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前,我患有青光眼,因治療無效,就放棄了治療。但是,即使修煉了,慢慢的我的眼睛完全看不見了,身體也非常的瘦。我好沉重,好害怕,不知該怎麼辦。在這萬般無奈之際,師父安排同修來幫我,於是我們開始一起學法。我們學《轉法輪》及師父的其他講法。同修與我一起學法很用心,也很耐心。她慢慢的讀法,我靜靜的聽,我們學完法之後,同修會交流她是怎麼悟的。那時,我因為不會交流,就只是聽。慢慢的,我好像若有所悟,有點能明白同修說的是甚麼意思了。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發現,自己在常人中養成的學習習慣,成了自己提高的障礙。我以前讀書時,喜歡死記硬背,看過就算完事了。學法也是如此,以為自己讀過法,就算是學法了,並不知道學法要得法,以及如何才能學到法。所以,學法只是走了形式,並沒有真正學到法。碰到事情時,就不知道怎麼辦了,只是等著別人給我答案。
如何改變這個現狀呢?同修指出:「你學法時,得知道文字表面的意思是在說甚麼才行。」於是,我改變原來很放鬆的學法狀態,集中注意力,用心聽同修讀法,盡可能的聽進去,知道法在說甚麼。
師父指導我們,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1]以前,我把這段法背的很熟。以為背熟了,就是正念正行了。可是在魔難面前,卻起不了甚麼作用,我不理解這是為甚麼。在不斷學法的過程中,我逐漸明白了,我並沒有真正理解師父講的「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這段法,而這恰恰是最重要的,得真正做到才行。
一天晚上十點左右,我剛上床,感覺小腹處像被針輕輕扎了一下,麻麻的。隨後,全身像通了電一樣,我一下子倒在床上,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想喊師父,卻發現身體動不了了,聲音也發不出來了。於是,我在心裏叫了兩聲:「師父,師父。」我就慢慢的清醒過來了。
我著急去衛生間,於是我發出一念:我要起來,真的一下子就坐起來了。下床後,我感覺兩腿發軟,身體哆嗦,站也站不穩,我跌跌撞撞的去了衛生間。
回到房間時,鬧鐘響了,是十一點,我想發正念。此時的我,渾身發抖,連牙齒也在抖動,上牙不停的磕著下牙。剛盤上腿,就抖了下來,按也按不住。我就請師父加持我,並且對自己說:「一定行。」於是,我一隻手按著腳,另一隻手立掌,立掌的手也在不停的搖晃。我發出一念:那個發抖的不是我,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就這樣,我一點一點的穩定了下來。到整點發完正念,人輕鬆了,啥事也沒有了。
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有很多同修談到了背法,背法對學到法、學好法起了很好的作用。於是,我也決定背法。與同修說了之後,我們就開始背法了。同修讀一句,我跟一句,然後背一個整句,背熟了再背下一句,最後再連起來背,直至把一個自然段全部背下來。每次基本上背一個自然段,短一點的,就背兩個自然段。然後我自己有時間就背,睡覺前背,早上醒來起床前也背。有時,我可以坐在那裏,靜靜的背上半天。就這樣不斷的背,不斷的背,第一講基本上能全部背下來了。
我很想把《轉法輪》全部背下來,這樣就可以自己獨立學法了。但是隨著繼續往下背法,背的多,忘的也多了。今天背的,隔天就忘了,就連第一講也背不全了。這時,我有點著急了。後來和同修交流,我發現自己在背法的過程中,產生了一心要把法背下來的執著,而這個執著的背後,隱藏著名利心、面子心,還有對眼睛何時才能看得見的執著心等等。由此而把學到法放到了次要的位置上,偏離了當時背法的初衷。於是,我不再執著了,只管往下背,現在背到第六講了。在反覆背的過程中,不斷的有法理展現出來,明顯能感覺到對法理的理解跟以前不一樣了。
有一段時間學法時,同修多次提醒我打瞌睡了,我卻不承認,因為我好像聽到的都是同修的聲音啊。可同修看到的是:我人也坐歪了,頭也垂下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直到有一次,我在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的時候,也睡過去了。當我醒來的時候,知道剛才做夢了,夢中聽到的也都是師父的聲音。這下我才明白了,我是被迷惑了。以後學法的時候,我就雙盤著腿,身體保持正直,腿有點不舒服的時候,就單盤或散盤,或者身體動一下,避免因鬧心而影響學法。現在,我基本上能做到整個學法過程中,都保持著雙盤腿的狀態。
師父說:「在很高層次上修煉根本就沒有意念活動」[2]。「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3]所以,我平時就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甚麼十年穀子八年糠的,只要念頭一冒出來,我就抑制它、排斥它,因為我知道,當我去抑制它、排斥它時,師父就會給我清理這些東西。
一天下午,我吃一塊糕點,剛吃了一口,牙就鑽心的疼,與此同時,「吃比較甜的東西,要邊吃邊喝水」等念頭就冒出來了。我馬上抑制它,不跟著它想,把糕點吃完了,也沒有喝水,牙也不怎麼疼了。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牙疼加劇了,這時念頭又冒出來了:「這牙能嚼東西嗎?換另一邊吃吧。」但我還是抑制它,該怎麼吃還怎麼吃,結果牙也不怎麼疼了。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牙完全不疼了。
也有很多時候,並不能做到念頭一出來就能抑制住,而是思想跟著念頭跑了。有時一會兒就意識到了,也有的時候好久才能回過神來。但是我意識到了,馬上就抑制它、排斥它,當然也有沒意識到的。就這樣,反反復復的修。
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我煉功時,思想中總是翻江倒海的。於是在煉功中,我開始抑制、排斥各種念頭,把主意識集中在聽煉功音樂上。溜號了,就趕快把主意識拉回來。就這樣,日復一日,在煉功中能靜的下來的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增加。
我還經常用播放器聽明慧廣播同修的交流文章,以前只關注同修做了甚麼,怎麼做的,然後就跟著學,也就是學人不學法。現在我會心中裝著法,用法去衡量,同修是怎麼理解的,怎麼悟的。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梳理自己悟到的法理的過程。
師父說:「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2]
最近我背到這段法時,我回過來再反思了自己眼睛失明的這件事情。那個時候,我對修煉沒有甚麼概念,只是在看書煉功,祛病健身而已。當左眼視力逐漸下降直至失明時,我沒有太在意。一方面,是因為在自己的潛在意識中認可了醫生的診斷,認為最終的結果就會是這樣的。另一方面,畢竟它還沒對自己的日常生活和工作造成太大的影響。
到右眼也開始模糊的時候,這給生活、修煉等方方面面帶來了越來越多的不便,我害怕了、恐懼了。所以,一味的去尋求解決的辦法,直到陷入絕境。今天我才明白,走入修煉一段時間了,由於自己學法沒跟上,沒有從根本上轉變自己的觀念,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常人的觀念,加上求心、怕心,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麻煩。但是師父讓我在法上提高上來,使我成為真正的修煉人。在這一過程中,我能體會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不斷的指引著我修煉的路,不斷的指出我修煉中的問題。
大概在兩年前,有一次,我從夢中醒來,記的兩個字「城府」。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我有這個人心,我覺的跟不「真」有關。於是,我就注意在這方面修心。前一段時間,同修一直在提醒我某個方面的問題,讓我覺的心裏不舒服、很煩,怎麼同修老是在提同一件事情。但是,我盡力去抑制這個念頭,讓自己的心能平復下來。有一天,我聽明慧廣播同修的交流文章,發現同修碰到問題會深入思考。我再看看自己,好像修來修去只是修在表面,並沒有深入的去思考同修提出的問題,找出根本上的原因。
最近,師父點化了我的根本問題,我被那個表面上不管事的假我「城府」所控制。一直以來,我認識不到它的真實面目。當同修指出我的問題時,那個假我就不願意被觸及到,表現為我已經在修心了,心不被帶動了,覺的自己還蠻不錯的。要不是師父點化我它跟邪惡是一夥的,我根本不可能會認識到這一點,也不會願意去承認這一點。所以在這個過程中,儘管同修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指出我的問題,我就採取不吭聲、不說話來迴避問題(這是假我的一種表現形式),因為我內心不認為自己有那麼不好。在此感謝同修無私的給我指出問題,我知道這很不容易做到。
這個假我思想僵化、極端、自私。當碰到問題時,那個負面的、自我保護的思維就自動起作用,我甚至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一動念,出來的就是負面的想法,而我卻完全感知不到,不自不覺中已經被它控制了。比如學法交流時,冒出一念:「我不是不想說,是沒有話講。」我就真的啥也說不出來了,乾著急,覺的自己不行。當我隨著師父的點化,看明白它的時候,我就去抑制它,不被它控制,自己想說就說出來了。
我會好好修煉的,平穩的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