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是為了祛病健身走入大法修煉的。得法前,我患有嚴重的肝硬化腹水轉肝癌,無藥可治。當時我都選好了墓地,跟兒子交待了後事,慢慢的等待生命的結束。但面對著一家妻兒老小,我心裏不甘啊!三十幾歲的我就要棄他們而去,常常暗自傷心落淚,可又有甚麼辦法呢?「閻王叫人三更去,誰敢留人到五更。」可奇蹟就在我身上發生了!我不但活過了五更,還健健康康的活到了現在,為甚麼?因為就在我命懸一線、即將離開人世的那一刻,我得到了宇宙大法!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把我洗淨,引領我走向一條通往光明的返本歸真的神路。
得法後,我把所有的中藥、西藥、藥罐子都扔了。因為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做人是為了返本歸真。從此,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弘揚大法。村裏的人看到我的身心變化,也都紛紛地走入大法修煉,我家成立了煉功點,煉功點的人越來越多,大家每天在一起學法煉功,互相交流,共同精進,有說不完的神奇事兒,個個喜笑顏開,精神百倍。
在偏僻山村救人
就在大家開開心心修煉的時候,中共瘋狂迫害開始了,煉功點被迫停止,我被列為當地抓捕的重點對像,警察幾次到我家來抓我,幾次我都在師父的保護下走脫了。最後我被迫離家出走。我帶上寶書《轉法輪》,妻子把家裏僅有的一百多元錢塞到我兜裏,叮囑我:「快走,逃命去吧,千萬別回來!」
師父說:「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轉法輪》)
可我卻連要飯的地方都沒有,到處都在非法通緝我,我家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視,親戚家不敢去,朋友家不敢留,我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有時在野外過夜,冷了就躲到農民種地的大棚裏暖和一會兒,不等到天亮就得離開。面對濁世,我仰望星空,長嘆一聲:我該去哪裏?路又在何方?
幾經周折,我來到了外地的一個親戚家,他們得知我的情況後,同意收留我。總算有了落腳之地。親戚家比較偏僻,村裏的人只聽說過法輪功,並沒有人煉功。在親戚家,我白天幫他們幹農活,休息的時候我就學法。到了晚上他們睡覺了,我就輕輕的來到外邊開始煉功,夏天蚊子多,開始,我臉上、手上只要有露肉的地方都有蚊子叮咬,奇癢無比。我也不理它們,心想:「要是我欠你們的,那我就還啦。」過了一會兒,就只能聽見嗡嗡聲,卻再也沒有蚊蟲叮咬我了。我心想:「也許是欠它們的債還完了吧?」這時我就感覺到好像有甚麼東西把我罩住了,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在幫我,是師父給我下了一個罩,不讓它們打擾我煉功,它們才到不了我的跟前,原來師父就在我身邊!此時遠離家鄉的我,感恩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流到嘴裏是鹹的,可我的內心深處卻是甜甜的。
我明白,師父讓我來到這裏,就是讓我在這裏救人。所以只要我能接觸到的人,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一年後,大半個村子的人基本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這時,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本地的一個遠房親戚把我帶到了城裏。
工友們見證大法的神奇
來到一個新的環境,人生地不熟。我開始是在建築工地幹活,幾乎所有的髒活、累活、沒人願意幹的活,都讓我去幹,每天的工作量都是超負荷的,我都兢兢業業的對待。除此之外,周圍人對我的諷刺、挖苦、謾罵也是經常出現,他們把我當成「傻子」了。我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真正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任他們欺負。因為我明白這是在還我以前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
有一次,我踩著梯子在兩層樓那麼高的地方幹活,腳下一滑,從半空中跌落下來,坐在了地上。當時我就覺得喘不上氣來,工友們圍過來,要叫救護車。因為當時我說不出來話,就衝著他們擺擺手,意思是別叫車,他們要扶我起來,我又擺擺手,過了一會兒,我勉強掙扎著站了起來,用微弱的聲音說:「我沒事兒,你們幹活去吧!」就聽到有一個人說:「臉都白了,還說沒事兒。」我試了試,能走。雖然腳下似有千斤重,可我還是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工棚,來到我住宿的地方,這時汗水已經濕透了我的衣裳。
我開始煉功,當第一套功法煉到「抻」的時候,我就聽到我身體裏的骨頭嘎吱吱的響,劇痛難忍,痛的我肉直哆嗦,汗水從衣服上往下滴,每次「抻」都是這樣。我心想:「是師父在給我接骨頭呢。」我堅持著煉完了五套功法,接著就開始學法,一連幾天我都是這樣堅持著。
十幾天後,我就能回工地幹活了,我真的沒事了。工友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講真相也就更順利了,有的人還主動找到我做三退。
律師佩服:你們是最好的人!
不久後,我在講真相中接觸到了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和另一位同修共同租了房子,建立了小資料點,開了一朵小花。我每天利用空餘時間打印大法資料,發放資料,救度更多的眾生。
在一次發放大法資料時,因遭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被綁架。同修們聘請了一位當地律師為我做無罪辯護,由於當地邪惡對律師施加壓力,迫使這位律師不敢講真話。同修們又為我在北京聘請了一位律師。這位律師第一次見到我時,沒說話先背了一遍師父的《論語》,然後說明來意,等到把事情都說清楚之後,臨走時他問我:「你還有甚麼事嗎?」我說:「我這裏有一份三退名單,你能幫我帶出去嗎?」律師笑了,說:「你都這樣了,還救別人呢!放心吧,我一定能幫你帶出去,不信等你出去後問你的家人。」
當這位律師第二次接見我時,他告訴我可以為我辯護,當他講完他將怎樣辯護,讓我怎樣配合之後,律師又問我:「你還有甚麼事嗎?」我又說:「還有一份三退名單,麻煩你幫我帶出去。」律師又笑了,說:「行,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些煉功人了,在我接觸所有的人中,你們是最好的人!等我退休了,我也煉法輪功。」
開庭那一天,律師為我做了無罪辯護,語言簡明扼要,非常到位:「我的當事人沒有觸犯任何法律,要求當庭釋放。」法官無言以對,沒辦法休庭十五分鐘。再開庭時,他們沒有任何理由,就給我安了一個「擾亂社會治安」的荒唐罪名,非法判我三年徒刑。
黑獄中證實大法
監獄條件非常差,犯人經常打罵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默默承受。後來我才悟道,這是在助長邪惡勢力,一定要反迫害。在黑暗的監獄裏沒地方說理,等到家屬接見時,我就把監獄裏的這些惡行告訴家屬,家屬就把打大法弟子的犯人告到法院,發誓如果法院不給處理,就繼續上告。法院被迫無奈,處置了這些犯人。犯人也不服氣,說是某某警察讓打的。家屬就繼續告警察,結果這些警察也被處分了。從此監獄裏犯人打大法弟子的現象就沒有了。
在監獄裏能學法、煉功簡直是太難了。但是難也得學法啊。沒有書怎麼辦?我們有幾位大法弟子能把《轉法輪》背下來,這幾位同修就把會背的寫下來,之後再互相補充、修正,這樣《轉法輪》這本寶書就全部寫下來了,每一講為一本,一共默寫了九本,這樣大家就可以學法了。這些都是在監獄監控下秘密完成的。
監獄裏到處都是監控,煉功就更難了。我不能聽從邪惡的命令和指使,我決定突破這一難關。有一天晚上,大家都休息了,我就在鋪位上開始煉功,先煉動功,沒有煉功音樂,我就數數。值班獄警發現了,命令我停止,我沒聽,繼續煉。他氣呼呼地過來,強行按我坐下,坐下我就接著煉靜功,他又把我按躺下,我也不反抗,等他走了,我還起來接著煉。最後獄警實在沒辦法了,就給我換了一個鋪位,告訴我:「這裏是監控盲區,你就在這煉吧。」我激動在內心深處吶喊:「師父,我成功了!」從那以後我就能正常煉功了。
獄警逼我寫「五書」,還有在類似的甚麼文件上簽字,每次都被我拒絕,我就堅定一念:甚麼書我也不寫!甚麼字我也不簽!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抹黑大法弟子這一光榮稱號,更不能昧著良心愧對救我命的恩師。「堅決不寫、堅決不簽」這一念堅如磐石,任何邪惡都動不了。
直到我出獄的前幾天,獄警又來威脅恐嚇我說:「你要是不寫、不簽,你根本就別想出去,而且還得加刑。」我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外邊的同修聽到這一消息,就在我出獄的前一週,把我的信息發到了明慧網的大陸綜合欄目裏,寫清了我出獄日期和具體時間,懇請同修們幫我發正念。在這裏感謝同修對我的無私幫助。
在結束三年冤獄時,我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在堅信「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的信念下,帶著二十七人三退名單(這些名單我是牢牢記在心裏)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監獄的大門。來接我的人裏,有我的家人,有村裏的官員,還有派出所的警察,我坐著免費的警車回到了家。
大法給我開智開慧
回家後,警察還是三天兩頭兒的來騷擾我,逼迫我寫「五書」、簽字,威脅我:「如果你不簽字,還給你送進去,而且時間會更長。」邪惡的目的就是逼迫我放棄修煉,村官們也經常找種種藉口刁難我,目的是勒索錢財,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面對這一切,我覺得這樣的環境不適合我修煉,所以我決定還是去「雲遊」吧,流離失所雖然苦點,但邪惡騷擾少了,能將三件事做的好點。
我再一次走出家門,又回到了我住過的城市,因為那裏有不是親人勝過親人的好同修。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在一個建築工地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電工那裏忙不過來,臨時叫我去幫忙,我在那裏學會了用電的知識,並考取了電工證,還學會了看圖紙。到後來,連專業人員都看不懂的圖紙,我都能看明白。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我只念了幾年書,還趕上了文化大革命,認的那點兒字都快忘光了,竟然能看懂那密密麻麻的圖紙。我知道這是大法給予我的智慧,這足以證明大法的神奇,大法弟子的超常。
我在工作中,隨遇救度有緣人。有一次,到某小區檢修線路、進行線路改造。當時遇到一對老年夫婦,經過交談得知他們都是退休職工,根據他們的接受能力,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他們表示也要看書學法煉功。
工友們再次見證大法的神奇
但是在修煉中,業力的轉化、提高心性的事是時常發生的。有一次我使用電鋸幹活時,不小心被電鋸刮了一下,傷了右手的前三個手指,當時血流不止,工友們都嚇壞了,急忙把我送到了醫院。醫生看了一眼,冷冷地說:「先交一萬元的押金,再辦理住院手續。」工友說:「先給處置一下吧,這還出血呢。」醫生又說:「不交錢,啥事也辦不了。」工友急了:「你看他那手傷的那麼重,筋斷了,骨頭也傷了,弄不好得截肢,你們這是啥醫院啊?」另一個工友接著說:「要錢的醫院唄。」
他們的對話提醒了我,我馬上悟到:「對呀,這是給常人治病的醫院,我是大法弟子,我是超常的,我怎麼能讓他們治病呢?我走錯路了。」悟到了就立即歸正。我對一起來的工友們說:「咱們回去吧,不治了。」其中一個工友說:「這還出血呢,回去能行嗎?」我說:「沒事。我是修大法的,我有師父管。」
回到住處後,我找了一塊乾淨布,把手包好。雖然血不流了,但是疼啊,真是十指連心啊!眼看著三個手指越腫越粗,有的地方變成了紫黑色,大拇指麻痺,二拇指回不了彎,中指沒感覺,整個手在發熱。唉,不看了,也不想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
我開始背誦:「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總之,想起哪段法就背哪段,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不間斷。慢慢的,手開始消腫了,最後三個手指漸漸的都恢復了正常。我又回工地幹活了,工友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回顧我親歷的修煉路,從被迫離家出走,投靠偏遠農村親戚家,又轉入城市打工,被邪惡綁架三年冤獄迫害……雖然沒有經過「九九八十一難」,但跌宕起伏,千辛萬苦,如果沒有師父的一路保護,我是走不過來的。今後修煉的路不管有多遠,有多難,我都會堅定的走下去,完成我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史前誓約,跟師父一起回家。
層次有限,敬情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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