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大法弟子的家庭,六歲時曾與母親學法煉功。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母親被洗腦迫害,之後我沒了修煉環境。等母親從新返回大法修煉中,我又去了外地上學。雖然心中知道大法的美好,可是外面的世界琳瑯滿目,我徹底陷入紅塵,久久不歸。
工作後,每年偶爾回家那幾天,也會在母親的督促下學《轉法輪》,看新經文,也看明慧交流文章,但是不走心,有求於被大法保護的心,才去學去看,回到自己的工作環境,又過起了常人生活。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份,我身體開始不舒服,一直乾咳,頭暈到過不了正常生活,走幾步就累,渾身沒勁。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只是細菌感染,吃藥就行,可吃了很多藥也沒用。
一月份,中國國內媒體開始發布武漢肺炎人傳人的消息,有同事開始害怕接近我,自己雖也害怕,有很多猜想,卻不算慌張,心想我學過《轉法輪》,也曾現場看過神韻演出,是歸正神管的生命,不會這麼輕易出問題的。「大不了工作不要了,回家正式修煉。」想著想著,就如願以償了。
學法修煉 玄妙見
因為疫情影響,公司決定今年給員工輪著長期休假,我想太好了,這比離職好啊,趕緊向公司申請了第一批休假。這時,我也從新捧起《轉法輪》,開始自學,也開始煉功。沒想到這麼久沒煉了,動作還順的下來,但是堅持不住,四個抱輪動作,加起來煉不到十分鐘,盤腿單盤也翹的很高。
就這樣,煉了兩天,頭居然不暈了,身體也有勁兒了,雖然還咳嗽,但是變輕了。我知道師父開始幫我淨化身體了,終於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了。謝謝師父。
當時真的覺的大法太神奇了,開始喜歡學、喜歡煉。那段時間,在公司環境中,師父還幫我創造個人修煉環境,公務出差,平時都是兩人住一間,我居然那時湊巧一個人住了七、八天。一個人住,干擾也很大,睡不醒,醒了困,還鬼壓床的感覺。做夢夢到各種各樣的廁所,又髒又臭的能把我從夢中乾嘔嘔醒。
在那些天的出差中,有個同事跟我很能聊。他跟我聊疫情,他甚至還跟我聊起法輪功。他說小時候,他住的地方鄰居就是學法輪功的,經常敲他家門,勸他們退黨,同事說,他鄰居太煩太可笑了,他們就給他報警了。他還跟我炫耀說,那個時候,舉報一個煉法輪功的,還有多少多少「獎勵」。我真的驚呆了,這種我從小就視為仇人的那種人,現在就坐在我旁邊。同事接著說他好像在牢裏被打了。我心裏不是滋味,想著該說些甚麼呢?才進來修煉幾天,也不會說啊。就在這時,一句話出現在腦子裏,「你不站出來說功法好,你還配當我的弟子嗎?」我心一橫,跟他說,「何止被打,我家人也是煉法輪功的,被吊在房樑上大半年,受盡人間各種酷刑折磨。」接著,我跟他說了「自焚」真相,邪黨的洗腦謊言,他露出了愧疚的神情,說他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說完後,我也沒有擔心害怕,長舒了一口氣。從那以後,做夢沒再夢到廁所了,開始跌跌撞撞飛起來了。
終於等到休假批下來,我回家開始正式修煉了。第一天回來,煉抱輪,就抱了一個小時,最後一個動作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感覺師父把我的兩個胳膊往上抬,我感動的哭了。第五套功法,我忍著劇痛,哭著雙盤了四十分鐘。那段時間很精進,每天大量通讀《轉法輪》、《洪吟》、《各地講法》等四十幾本書籍,半個月,就學完了一遍,從早到晚的泡在其中。
漸漸的身體更好了,輕咳也沒了,但三點鐘起床煉功還做不到。有一天凌晨三、四點左右,我突然醒了,聽到了腳步聲,那聲音由遠及近,一步步清清楚楚,我有點冒冷汗,因為他似乎走到我面前,臉對臉停住了。我想:「完了,上輩子討債的來了。」想到師父說:「還有一種魔的干擾形式。大家知道我們煉功可以開天目,有的人開了天目之後在家煉功,會看到一些害怕的景象、害怕的面孔。」[1]「這都是魔的干擾形式。但是在我們法輪大法這一門中,這種情況極其少見,百分之一吧,多數都不會遇到這個情況。」[1]我想,我可真倒霉啊,這麼小概率的招魔形式都能遇到,然後,害怕的閉著眼睛裝睡。
早晨起床,跟媽媽說這個事,她告訴我要發正念,如果他是好的,不會干擾我,如果是魔,會跑走的。
緊接著,第二天又是那個時間,我睡著正香呢,又突然醒了,我想:「咋的,還來啊。」果然又來了。我右側著睡,他從右耳裏「噠噠噠」走過來;我又平躺著睡,他從左邊被角處「噠噠噠」走過來;我把被子擼下去,把耳朵懸空著睡,他喊我「某某某」(我的大名),真的是很清脆的聲音喊了我的名字。我嚇得一咕嚕坐起來,爬到媽媽身邊,煉完了五套功法。
煉完,跟媽媽說,那個人又來了,但我發正念了,他沒走。媽媽說,會不會是來叫你起床煉功的呢?我想聲音這麼好聽,可能真是的。之後的一段時間,他每天凌晨三點多就來叫我起床,我也很聽話的就起來煉功了。我不定鬧鈴,想反正有人叫,對他產生了依賴性,一段時間後,他走了。
救人急 再精進
那段精進的時光,每天高強度的學法煉功,加上夢裏也要面對各種考驗,真的是讓我頭皮發緊。也明白了真正的修煉絕非兒戲,明白師父著急,想趕緊拉我上去。在學各地講法時,我就很想做好,跟媽媽說想出去救人。媽媽聯繫了兩個同修阿姨,說下週散資料帶上我。我有點怕的,但更想救人。
到那天,我跪在師父面前,求師父加持,求眾正神護法神加持。戴好帽子、口罩就去了。那會兒很多小區還很嚴,沒有出入證不准進,我們找到了一個老小區,從側門縫隙處鑽了進去。老房子沒有電梯,住的人也少,阿姨交代我在有貼春聯的和打掃的乾淨的或放鞋子的門口再放資料。我想這有何難啊?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跑起來,從頂層往下發。初生牛犢不怕虎吧,遇到開門的、打手機的,我也不知道害怕,就發我的資料,別人也不覺的我陌生奇怪。
跑了六、七個單元,覺的有點累了,我就當街開始發資料,開頭說:「您好,祝你平安,給你一本真相小資料,能保命的,很有用,回家好好看哦。」沒想到,別人也沒多問,就拿著了。還說謝謝,還收好了。太神奇了!還有人問:「這是佛教的嗎?我也信佛呀。」我說:「是佛家的,這就是救人的,對人好的,您回家看看,給兒女們都看一看,得福報。」真的沒費力氣就散完了。
還剩最後一本的時候,我想給年輕人,因為他們迷的最深,被救的最少。我看到一輛豪車裏坐著個年輕人,上去給他,他不要。接著又發現街邊開店的,我又上去遞了兩個人,又沒要。我又想:「算了,做生意的唯利是圖,沒慧根。」給自己找了一堆理由後,看到一個送快遞的年輕人,我發完正念上去,他拿著了,阿姨也幫我說了幾句,那人很高興的接受了。
回去的路上,阿姨一直誇我太棒了,我不覺的有甚麼,不知道自己棒在哪兒,因為還是沒有當街拉陌生人講真相,我甚至覺的沒學到甚麼,還沒達到想要的效果。
回到家,去給師父像合十,離很遠就看到師父笑了,離近一看,師父真的很開心,往日的嚴肅都不在了,很慈祥的看著我。
晚飯後,我看《明慧週刊》,看到一篇文章寫了惡棍強暴女大法弟子,覺的不可思議,問媽媽怎麼還有這種事,媽媽又說了更可怕的真相。我真的驚呆了,心裏開始後怕,想到媽媽不太注意手機安全(讓我用微信勸同學三退,聊發資料和讀法時,發現手機也在旁邊放著等等),我開始漸漸的全身發抖,跪坐到師父像下,求師父加持我正念正行,但沒用,怕到站不起來,一直靠著衣櫃癱在那裏。人心全上來了。
媽媽性子急,看我不爭氣的樣子也不想安慰我,讓我去看《轉法輪》找答案。我隨手翻到這麼幾句話,「他立刻明白了:是老師在保護我呢!」[1]「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那時候你將走出世間法的修煉了,你已經得道了。但是你必須把你自己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才能做到這一點。」[1]我問自己以後能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嗎?問了很多遍,都不能確定的回答,越來越害怕,直到很晚了,才抱著《轉法輪》去睡覺。心裏想,不行就算了吧,太可怕了。
第二天凌晨,那個「噠噠噠」叫我起床的小生命又出現了,我跟他說,你別敲了,我腿軟,起不來。他很著急,一直敲一直敲,我就不起床。賴床賴了很晚,才起來,去師父像那一看,師父非常嚴肅,不再衝我笑。我心想:就算不想精進了,也不能怪我啊,媽媽真的太隨意了,不注意安全。之後的將近二十天時間,我開始陷入魔難。
走出怕心
從那以後,我就像是找到了藉口,處處挑媽媽毛病,覺的她在害我,不為我考慮,吵了很多架,媽媽年紀大了,容易忘事,我非但不去彌補她的不足,反而一直指責埋怨,看到她手機不放好或者不關門,我就非常生氣。還會越想越氣,甚麼心都上來了,天天想的都是不修了,修不下去了,沒人在乎我的安全。
舊勢力很開心,往我腦子裏打各種各樣的無釐頭信息,甚至讓我去修魔道,每天腦子跟漿糊一樣亂,各種想入非非。我開始懈怠,不好好煉功,一跟媽媽吵架,就很多天不煉,學法小組也不再參加。雖然明白的那面還堅持帶我學法,但是我心不在上面,心想,法正人間的時候,別毀掉我就好,我也在學呢,不算對不起我世界的眾生吧,甚至想回公司上班賺錢,覺的在家沒意思。
就這樣昏昏沉沉的過了很多天,偶爾吵架,偶爾醒悟,大部份時間被魔性控制。妒嫉心起來,甚麼混話都說,我也知道自己完了,更不想修了。跟自己說,你就是不配。心裏也知道對不起師父,道過歉,扇過自己耳光,但又反反復復的魔性大發。
又是一天清晨起床,我狀態緩和了很多,又清醒了,對自己說,你不就是上次散資料起的怕心嗎?從哪兒跌倒就要從哪兒爬起來,那你今天再去一次,從新開始。
我開始求師父慈悲加持,一邊抖一邊發正念,做了比上一次多很多的防範,還戴上了假髮。我選擇了一個高層小區開始散資料,進去之後,我不停的念著發正念的口訣(這次沒有遇到一個開門的人)。發完資料後在回家的路上,一直鼓勵自己「我真棒!」「很好!」「我做對了!」為了不讓怕心再起來,我一直誇自己誇到家。回家跑師父像前看師父是笑著的,才安心了很多。
緊接著,我開始聯繫朋友同學,開始計劃面對面勸人三退講真相。真難啊!話題扯了幾個小時,終於側面勸退了第一個。雖然這段時間還是心不穩有反覆的情況發生,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我也決定從新開始參加學法小組。
參加集體學法的前一晚,又因為媽媽一句刺激到我心裏的話,我怒了,又說不想修了,甚至想參加集體學法的時候,借同修的嘴來說媽媽的不是,美其名曰「幫助她提高」,其實是有洩憤的心。
到了學法小組,阿姨叔叔們陸續齊了之後,那個正能量的場把我的惡念全退去了,他們聊天時,無意的幾句話都能讓我明白是我自己多慮了,覺的自己很沒意思,也不想再提這些事。媽媽和他們交流時,提到了我最近的狀態和她自己的不足,我一下子覺的委屈啊,又開始埋怨起來,也任性的說她這樣我沒法修了。同修們趕緊勸:「傻孩子啊,這話不能亂說,說不修了,會被舊勢力利用,到師父那兒理論,你這會兒能進來,都是師父特批的,不要辜負師父慈悲苦度。」同修都在幫我打開心結,化解矛盾,有三個阿姨一直陪我聊到天黑才回家。
聊開之後,我心情豁然開朗,一身輕,沒了怕的感覺了。離開前,同修們都說「你看看你的臉色,來的時候還灰濛濛的,現在都亮起來了。」這一關過去了。只是這一關過太久了。
回去後,緊接著又遇到兩個考驗心性的小關,我也冷靜思考後,改了自己的脾氣,過去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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