道外地同修好多人都去北京反映情況。我很敬佩同修的無畏和勇氣,可是自己由於各種人心的牽絆,遲遲未能動身,但心裏的那種煎熬難以言表。
在一九九九年末,我和同修A被單位派往外地評卷,評完卷後的那天晚上,我倆在賓館幾乎是交流切磋了一個晚上。其中她給我講了一些歷史人物,尤其是岳飛精忠報國的那顆赤膽忠心,我的內心被觸動著、感化著。經過思考,我斬斷了諸多的人心牽絆,我知道了我該怎麼做。我決定上北京去:為師父討回公道,為大法討回公道;那麼作為一個公民,我也要為我們的國家和民族盡一份忠心。希望當權者收回錯誤決定,兌現當年「四﹒二五」法輪功學員萬人上訪時,當時的總理答覆的「國家不會干涉群眾煉功」的政策。
當時,我給單位領導寫了信,並附上一張假條,說明我上北京的原由;同時也給丈夫寫了一封長信,交代了一些有關事宜,和我上北京去的原因。在給單位和丈夫的信中都寫道,這次上京不管我起的作用是大是小,但我要盡一份我的微薄之力,我們都知道《愚公移山》的故事,在這件事上我願意作那個「愚公」。
一切準備就緒,我帶了簡單的行裝出發了。當我搭上汽車去趕坐開往北京的列車時,那一刻我的心情是那樣的輕鬆,身體是那樣的輕快。是自「七•二零」後半年多來,從未有過的舒心與自在。我知道,這件事我做對了,是師父幫弟子清理了我空間場的敗物,讓弟子體驗一下心性符合某一層次法對自己的要求時的那種美妙狀態。
雖然那次我沒走到北京,中途被截回。但我成了當地政府、公安、親朋好友關心的人。他們主動來找我了解事情的緣由,這樣就有了我向他們講真相的機會。他們中絕大多數人根本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只是聽了電視、廣播、報紙等媒體造謠、誹謗的那些一面之詞。幾年後當我遇見公安局的一個女警察,閒聊中她說:你們(指法輪功學員)當年在公安局說的話,都成名言了,在我們之間傳頌了好長時間。雖然那時公安局的大門我進出多次,但在師父的保護下,每次都是有驚無險,平安回家。
三、學法
我得法初期,學法方式主要是抄法,抄寫《轉法輪》。「七•二零」之前記的是抄過三遍,「七•二零」之後大約是抄寫了十遍。在抄法過程中,我的字是越寫越端正,我的心態是越來越祥和。在抄法的過程中有一個神跡出現:一次我在學校的一個大辦公室抄法,我是坐在辦公室的靠裏靠後的一個牆角,不知甚麼時候,我進入了一種非常美妙的狀態,好像自己坐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罩子裏邊,非常安靜,也非常舒服,似乎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與我毫無關係。當我回過神來又回到現實中的時候,我發現辦公室是那樣的嘈雜,有兩群人正在我的左前方打撲克牌呢,有參與其中吆喝的,也有圍觀指導吆喝的。大概是那天學校開運動會,一些沒有項目的老師在辦公室打牌娛樂呢。
在我退休前後大約有四、五年的時間,都有集體學法的環境,以通讀《轉法輪》為主,師父在各地的講法按照時間順序,也通讀了幾遍。近一年來,我學法方式主要是背法,背《轉法輪》。因為我來到了一個新環境,在兒子所在城市幫兒子照看孩子,在這裏沒能接觸到同修,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我一個人就背法。
在這次背法之前,我曾把《轉法輪》背過一遍,那一遍是背背停停,過一段時間再接著背,大約用了兩、三年的時間。這一次背《轉法輪》,十個月了基本上是不間斷的。目前是該背第八講,「周天」了。背的方法是一個自然段一個自然的背,對於比較長的自然段就多用一些時間背,直到背的一字不差,再往下進行。我買了個老年手機,裏邊裝個內存卡,「多媒體」裏邊有一個「錄音」。覺的這一段背會了,就自己背著錄下來,再回放對照書檢查,只要錯一個字,都得再背,直到一字不差,再背下一段(每次對照檢查後都把錄音刪除)。
這次背法的過程,消除了畏難心、完成任務似的求進度的心、急躁心等等。尤其是妒嫉心,以前覺的這個心非常的頑固,也非常的難去。最近覺的只要能認清它,認真學法再去除它也不是那麼難了。我在背「妒嫉心」這個法的時候,我先是一個自然段、一個自然段的背;然後是兩個自然段連起來背;四個自然段連起來背;最後十一個自然段全連起來背。在背法的過程中,我發現妒嫉心在我空間場內逐漸削弱,逐漸削弱。現在思想一動念,只要它一冒頭,我就能發現它,抓住它,清除它。當妒嫉心在我空間場越來越沒有它的藏身之處的時候,再回過頭來看看以前自己曾經認為憤憤不平、氣的要命的事,現在覺的那啥也不是,甚至可笑。
四、用書信形式,講真相,救眾生
迫害初期,不知道怎麼做,也沒有資料。剛開始是在熟人中面對面講。由於自己一些未修去的人心,在講的時候容易被帶動,特別是爭鬥心、維護自我的心,常常是講著講著就和對方爭執起來,真相老是講不到位。後來我就以寫信的方式給朋友講,給同學講,發現效果還可以。後來就給平常接觸不到、搆不著說話的一些領導講。
現舉幾個例子: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震驚世界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播出後,毒害了太多的眾生。使一些已經了解了大法真相的民眾,對大法與大法弟子一下子又產生了敵對情緒。唉!遇到這樣的政府,造出這樣的彌天大謊,遠遠超出了一般人的想像。我當時真的是覺的欲哭無淚,有口難辯。由於被情緒帶動的厲害,學法也靜不下心來,我就來回踱步。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到了屈原「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無奈之下投汨羅江而死的境況。可是轉念又想,我是修煉人,這件事除了我知道那個「自焚」是江氏集團造假外,這個世上還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都知道那是假的,我們還有師父哪!(寫到此,我已經是淚流滿面,慶幸自己是師父的弟子,今生能做大法徒。)
當時就有了思路:我寫信告訴世人真相。那麼給誰寫呢?想到了當地的縣委書記。為甚麼想到他呢?有一個小插曲。在「七•二零」之前,這位縣委書記接到一份「秘密」文件,正好他要找我丈夫辦點事,他拿著「秘密」文件到了我丈夫的辦公室,往桌子上一丟,嘟囔了一句:「小題大做!」我丈夫看了一下文件內容,說是要對法輪功如何如何。丈夫回家後和我講了這事。我當時也不以為然,心想煉煉功,誰能咋的。真想不到江魔頭甚麼陰招都能使出來,甚麼下三濫的事都能幹的出來。
由於自己當時非常氣憤,被情緒帶動,沒能看出自焚偽案的漏洞,只是從道理上給縣委書記分析了我對天安門「自焚」的認識,我大概是這樣寫的:
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是有嚴格的心性標準要求的,不能說誰煉了法輪功的動作,誰就是法輪功學員,也不能說誰看了法輪功的書誰就是法輪功學員。而所謂「自焚」那幾個人的行為與法輪功的要求完全是背道而馳,怎麼能說他們是法輪功學員呢?共產黨有嚴密的組織,誰不符合要求了,可以開除黨籍。而法輪功沒有組織,鬆散管理,來去自由。但真正修煉者有著嚴格的心性標準的要求,是自律做到。因此天安門自焚的那幾個人絕對不是法輪功學員。寫完後,我是郵寄給了他,據了解他是收到了信了。後來不長時間,那個書記就調離了我縣,再沒見過他。我真心希望他能認清惡黨本質,退出邪黨組織,得到神佛保祐,有個好的未來。
在二零零三年「非典」過後,我地又一次綁架了多名大法弟子,當時我也被綁架了,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我縣當任的政法委書記到看守所要我寫「轉化」材料,我不配合他的邪惡要求。他就去找我丈夫,挑撥我們的家庭關係,給丈夫施壓,並直接勸他讓他和我離婚。當我從黑窩回家後,丈夫真的和我離婚了。這件事我是從當時的一個知情人那裏知道的。
幾年後,我得知那個政法委書記調往市一級政府部門當領導。我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在官位上,並且官職還有所提升,我就想要講真相救他。當年是自己沒修好,對丈夫的情太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自己才遭受了這樣那樣的迫害,而世人是被舊勢力操控的。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留給眾生得救的機會,我一定不能錯過。
因此,我就用真名實姓給他寫了一封信。寫完後,先給同修看。同修看後說:你既然想救他,可是你的語氣覺的有些不善。我就查找自己,還真找到了,找到自己有怨恨心,有瞧不起他的心。我就發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的敗壞物質,用純淨心態對那封信進一步修改。內容大概是:給他講大法的美好,修大法在中國完全合法,我修大法後的身心變化,指出了他勸離婚是在做壞事,告訴他離婚後對家中老人、孩子以及當事雙方所造成的傷害。又從體諒角度幫他分析,可能是因為他不明白法輪功真相,不知道我家庭的真實情況,擔心我丈夫受牽連,遭受惡黨的迫害才那樣做的。如果你明白這一切,你是決不會那樣做的。修改好後,我用掛號信郵寄給他,並查詢到他已經簽收。
也有的是用普通郵寄方式郵寄的。一次聽說我的一個同鄉當了我市的政法委書記,那幾天內先後有三個人跟我說這件事。我想,這件事讓我知道絕非偶然,是師父安排讓我救他。我就很真誠的給他寫了一封信,講述了法輪功的基本真相,在大陸修煉法輪功的合法依據,分析了時勢,迫害法輪功的那些官員的下場,列舉明真相的人為自己留後路的一些事例。希望他能認清形勢,明辨是非,為自己及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因為我和他的妻子認識,信寫的是親切而又理性,寫好後以普通郵件寄給他。在他當任的那幾年,我們整個市區都比較平穩,綁架大法弟子的事很少發生。他真的為自己的得救奠定了基礎。
其實,寫真相信的過程,也是自己修煉提高的過程。尤其是在給公檢法司人員寫信的時候,例如:某某監獄、某某公安局、某某檢察院等等,剛開始的時候都有些膽怵、恐懼、怨恨,心裏產生抗拒。可是自己也明白公檢法司人員在這場迫害中的確是受害最嚴重的,還得做,不容懈怠。當堅持做下去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思想是越來越純淨,那些不正確的心理在逐步被削弱。有時候寫成一封信,回過頭來再查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語氣、善心,再加上有理有據的分析,還有文章的結構規範、有序,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寫的。
的確,如果沒有師尊的加持,自己真的是沒那個水平。我真切體悟到,救人的是師父,弟子只是在動動手,動動腿。是師父在成就著弟子。
結語
在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中,有初得法的激動與喜悅,有邪惡迫害嚴重時自己沒做好所留下的悔恨和遺憾,也有跌倒後在師父的召喚下、同修的幫助下爬起來繼續前行的勇氣,也有剜心透骨去執著的艱辛,更有脫胎換骨後身心愉悅的輕鬆。
是大法清洗了我的靈魂,是大法清洗去了我如山的罪業和執著,是師父將一個狹隘、自私、卑微的我,造就成一個能夠放下自我、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我知道自己與精進的同修相比差距很大,離法的要求相比相差更遠。但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未來的修煉路上,我會修煉如初,奮起直追,紮實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