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給了我一個全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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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三十日】我今年四十九歲,一九九八年開始修大法。但在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我脫離了大法,二零零三年又聯繫到了同修,回到大法修煉中。我眼含熱淚顫抖著接過同修捎來的師尊的講法,迫不及待的讀完了師尊近期講法,明白了大法弟子已經從個人修煉階段轉到正法修煉階段。

從新走回修煉真是困難重重:父親不讓我回家,還要與我斷絕父女關係。丈夫以離婚相逼,甚至大年初四離家出走。雖然父親的責罵讓我心裏難過,但是我只有寒暑假和過年才回去住幾日,哄哄忍忍也就過去了,其實父親還是心疼我的,只是怕我遭受中共的迫害。而丈夫這裏是我最難突破的關。

丈夫不讓我煉功,我就插上門,丈夫把門都踹壞了,那我就趁他不在家時煉功。見我不放棄修煉,丈夫非常生氣,收拾東西背包就走。最後還是四歲的兒子哭著喊著,跪著把他爸爸拽回來的。看著淚流滿面的丈夫和哇哇大哭的兒子,我也哭著說,「師父啊,修煉咋這麼難呀。」

從那以後,丈夫經常發脾氣,十天甚至二十多天不和我說一句話,對我進行冷暴力,我變著花樣做好吃的他也不上桌,我端到他面前他也不吃,自顧自的喝悶酒。那段日子讓我痛苦壓抑,如同生活在地獄裏一般。但無論怎樣我都不放棄大法,我就認定了真、善、忍。那時候我學法少,也不懂太多法理,就守著「真、善、忍」苦苦的修。

有一年大年初一早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學校要開學了,我和丈夫準備坐車回家,丈夫突然說有事背著背包就走了,學校老師讓交作業時,我才想起來作業本在丈夫的背包裏,一著急醒了。我明白是師尊在點悟我,得在丈夫身上修出來。

後來,師尊看到我對法的堅定,安排我認識了幾位同修,我以帶孩子為由,偷偷去同修家學法,被丈夫發現了,以金錢誘惑兒子,讓兒子說出我的去向,兒子就是不告訴他。從那以後丈夫開始跟蹤我、監視我。

有一次,我下班晚了,丈夫突然打電話問我在哪裏?我告訴他在車上,他不信,偏讓司機按下喇叭才相信。因丈夫監視我到這種程度,為了同修的安全,我沒再去同修家,我自己在家帶兒子學法了。逐漸的,丈夫對我在家學法也不怎麼管了,就是不讓我接觸同修。有時聽見兒子讀法開門指著兒子瞪著眼睛嚇唬兒子,把兒子都嚇哭了。我就對兒子說:「沒事,兒子不用怕,咱們學咱們的,不用管他。」時間長了,丈夫也就默認了。因為我都是用大法法理教育孩子,所以教給孩子的都是正的好的東西,孩子服氣,丈夫逐漸也聽進去了。

我想去同修家參加集體學法,丈夫還是不讓,我就絕食抗爭,做好飯也不吃,丈夫慫恿兒子勸我吃飯,為了不讓年幼的兒子擔心害怕,我妥協了。

逐漸的我法學多了,正念慢慢也強了。我明白不能太懦弱了,要用正念面對問題,不能一味的遷就忍讓。但作為修煉人得向內找,我發現我對丈夫有怨恨心、有怕心,怕他生氣不理我,這是求安逸心,想舒舒服服過日子,還有對丈夫的情。「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1]以後丈夫再作再鬧的時候,我不再愁眉苦臉,也不再唉聲嘆氣、傷心難過,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不被他的表象帶動,就當他是空氣。

丈夫見我不氣不惱,樂呵呵的該幹啥幹啥,他又玩新花樣,跟兒子說我不跟他說話,也不理他了,他要跟我離婚,問兒子跟誰,兒子就與我商量,哄哄他爸,別離婚。我心裏覺的丈夫太幼稚了,明明是他冷落我的,他還倒打一耙。可我還是做了一桌好菜請他上桌,兒子也樂呵呵的拿酒,丈夫也順著台階上桌吃飯了,一場風波被善的力量化解了。

丈夫的行為讓我進一步向內找。我發現我以前對他好是有目地的,是因為我為了學法輪功才對他好的,是為了想改變丈夫為目地的,那不是私嗎?我以後要發自內心的真正為他著想。我放下了怨恨,放下了委屈與不平,理解他、包容他。

當然我變丈夫也在變,他的面相都變的比以前和善了,很少生氣了,也支持我修煉了,並且用真名實姓參與了訴江。大法福報予他,工作順心了、工資漲了、也不那麼累了。

而且,丈夫得了大福報。事情是這樣:丈夫在工作中發生了嚴重的翻車事故,車禍現場非常慘烈,車都報廢了。領導認為人必死無疑,為了給家屬一個交代才去了醫院。當時丈夫滿身滿臉都是血,衣服褲子都刮破了,由於失血過多,間斷性的出現抽搐,醫生說腦袋塌了得開顱做手術。我趴丈夫耳邊讓他念:「法輪大法好」。並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呀,給我多少錢我都不要,我就要一個沒有殘疾的完完整整的丈夫回來。」結果一系列的檢查下來,奇蹟出現了:丈夫除了頭上有一個口子縫了幾針之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損傷,更沒有開顱做手術。領導高興的說丈夫是英雄。

我知道是師父救了丈夫一命,感謝師尊救了我丈夫,給了我一個全新的一個完整的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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