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時,教育系統對大法弟子迫害的非常嚴重,傑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送洗腦班迫害,非法關押期間遭酷刑折磨,傑的妻子去看他,獄警對他妻子說:他這麼頑固不化又不管家,你跟某某(指傑)老師離婚吧。他妻子說:我不離婚,他又沒做壞事。那時傑家的生活非常艱難,有近八十歲的父親需要照顧,兒子上大學,女兒上小學,傑的妻子沒有工作,僅靠老父親一點退休金供家用,艱難度日。
傑回家後,因為不放棄信仰,教委不讓他教課,十幾年不給開工資,造成經濟損失二十多萬元。傑的妻子去教委找領導,說得讓我們家吃飯哪,要求恢復傑的工作。領導勉強答應讓傑在學校打零工,晚上在學生宿舍打更,給一點微薄的工資,每月三百元或五百元,這一幹就是幾年,磨掉了面子心、自我的心。傑擺正心態,開始跟老師和學生講大法真相,有些教師由開始不理解冷漠,明白真相後變的認同和支持。
在校學生是幾個鄉鎮的,有的學生住校。學生有困難,傑都是盡能力幫助。校長不讓傑教學就是不讓傑接觸學生,這下每個學生都能接觸上,白天在鍋爐房燒水,每個班的學生都得去鍋爐房打水,傑不放過機會跟學生講真相勸三退,明白真相的學生還把其他學生帶去聽真相。
這所中學三個年級,一個年級三、四個班,每個班三、四十名學生,所有學生幾乎全部做了三退。傑說有一個學生馬上升學走了,跟他講了多次也不信,一次,見到傑老師說:你真狠,我們班級的學生都讓你給退了,我就不退,咋的?傑找自己是不是慈悲心不夠,心想這孩子是聽信邪黨的謊言不明真相,將來淘汰時留不下了。傑不放棄,心生慈悲又跟他講,這學生說:那讓我想想吧。他同班級的學生見到他得意的說:某某某給我們起「法號」了(三退化名),他聽了有些觸動。傑又去跟他講,這回這學生順利的退出了團隊。時隔多年,這學生警校畢業在派出所工作,傑去辦事,一進屋就聽有人喊,傑環顧四周,一看一個警察在衝他笑呢,說:你不認識我了,說了自己的三退化名。
一次晚上,一個明真相的女生急切的告訴傑說:不好了,明天全縣要在我們班開批判法輪功會。傑一聽,這不毀人嗎?晚上九點傑去了這班的班主任老師家,說明來意,直言不諱說:如果這會要是在你班開了,你就會遭報的,會害了很多人。傑又跟他們夫妻講了很多真相。這老師沉默了許久,沒有表態。第二天早上,這班主任老師去找校長,說這個批判會不能在我們班開,也勸校長別開了,結果這個毀眾生的計劃解體了,傑也鬆了一口氣。
燒鍋爐工資又低又辛苦,教委領導有意刁難他,有人說傑你別幹了,上哪打工也比燒鍋爐掙得多,傑說:這每年都有新升級的學生,我在這就是想救這些學生。傑就是不忘使命:為了救學生,忍辱負重。
二零一五年,傑到退休年齡,家人擔心教委能不能給辦退休,通過這些年循序漸進給校長講真相,校長明白真相後主動去教委幫傑辦退休,還找各個部門卡戳,還說傑怎麼好,就別為難他了,順利辦了退休。
傑不只是在學校想著救人,在外面也是把救人放在首位。傑的妻子有時讓他去辦事或買東西,這一出去就把自己的事忘了,開始找有緣人講真相,不管是家裏來客人了還是等著用東西,也不拿電話,誰也找不到他,幾個小時後回家了,欣慰的笑笑說:又救了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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