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之前,上海電視台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播出的一段新聞。
中國上海電視台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報導法輪功 |
然而,僅八個月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就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對億萬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上海作為迫害元凶江澤民的老巢,二十多年來,這裏的迫害一直不斷,已經核實、有名有姓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就有三十人,而致殘致傷、被開除公職學業、取消退休金、家庭破裂、流離失所的更難計其數。
上海作為一個開放發達文明的國際性大都市,人們很難想像,在光鮮的櫥窗背後,正發著黑暗荒蠻的迫害行徑。因為中共的嚴密封鎖,本文揭露的只是冰山一角。
目錄
一、三十名上海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二、酷刑迫害手段
三、經濟迫害
四、法輪功學員家庭遭受的打擊和株連
五、主流社會人員遭受的迫害
六、執法機構踐踏法律實施迫害
七、主要迫害單位
八、迫害者遭惡報實例
九、結語
一、三十名上海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根據明慧網資料整理,上海市歷年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核實、有名有姓的有三十人,他們是:
柏根娣、曹國鑫、曹金仙、陳博英、陳軍、陳來娣、丁由牧、葛文新(文心)、顧建敏、黃巧蘭、李白帆、李建斌、李麗茂、李瑋紅、厲玉欽、陸愛榮、陸幸國、馬冬權、馬新星、卿德惠、翁萍、謝賢泰、徐佩珍、楊學勤、張寶慶、張志雲、趙斌、趙允凱、周雲天、周招連。
1.遺體臉變形,頸上都是血,身上多處電擊痕跡
陸幸國 |
陸幸國家住浦東新區唐鎮王港紅一村,曾擔任大隊黨支部書記,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多次被抓被打。最後一次被綁架是二零零三年五月,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三日,陸幸國被調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屬中隊,被上「老虎凳」,致使韌帶嚴重拉傷,無法站立和行走。十月十五日,惡警把近十名極其殘暴兇狠的勞教犯調進111房間,將陸幸國拖進來,嘴巴用毛巾塞住,關上門窗,電視機音量開響。裏面發生了甚麼外人無從知道。
過了一段時間,門窗重新打開,從111房間傳出惡徒的辱罵聲和陸幸國奄奄一息竭盡全力發出的拒絕放棄修煉的聲音。惡徒們更加瘋狂,門窗重新關上,電視音量開到最高……僅僅用了一小時,陸幸國就被惡警和勞教犯活活折磨致死。
當晚,惡警隊長曾××(警號3130586)把幾名勞教犯叫去,他們統一口徑,編造謊言,作偽證筆錄,在其它勞教中隊散布謠言:「陸幸國為慶祝師父生日而自殺」。
整個迫害過程中起直接作用的是中隊長項建中,他曾叫囂:「上面給我們有指令,5%死亡率屬於正常,打死了白死。我們不怕死人」。
陸幸國死後第二天,他的妻子、孩子和兄長被叫到青浦第三勞教所,單獨分在各個房間,由幾十個惡警進行所謂的「談話」,實質是威逼恐嚇。警察在說明陸幸國死亡經過和原因時,破綻百出,不能自圓其說。惡警不允許家屬看遺體,急急忙忙通知第四天火化。
火化時上海市「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出動了六十多個警察看守現場。據火化現場一位目擊者事後透露,陸幸國遺體臉變形,嘴唇的皮也沒了,牙齒也沒了,耳邊皮膚皺起,頭髮豎起,頸上都是血,身上有多處電擊痕跡。
陸幸國被迫害致死時年僅四十五歲,身後留下六十多歲的母親、癱瘓在床的父親、妻子和一個正在讀書的女兒。
2.原北京石油部人事幹部的慘死
柏根娣 |
柏根娣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一九五一年出生,曾是北京石油部的人事幹部、東海石油的中層領導。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柏根娣被非法抓捕六次,遭冤獄迫害近十四年,於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在柏根娣生命垂危之時,她的住所外,甚至醫院裏,都有「六一零」人員監視。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徐匯公安分局警察以中共開十八大為由綁架柏根娣,後非法判刑六年半,關押在上海市女子監獄。柏根娣入獄後,一直被關在小號迫害。有包夾透露,直到十冬臘月,仍看到小號的柏根娣穿著夏天的短衣、短褲。那時,一般人穿羽絨服還嫌冷,而柏根娣已年過花甲。家人送去的衣物,被多次提出提進,據稱「上面」有話,不能給她穿,因為她不屈服。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柏根娣被上海女子監獄送至松江人民醫院搶救。監獄長對家人說:下午三點多,柏根娣從椅上滑下,昏迷,送醫。並稱:監控錄象顯示柏根娣滑下時,身體轉了個角度倒地。家屬要求看錄像,未得允許。但見其右側頭部有約兩釐米長的整齊創面,似刀切,並非獄方所說,身體「撞擊」地角造成的破損──那應該是不整齊的頭皮綻裂。醫生拍片檢查後還發現柏根娣的肺部有一大片陰影。家屬在二零一六年三月還會見過柏根娣,當時人還很正常,可現在看到柏根娣嚴重脫相,瘦得皮包骨頭,簡直都認不出來。
柏根娣在醫院搶救 |
九月上旬,柏根娣保外回家靜養,在九月三十日以前意識始終清醒,多次明確表示:此前大約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裏,獄方在她食物中下毒,導致她進食後嘔吐。
柏根娣還說:出事(八月二十四日)的前幾天,有一男性住入她所在的監房二天;其中一天,全體同監均被調外吃飯,僅剩她一人單獨進餐。她說那天早飯後頭昏,隨後就不知道了。等她恢復意識,已是傍晚,在松江醫院裏。「巧合」的是:她出事的前一天,同監人員除她而外全體調離,說是全監大調整。因此,她「昏倒」時,周圍沒有一個知情人。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十日和十二月二十九日,柏根娣突發昏厥和臉部抽搐的症狀,被家人送入醫院。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二日,司法局五人至柏根娣所在的上海一康復醫院,先與醫生交談約三十分鐘,隨後來到柏根娣床前。其中一男性手中斜拿手機,機身背面攝像頭對著柏根娣,他的一個動作引人注目,導致在場人驚呼:「他在拍照」。家人請他們離開。人們猜測,那名男士或許不是拍照,此「手機」攝像頭比普通手機攝像頭大一圈,機身也屬大尺寸。
此後,柏根娣的狀態又一次反覆,肢體又一次強直性肌緊張,基本不再認識人、不再說話,六月以後漸漸肢體呈凹陷狀水腫,呼吸越加困難……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離世。
3.看守所十二天害死人命
顧建敏 |
顧建敏家住浦東崮山路四百弄十三號六零一室,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東新區國保「六一零」、洋涇派出所綁架到浦東新區看守所,十二天內就被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三歲。她被綁架前身體相當健康。
三月十三日,也就是顧建敏被非法關押第十二天,顧建敏的丈夫接到「六一零」打來電話,聲稱顧建敏由於身體不好要給她保外就醫,詢問家屬希望送哪家醫院,讓她丈夫去警署、街道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同時還有不明身份的人叫家屬在顧建敏的逮捕證上簽名;辦保外就醫的手續從中午十二點半一直拖到下午三點。
到醫院後她丈夫卻連妻子的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當顧建敏的丈夫到洗胃室找到顧建敏時,顧建敏已是瀕死昏迷狀態,雙眼突出,嘴角不斷淌血水,當時身邊沒有一個醫護人員。她丈夫急著跑去找到醫生,醫生回答:人送進來時已經不行了。絕望中她丈夫只能跪求醫生救救妻子,醫生象徵性的作了一番搶救,就宣布死亡。她丈夫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停止呼吸與心跳。
據悉,顧建敏被關押在浦東看守所期間,一直申明自己無罪,為了反迫害,三月中旬顧建敏絕食抗議,浦東看守所惡警將她拉出去強行灌食。由於浦東看守所野蠻暴力灌食導致她內臟大出血。事發後,浦東看守所、浦東「六一零」惡警看到情況不妙,為推卸責任,放著瀕死的人不去盡力救治,反而謊稱顧建敏身體不好,巧言令色欺騙顧建敏的丈夫去辦理保外就醫手續,還陰險的讓她丈夫選擇醫院,又故意來來回回折騰拖延時間,害怕她丈夫見到她人時顧建敏要是還能開口說話,就會使他們的惡行敗露。所以惡警們故意拖延時間,直到顧建敏已失去知覺的瀕死狀態才讓她丈夫見到。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顧建敏被害死後,「六一零」用錢來脅迫她丈夫,逼迫催促立即同意火化屍體。另一方面,為了阻止妹妹顧繼紅為姐姐伸冤,捏造罪名將她非法判刑三年。顧繼紅出獄後繼續為姐姐伸冤,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提交控告書,控告涉案機構──浦東新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浦東新區看守所故意殺人罪,並要求依法查明顧建敏被迫害致死的真相。控告書同時抄送上海市人大、市政法委、市公安局、市司法局、紀檢委、監察局等。
4.喝毒茶吐血,在「六一零」找醫生談話後突然死亡
張志雲 |
張志雲,女,六十六歲,家住上海虹口區。張志雲自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曾參加過李洪志先生五次傳功面授班,煉功後全身疾病消失、精力充沛,擔任上海地區的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就成了當地邪黨人員重點監控對像。她一直拒絕寫任何放棄信仰的保證書。上海警察認為張志雲在江浙滬一帶的法輪功學員中比較有威望,所以對她又怕又恨,住所二十四小時有人監視。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張志雲去虹口區公安分局要求合法辦理護照,參加在國外留學女兒的畢業典禮,與虹口區「六一零」成員夏某、宋某以及戴某交涉了一個多小時,在喝了公安局的水回家後即身體不適並咳嗽,但當時並沒有留意。
二零零九年四月,張志雲去虹口區公安分局再次要求辦護照,喝了公安局的水。張志雲回家後就感到渾身不舒服,然後就大口大口的吐血,吐了一星期。
家人把張志雲送往虹口區中心醫院治療搶救,兩天後情況好轉,各項指標轉好,人被轉到普通病房。五月十三日,上海虹口區「六一零」的科長、主任等三個頭目到醫院找院長及主任醫生談話。第二天,張志雲就去世了。據悉,搶救的時候,醫生把氧氣罩罩上去後,她的舌頭馬上就伸出來,人立刻就死了。死時嘴角流血,雙目不閉。
5.多人短時間離奇死亡
李麗茂家住盧灣區淮海中路,曾患癌症,修煉大法後康復。二零零四年十月因講大法真相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五年四、五月份期間,因肝區疼痛,保外就醫。據見到她的人講,看上去氣色還可以。後來,李麗茂被警察強行送入醫院,只有幾天時間就去世了。
李白帆,男,四十歲左右,華東師範大學講師,生前被評為該校「優秀教師」。約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因為到北京上訪為大法申訴冤情,被非法關押到上海第一勞教所,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離世。警察通知家屬說他從十層樓上跳樓自殺身亡。但是,據其弟弟李江帆表示,從李白帆的屍體上沒有看到任何從十層樓上摔下去的痕跡。家人要求法醫驗屍也遭拒絕。李江帆說,事發後他找了許多朋友幫忙,但得到的答覆都是「當前的政治氣候,這種案子國內沒有一個律師敢接。」
李白帆 |
趙斌,男,一九五五年出生,原山東濰坊監獄獄醫,一級警督,修煉法輪功後癌症不治自癒。趙斌因拒絕放棄修煉被開除公職,後到上海打工。二零一二年四月因送人神韻光盤被綁架,後判刑四年。二零一三年九月三日被劫持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十月十九日突然死亡,遺體被匆匆火化。
趙斌 |
楊學勤,男,三十六歲,二零零零年初因進京被拘捕。二月十八日,楊學勤因跳樓逃離拘留所時頭部受傷,經北京房山的醫院救治,脫離了危險,已在康復之中,可正常與人講話。但二月二十四日晚,十多個警察來病房單獨向他通宵「問話」。第二天一早,人已離奇死亡。
楊學勤 |
二、酷刑迫害手段(一)毒打1. 二位法輪功學員死於毒打
陳軍,男,二十八歲,因在提籃橋監獄服刑期間被大法學員的善良所感動,於是也學煉法輪功,因此被獄警和勞改犯殘酷折磨,毒打致奄奄一息。回家一個月後,於二零零六年二月離世。有目擊犯人講:陳軍身上被惡警上「皮帶銬」(手被纏銬在腰間,上身只能筆直挺著,手和胳膊不能動彈),用封箱膠帶纏擾封住嘴,然後被不斷毒打。
陸幸國,男,四十五歲,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在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被活活打死,遺體臉變形,嘴唇無皮,牙齒沒了,頸上都是血,身上多處電擊痕跡。整個迫害過程中起直接作用的是中隊長項建中,他曾叫囂:「上面給我們有指令,5%死亡率屬於正常,打死了白死。我們不怕死人」。
陸幸國 |
2. 皮膚被打的像菜市場的剝皮精肉
上海市法輪功學員陳博英,學煉法輪功僅兩個星期,肝硬化、腦血栓、心血管功能、腎功能極大衰退等病症全都好了。二零零零年十月,陳博英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拳打腳踢,猛踩胸口。從北京被劫持回上海閔行看守所,當時陳博英身上的皮膚被打的像菜市場賣的剝皮精肉,血淋淋的,膝蓋骨打壞了不能彎曲,大、小便不能自理,頭打成腦震盪,腎臟出血。看守所的其他在押人員都看不下去,流下同情的眼淚。
3. 毒打致頭蓋骨外露
熊文旗是普陀區法輪功學員,大學畢業,原上海普陀區工商管理所職工。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抓捕,後誣判四年半,關押在上海市提籃橋監獄。惡警指使惡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對熊文旗進行毆打。
熊文旗的頭被打得到處是血泡、血腫,結起來的血痂厚得像戴了一層頭盔。當有外人質問時,惡徒們就說是他自己撞的、摔的。在絕食期間,熊文旗被打得頭蓋骨外露,癱坐在輪椅上,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保外就醫。
熊文旗被警察指使的犯人打成頭皮脫落,頭蓋骨外露 |
熊文旗 |
4.把頭部層層封住,用重物不斷砸
孫卓英,女,六十五歲,二零一一年五月被浦東新區國保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孫卓英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時,由於公開喊「法輪大法好」,監獄隊長指使看管犯用最髒的抹布塞進她口中,用封箱帶把她的嘴、耳朵、整個頭部一層層都封起來,雙腿、雙腳也用封箱帶層層綁住,手也被封箱帶反綁。然後,她們用重物不斷砸她的頭,邊打邊罵,持續了大約兩小時左右,直到她幾乎暈過去倒地時才放開,此時的孫卓英已經大出血,大小便失禁。
5.牙齒被打落,只剩三顆
石金華是位年逾七旬的農婦,二零一一年被非法關押在南匯監獄期間,因不放棄信仰,經常被惡警指使犯人搧耳光。石金華的兒子來會見她時,看到媽媽只剩下三顆牙齒,很多牙齒被搧耳光時打落。
6.群毆致胸積水、胸膜炎、肺結核
馮旭鵬,軍校本科畢業,曾在部隊服役,少校軍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關押在上海市第三勞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關入嚴管隊,中隊長項建中指使犯人對馮旭鵬群毆,猛打前胸和後背。此後,馮旭鵬的胸經常疼痛,特別是右胸裏面,有時疼得右臂抬不起來。
二零零七年底,馮旭鵬開始出現咳嗽症狀,到二零零八年新年後突然加重,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三月底在家中昏迷不醒,被送解放軍463醫院搶救,當時醫生就下了病危通知。兩三天後才醒過來。當時的主要症狀是:胸積水、胸膜炎、肺結核。負責搶救的主任醫師毛主任曾多次問道:「你是不是受過傷?有沒有過內傷?」十二天後轉入瀋陽市胸科醫院繼續治療,主任醫師會診時說:「你這個毛病已經有五、六年了,不知道這幾年你是怎麼過來的。」經過近一百多天的住院治療,二零零八年七月,馮旭鵬出院回家休養。當時體重只有一百多斤,要拄著拐杖才能慢慢行走。
(二)藥物毒害
1. 二人疑死於藥物毒害
柏根娣於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被徐匯公安分局警察以中共開十八大為由綁架,非法判刑六年半,關押在上海市女子監獄。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四日在監獄吃過早飯後頭昏,失去意識,醒來時已在醫院,頭部受傷。她多次表示,此前大約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裏,獄方在她食物中下毒,導致她進食後嘔吐。柏根娣的狀態不斷惡化,到二零一六年底基本不再認識人,後來肢體呈凹陷狀水腫,呼吸越加困難,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離世。
張志雲原是上海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長期受到惡黨的無理迫害和監控。二零零九年四月,張志雲去虹口區公安分局要求辦護照去美國看女兒,喝了公安局的水,回家後感到渾身不舒服,大口吐血,吐了一星期,被家屬送虹口區中心醫院。在住院的幾天期間,本來已經恢復好轉,但是在住院的第五天,惡黨「六一零」人員找院長和主任醫生談話。結果,次日(五月十四日)張志雲就突然病情惡化,於當日蹊蹺離世。好幾個醫生都背地裏說怎麼這麼快,不應該的。
2.吞下白色糊狀物,高燒四十多度
曹紅如二零零零年十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閔行區「六一零」人員非法抓捕,後被關押到上海市精神病總院。一次,曹紅如被強迫吞下白色糊狀物,不久渾身難受,躺在床上不能起來。他叫醫生,周圍沒人,連精神病人都走光了。下午他姐姐突然來看他,見他昏睡在床上,前額滾燙,量體溫四十多度。她聽曹紅如講了事情經過,感到事情不妙。找到院長說:「你們要害死我弟弟,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趕快把我弟弟搶救過來,我們大家才可能相安無事。」醫院立即派了幾位醫生進行搶救,第二天凌晨曹紅如才脫離危險。
3.被注射不明針劑,立即疼痛難忍
施異是青浦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因向南京西路派出所所長講述法輪功真相被綁架,關入上海市靜安區精神衛生中心醫院。施異被強行注射不明針劑,立即感到疼痛難忍。十六天的藥物迫害,致使原本健康的年輕人出現發燒、不思進食、腰酸難眠、大便難解伴有出血、心神難寧、手腳不時抖動和神志呆滯等狀況。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4.在飯菜中下毒,人慢慢呆傻
吳裏有,男,五十歲左右,上海市虹口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九月被綁架到奉賢洗腦班。洗腦班在給吳裏有吃的飯菜中摻加有害藥物,使他的記憶慢慢衰退,以迫使其放棄修煉。虹口區六一零頭目還經常找吳裏有談話,發現他還有修煉的正念,就加重毒藥的分量。一個月後,吳裏有從洗腦班回家時,整個人已在藥物作用下呆呆傻傻的,記憶力嚴重衰退,身體上出現一個個紅點,奇癢無比。
5.強迫灌藥,從此全身是病
石金華二零一零年六月四日被綁架,後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到南匯監獄。獄警為強迫石金華老人放棄信仰,將老人雙手反綁,強迫灌一種藥物。原本健康的老人從此變的全身是病,高血壓,房顫,皮膚上還出現了很多奇癢難忍的紅斑。
(三)野蠻灌食1.二人死於野蠻灌食
顧建敏家住浦東崮山路四百弄十三號六零一室,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東新區國保「六一零」、洋涇派出所綁架到浦東新區看守所,十二天內就被惡警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三歲。她被綁架前身體相當健康。據悉,顧建敏被關押在看守所期間,一直申明自己無罪。為了反迫害,三月中旬顧建敏絕食抗議,浦東看守所惡警將她拉出去強行灌食。由於浦東看守所野蠻暴力灌食導致她內臟大出血。事發後,浦東看守所、浦東「六一零」惡警看到情況不妙,為推卸責任,放著瀕死的人不去盡力救治,反而謊稱顧建敏身體不好,欺騙顧建敏的丈夫去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又故意來來回回折騰拖延時間,害怕她丈夫見到顧建敏時,要是顧建敏還能開口說話,就會使他們的惡行敗露。所以惡警們故意拖延時間,直到顧建敏失去知覺,出於瀕死狀態,才讓她丈夫見到。
顧建敏 |
李瑋紅,女,四十三歲左右,家住閘北區滬太路,曾在上海南京西路商場任營業員。二零零零年到浙江溫州講真相時被抓,溫州警察強行插管灌辣椒水,痛得她在地上打滾,導致她食道、肝、腸胃等器官嚴重受傷。李瑋紅後來被非法判刑一年,保外就醫,在上海靜安區中心醫院住院,醫生開刀後發現她腸胃都爛了。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李瑋紅離世。
李瑋紅 |
2.灌食導致氣管發炎,肺部嚴重感染
熊文旗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抓捕,後誣判四年半,關押在上海市提籃橋監獄。熊文旗為反迫害而絕食,犯人打手以「灌食」為藉口,將他摁住,把辣椒粉、花露水、風油精往他嘴裏、鼻子裏倒,往眼睛裏塗抹,再用木棍撬開他的嘴並頂住,塞進橡皮管,捏住鼻子不讓他透氣,往嘴裏灌水,嗆得他透不過氣來,把刺激物都嗆到氣管裏去了,直接導致熊文旗氣管發炎,肺部嚴重感染,出現生命危險而被迫送往監獄醫院。
3.野蠻灌食致食管破裂
李瑋玲家住上海長寧區武夷路,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遣送回滬後關押在長寧區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李瑋玲絕食抗議,被惡警野蠻灌食,李瑋玲不配合,被幾個惡警及其打手野蠻的用力插管,致使食管破裂,血都噴出很遠。
林鳴立,上海市普陀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關押到上海市青浦區的第三男子勞教所。林鳴立絕食抗議警察的綁架和勞教迫害,遭野蠻灌食,導致食管破裂,一度無法飲食。
酷刑演示:灌食 |
4.故意用粗管子灌食增加痛苦
范國平家住上海普陀區長壽路,原上海無線電一廠退休職工。二零零八年五月,長寧區「六一零」惡警突然上門綁架范國平,並非法抄家,將范國平關押於長寧看守所,她剛進看守所時就被連續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銬坐在椅子上刑訊逼供。范國平採用絕食方式抵制迫害。看守所野蠻灌食導致她鼻子出血一整夜。
為了迫使范國平放棄絕食抗議,長寧看守所三十多歲的惡警所長吳荔濱(女),故意採用橡皮粗管子摧殘性灌食增加痛苦。由於管子太粗,無法插入胃部,吳荔濱竟親自用雙手猛卡范國平老太太的頸部,使其疼痛難忍、透不過氣來。
(四)奴役1.每日勞作十八、九個小時,站著都能酣睡
柏根娣原是北京石油部的人事幹部、東海石油的中層領導。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兩次被非法勞教共五年,均關押於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第一次勞教的兩年內,柏根娣一直被上海勞教所三大隊「強勞」,每日勞作十八、九個小時,少有睡眠時間,有時甚至站著都能酣睡。炎炎夏日,空調下人們尚且不願動,她卻在室內四十度以上的高溫下,用電熱器加工小彩燈。就在那樣的情況下,曾有九天不許她洗澡、換衣,整個人都臭了,破舊的衣衫濕了乾,乾了濕,成了硬殼。
2.低酬製作各種出口產品
李迎一九九二年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企業管理專業,曾就職於諮詢公司。二零零一年十月去杭州出差時無辜被抓,送往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李迎在勞教所被強迫做奴工,為多家中國公司生產出口產品,其中有出口到意大利的長毛絨玩具,還有「三槍」牌棉毛衫內衣。此外還做皮鞋、錢包、包裝娃娃、繡花、做「眼睛結」、做彩燈、組裝自動麻將機等。工錢為每天三元人民幣。在勞教所,每天五點起床,七點不到開始幹活,經常做到晚上十一、二點。長達十多小時的苦役致手上經常起泡。手指都做腫了,手劇烈的疼痛,半夜經常會痛醒;早上剛出工的時候,手痛得連針都拔不出來,需要靠鑷子鉗來輔助。
李迎 |
王臻原是上海同濟大學土木工程專業的學生,因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被關押到上海第一勞教所。王臻被強迫幹農活和手工活,例如挑大糞,割雜草,縫製長毛絨玩具小蜜蜂、小猴子、珍珠錢包,製作聖誕禮物、電源接線板等,很多都是出口產品。工作時間從早上七點半到晚上七點,並且沒有任何報酬。
王臻(中)以親身經歷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
馮旭鵬,軍校本科畢業,曾在部隊服役,少校軍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關押在上海市第三勞教所。在勞教所,吃的飯菜沒有油水且不足量,又沒有錢購買其它食品,有時餓得發慌,身體空蕩蕩的沒有力氣。而且還被強迫做奴工,每天早出晚歸,他曾做過草地燈、為台灣筆強廠包裝各種文具用品供出口,都是手工活,因為強度太大,手關節非常疼,晚上經常疼醒。
3.超負荷勞動致使胸背出現血泡,屁股大面積潰爛
林慎立二零零零年被非法關押到勞教所。由於超時超負荷勞動,胸背出現血泡,屁股上大面積潰爛,走路舉步艱難。吃飯,上廁所時難以下蹲,每天短褲和肉分離時都撕裂般的疼痛。每天晚上雖然由於超負荷勞動而疲憊不堪,但仍然無法入眠,總是在一個姿勢下躺著,稍不注意翻動身體就馬上會痛醒。兩手中指半截潰爛,因為勞動是做皮球,要拉線,每次拉線觸及中指都會痛徹心肺。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每天還得保持勞動十二小時以上。
4.被夾斷三根肋骨,仍從事繁重勞動
陳博英(陳伯英)家住上海閔行區,因二零零一年到北京上訪而被遣送回上海勞教兩年。在北京期間,惡警使用一種鐵的環形大夾子刑具,致被害人大小便失禁。陳博英被此刑具夾斷三根肋骨,是被抬著進入上海女勞教所的。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陳博英仍被逼迫從事繁重勞動,經常在工廠間暈倒。
(五)上海式老虎凳
上海市嘉定區法輪功學員馬國彪,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在單位上班時被長寧區公安分局邪黨人員綁架、非法勞教二年。遭到惡徒用各種酷刑折磨,被用電警棍電擊生殖器,被強迫上「上海式老虎凳」──人被推到牆壁邊上,打手幾人同時把他的兩腿成一百八十度兩邊分開。
原上海同濟大學學生王臻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在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也被上「老虎凳」。惡人強迫他背靠牆坐在地上,犯人一人拽他一隻手,呈一字摁在牆上,一名吸毒犯坐在他對面,兩腳踩住王臻兩腳內側,把他兩腳死命往兩邊頂,呈一字撐開,將近一百八十度,致使王臻的腿韌帶完全被拉壞。他當時痛得全身冒汗,衣服都濕透了,差點昏過去。兩腿有80%~90%發紫發黑,雙腳腫到踝骨都看不見,坐在凳子上就感覺下面墊了兩個水袋。儘管如此,勞教所還要他跪在地上擦地板。王臻此後留下明顯的後遺症,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也不能正常屈伸和運動。
酷刑演示:上海式老虎凳 |
(六)坐小板凳──屁股坐爛
周榮彪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到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剛進勞教所時,被體罰跑步。每天至少要跑六個小時,兩天跑下來腿都腫了。一星期後,惡警又改變體罰方式,叫「坐小板凳」。身體和大腿、大腿與小腿之間都要成九十度角,而且身體還不能動。每天要坐十幾個小時,把屁股都坐爛了。屁股上的兩塊肉都僵死了,至今十多年了還是死的,沒有完全恢復。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諸建雲二零零三年九月被綁架,後非法勞教兩年。被逼迫每天坐小凳十八、九個小時,小腿和大腿須保持垂直九十度,雙手放在大腿上,中指不能超出膝蓋,膝蓋靠緊。小凳上面有很多一釐米左右的洞和疊出來的小箭頭,這樣坐幾天屁股就爛了。
黃乃維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上海女勞教所。惡徒們逼迫她長時間坐在小凳上,臀部坐爛了,肉與衣服粘在一起。為了減少痛苦,黃乃維將一條短褲墊在內褲裏面,惡警竟命三個包夾強行將短褲抽出來扔掉。
陳華二零一五年六月因為到閘北大潤發超市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到期時,又被綁架到上海市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裏,陳華由於長時間坐小板凳,左腳左小腿麻木,失去知覺,無法正常行走,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
(七)剝奪基本的生理需求
整個夏天不讓洗澡。黃英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後。因抵制警察迫害,每天被罰站,從早晨起床,一直站到晚上十二點,其他犯人都睡覺了;三十八度高溫還在太陽底下被罰暴曬。小腿和大腿一樣粗,鞋子根本無法穿上;一個夏天不讓洗澡。
四年不准出監房,皮膚因無法清洗而發炎。
沈足英(沈卓英)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被送進上海女子監獄。在被非法關押的四年內,一直不許她出監房,再熱的天氣不給她洗澡,後因皮膚一直無法清洗而發炎,直至刑期結束。
不讓正常大小便。
江雲一九八七年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信息管理學系,留校工作。二零零三年三月,江雲在辦公室遭綁架,被普陀區法院誣判四年冤獄,關押在上海淞江女子監獄。遭受非人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包括剝奪睡眠,還得天天做奴工,工作量是普通犯人的三倍;不讓正常洗澡,冬天只讓在通風的廁所洗,不給熱水,夏天只讓在睡覺的房間用一小盆水擦身,不准脫衣;獄方也不讓正常大小便,還逼迫江雲將大便放在自己的床上;不讓她用水洗碗,只能用紙擦,後來一包夾犯突發嘔吐,怪罪江雲,逼她下跪磕頭。
來例假時二十四小時吊銬。
范國平二零零一年三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到靜安看守所。惡警和惡人打手在她來例假的情況下,把她像「十字架」式的吊銬在鐵窗上,一天二十四小時吊在上面,無論是晚上還是大小便時間都不放下來。范國平後來又被轉送到三大隊進行繁重的體力活,不讓洗澡,到最後渾身長滿了惡瘡。
晚上不讓睡覺。裴珊珍一九四四年出生,原向群中學(現併入市西中學)退休教師。二零一三年三月左右,裴珊珍在上海女子監獄被「嚴管」,限制正常行動,逼寫認罪書。裴珊珍不寫,被包夾犯惡聲謾罵,晚上不讓睡覺,強行要裴珊珍把雙手放在小方桌上。當裴珊珍稍有瞌睡時,就馬上用力推搡或猛拍桌面,使裴珊珍驚嚇而醒。
不讓睡覺,每隔一刻鐘被踢醒。曹紅如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關進提籃橋監獄。每天被罰坐在一只有突出洞眼的小線盤上十幾個小時。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多點鐘,該睡覺了。獄警要求曹紅如的頭必須睡在探頭能夠看得見的鐵門邊上。每隔一刻鐘就有看管犯用腳往他頭上踢一下,就是不讓他睡著。曹紅如已經年逾古稀。個別有良心的看管犯有時輕聲對他說:「你這麼大歲數了,我們看到你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心裏也可憐你,但是我們不踢你又不行,監控探頭對著你,我們不踢你,自己就要倒楣,我們每隔一刻鐘還要寫下你的情況記錄。」
(八)迫害致精神失常
反銬一星期致瘋。
李華硯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非法關入上海松江女子監獄五大隊,二零零六年五月被惡警反銬一個星期後精神失常,吃自己的大小便、月經血。但惡警稱其裝瘋,不給就醫。監獄法規定禁閉期限最多不得超過十五天,而李華硯被關入禁閉間長達九個月之久,還是因為上級要來檢查,才被放出。
原上海畫院副院長的女兒被折磨致神志不清。湯未名原是上海話劇中心藝術檔案室主任,她父親原是上海畫院副院長(已故)。湯未名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非法關進青浦勞教所,經常被關小房間,遭受精神折磨,可能被施以藥物迫害,從勞教所出來一直神志不清,身體極度虛弱,像一個廢人。
欺騙孕婦致瘋。奚姣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半,關押在上海淞江女子監獄。奚姣在關押期間已有身孕。惡人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騙奚姣說:你轉化(放棄信仰)了就放你回家生孩子。奚姣當時想要孩子不知有詐就轉化了。後來卻被惡警以去醫院檢查為名,強制墮胎,並被誣判四年。到上海女子監獄不久,奚姣即患精神憂鬱症,在迫害下,病情加重,發展為精神病症。
健康的奚蛟 |
迫害致瘋後的奚蛟 |
連續吊打十五天、睡覺卡喉嚨、灌藥。
李小英二零零一年被綁架至青浦勞教所,關在小號迫害,遭連續吊打十五天,連大小便都不放下來,兩腿腫的像木桶動彈不得。晚上睡覺,同牢號的犯人卡她的喉嚨,使她幾乎窒息;她還被強迫做奴工,罰站至很晚,令她雙腿又粗又腫;惡警還給她灌毒藥,致使她精神失常……李小英曾先後於二零零六、二零零八、二零一一年三次被送進醫院治療。每次從醫院出來,精神病症都稍有好轉。但是居委會人員一來騷擾她家,她的精神狀態就變壞。
吊銬七天六夜、二十四小時監視、面壁一星期。陳文英二零零零年八月被關押進上海市青浦女子勞教所。在那裏,陳文英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一直處於飢餓狀態;被獄警關進小號吊銬折磨,雙手被捆綁在窗戶的鐵欄杆上,腳後跟完全離地,從早上六點被吊銬到晚上十點,吃飯都不放下來,讓人餵食,就這樣被吊銬著折磨了七天六夜;獄警還派吸毒勞教犯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陳文英的一切行動,包括上廁所、吃飯、睡覺,令她精神極度緊張壓抑。獄警還讓吸毒勞教犯強迫她獨自一人,身體直直的,臉面對牆壁一個星期。不久,陳文英就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常常自言自語、不吃飯、看到警察就害怕、發抖。勞教期滿後,陳文英被家人送往上海市精神疾病中心住院治療,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症。二零一五年已經恢復,但很多迫害細節已記不清,也不願過多回憶那些痛苦的經歷。
酷刑演示:背吊銬 |
(九)其他五花八門的迫害手段
按馬桶、用別針刺、用鉗子拔指甲。陶湘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寶山區法院冤判四年半。看管犯經常打罵陶湘為,曾經把他的頭按在馬桶裏,用別針往身上及腿上亂刺,甚至用鉗子拔出手指甲、腳趾甲。
紮緊小便,尿液回流體內。徐匯區法輪功學員江勇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提籃橋監獄。江勇在絕食期間曾被全身裸體捆綁在死人床上。為了讓他放棄絕食,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提籃橋監獄的醫務人員以江勇身體虛弱不能正常小便為由,在他生殖器上套上假的膠皮輸尿器,然後在生殖器的根部用橡皮筋紮緊,這樣小便排泄不出來。外人根本看不出迫害的痕跡。由於長時間不能排尿,尿液會回流到體內,導致江勇全身發脹,膀胱脹痛,並導致腎臟疼痛。
酷刑演示:死人床 |
罰站四十四天,導致腎發炎不能小便。耿兆軍,大學學歷,外企經理。二零零五年八月被徐匯分局和龍華派出所綁架,後非法勞教一年。在上海第三勞教所,惡人罰他在悶熱的小監內罰站,每天早晨五點開始,一直罰站到深夜十二點才讓睡覺。四十四天這樣的體罰,使他雙腿腫脹無法行動,導致腎發炎不能小便。
夾眼皮、對著鼻子沖水、細麻繩勒手腕。劉鵬原是上海市公安高等專科學校教師,華東師範大學研究生畢業。二零零零年五月至二零零二年二月,劉鵬被非法關押在江蘇大豐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在這裏,警察成了劊子手,被改造的匪徒成了幫兇,他們壞點子多的是,例如,讓劉鵬頭頂高低床的鐵柱子,腳儘量往後退,時間不長會感到鐵柱子往頭皮裏凹進去;讓他手端著一臉盆水站馬步;面向小便桶聞臊味……劉鵬從頭到腳都被搞過:用衣服夾子夾眼皮;用大牙膏空瓶裝滿水對著鼻子,猛地往裏一涅,形成水柱往裏衝;用拳頭擊打耳朵,即所謂的「雙風灌耳」;用各種方法吊手腕,用細麻繩紮住用力勒,勒得兩手發黑發涼,痛的火燒火燎。
「炒蹄筋」。仇伸二零零一年遭上海市普陀區法院誣判九年,關押在上海提籃橋監獄,曾被搶劫犯每天「炒蹄筋」:用手揪捏大腿根部皮肉,還被逼每天十幾小時端坐在陶瓷飯盆上。
聚光燈長時間照眼睛。郭小軍原是上海交通大學電子信息學院青年教師,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被上海寶山區公安分局綁架、抄家。為了羅織罪名,寶山分局國保、「六一零」對郭小軍刑訊逼供。用聚光燈長時間對他的眼睛進行照射,導致「視網膜動脈痙攣」,眼睛每個月都要出現至少一次「一過性失明」的情況,視力非常模糊。
入獄前郭小軍和孩子 |
使人長期生活在噪聲中。
吳文明畢業於華東政法學院,原金山區法院民事庭副庭長。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被捕,後被非法判刑六年。這些監獄裏的流氓警察竟然向吳文明談法律,吳文明進行了有力的駁斥,說得他們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惡警在吳文明的監房門口放了一個大電視,並牽一個大喇叭到監內放大音量連續播放造謠的錄像,使人長期生活在噪聲中。
吊在北窗上吹西北風。
管龍妹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勞教所大隊長許潔潔下令要吊銬管龍妹,她和惡警李卓琳親自指揮,唆使吸毒人員與其他隊長把管龍妹用綁帶銬上,以「飛機式」把管龍妹懸空反手吊在北窗窗欄上,還叫吸毒者把北面的窗戶全部打開,把管龍妹背心的紐扣全部拉開,說:「讓她吹西北風!」管龍妹疼痛的就像千萬把鋼刀在肌體上戳、紮,她痛得忍不住大叫,吸毒犯王杏娣在惡警的指使下用臭尼龍襪塞在管龍妹嘴中。獄警李卓琳又拿來一卷封箱帶交給王杏娣說:「她再叫,就拿封箱帶封牢她的嘴巴!」此後,管龍妹人一下瘦了幾十斤,手腕傷痕累累。
夏天暴曬,冬天吹冷風,大雨中行走。
沈佩敏原在上海市靜安區康定路房地產公司工作,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被非法押往上海女子勞教所。每天與屢犯吸毒人員一起,要做十幾個小時奴工產品;被強迫洗腦,二個吸毒犯二十四小時前後看管。夏天被強制在太陽下暴曬;冬天被逼站在西北風呼嘯的籃球場;傾盆大雨天,被推著在大雨中行走。
「約束帶」致手臂萎縮。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奧火傳遞至上海前,上海虹口區法輪功學員王全娣被綁架,後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上海市女子監獄。曾被刑具「約束帶」捆綁,那是一種勒住身體的同時,將雙手一前一後綁住在前胸後背的牛皮帶,時間一長可以令雙手血脈不通、手臂僵硬萎縮。並且她睡覺時也不給她解下來,這樣睡覺時會令人壓得手臂極痛、麻木失去知覺。如今王全娣的手臂已經明顯萎縮。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