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清醒 遠離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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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七月九日】

一、陳文睿以我的名義炮製出兩篇文章的經過

我第一次見到陳文睿,她說是疫情初期來日本的,因為疫情回不去新加坡了,將來要去意大利留學,為未來的人類設計大品牌服裝,云云。

剛來日本時,她住在一位同修家裏,後被同修給攆出來了。我問為甚麼?她就開始談她的功能,在日本有使命,用功能做甚麼甚麼,做了一大堆事情。

於是我就說了我的一點點功能,能看到甚麼東西。我指出她的執著心和做的不足的地方,但她堅持認為自己對,是被大夥冤枉的。我很不理解:修煉人怎麼不找自己呢?

我建議她用善念去跟當事人當面交流,解決問題。她說相關的同修都不接電話,拒絕交流。我問那你怎麼辦,她說她有辦法解決。

一說起功能,我的好奇心、顯示心都出來了,就被帶動了。我想要離開的時候,她讓我寫文章證明她是清白的,她在日本是被迫害的。我說我需要回家考慮考慮。這時房東同修也過來,和她一起勸說我幫她,說她太可憐了。她們還給我看手機,說這麼多同修都在寫文章幫她說話呢。

我被人情帶動著違心的答應了。我口述,她打字。好像有一種東西在控制著我,在那樣的狀態下,她需要甚麼我就能說出來甚麼,她提醒甚麼思路,我就能順著這個思路說出來,就像她自己在說一樣。我問她這是為甚麼,她低下頭不回答。故事中有一部份是我的記憶。

我想回家從新考慮考慮,但經不起她們一再催促、慫恿,就同意當時發出去了。因為違背了自己的意願,心裏非常難受,然後我就回家了。

我以為文章是發給佛學會審查後再往出發送,但是陳文睿當時就發給了新加坡佛學會,我問她為甚麼發到那裏?她說用來證明她是清白的,日本大法弟子在為她說話,至於還發到哪裏我就不知道了。

在回家的路上,有位同修給我打電話,我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同修說佛學會通知你看到了嗎?我說我沒看到。同修說,我的文章已經發到他那裏了,他感到是錯的。我說,我也覺得是錯的。

回家後我心裏特別難受,就給陳文睿打電話,想告訴她,「我不同意發,把我的文章刪掉。」但無人接聽,於是我就給她留言。第二天一早,我又打電話跟陳文睿說,我的文章你不要發,刪掉吧。但是她說,已經發出去了,刪不了了。

我只好去跟佛學會說。佛學會表示,大組學法的時候,我整理一下事情經過,說出來就行了。結果後來,陳文睿的那些追隨者都找來了,天天給我打電話,說她是被冤枉的,我卻不為她說話。我想本著真、善、忍,善意的解決問題,就又答應給他們寫一篇文章。

我寫到,「日本大法弟子向內找,新加坡同修也向內找,互相在法上提高,心性上提高上來,事情就圓滿解決了」。

我發給陳文睿後,她給我來電話說不行,需要改。意思是我沒按她的要求去寫。我只好答應再去她的住處一趟。去的路上我坐錯車了,其實是師父點化我,不讓我去。我沒悟到,還是去了。

我到了後,她說這裏不行,那裏不行,沒有行的地方,就把我用善意寫的文章全都否定了。我說你那麼做我不會寫,然後她就自己從新寫,把日本大法弟子完全推到對立面上,完全是按照她自己的觀念,寫完了給我念。由於被控制了我根本就沒聽進去,心裏說不出的難受,還胡塗的同意她發了。

她在寫文章的時候,眼神很不正常,心態也不正常。寫完發完後她特別高興,在我回頭看她的時候,她的眼神把我嚇一跳。我看到她得意忘形、很不正常的狀態,就像邪惡現出原形一樣。她發覺在我面前有點露餡了,馬上把頭低下不理我了,過了一會兒,就跟其他人說話去了。

當時有四個人在,其中一個是小孩兒。我主動跟陳文睿交流,她也不搭理我,我只好回家了。離開那裏後,我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後來她又把以我名義寫的第二篇文章轉發給了很多人,還有各項目和聊天群組,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

二、我對此事的反思

通過這件事情我徹底的挖一挖自己,我為甚麼老被她抓住不放?包括我自己的執著,包括我的第一篇為她澄清的文章。

我在這篇文章上找到了幾句話,不是我內心想寫的內容,現在回想這段話,是被邪惡的東西控制著說的。在第一篇文章寫出來後四、五天,那些東西就一直在控制著我,往我腦子裏打「你做的是正確的。你是對的」這樣的意念。有兩次來的東西是灰乎乎的拳頭大小的一團物質。有一次我在單位,工作完成後,在煉法輪樁法時,我一睜眼看到它來了,卻是南海觀音的形像,我心裏說你是假的,觀音菩薩會從垃圾房裏出來嗎?它就走了。

現在我回憶著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想起來陳文睿的言行舉止、她的眼神,完全能證明她是邪的,一點善都沒有。

我發現,她用我的名字、還用好多同修的名字,寫文章來證實她自己。我發現,陳文睿跟不同的同修交流的時候,根據同修不同的執著,她用那個東西控制人的方式也不一樣,她控制著同修還讓同修看不出來,或很難發現。就像我一樣,被邪惡帶動了。我也很痛心,自己這麼多年學法學到哪去了?

我在找自己的時候跟一位同修講,同修對我說:「你出來的時間太長了。你知道中國大陸監獄裏邪惡怎麼轉化同修的嗎?就是這樣的,像吸鐵石一樣把你吸住,不知不覺的就走入魔道了。」

細想起來才明白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在修煉中走錯了一步,不知道後果是甚麼。所以,我把我看到、聽到、感受到的,都揭露出來。

那兩篇文章,我在六月三十日大組學法的時候已經聲明作廢了,但是陳文睿等人仍在不停轉發。

在正法最後的時刻摔了個大跟頭,給大法造成了很大的損失,給日本的同修造成了很大的干擾,也給日本天國樂團的同修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對不起全體日本同修,現在我終於清醒過來了。從現在起,我只做師父要的,做好三件事,抓緊時間救度眾生!

也請沒清醒的同修,趕快清醒過來,讓我們整體配合好,走好最後的助師正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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