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東,男,漢族,一九五七年出生,甘肅省慶陽市人,原寧夏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他上過學,當過兵,經過商,這是他前半生普通而又簡單的人生經歷。而對真、善、忍宇宙真理的追尋,則是他生命不息的永恆追求。
一、佛光普照遇大法,身心受益喜上喜
從小時候起,路向東就對神仙呀、佛呀、道呀等各種修煉故事非常感興趣,內心深處始終藏著對修佛修道的嚮往和憧憬。
一九九五年春的一天,路向東在西安市某一處街道邊的書攤上路過時,無意中看到有一本書放射出奇異的金光,那道絢麗彩色的金光是從一本名叫《轉法輪》的書面上的法輪圖形上放射出來的,持續了大約幾十秒。
路向東當即停下腳步,毫不猶豫地立刻購買了這本書,並帶回家中開始仔細閱讀。當他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看完整本《轉法輪》書後,內心激動萬分。這本書講出來的是怎樣做好人的法,怎樣能修佛修道的法,講出了真、善、忍就是宇宙中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而且是越看內涵越多,越看越震驚,如同醍醐灌頂般的灑下甘露。連續看完幾遍《轉法輪》書後,路向東多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和各種對人生對生命的困惑,一下子全都解惑明白了。
路向東一遍又一遍地通讀《轉法輪》,使他的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扭轉,思想境界也發生了本質的飛躍和提升。他慶幸自己找到了生生世世在上下求索中苦苦尋覓的寶書──《轉法輪》。
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路向東不但自己身體健康無任何疾病了,思想道德也提高了。而且還看到了真、善、忍帶給其他煉法輪功的人群中層出不窮的各種神奇變化:
如癱瘓多年的臥床病人修煉法輪功之後,不久就行走自如;有許多晚期癌症病人修煉法輪功後變的無病一身輕;有以前橫行鄉里的地痞修煉法輪功後,改惡從善,變成好人;有掌握實權的官員修煉法輪功後不再貪佔公司錢財,還把自己以前別人送的禮品錢物等東西送還回去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例子在修煉法輪功的人群中是數不勝數,層出不窮。
路向東的母親長期患有嚴重頸椎骨質增生、類風濕等各種頑疾,一直無法得到醫治。修煉法輪大法一個月後,滿身的各種疾病全部消失,身心健康煥然一新。
諸多發生在他自己和周圍人身上的變化,讓路向東認識到修煉法輪大法能使人實實在在的身心受益,能真真切切的提高人的身體健康和道德水平,能淨化人們的心靈,能利國利民,對誰都是有益而無害的。
法輪大法正在廣泛的造福於整個社會和家庭。基於這樣的理念和正信,路向東和其他煉法輪功的人一樣,情不自禁的把大法介紹給親朋好友、鄉鄰及更多的人,努力傳播使更多的人從大法中受益,人們修煉後祛病健身、道德提升的效果越來越非常顯著。
二、恐怖邪惡從天降,毒打誘騙加枉判
一九九九年七月,小肚雞腸的中共惡首江澤民利用所有國家機器邪惡的發起了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所有輿論媒體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及其創始人展開了瘋狂的造謠污衊和抹黑,所有國家暴力機器開足馬力對還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非法抓捕、勞教、判刑,使用各種酷刑想要逼迫他們放棄信仰。謊言毒害著全世界所有不明真相的人們。
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路向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衝破重重困難,擺脫寧夏等地警察的層層圍追堵截,幾經輾轉,風塵僕僕到北京合法上訪。為遭受誣陷的法輪大法討還公道,為大法師父討還清白,為維護合法的信仰自由的煉功環境而上訪。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江澤民在法國接受《費加羅報》記者採訪中,把法輪功污衊為「×教」。十月二十六日,全國各大報紙紛紛跟進,重複江澤民的抹黑謊言,從全世界開始毒害民眾。
看到這個消息的當天,路向東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王德生,帶著準備好的《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萬言書,到北京最高檢察院遞交上去,呼籲通過法律途徑,制止江澤民的違法犯罪行為。
最高檢工作人員收下了他倆的材料,哄騙讓他倆等一等。同時秘密叫來了警察,把他倆綁架到了派出所,然後又通知寧夏駐京辦的警察,於十月二十八日把他倆劫持到寧夏,把路向東關押在同心縣看守所。
在同心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路向東曾多次遭到獄警和犯人們的毒打,其中獄警羅永存打的最狠毒。一次,路向東在看守所內看《轉法輪》被羅永存知道了,他穿著大頭皮鞋使勁踢路向東的腹部和心窩,直到踢累了才罷手。路向東在同心縣看守所被關押長達二十一個月,期間遭受過多次毒打、折磨及迫害。
(一)公安誘騙拍電視,正念正言破邪惡
被非法關押在寧夏同心縣看守所期間,同心縣公安局對路向東多次非法審訊。
其間有幾次,政保科的警察勉力林告訴路向東,說公安局長要求配合他們製作有關法輪功的電視節目,配合好了就會直接放路向東回家,否則就判刑。路向東就對他說:「我可以配合你們製作電視節目,也會配合的好。」勉力林說:「那就讓我給你拿來一些材料,你照著背熟了,咱們拍電視。」路向東說:「不用你準備材料,你不就想拍法輪功方面的內容嗎,我太熟悉了,隨便你了解哪方面我都知道,到時候我怎麼說你們怎麼拍就行了,拍好你們就放我出去。」
勉力林說:「那肯定是按照我們的內容拍好了才放你出去,得到自由多好呀。」路向東說:「你們的材料如果是造假,我就不能配合,你們不是講『實事求是』嗎?按我說的肯定是實話,電視上宣傳的都是假的。」勉力林聽後就走了。後來為這件事他又來找了兩次,企圖誘騙路向東配合他們造假宣傳,結果得到的都是同樣結果。
當時,全國各地很多電視台都報導各地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副站長等的「妥協」報導。其實很多都是造假的,很多都是移花接木似的製造的騙局。很多民眾都被邪惡的中共「一言堂」的謊言給欺騙和矇蔽了。
四十多天後,警察拿來了檢察院下發的逮捕證要路向東簽字,對他說:「你本來可以出去,不配合我們,就等著判刑吧。」
(二)無罪辯護驚邪惡,粗暴重判顯鬼怯
二零零零年春,同心縣檢察院指派該院汪建銀作為路向東的公訴人,捏造材料構陷他,以所謂《刑法三百條》枉作依據,把他起訴到同心縣法院。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寧夏吳忠市中級法院指派該院郝明為審判長,在同心縣對路向東非法開庭。在開庭過程中,同心縣公檢法司高度緊張,指派了幾十個警察和便衣,處處把守,如臨大敵;同心縣電視台指派記者全程錄像,製造恐怖緊張的氣氛。之後,在當地電視台還反覆報導,污衊法輪大法,煽動仇恨。
在法庭上,同心縣興慶律師事務所的馬漢學律師為路向東做了無罪辯護。馬漢學律師辯護說:「我的當事人所有行為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都是合法的,因為那之前法輪功一直被政府支持和媒體讚譽,這是不爭的事實。而那之後,他的所有行為也並未構成犯罪。」
馬律師準備了一些證據,要當庭拿出來對公訴人汪建銀的指控進行反駁,被審判長郝明當場制止,不允許律師拿出辯護材料,硬說這些材料跟本案沒有關係。但馬律師堅持說有關係,要拿出來,最後被審判長郝明非法粗暴地制止了,不允許他說話,馬律師只好坐在那裏一言不發了。
在自我陳述階段,路向東當庭告訴法官和陪審員、公訴人等在場人員:
1.用所謂「刑法三百條」給我定罪是錯誤的,所謂「法無明文不定罪」,有哪一條法律規定和認定了法輪功是你們所說的×教呢?至於「三百條」所提及的會道門甚麼的我不了解,也不知道會道門是甚麼東西,我跟會道門也沒有任何關係。
2.公訴人所說的那些甚麼「煉法輪功死了多少人」之類的所謂依據,都是電視報紙上所說的,那都是文革式的造假宣傳,全是假的。而我修煉法輪功這麼多年來所了解的法輪功正好和宣傳的相反,我知道的、接觸的那麼多人煉了法輪功後,身體得到了健康,道德得到了提升,對個人和全社會都是有益的,都是好的。而我本人的所有行為並未造成對任何個人和任何團體的傷害,相反對個人對社會都是有好處的。所以公訴人的起訴依據和證據都是站不住腳的,都是假的。
3.經過這些年的親身體會,我認為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這也是我進京去最高檢察院遞交材料的原因。總之我想說的是法輪大法就是好!最後這一句「法輪大法就是好」路向東幾乎是喊著說出的。
此話一出口,就被審判長當場制止,不許他再說話。最後這次對路向東的非法開庭草草的走了個過場,只讓公訴人長篇大論的讀從報紙上抄來的批判稿,不允許律師給路向東做辯護,這就是所謂的中共惡黨「依法治國」口號下的法律審判。
開庭後不久法院宣判:判處路向東三年半有期徒刑。刑期自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七日。
後來有人告訴路向東:那天法官本打算判三年的,就因為路向東最後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就是好!」於是被加重多判了半年,共三年半。
三、監獄黑窩藏爛鬼,酷刑迫害無人性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路向東被劫持到寧夏銀川監獄。七月下旬,又被轉送到銀川監獄的河東磚廠監區。這是一座人間地獄,當時在銀川監獄只要說起「河東磚廠」,犯人們都會談虎色變,這裏強制勞動的強度特別大、又特別邪惡恐怖,而勞動、生活及居住的環境條件又非常惡劣。法輪功學員們被劫持到這裏後,監獄為了達到「轉化」目的,對學員肉體上施行各種酷刑摧殘,精神上施行各種洗腦欺騙,使出的各種對人身心折磨的陰毒手段又把這裏變成了「人間地獄魔窟」。當時寧夏回族自治區境內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都被集中關押在這裏遭受迫害。
寧夏「610」機構在這個監獄裏指定獄警彭建欣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獄警李永欣、岳懷寧等人輔助。銀川監獄所有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陰毒手段與罪惡行徑都出自這些惡人之手。
在這裏幹活的服刑人員,年輕的犯人們每天都要推著沉重的磚車裝窯,二、三十歲的小伙子熟練工,整天不停地跑著幹,傾盡全力一天十來個小時才能完成五十趟裝窯任務。獄警李永欣說:「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完不成五十趟的就要受罰!不過你們和其他犯人不一樣,他們完成五十趟回去休息,你們今天完成了五十趟,明天任務就是六十。明天完成了六十趟,後天任務就是七十,照樣受罰。就算你完成了七十,任務再加,除非你轉化了。」
惡警怎麼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呢?
(1)「頂牆」暴曬和「紮繩子」
法輪功學員幹了一上午的活,滿身滿臉的磚灰都顧不上洗,拖著疲憊的身體跑步排隊吃飯。麵條燜得像漿糊,飯裏經常攪和著死蒼蠅,挑出蒼蠅的屍體後,還得忍著噁心繼續吃完飯。飯後顧不上喘一口氣,犯人們中午睡覺休息,而法輪功學員則在暴烈的陽光下卻要遭受「頂牆」的酷刑。
「頂牆」就是雙腳並攏,距離牆一米之外,全身傾斜,頭頂在牆上,雙手交叉於後背,腦袋和頸部承受全身所有重量,時間稍長就令人苦不堪言。一旦惡警認為你的姿勢不到位,有時就會對你拳打腳踢。酷刑加上烈日暴曬,讓人感到天旋地轉,走路都要隨時倒下。
一直「頂牆」等到下午上工的時候,再讓法輪功學員隨著犯人們繼續出工幹活,推著沉重的磚車來回奔跑,要求你要「重車跑起來,空車飛起來」,跑不起來的,就遭受毒打。
勞心勞累的幹了一下午的活,晚上收工回來顧不上洗漱,又帶著滿身的磚灰跑步排隊吃飯。飯後犯人們休息,法輪功學員們或被迫「頂牆」,或被「紮繩子」(一種用繩子把人的雙臂從背後捆緊的酷刑)。折磨過後,再隨犯人們一起點名,熄燈睡覺。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期間還多次出現法輪功學員剛睡下,惡警們就喊著讓法輪功學員起床,統一帶到院子裏,喪心病狂地拿電棍電,拳打腳踢的毒打。在這裏真是度日如年,法輪功學員們日復一日地被迫害著,煎熬著。
(2)一步一棍子,磚車狂推跑
在監獄裏,除了獄警們親自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毒打折磨之外,惡警們還指使最壞的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些犯人比獄警們更陰毒、險惡。
一般被利用的犯人多是強姦犯、殺人犯、販賣毒品犯等。獄警們再壞,還有下班的時候,值班的獄警也有晚上睡覺的時候。犯人們則不一樣,他們二十四小時輪班,寸步不離、如影隨形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包夾、監視,辱罵和毒打如家常便飯。他們使出迫害人的損招更是層出不窮,意想不到的可怕。
路向東當時已經四十多歲了,到他這個年齡按理是不能安排幹這種超強體力活的。他剛被劫持到這裏的時候,正是七月下旬,每天要頂著三十多度、四十來度的烈日,推著沉重的磚車,來來去去都得跑步行動。幾天之後,他出現嚴重中暑,吃不下飯,喝不下水,一喝就吐,幾天沒吃沒喝。
當時有個強姦犯叫朱永鋒,又因盜竊罪被判刑坐牢。惡警岳懷寧指派他專門折磨路向東,每天時刻都盯著,強迫讓路向東推磚車裝窯。連日的折磨使路向東走路都要隨時倒下,這時朱永鋒就拿根棍子,走一步打一棍子,嘴裏還不停地催罵著。
(3)頭頂烈日曬,腳下火烤燎,窯頂背銬吊,長達8小時
有一次,路向東終於支撐不住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犯人頭目王鋒趕過來逼他起來,用腳使勁踢路向東的肚子,疼的他喘不過氣來,滿地打滾。
惡警岳懷寧還嫌對路向東摧殘的不夠,把路向東帶到磚窯頂上,在磚窯頂上的一根電線桿子跟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手銬和繩子,把他雙手拉到背後,戴上手銬,從手銬的中間拴上繩子,把繩子拴到電線桿子的更高處,把路向東戴著手銬的雙手從背後沿著電線桿子往上拉,直到他身體懸空,腳尖點地。
這種吊刑據說是專門對獄中的暴力犯人使用,時間是半小時到一小時。那天路向東遭受這種酷刑的時候,正值中伏天,又是正午,天空無雲,烈日當頭曝曬,腳下又是燒得燙腳的磚窯頂子,這種讓人從頭到腳每個細胞都遭受極度煎熬的痛苦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因為磚窯頂子太熱,惡警岳懷寧對路向東使上吊刑後,流著汗喘著大氣,慌忙地跑到磚窯下面乘涼去了。大約一個小時後,岳懷寧才讓一位姓任的獄警過來給他解除吊刑。
但解除吊刑是有條件的,姓任的獄警過來問:「路向東,你是不是罪犯?」路向東沒有回答他。他繞著路向東轉了幾圈又說:「承認你是罪犯吧,承認了我就把你放下來。」因為在這些監獄裏面,每個犯人見了獄警都得大聲地喊:「罪犯×××向你報告。」這叫報告詞,是監獄裏面強制犯人的硬性規定。
路向東認為自己是法輪功學員,在遭受迫害,自己不是罪犯。所以他跟警察說話時從不加「罪犯」兩個字。惡警岳懷寧等警察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記恨在心。這次是想借給路向東解除吊刑的機會來迫使他鬆口服軟,但路向東還是沒有回答他。姓任的獄警連續問了三次,看路向東還不妥協,就轉身走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路向東被繼續吊著,看著太陽從頭頂上一點一點西移,痛苦一陣一陣的加劇,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秒如年!那是從頭到腳,從外到內比刀絞更加痛苦的摧殘。就這樣一秒、一分的,從正午一直吊到晚上七八點鐘,犯人們都收工了,太陽快到地平線的時候,岳懷寧來了。他再也不問甚麼,把繩子放了下來。
這時路向東的雙臂腫得象腿一樣粗,雙手失去知覺,手銬剜掉了左臂的肉,直見骨頭,成了永久的傷疤。之後的四、五年,摸一把手上的皮膚都是沒有感知、麻木的。而右臂上繩子勒出的深溝印,至今二十年了,依然清晰可見。
惡警岳懷寧那天在磚窯頂上給路向東使用吊刑後,路向東的雙臂腫得像小腿一樣粗,發青發紅,手不能抓東西,抓著發木發麻,疼痛難忍。除此之外,他中暑更加嚴重,強迫自己吃點東西,吃多少吐多少。連續多日的中暑,加上酷刑,使他頭腦昏昏沉沉,行走困難。
此時此刻的路向東已經沒有勞動能力了,他的手臂已經臨時殘廢,拿不起磚頭了。然而惡警李永欣、岳懷寧等人認為這是「轉化」他的好時機,繼續強迫他推著磚車裝窯。繼續指派惡犯朱永鋒拿根棍子一路一邊抽打著,一邊嘴裏罵罵咧咧地。不讓路向東走在幹活的路上,這樣會影響別人幹活,就讓他推著車子在空地上轉圈圈,對他不停的打罵著。
這樣連日的摧殘後,路向東的承受能力達到了超極限,他在昏昏沉沉中腦子裏閃出了一個念頭:如果我應付他們一下,寫點東西就說我不煉了,但對師父、對法輪大法,我一句負面的話都不能寫。二零零一年八月四日晚上十點多,犯人把他寫出的一百多字的那頁所謂的「悔過書」交給了惡警岳懷寧。夜裏,路向東躺在床上,感覺到特別難受,他一下子從迷迷糊糊中清醒了過來:我剛才做了甚麼?怎麼能寫這樣的東西,得趕快要回來。第二天(八月五日)早上剛起床,路向東敲開了惡警岳懷寧的房門說:「昨晚上那內容我沒有想好,你先還給我。」岳懷寧說:「你來找我,我正要找你呢,你寫的那是甚麼東西?對法輪功甚麼態度,你一字不提,這能行嗎?你要重新寫,往深刻裏寫。」八月五日、八月六日上午,路向東又找了幾次岳懷寧,都沒有要回來。
(4)瘋狂批鬥關禁閉,重型腳鐐腳上戴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河東磚廠臨時搭建了一個台子,召開批鬥大會,把路向東拉到台上進行批鬥。台上用紅布繃了個橫幅,橫幅上固定了一行寫著字的紙片,紙片上寫著批鬥會的內容。
批鬥會上首先是監獄「610」頭目彭建欣發言開批,大罵路向東「抗拒改造,威脅政府,出爾反爾,頑固不化」等等。隨後由犯人積極分子發言、喊口號等。當他們正批鬥的起勁的時候,一股大風吹來,把橫幅上的字吹得滿天飛,把會場吹得東倒西歪,大風捲起的沙土吹的人們睜不開眼睛,一時間 ,天昏地暗。
「610」頭目彭建欣等人見狀,草草收場了,把路向東押上警車,送入了銀川監獄的禁閉室。一到禁閉室,看守禁閉室的犯人們給路向東戴上了最重的(給殺人犯用的)腳鐐。
大約半個月後,彭建欣開車把路向東押回到河東磚廠,這次不再讓他幹推磚裝窯的重活,只幹些比較輕鬆的零活。這個彭建欣後來因受賄放走一個毒販,被判刑遭了惡報。
(5)全天監視做記錄,心懷鬼胎打報告
銀川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斷變換著手法,集中到磚廠幹重活體力折磨只是一個階段。冬季冷了,磚廠停了,磚廠人員全部撤回到銀川監獄。撤回後,監獄把法輪功學員分開分配到各個監區隔離關押,使彼此不能見面。
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分配住進一個十四人的房間,有一個人是犯人小頭目,專管其他十二個人。這十二個人則負責全天候監視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每人輪班兩小時,他們對待法輪功學員如臨大敵,寸步不離的包夾,而且要二十四小時做包夾記錄,比如:幾點幾分吃飯了,幾點幾分上廁所了,說了甚麼話,幹了甚麼事,事無巨細都得做記錄,做完後簽字,兩個小時後交給下一個人,依次輪流。
犯人中有一個叫錢萬喜的,原本是教師,因強姦了六歲幼女被判刑。犯人錢萬喜無論是在批判會上登台污衊大法,還是台下監視、包夾法輪功學員,他都表現的異常積極。此人陰險、邪惡,他不親自動手打人,甚至笑瞇瞇擺出一副偽善的模樣,自稱受過高等教育,瞧不起沒有文化的犯人。他和法輪功學員東拉西扯的聊天,套一些話,尋找誰有可以被「轉化」的漏洞,然後報告給獄中的「610」頭目,出點子怎麼害人。法輪功學員傳遞大法經文,經常被他搜出,有些因他舉報而被關禁閉。
曾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惡警岳懷寧對路向東改變了毒打、酷刑的辦法,整天讓這個犯人錢萬喜跟路向東一起幹活。期間,路向東也多次向他講真相,他根本聽不進去,一門心思的想著怎樣討好警察。這個錢萬喜心懷鬼胎,跟路向東在一起隨時都打著壞主意。到了冬季的時候,有一次路向東把一本手抄本大法經文通過一位犯人傳遞給姓王的法輪功學員。到了晚上,這個事被犯人錢萬喜發現後報告給警察,很快的路向東和王姓法輪功學員就都被關進了禁閉室。
銀川監獄的禁閉室,大小約三平米,牆壁是黑色的,地上一塊木板,一個馬桶。裏面陰冷黑暗,一天兩頓飯,一頓半個饅頭,半杯水,充份地讓人感受到飢寒交迫之苦。一般犯人進來最多被關七天,掉上幾斤肉就出去了。但路向東從二零零一年秋季到二零零二年的夏季,被關多少次禁閉已經記不清了,加起來至少兩個多月的時間,有時還戴著大腳鐐被關禁閉。
四、以平和對待仇恨,以坦然對待辱罵
二零零二年春,路向東開始在獄中煉功,因為他覺得自己是個煉功人,就應該堅持煉功,也因此他多次被關禁閉。
一次夜裏,路向東起來在監舍煉功。剛開始煉,監視包夾的犯人們就大驚失色,大喊大叫,把睡覺的其他十二個人「呼啦」一下都給喊起來,一擁而上,搬胳膊的搬胳膊,抱腿的抱腿,把路向東摁在床上,動彈不得。過了一會兒,他們放開了路向東威脅說讓他不要再煉,然後都回床上睡覺去了。看他們睡下路向東又起來煉功,一屋子的人又跳起來擁上前摁住不讓他煉。
到了白天,犯人們把這事彙報給警察,於是獄警把路向東關進了禁閉室。路向東覺的到了哪裏都得煉功,於是他又在禁閉室裏繼續煉功。七天以後,中隊的獄警到禁閉室來接路向東出去,問他:「這裏怎麼樣?回到監舍還煉嗎?」路回答說:「煉!」獄警就說:「那就繼續關著吧。」就這樣關一陣子禁閉,放回去,路向東繼續煉功,過陣子又關起來,不久又放出來,重複持續多次。
路向東堅持認為:不煉功的理由千萬條,煉功的理由只有一條,那就是自己是個修煉人。到了後來,路向東在監舍裏煉功,那十三個包夾犯們就不管了,只是每次在記錄本上寫著:幾點幾分站著煉功,幾點幾分坐著煉功,幾點幾分睡覺了。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中午,路向東又一次被關進了禁閉室,這次還被戴上了背銬,他看到還有三位法輪功學員也被關了禁閉。下午,監獄用一輛車把他們四人分別送到石嘴山監獄、明水湖監獄、惠農監獄分開關押。這是寧夏「610」機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的新一輪迫害,他們把處在高壓形勢下還在監獄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分開分別送到一個陌生的、更加恐怖的環境中要強行展開「轉化」迫害。
在寧夏各個監獄的犯人們都知道惠農監獄是最恐怖的,路向東被劫持到惠農監獄的三監區。這個監區在他去之前的幾個月前,一中隊隊長李剛把一個姓陳的犯人綁到台上,活活打死在眾人面前。
在路向東去之前,獄警開會告訴犯人:有一個煉法輪功的要來我們監獄了,這個人非常危險,你們要隨時提防他,不許和他來往。你們要隨時監視他,不許別人和他說話。獄警還選了三個犯人作路向東的「互監組」,即三個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並且隨時向警察彙報。
路向東一走進這個監獄,就發現獄警陸貴文總像幽靈一樣盯著自己,大多數犯人也都用敵視的眼光看著自己,沒有人敢和他說話,只有三個「互監」敢跟他說話,只是一說話就罵人,罵罵咧咧的說話。
寧夏惠農監獄是一座農場監獄,犯人們每天在田間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午飯也是經常送到田間吃。監獄為了從每個犯人身上榨取更多的血汗錢,一直都採用極限勞動的手段逼迫犯人們幹活。路向東一到這裏就被迫參加幹農活,看到這裏犯人幹活都像發了瘋一樣,也是跑著幹,而不是走著幹。
人群中犯人頭兒提著棍子監工,看到誰幹活稍微慢一點或看誰不順眼,上去就用棍子抽打,一會兒這邊人被打的哭爹喊娘,一會兒那邊人又被打的鬼哭狼嚎。這裏幹活有人記工。犯人們的勞動任務非常重,儘管每個人都在拼命幹活,總有落在最後的幾名,對待他們不是挨打,就是中午不給飯吃,這是惠農監獄的常態。
那天路向東從一大早幹到中午,又飢又渴,其他人都吃中午飯,警察讓路向東和幾個幹活慢一點的在一邊看著,不給飯吃。在這裏幹活的犯人大部份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路向東年齡比較大,這種高強度體力活一下子有些適應不了,經常就會慢一些,因此而挨打挨罵那更是家常便飯。
路向東在惠農監獄也經常因為堅持煉功被關禁閉,更因為在禁閉室堅持煉功而常遭犯人毒打。但不管遭受多大的壓力和迫害,他在惠農監獄就是一直堅持著煉功,一直堅持煉到出獄。也隨著他的堅持,施加在他身上的迫害雖然一直存在,但是越到最後,也就越顯的力不從心了。
面對剛到惠農監獄時,人人對他那個仇恨的勁兒以及周邊環境那個恐怖的氣氛,面對獄警和犯人們強加給他的各種方式的迫害,路向東並沒有和他們計較,而是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修自己的善心,以善待人,以平和對待仇恨,以坦然對待辱罵。
這樣久而久之,犯人們都逐漸發現路向東並不是像獄警說的那樣有多可怕,法輪功學員也並不是像電視宣傳的那樣,人們對他的看法和態度也就慢慢發生了改變。於是路向東開始抓住機會給犯人們講大法真相,在持續的努力下明白真相的人也越來越多了,犯人們也開始越來越佩服法輪功學員了。
有一次,路向東聽到一夥犯人聊天,幾個人都說:「現在世上沒有好人了,誰是好人?」這時其中有一個人說:「有好人,我看煉法輪功的就是好人!」於是大家都點頭稱是。獄警方面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寧夏「610」一開始指派的惠農監獄獄警陸貴文負責專管路向東的「轉化」工作,後來他跟大隊長鬧矛盾被調走了,接替他的人就不怎麼盯路向東了。
在惠農監獄,寧夏「610」機構每月都要讓路向東填一份表格,有多項內容,其中關鍵的一欄是:對×教法輪功的看法。路向東每次都這樣填寫:一、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教。二、鎮壓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害而無一利,弘揚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有一天,監獄長跟路向東說:「你們的人還給我來信了。」路向東問他甚麼信,他有顧慮不肯說。路向東當時就知道,監獄長是收到外面其他同修寫給他的真相信和勸善信了。這些信對監獄長很有觸動,他曾跟一位犯人說過他佩服煉法輪功的人,說這些人有骨氣。
惠農監獄對犯人定的伙食標準本來就低得可憐,管伙食的警察又多方剋扣,這樣一來犯人們每週只能吃上一頓肉。可這一頓肉又被灶房的犯人們多吃多佔還送熟人,犯人們每星期只能聞點腥。犯人們渴望改善伙食,可是沒有一點辦法。
有一天,監獄召開大會,獄警中一位姓馬的小隊長破天荒地向大家宣布:「由於伙食管理存在一些問題,監獄將採取措施來改進,你們可以選一位代表在灶房進行監督,來保證大家的伙食質量。這關係到你們每個人的利益,你們就認真一些,選出一個你們信得過的人到灶房去,直接進行伙食監督,我在這裏等候結果。」
這一消息讓大家興奮不已,犯人們先是三個五個地交頭接耳,接著是這一片跟那一片交換意見,隨後有人大聲說:「我選路向東。」大家都附和著:「我同意,我同意。」馬隊長立即站起來說:「法輪功的不能選,你們再選別人。」這下大家都不幹了,紛紛質問馬隊長:這是為甚麼?你們不是讓我們選信得過的人嗎?我們就相信他,憑甚麼不可以?按照往常的習慣,開會時若有哪個犯人敢頂嘴,不用隊長吭聲,犯人頭兒會馬上上前拳打腳踢,收拾場面。可今天犯人頭兒也不管了,他也希望路向東能被選上,好改善伙食。
馬隊長忙說:「這是上面不允許的,你們再選誰都行。」犯人們不依不饒地說:「馬隊長,我們再選哪個人去,他自己吃好就不管別人了,我們就選他(煉法輪功的)才放心,只是監督伙食嘛。」他們仍然堅持要選路向東。
最終馬隊長還是以上面有規定的說法拒絕了犯人們的要求,可是公道自在人心,法輪功學員是甚麼樣的人,做的怎麼樣,通過這次犯人們的選舉,一下子就展現出來了。
馬隊長以前聽說路向東在監獄裏煉功,曾吩咐犯人頭兒打路向東,犯人頭兒表面答應了,下去沒有聽他的。這一次事情也讓他清楚的看到:向犯人們煽動仇恨法輪功徹底失敗了。由此可見:法輪功學員所修的善,這個善的力量是巨大的,是可以化解仇恨、改變人心的,是可以融化一切的,無論在任何環境中。
五、加刑株連禍全家,迫害更顯邪黨惡
二零零一年夏的一天,路向東在看守所的時候找機會給在老家甘肅省慶陽市的母親打了個電話,問她身體狀態怎麼樣。他母親原來患各種嚴重疾病,醫治無果,修煉法輪功後獲得新生,無病一身輕。
當時路向東在電話中告訴母親,讓她不要聽信輿論宣傳的謊言,要堅持煉功,堅持信仰等話。慶陽市國保警察一直在監聽路向東家的電話,他們竊聽到了他給母親打電話的內容。
於是慶陽市國安警察王慶華夥同寧夏吳忠市國保人員王佔軍等人開始構陷加害路向東。王佔軍等人去寧夏同心縣路向東當初的住所再次抄家,從家中找到了幾本法輪大法書籍,以此為藉口,國保指使吳忠市檢察院陳志燕對路向東提起公訴。
二零零二年春,吳忠市法院審判長陳國鴻以所謂「不思悔改,繼續煽動」為由,給路向東加了三年徒刑。當初寧夏同心縣法院誣判路向東三年半有期徒刑,刑期是從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七日,路向東被劫持到惠農監獄是二零零二年七月份,也就剩下九個月就可以回家了。這一加刑,把他的刑期延長到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
人們知道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一直是濫用法律、踐踏法律原則,在中共「610」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指示下,各地公檢法司人員為此製造了無數個冤案。
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冤判入獄,刑滿到期後沒有「轉化」的又被從監獄直接綁架到洗腦班、勞教所繼續「轉化」迫害,這是一貫的迫害模式。而像路向東這樣第一次冤判刑期未滿時,又第二次加刑冤判的例子更是不可思議。
這也充份證明了中共邪黨在高喊著「依法治國」「有法必依」的今天,實際上對法輪功學員從來就沒有講過甚麼法律。法律只是它們用來打擊正信迫害法輪功的工具而已,可以肆無忌憚的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也因此而將全國所有公檢法司的工作人員捲進了這場巨大的迫害之中,用謊言和暴力脅迫這些人助紂為虐,參與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最終害人毀己。而全國所有的公檢法司機構也徹底淪為了中共打擊正義、迫害善良的幫兇。
路向東在寧夏監獄遭受多年迫害的同時,他的老家甘肅省慶陽市「610」人員也一直對他家人實施著株連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慶陽市「610」一夥人闖入路向東家,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連鍋底下的灰都扒了幾遍,最後把路向東的妻子徐慧霞綁架走了。路向東的母親哭著問:「你們把她帶到哪裏去呀?」其中一人喊著說:「我要把她拉到南頭廣場槍斃了去!」
那個時候,路向東的二兒子和女兒都在上中學,父母都被綁架失去自由,孩子們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當時,路向東的母親已經七十多歲了,不僅失去了自己孩子的贍養孝敬,還要整天為兒子兒媳擔驚受怕,更要擔負起照顧孫子孫女的重擔,給孩子們做飯、洗衣,操心上學。儘管這樣,慶陽市「610 」人員還三天兩頭闖到路向東家,屢次抄家,不斷威脅孩子和七十多歲的老人,對老人和孩子的騷擾恐嚇持續不斷。
路向東妻子也修煉法輪大法,在路向東被關押在監獄期間,她也被慶陽市國安人員王慶華等人綁架,遭受辱罵、毒打、侮辱,煙頭燙臉等。王慶華等國安人員以不讓她兒子上大學相威脅,逼迫她放棄大法修煉。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二零零一年六月,徐慧霞又一次被綁架迫害。後來慶陽市「610」人員與寧夏吳忠市警察王佔軍勾結,把她綁架到吳忠市利通區看守所迫害,一直關押到二零零二年四月,給她非法判刑三年緩刑。
路向東的妹妹也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慶陽市「610」多次非法抄家、綁架、毒打、關押和非法勞教。她被勞教期間,她的三個孩子沒人照顧,和路向東的孩子一樣孤苦伶仃。在學校、在外面備受嘲諷譏笑和冷眼歧視,處境非常淒慘,對孩子們的心靈傷害極大。
路向東在寧夏同心縣開辦的照相館是婚紗影樓,由於誠信經營,質量優於同行,深受當地民眾的讚譽和青睞,生意非常火爆。在路向東遭受迫害期間,同心縣國保人員鄧金輝等人三天兩頭上影樓騷擾,嚴重的時候天天上門,今天驅趕這個員工,明天抓捕那個員工,後天上門貼封條,搞的影樓工作人員一個個戰戰兢兢,提心吊膽。
其中影樓核心崗位操作彩擴機的員工小賈,被強行驅趕回甘肅老家,造成影樓經營一度癱瘓。後來影樓又把小賈悄悄叫回來,恢復了經營。小賈工作時一邊偷偷地幹活,一邊眼睛時不時地還要看著門外,怕警察再來搗亂。
有一次正在幹活時,還是被突然闖進門的不法人員鄧金輝撞見了,小賈嚇得慌忙鑽到操作台下邊不敢出來,最後還是被鄧金輝硬拉出來的,再次把他驅趕回老家,交到當地派出所,當地派出所警察打了小賈幾個耳光子,威脅他不要再去影樓工作。
之後,同心縣國保人員曾有一度乾脆把路向東的影樓給封了不讓營業,給路向東和家人造成了很大的經濟損失。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對路向東的第二次加刑誣判也到期了。到期之前,監獄警察就跟其他人說:「別人到期當然回家了,法輪功的嘛,還有法治中心(洗腦班)等著呢。」
確實,寧夏境內,在路向東之前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刑滿到期後,都被直接從監獄劫持到洗腦班繼續實施「轉化」迫害。路向東的家人們對此也提前做好了準備。四月二十四日,家人和親戚們就提前一天開著車趕到惠農監獄來接路向東回家,親戚家人一共十個人,站在監獄門口,做好了各種準備,他們絕不允許寧夏「610」把路向東從監獄綁架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這天監獄八點剛一上班,路向東的家人就找到惠農監獄三監區的大隊長,要求早些辦手續放人出獄,因為回家還有一千多里路要走。大隊長連說:「好好好,等一下,我請示一下上級。」家人反問大隊長:「這都到期了,還要請示嗎?你們到期的服刑人員都要請示才放人嗎?」大隊長說:「不是,只有法輪功的,我們不敢放,需要請示上面。」
因為按照寧夏「610」的慣例,法輪功學員刑滿到期凡沒有達到他們「轉化」目的的,都是直接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轉化」迫害,但這都是針對寧夏當地人。而路向東是甘肅人,離開寧夏後跟他們就沒有甚麼關係了,他們也沒有甚麼後續「轉化」責任了,更不影響他們的「轉化」指標,所以說他們是可以直接放路向東回家的。
路向東的妻子、哥哥、姐姐們跟著監區的大隊長寸步不離,不停的要求放人,準備如果「610」要強行劫持送往洗腦班,他們就打算攔住車拼命搶人。整整一上午,大隊長除了給家人們解釋和打電話請示,甚麼也沒有幹成。
到了中午十二點,大隊長說要吃飯去,家人們阻止他說:「你要吃飯去,那我們呢?快把人放了,該怎麼吃飯就不關我們的事了。」大隊長被逼急了,他也知道不放人怎麼也說不過去,於是衝著上級發火了,打電話說:「你們告訴我怎麼辦?十二點之前我還可以拖延,十二點之後我還有甚麼理由不放人?監獄有過這樣的例子嗎?再過一會兒你們如果還不決定,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放人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大隊長下令放人,層層傳話到監獄裏面,叫人出獄。就這樣在家人的力爭下,路向東終於邁出了監獄的大門,回到了家中。
六、善惡必報是天理,蒼天繞過誰?!
從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被劫持關押,到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走出監獄大門,路向東先後被關押過五個監獄,經歷了兩千多個日日夜夜的牢獄之災,對他肉體的折磨,留下幾處無法恢復的傷痕。路向東在這些年來所遭受的迫害,只是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所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很多慘絕人寰的迫害案例還在被中共掩蓋著沒有曝光出來,而更多的迫害一直在持續,到今天的二零二二年仍在發生著。
人世間是善惡同存的,監獄也不例外。回顧路向東這麼多年來走過的這條路,這段歷程,不禁讓人感慨良多。在鋪天蓋地對法輪大法的污衊與抹黑的謊言面前,那些不受騙,不信邪,能明辨是非、分清善惡的犯人們,他們敬佩法輪功學員,稱讚法輪功學員,幫助法輪功學員。那些經常幫助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學員傳遞經書而遭毒打、關禁閉還無怨無悔的犯人們,他們是真正明白的人。
路向東從惠農監獄回家一個多月後,就收到了惠農監獄犯人們寫來的一封信,他們擔心他出獄後被關進洗腦班,詢問他回家了嗎?是否平安?還有那些良知尚存的一部份獄警們,他們從來都不說一句傷害法輪功的話,溫和地對待法輪功學員,幫助法輪功學員解決一些實際困難。犯人們打罵法輪功學員時,他們也會找機會找理由出面制止。這些犯人和獄警們,他們在今天人類歷史上最大的正與邪、善與惡的較量中,用自己的良知選擇了正義與善良,這樣的選擇也會給他們帶來光明美好的未來。
相信有神佛存在、相信有因果報應,是這個星球上有史以來大多數人們的共識。共產黨的歪理是不讓人相信善惡有報,因此會在權力和利益的誘惑驅使下無度的行惡,幹絕了惡事,從而害人毀己。共產主義宣揚的是無神論(實際是反神論)。共產黨來在世上的目的就是要毀滅傳統,毀滅全人類。
誰相信了共產黨的任何理論,誰就成了真正的受害者;誰參與了迫害法輪佛法,充當施惡者,誰就一定是真正的做惡者,也一定被遭天譴。各種天災人禍瘟疫泛濫,就是針對全球跟隨共產黨走的人。與中共為伍必遭株連,決裂中共,「三退」可保平安!
看看寧夏監獄系統迫害路向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的那些惡人,報應也如影隨形:截止二零一八年,寧夏參與迫害法輪功遭報的至少有51個案例,涉及遭報人員66人。其中政法委、「610」、公檢法人員17例;監獄、勞教所人員21例;其他遭報應的有13例。這些惡報案例中,撞死、摔死、溺死、墜樓等意外死亡14人;死因不明、暴食、被槍斃的6人;得癌症死亡4人;癱瘓、終身殘疾的5人;重傷得病不起的13人;其它形式的22人。
這些人當中,曾任寧夏公安廳副廳長的賈奮強被判刑15年,被送到銀川監獄服刑;曾任銀川監獄迫害法輪功辦公室主任的彭建欣被判刑6年;曾任惠農監獄、銀川監獄監獄長、後任寧夏監獄管理局副局長的熊斌被判刑7年;曾任惠農監獄、銀川監獄監獄長的吳忠仁被撤職調離;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二日寧夏回族自治區司法廳廳長、黨委書記、監獄管理局政委陳棟橋也被雙開落馬等等,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們的惡報將會越來越多,層出不窮,上至中共最高常委,下至最基層的居委會派出所,層層滅盡!
這些例子讓人們清楚地看到:善惡必報,天理不可違。生命是可貴的,可這些人卻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公檢法司人員本應是懲惡揚善,伸張正義的,可他們卻泯滅良知,緊跟中共江澤民集團,助紂為虐,知法犯法,踐踏法律,成為中共邪黨實施迫害的打手,其結局必然是宇宙中最可悲最淒慘的下場。
跟著中共走到底,必定是毀滅的死路一條。所以再次勸告那些迫害過法輪功或仍對法輪功懷有惡念的人們,希望你們儘快了解真相,真心懺悔,退出中共邪惡的黨團隊組織;徹底醒悟,回頭是岸,善待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行動彌補因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造下的萬古罪惡。選擇走向善良,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才能從舊宇宙中走向新宇宙,才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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