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化解我們家人之間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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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八月七日】我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因為我們當地重男輕女的風俗,弟弟從小到大一直受寵。家裏生活清貧,有點好吃的好用的,我和排行最小的妹妹都得讓著他。我那時年齡雖小,但是漸漸形成的妒嫉心,再加上為妹妹打抱不平的心,使我經常和弟弟打仗。弟弟吃了虧,我就會受大人的責罵。等到我們都成了家,父母年紀也大了。小時候的狀態伴隨著成年後更多的利益左右,雖然沒有發生過小時候那樣的「戰事」,但是除了我和妹妹之間基本上還能說說心裏話,過年過節的時候,家人見面,也只是表面上的平靜。

後來又有了一個跟隨爺爺奶奶長大、一直怨恨她爸爸和後媽的姪女,我的父母又百般庇護,沒有一個人批評她。因為前世的重重恩怨,伴隨著運動和鬥爭教育成長的這個家庭和整個社會一樣,子女和父母之間、兄弟姐妹之間、甚至受父母寵愛的兒子和父母之間都充滿著矛盾。大家平時儘量少見面,能避開就避開。即便在我開始修煉大法之後,因為不知道修自己,衡量標準還是用常人的標準追究對與錯,我和父母、弟弟、姪女之間的怨恨沒有得到很好的改變。

後來家人之間的關係有了轉機,是從我父親生病開始的。一向健康的父親年近八旬,極少生病。二零一七年六月下旬,父親膀胱結石卡到尿管,緊急住院做了手術。那時我弟弟脫不開身,無法來醫院,妹妹、妹夫上班不能天天請假。在醫院陪床的事,就只能由失去工作的我來承擔了。同時,我還要帶著小腦萎縮的母親(妹妹下班後來醫院送飯),很辛苦。

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護工,沒有親情、沒有孝心,只是盡心做事而已。手術前,父親要做各種檢查,還有每天的吃喝拉撒,我都看似不急不躁,表面平靜,其實內心裏是很深的怨恨和冷漠。

當父親又一次因尿管被卡,全身放射性陣痛、臉色焦黃、滿臉汗水時,我的大腦像開了一點竅:師父讓大法弟子救人,父親住院只有我護理,別人來不了。這是不是師父安排讓我放下怨恨心、救父親的機會啊?雖然以前我也給父親講真相,但每次都是他不讓我開口,我心裏怨父親頑固,後來也就不願講了。

現在才明白,我沒有善心,怎能救得了人哪!在護士又一次打止痛針不起作用之後,我站在病床前,告訴父親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反感的扭過頭去。又一次的劇烈陣痛中,我再一次溫和的跟父親說:「你在心裏念,不用你動手動腳。反正也沒有其它的好辦法,你試一試,管用不管用,你試一試再說,好不好?」這一次,父親默默的答應了。

雖然父親沒有告訴我他念了「九字真言」以後的感覺,但我知道管用了。因為父親臉上痛苦的表情一下子散開了。我就告訴父親接著念,後來又打開師父的講法錄音放在父親耳邊給他聽,他沒有反對。直到做手術,再沒有出現過陣痛。手術後,也沒有出現麻藥勁消失後的術後疼痛。

父親出院後,我住在父母家繼續照顧兩位老人。做飯、買菜、洗涮,中間空檔時間到同修家參加集體學法,我是在「訴江」大潮之後才出來參加集體學法的。下午學《轉法輪》,晚上學各地講法,我受益非常大,長期沒有改變的常人觀念在不知不覺間發生著變化。特別是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一日在一個大姐同修的善意提醒下,我開始背法,感覺自己的修煉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長期與大法隔著一層薄霧的感覺消失了。

與同修之間的衝突也在逼著我向內找自己,看自己。從最初的「雖然是你錯了,師父不讓我跟人發生矛盾,我讓著你」,到後來能夠在矛盾來時,悟到是師父安排讓我去執著心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一衡量,就知道是自己錯了,心悅誠服的跟師父認錯,跟同修道歉,跟兒子、兒媳也能坦然的說「對不起」了。現在,看到同修的問題時,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單純的認為是別人的問題,也能想到我身上也可能有這樣的問題,一找,還真能找到相應的問題。

照顧老人生活的過程,也是我開始背法的時候,也是我開始真正修自己的時候。漸漸的,我學會了從內心裏感謝父母:我修煉法輪大法這一世,是父母生養了我,我才能來到這個世上得法修煉,我才能跟師父回家。如果父母也能夠得到法輪大法的救度,那該是多大的福份啊!不能救了父母,我會愧對他們。一天天過去了,我對待他們的善心也在一點一點的增加。

我和父母之間如冰山一般的怨恨徹底消融了。其實回頭看看,我也沒有特別的為他們做甚麼。該買菜就去買菜,做飯的時候,儘量按父母喜歡的口味做,把家裏拾掇的乾淨一點。給父母洗洗頭、洗洗腳、剪剪指甲。剛開始,兩位老人還有點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明白了,是我原來做的太不好了。連續三年的冬天,每週或者十天半個月帶母親去澡堂洗澡,一直這樣堅持著,也沒覺得怎麼難。澡堂的老闆娘挺佩服,說沒有見過帶老人來洗這麼多次澡的。

時間過的挺快,老人的精神狀態一直不錯,沒發過脾氣,也沒與我發生過啥摩擦,一直樂呵呵的。我心裏明白:是師父的大法改變了我。我在和父母相處時,心態大都是祥和的、善意的,心裏偶爾覺得不如意了,就找自己是不是哪裏不符合法的標準了,心裏很快就敞亮了。

這個正的能量場,使父母的心也變得平靜、溫和。去年年底,我想回老家給親戚講真相,因中途要在外縣倒車,挺麻煩。父親知道後,也沒跟我說,就給我姪女打電話,讓她開車拉我去。姪女感歎的說:「我爺爺會疼你了。」

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心,歸正著我的行為。在與家人越來越多的接觸中,我和弟弟、弟媳、姪女間的隔閡也漸漸減少。我照顧父母的幾個月裏,姪女每天下班後來吃飯,按她的時間開飯,到家就吃,吃完飯姪女碗筷也不拾掇,也不拖地。有幾天我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但是我知道應該增加心的容量了,後來就徹底放下了。我的心變了,三十歲的姪女偶爾還像幾歲的小女孩一樣向我撒嬌吶。要是在三年前,同在一個縣城,有意的逃避使我們一年見不上幾次面,雙方話都不願多說。

在我善意的勸說下,我妹妹和父母的關係、和我弟弟之間的關係也有了很大的改善,我姪女和她爸爸媽媽的關係也親近了很多。今年過年後家庭聚餐,氣氛變的融洽、熱鬧,往年的那種應付一下、走過場的感覺不見了。

最值得高興的是,在這兩年的時間裏,除了身為中共官員的妹夫之外,全家人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的組織。我父母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了福報。母親的白髮有很多變黑了,小腦萎縮不但沒有發展,還有了很大改善,腦子清醒了很多。

去年十一月十八日下午一點多,父親用電三輪車帶我母親上街,出小區門口下坡時,追尾一輛家用小轎車。三輪車翻車,倒扣在我父親身上,全身沒有一處骨折,只是左腳腳面有點擦傷,住了兩天醫院就回家了。我母親當時被從車裏甩出來,身上竟然豆粒大的擦傷都沒有,當時就回了家,連醫院都沒去。兩位老人家,一個八十歲,一個七十九歲,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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