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一九九七年李洪志師父訪台點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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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明慧記者方慧採訪報導)(接上文)李老師一下飛機,就提到要到日月潭及台灣各地看看,接待的學員以為老師要來旅遊觀光。後來才認識到,那是師父對台灣的關心。

故宮最佳導覽員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七日,李洪志老師與幾位學員來到台灣故宮博物院。洪吉弘為了想讓師父不虛此行,急忙申請導覽員為大家解說。不過,沒等解說員到來,李老師已徑自領著學員參觀。

'圖1:李老師十一月十七日上午用過早餐後,即前往故宮博物院參觀,結束後與前往參觀的幾位同行學員合照(博大出版社提供)。'
圖1:李老師十一月十七日上午用過早餐後,即前往故宮博物院參觀,結束後與前往參觀的幾位同行學員合照(博大出版社提供)。

大家從故宮三樓一層一層往下參觀,李老師如數家珍似的為學員講解每一件文物的由來、使用方法、當初製造的過程及如何欣賞它的美等等。學員們個個聽得津津有味,洪吉弘說,經由李老師講解,大家才懂得了怎麼欣賞這些古物。

洪吉弘還記得當時有一根連故宮文物專家都不知道來歷的金黃色骨頭,李老師告訴大家那是龍骨,「並教學員們用天目看它微觀粒子,就是那個龍的形象。」洪吉弘不禁覺得:「李老師知道一切,對天地間的事物,對每件歷史文物的來龍去脈都瞭如指掌。」

聶淑文說,在參觀故宮時,「我問師父:『我能修成嗎?』師父回頭瞅我很嚴厲的說:『得法了怎麼修不成。』」她說,師父帶他們參觀了整個故宮,對古文物解說得非常詳細。

洪吉弘接著說,「參觀完故宮後去圓山飯店吃飯,我搶在櫃台要付錢,但師父仍是不讓我付賬。之後,帶師父到中正紀念堂(現稱自由廣場)。我跟師父介紹說這裏我們建了一個煉功點(即音樂廳下方的停車場旁),師父回說這裏以後會擠不下(煉功人數多)。我們也帶師父參觀了國父紀念館。」

隔天,洪吉弘開車,偕妻子及另一名隨同李老師來台的學員,三人陪同李老師由台北出發前往日月潭。洪吉弘計劃從東部到最南邊的墾丁,再從高雄前往日月潭。李老師也答應了這個行程。洪吉弘事後說,李老師再三提到要去日月潭,他當時想,李老師難得來台灣,此行一定要好好的帶老師遊覽台灣。

'圖2: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李老師在廣州體育館講法,這是在中國的最後一次開班講法。'
圖2: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李老師在廣州體育館講法,這是在中國的最後一次開班講法。

途經宜蘭,他們去了已移居宜蘭的鄭文煌夫婦家。當他們抵達鄭家,李老師看見牆上掛著鄭文煌、何來琴夫婦兩度參加李老師中國濟南及廣州講法學習班的照片,以及師父與學員的合照照片,就一幅幅地看了起來,並說道:「三年多了!」之後,李老師與夫婦倆話家常一個多小時,還問他們夫妻倆在台灣洪法的情況。何來琴回憶,當時洪法用的橫幅都是由她女兒手工縫製、手寫,她請教李老師這樣的做法是否合適?「師父告訴我,照這樣做下去。」

「李老師還問,《在美國講法》的錄影帶拿到了嗎?李老師說,在那場聽法的都是知識份子,都是很高學位的人,他講的很深,問我們聽過了沒有,我說拿到了。」何來琴補充說。

李老師還特別提到,以後會有很多老師來向何來琴學功。何來琴心裏納悶:我學歷這麼低,認識的人也少,怎會有很多老師來找我學呢?但日後,果然許多大學教授都來向他們學煉法輪功。

最後,李老師請夫妻倆把宜蘭的學員都帶去台中,台中還有一場講法。

一路盡顯佛法慈悲偉大

當車開出宜蘭前往花蓮,在蘇花公路途中,洪吉弘發現油箱的汽油只剩下一半,當油表快見底時,看到一座大村莊,洪吉弘趕緊繞進村子,但是在村子裏怎麼找都沒看見加油站,他急忙問了村民,「請問你們這裏有沒有加油站?」村民說:「我們這裏沒有加油站,任何一台車只要在宜蘭加滿油都可以到花蓮。」師父一聽就說:「石油公司怎麼不多設一些加油站呢?」

洪吉弘正在懊惱自己的疏忽,恐怕要被困在山裏時,只見李老師閉目不語,一會兒,再回頭看前面儀表板,突然看到見底的油表指針又跑到加滿油的位置。這讓他驚奇不已,他示意妻子,妻子看後也露出驚訝的神情。就這樣,他們順利開到花蓮。

一路上停車、吃飯都是由李老師付的賬。當夜,洪吉弘計劃投宿於所任職集團旗下的中信飯店,洪吉弘拿出信用卡付款並擋著李老師,他說:「李老師忽然變得很高大,他的手越過我的頭、越過櫃台把信用卡拿在手上,笑著說:「這先保管在我這兒,明天再還給你。」第二天李老師付了住宿費後,才還給洪吉弘信用卡。

第二天早餐時,洪吉弘幫李老師端了兩個荷包蛋,李老師一看,說:「我不吃生的。」從那次以後,洪吉弘才知道不能吃生的食物。

離開飯店後,洪吉弘心想請李老師到和南寺,這寺在花蓮的東邊海岸,廣欽老和尚曾待在這寺廟,寫過一本《西方極樂世界遊記》,且洪吉弘的親戚在這當和尚,所以一心想李老師入寺參觀。「我很熟悉這條路線,到哪個地方就知道是快到了。但很奇怪的是,我心想快到了,快到了,但就看不到那個寺廟,過了那個電線口,啊!過了(已過了和南寺)。」洪吉弘停車想回頭,李老師說:「往前走,我們不走回頭路。」雖然洪吉弘繼續走,李老師知道洪吉弘心裏嘀咕著,就說:「廣欽已在大法中。」

洪吉弘表示,「我一直不知道李老師很著急要到日月潭,我一直耽誤李老師的時間,到了北迴歸線,我也請李老師下車拍照,到海邊,我就帶李老師到海邊去玩水,在海邊時我看到一串法輪在追著我們。走到東岸某個地點時,李老師說:『在這幾里外的海的中間,兩年後會突出一個新的島嶼。』」(這就是兩年後的921大地震走山的結果。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一日上午台灣發生大地震,921大地震,又稱集集大地震,震央在南投縣集集鎮,即日月潭西偏南9.2公里處,造成台灣全島均感受到嚴重搖晃,共持續102秒,乃台灣近百年來傷亡損失最慘重的天災。)

隔天,洪吉弘非常懊惱:在自己的「地盤」都還讓李老師付賬!快到台東時,他心想,今晚無論如何不能再讓李老師付賬,要請李老師到高級的知本老爺酒店吃大餐來彌補。洪吉弘就這樣盤算著,這時卻聽見李老師說:「停車!」洪吉弘聞言停下車來,但卻一臉狐疑:「停車要做甚麼?」

「吃飯!」

「可這裏沒有飯店啊!」洪吉弘看看周圍。

李老師徑自往前走,大家跟隨其後,走到一戶人家門前,打開大門,原來這裏竟是一間自助餐廳。這間沒有招牌毫不起眼的家庭式餐廳,只有簡易的陳設,且只供應簡單的幾道菜,洪吉弘說:「還是由李老師出錢。」

事實上,李老師七日訪台之行,是凡機票、住宿費等旅費開銷,李老師一律自行負擔。負責接待的聶淑文說,原本計劃由台灣學員負擔李老師的住宿費,「李老師自己的生活非常簡樸,但來台灣的事情老師堅決不讓學員付錢,不願給學員增加任何麻煩與負擔。」

這趟旅程中,心有所感的洪吉弘鄭重地對著李老師說:「李老師,從現在開始,我要改口稱您為『師父』。」

日月潭是台灣的命脈

一行人抵達日月潭已是半夜,進房前,李老師特別交代大家,隔天早晨七點前,不要打擾他。

隔日早上用餐過後,洪吉弘對李老師說:「我帶您參觀日月潭的文武廟。」而這個提議讓李老師否決了。

「那我帶您到邵族文化村?那裏有原住民的文化。」

「不用。」

「那帶您繞湖一圈?」……「半圈?」洪吉弘心裏開始疑惑起來。

「不要。我們走!」李老師回答。

洪吉弘心想,「李老師每天都跟他說要到日月潭,到日月潭都已經半夜了,連湖都沒看一眼,這麼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裏,不就是要欣賞風景嗎?」

可能是知道洪吉弘的困惑,李老師說道:日月潭裏這個神,本來是不錯的一個神,但因開發過度,驚動到他。這段話更是讓洪吉弘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當時他也沒多問。

多年後,洪吉弘將放在心裏的困惑,再次問了李老師,「師父您當年到台灣,每天都說要去日月潭,結果到日月潭以後,連看都沒看就走了。」洪吉弘說,李老師回答他:日月潭存亡牽扯到台灣整個生命鏈。

對於這個不算明確的回答,洪吉弘這次卻有了理解。他回想起自己在那趟旅程中,從屏東到墾丁、高雄、嘉義直到日月潭,每到觀光景點,他都請老師下車拍照,有一次,李老師笑著對他說:「你到底又要帶我去哪裏?」那時他完全不明白李老師趕赴日月潭的心情。

就在他們離開日月潭前,李老師遞給洪吉弘的妻子一張紙條,紙條上是一首詩,這首詩後來收錄在《洪吟》一書中

遊日月潭

一潭明湖水
煙霞映幾輝
身在亂世中
難得獨自美

二十一日,洪吉弘帶李老師參觀植物園、歷史博物館,也參觀火車站附近的新光三越大樓(當時是台北最高的地標),李老師一進電梯說,「哇,天上的天女正在散花。」李老師還教我們怎麼看,要這樣從這裏看啊,洪吉弘說:「但我只看到金光閃閃的東西,白金的東西,看不出天女散花啊!」

送機時有幸再聽講法

廖曉嵐印象很深刻的另一件事是:「送機時,李老師在二樓大廳候機室講法約一小時。雖然那個大廳是在室內,上面是玻璃,我記得李老師坐在那裏講法那段時間,那大廳光線很明亮,陽光灑下來照在李老師身上及送機的學員身上。還有,我們在機場照完像後,李老師要進關時,當時是下午時間,出入境的人很多,可當李老師要走進去的時候,周圍的人潮突然往旁邊散開讓一條通道,讓師父走了進去,很特別,我印象很深刻。李老師也回頭隔著玻璃一直向大家揮手道別,一直到我們看不到師父時。」

廖曉嵐說,就整體來說,當時大家對於學法的重要性還不夠重視,很多學員還是在談打坐能夠坐多久啊。那時李老師有提到中國大陸的每個輔導員的頭上都架著一把刀子,意思就是他們在那個環境下壓力很大。

黃春梅記得李老師提到:「現在的一天是過去的一秒。」

陳馨琳則說,「師父看到台灣學員非常高興,並說:『我還會再來。』還有,師父非常親切,學員們很尊敬師父而不敢靠的太近,那時師父坐在長椅上,一直招呼我們過去坐,我就坐在離師父還有一個空位的位置,但師父就一直招呼,後來我坐在師父旁邊。」

還有一件事,陳馨琳印象挺深的,她說,「師父進了關之後走了一段又折回來,手比著聶大姐,又比我們。」她那時心裏明白,拼命的點頭,知道要跟聶大姐化解矛盾。由於聶大姐是大陸人,台灣學員不太理解她的思維與講話態度,加上台灣學員很多是新學員,對法理解不深,有很多的人心,在人心的衝撞中要向內找、修自己等等這些都還不太懂,現在回想起來,這也就是一個修煉過程,一個提高心性、昇華自己的過程。

洪吉弘回憶李老師在台灣停留一個星期,自己有幸陪同繞台灣一週,一路上見證了許多師父展示的神通。李老師來台灣的時候沒幾人知道,走的時候也沒讓通知學員,總考慮不要打擾學員,展現了處處為人著想的一面,也是最好的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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