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上就修煉,有修煉家史。叔爺爺是四川峨眉山裏的修道人,母親也是一名虔誠的佛教居士。自幼就常聽母親給我們講一些佛教中的修煉故事,個個聽的如醉如癡,對神仙的嚮往與日俱增。從那時起我就在心裏萌發了進廟修煉,修成上天當神仙,脫離塵世苦海的想法。
一九九七年十月,單位一位同事給我介紹法輪功,她的一句話讓我心靈震撼:「法輪功是修佛的,在家修跟進廟裏修煉是一樣的。」我聽到「廟裏」二字,簡直高興的跳了起來,立即對她說:「我明天就跟你一起去煉法輪功!」
剛剛修煉幾天,多病的我就無病一身輕了,心裏那個樂呀,真是無法形容。可被黨文化扭曲了的思維方式成了自己不會實修的障礙,把這部博大精深的大法當成了一般文章或哲學來學,只注重對表面文字的理解,而且還要一個字一個字去摳。同修說我鑽牛角尖,我還不服氣。學法時還習慣性的像讀「望天書」、順口溜,造成嚴重的添字、掉字,很不嚴肅,還不如不識字的同修學得好。
另外,在學法過程中,我邊學邊摘抄「重點」,抄了幾大本。後來經過學師父各地講法,才逐步認識到:法輪大法是佛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師父講的每一個字都是法,連標點符號都是法,內涵很深。這樣我就把自己辛苦抄的「重點」段落、語句全都付之一炬。學法中存在的諸多問題,在師父的慈悲點化和同修無私的幫助下,逐漸的歸正,認識到自己的那些做法都是不敬師不敬法的行為。
走入大法修煉真好!感恩的我,很想為大法多做事,每天都在跑上跑下,為周邊的同修忙的不亦樂乎,還以為這就是精進呢。特別是有一、兩年時間,經常去為兩位病業嚴重和一位邪悟的同修「做思想工作」,為此耽誤了自己很多學法的時間,自己沒修好,還樂此不疲,以為這是修的好的表現。
「七﹒二零」後,我們當地的協調同修一批批被中共抓捕,我就主動擔負起協調工作。由於事情繁多而複雜,自己也沒有經驗,成天東奔西跑,無法靜下心來好好學法,也沒有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更沒有做到實修。師父見我處在危險中,就借同修的嘴,叫我不要做協調工作了,出去面對面救人和多學法吧。我還很不服氣,認為自己是為了整體才主動承擔起這個工作的,你們自己不主動做,還不讓我做,我很糾結,就求師父點化。
一次學《轉法輪》書時,看到「我告訴你,一點也不重要,你想多了就是執著心。你想重了,你不就是執著追求了嗎?」[1]這些字動了起來,字也變大了。我明白師父是在點化我自己做錯了,悟性差讓師父操心了!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訓,多學法,實修救人,那才是正法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感謝師尊慈悲點悟,終於讓我認識到並去掉了那顆幹事心。
對我來說修煉中最難過的就是家庭關。究其原因主要是我的自私和自以為是造成的。我從小就認為自己是人中的「好人」,因為我心地善良,口碑也好,在單位裏有甚麼好事都有我一份。可是在家庭中就是另一回事了:丈夫與我的性格恰恰相反,特別是他為人處事只想獲取,不願付出,我倆往往都是一觸即發,爭鬥不斷。那個委屈、怨恨、妒嫉心不斷的在腦海裏翻騰,看著他不順眼。
修煉後,我要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要忍,可是強忍也不行。經常是悟到做不到,做了又後悔。在一次打坐中,我看見地上驚現「爭爭鬥鬥造業一生」八個大字,我驚喜參半,淚流滿面。感謝師父苦心教誨弟子,我一定要去掉那些不好的人心。
不久,原本身體棒棒的丈夫突然病倒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這事發生在我這個修煉人的家裏,一定不是偶然的,是我修煉上出了問題,得向內找。這一找找出了一大堆執著和人心。我向師父保證:弟子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慈悲對待丈夫,他這種狀態持續多久,我就照顧他多久,一定善待他。
這次我真做到了。丈夫感動的說:「我對你那麼不好,你還對我這麼好。」我說我是大法修煉人,師父教我這樣做的。
期間他開始和我一起學大法。一年後,癱瘓的他神奇的康復了,我的心變的敞亮大度,看丈夫也順眼了,丈夫的一些壞毛病也沒了,變的溫和、勤快了。
感謝師父對弟子和家人的承受。
今生今世能有緣走進大法修煉,弟子千萬年的等待終於實現了。二十多年來,深感修煉的嚴肅與珍貴。法輪大法有別於歷史上的任何一種修煉,特別是這次是師尊親自下世指導弟子往高層次上修。這可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修煉機緣,作為弟子,不按宇宙最高標準「真善忍」修煉,能行嗎?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