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修煉有緣由
我很小就開始思索人生,常常會覺的這世上千千萬萬人活著都是在重複同樣的經歷:出生、成長、上學、工作,又結婚生孩子,然後年輕的變成年老的,慢慢的老去、最後離世。人從哪裏來,往何處去,我常常想知道又想不明白這些,我喜歡看各種關於宇宙探索的書籍,對外星人、飛碟很感興趣,看了大量的科幻小說,試圖從中找到生命的答案。修煉後才知道我思考和愛好的這些,是久遠年代在我生命深處就埋下的得法的種子,只差一個機緣就能接上。
1997年,我偶然間看到《轉法輪》,看到史前文明時,感觸很深,自己一直在思索的問題一下得到合理的解釋。
可是當時悟性差,給我看書的也是新學員,沒有告訴我第一遍需要完整的看完,我只看了一小部份就放下了,接著常人的很多事情讓我忙,直到半年後我才靜下心來看書。看到師父講:「人要想被高級生命重視,那就修!也成為高級生命!」[1]我受到觸動,原來人如此渺小,世界宇宙之浩瀚無邊。我要成為一個高級生命。我由此走入修煉。
剛開始修煉時,我對師父一直在看護著弟子不敢相信,師父到底看沒看護著我?我心裏有疑問。每個週末,我一早上就要把兩歲的孩子收拾好,送到母親那裏,我再去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直到晚上8點左右,我才從母親那裏把孩子接回自己家。
這個週末,我像往常一樣的接孩子回家,在快到家時,突然想起早上放了一壺水在電爐上燒開水,糟了,忘了斷電。我嚇得飛奔進屋,一進屋就是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我沖到水壺前,電爐還正燒的紅紅的,水壺剛剛燒乾,一摸放電爐的灶台都燙手,水壺在電爐上整整燒了12個小時卻安然無恙!我驚喜的對大表姐說:「師父在管我,一定是師父在幫我!」這件事是我第一次明明白白感受到師父在幫我。
師父給我開啟的狀態是在法中理悟,記得有一次在週末集體學法時,讀到經文《證實》時我內心受到震動,覺的師父講的法有很深很深的內涵,幾乎可以指導生活中的一切言行,從此我所做的一切都應該圍繞著這點:證實法。
在工作中證實法
我在單位是負責建築設計和施工,經常接觸老闆,逢年過節他們都會對我有所表示,推脫不下,就收了。在學《轉法輪》中我悟到人類社會敗壞到今天,人人都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我雖然不刻意索取好處,但是我也在配合老闆助長社會中的不正風氣,還有師父給我們講了不失不得的天理,沒有付出就得到好處,其實是用德去交換的。
我下決心要歸正以前的不足。我把以前收受的好處找出來,一個個的找到老闆退給他們,我想我要證實法,就直接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了,師父不允許我這樣,我以後再也不收這些好處,佔便宜了。有一個老闆說,他在建築界幹了二十年沒有見過我這種人。
在大法遭受迫害後,每次我被非法關押後回家,我的一位校友也是下屬單位的一位同事都要專門來看我,她說她父親和我一起共過事,看到別人都收紅包等,只有我不收。非常佩服我的為人,她父親說在這個年頭在錢上能過關的人太少了,她和她父親都非常尊重我的信仰,《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勸他們「三退」,他們爽快的退了。
我在工作中嚴格的要求自己把握好「錢」,也影響了我們整個單位的同事和領導。在造價站工作,經常有業主找我們解決工程中的造價審編製問題。我們工作量很大,人手少,還不能像造價中介機構可以按工作量收費,只是按規定收很少的一筆費用列入專賬,同事和領導心裏就有想法。有一次一個外縣單位的領導讓我們給他審核一個工程造價,領導叫我去收一筆費,說是對方不要我們的任何收據,這明擺著就是送一筆錢給我們,我對領導說出了我的擔心:這錢來得太乾脆了,對方這麼大方,害怕以後出問題。我放下任何想法,只想到為領導負責,沒想到他居然說那就不要這筆錢了。不到一個月,對方就出事了,說是涉嫌在工程中貪污受賄的問題被抓捕了。我們造價站與對方合作了好幾個項目,因為行的正,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領導更加信任我,有甚麼事都願意和我們商量。
在1999年鋪天蓋地的打壓下,「610」安排單位領導來「轉化」我,我才第一次把退錢、拒收紅包等事告訴了領導(我沒有提起具體的當事人姓名),我問領導:「煉法輪功讓我變成這樣的人,你覺的好不好,朝甚麼方向轉?」他從此不提「轉化」的事。610在本地辦洗腦班,單位領導和我家人以我是知識分子需要用教育感化的方式「轉化」為理由,拒絕了把我送洗腦班的安排。我也一直公開在辦公室和出差的時間有空就看大法書。我在單位一直都是公開的堂堂正正的告訴人們我堅信法輪大法。
了解信息救度獄警
監獄一直是邪惡封閉最嚴密的地方,也是另外空間邪惡聚集的黑窩。2006年師父的經文《徹底解體邪惡》發表後,我們開始重視集中向黑窩發正念。
省城女子監獄是非法關押本省女大法弟子的黑窩,非常的邪惡,之前我們不定期的組織和周邊同修一起集中發正念解體黑窩,也想了一些辦法想收集監獄獄警的信息,但是網上只有很少的主要領導信息,一般的獄警根本看不到,獄警是最可憐的,因為他們更不容易聽到真相。我希望能有機會看到一些信息。不久,師父給我安排了一個機緣促成了這件事情。
2012年,鄰縣有一個C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省女子監獄。C一直拒絕轉化,監方不讓她會見她的家人,有同修做夢,看到C同修被迫害致死。鄰縣有一批同修在為C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安排,有的同修約好C同修的丈夫去監獄會見C同修。我想去參與近距離發正念,也希望能有機會看到一些信息。
同修約好的會見的時間快到了,可我父母不在家,家裏有90多歲的老外婆需要照料,怎麼辦呀?之前我曾經因為忙大法的事走極端不顧家人遭到一些麻煩,現在不能這樣了,我求慈悲的師父給我安排,一定要平衡好家裏和大法的事。就在我幾乎要放棄去的計劃時,一位同修主動來替我照顧我的外婆。看到同修來,我意識到這真是師父安排來的呀,我只能有一天的時間,否則家裏和工作都要受影響,我想到了坐飛機,只有去時坐飛機,晚上坐火車回來才來得及。我的經濟不算寬裕,可這次機會太難得,錢用在刀刃上還是值得的。
我一早坐飛機到了省城,趕上了和省城同修、鄰縣同修一起在黑窩大門附近發正念,在黑窩旁發正念覺的正念特別強大和集中。一開始監獄的有關警察不准C同修的丈夫會見,我們不理會監獄的做法,堅定發正念,發到中午時,傳來消息說監獄同意會見了,而且還同意另一個家屬(其實是同修)一起會見。
在會見時,我走進監獄的辦公區也是獄警生活區,今天門衛沒有阻攔我們,無意中看到牆上貼著選舉的名單。這下我覺的我這趟來的太有意義了。名單上面寫著家屬區,看來監獄是一個選區,如果是選區,應該不止一張名單,我看看周圍沒人,順勢把這張名單撕下。辦公區應該還有名單,我走進辦公樓,一眼就看到樓外和走廊盡頭的攝像頭,也看到選舉名單就在進樓的公告欄上,正好有一個攝像頭對著,我走進樓,今天剛好沒有人上班(具體原因已經記不清了),看到監獄長、副監獄長、一些辦公室門牌上寫著的名字正好都在公告欄上的選舉名單上,這張名單一定是現在監獄主要工作人員的名單。
我的心怦怦跳,就是怕那個攝像頭,我甚至想到我走後獄警發現名單不在了,調出攝像鎖定找人的場面……我猶豫了幾分鐘,然後就針對攝像頭發正念:鎖住監獄裏的所有攝像頭,今天我們的所有行動絕不許留在裏面,決不許邪惡迫害。我把這個怕的念頭和想像被迫害的場景使勁清除,不承認這個念頭是我,我是為了救獄警,為了救他們才來的,不許迫害我們。一想到是為了救獄警,我的「怕」就少了,我反覆對自己說:我是為了救人,求慈悲的師父加持和保護我。我鼓起勇氣,走過去一下把名單撕下,迅速離開。
在同修的整體高密度近距離發正念配合下,C同修的丈夫和另一個同修如願見到C。C同修在會見時,巧妙的說出了裏面主要實施轉化迫害的惡警名字和迫害情況。我如願的得到整個監獄獄警和家屬的幾百個名單,提供給同修們系統寄信講真相。
大約一年後,在各種努力下,省城女子監獄解體,不再接收法輪功學員,裏面的所有法輪功學員被轉移到另一個黑窩。省女子監獄的獄警很幸運,從此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2013年,我們當地的一位男同修在鄰省L監獄黑窩被迫害致死。為了制止邪惡和救度相關眾生,我們更不能無視同修的死亡,必須追查下去。男同修的妻子正在女子監獄黑窩遭受迫害,能出面的親屬就是父母,我們克服重重困難,到千里之外的偏遠山區找到男同修的父母,父母被我們的善心和不辭辛勞感動,願意配合我們,簽了委託律師的手續。
然後我和同修配合律師去L監獄遞交手續,要求監獄提供男同修的死亡原因。在我安排好常人工作,請休假成功準備出發前,我在發正念中隱隱的看到一個很大的氣急敗壞的魔鬼的臉。它好像很氣恨我去,但是又無可奈何。
我們一同還去了幾個同修是專門負責在黑窩近距離高密度發正念的,當地的同修也高密度發正念配合我們。出於安全,我們沒有帶身份證,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們竟然在距離黑窩直線距離不到兩公里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小旅館,沒有要我們的身份證,就住下了。
我們幾個參與這個項目的同修想:要是能得到監獄的一個電話簿就好了。第二天,在和律師去監獄管理局遞交手續時,無意中看到放在辦公桌上的整個省各個監獄的通訊錄,我們兩個同修配合,巧妙地把電話本拿到手。看似偶然,其實不偶然,因為三界的一切都是為正法救人準備的,我們有了這個願,師父就幫了我們。我們把這本電話通訊錄及時發給明慧網,為救度該監獄獄警提供方便。
做手機項目的同修按照通訊錄,給L監獄監獄長直接對打電話時,一提到被迫害致死的同修名字,對方非常緊張,不敢承認自己是監獄長本人,說自己是一個農民。關於同修被迫害致死的語音經過明慧網的同修編輯後,給全省各個監獄的主要領導和監區長都播了。從監獄內部揭露邪惡,極大的震懾了邪惡。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二十年來,時常體會到這點,真的是師父在安排,師父在做,其實我們就是修一個願望,去一個怕心,突破層層干擾,看淡重重苦難,多救人,去做該做的,符合師父的要求,師父就會幫我們,成就我們。
溶於法中渡過劫難
2002年惡黨十六大前夕,我在流離失所中被邪惡綁架,這一次共有20名左右的同修遭綁架。為此,P市成立了一個專案組,我們被秘密關押在那市的一個郊縣看守所。看守所中只有一個女號,裏面只有一個販毒進來的女犯,空蕩蕩的監室裏就關了我們倆。只有開飯時,鐵門上會開一個小窗口,飯菜就從這裏遞進來,我們只有在收監時打開門的那一兩分鐘內看到一點室外的景象。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能從吃飯和收監估計時間。每天都在過著重複的日子。
一天晚上聽到一位男同修被酷刑折磨痛苦的呻吟,我的心在突突的跳,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面對邪惡警察的酷刑折磨和軟硬兼施,我感到壓力是如此之大,太大……
那幾天正在開邪黨的兩會,我感到整個空間都充滿了邪惡,非常的壓抑。有一天,我突然覺的我要瘋了,好想大喊大叫,與人大吵一架,或者衝出去,否則心就憋得慌,虛汗不停的往外冒。那個衝動的念頭,不停的往外冒,我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明白的那面,只有一個念頭:我千萬不能這樣,這會給大法抹黑的。我發正念清除邪惡,但是效果不明顯。我趕快背《洪吟》,一遍接一遍的背,努力讓每一個字都印在腦海中。背著背著,虛汗不冒了,慢慢平靜下來,那些可怕的念頭不在了,我當時只會背《洪吟》和一些短經文,在黑窩裏這就是救命法寶,比外面正常環境下看到的還要珍貴。就這樣我開始堅持每天一遍接一遍的背法。終於衝破了邪惡的難耐的寂寞之苦。
接著我被非法勞教。在邪惡的省女子勞教所,中隊長對我說:「活,讓你活得難受;死,讓你死不成,生不如死,除非你『轉化』。」她們動用12個犯人24小時輪番包夾控制我,動用上百人次的人海戰術強制給我灌輸邪悟,看我不動心,就把我禁閉在樓梯間的小黑屋裏,5、6個平方的小屋,有一張床和一個痰盂(用來大小便,不准我上廁所),除了吃飯的時間,否則我見不到任何一個人。
經歷了看守所的那次難耐的寂寞,這次的禁閉不算甚麼,我樂得清淨,正好靜心背法,發正念,我感到每一秒鐘,我都不能脫離法,一離開法,另外空間的邪惡隨時都會來控制我的思想,動搖我的正信。就這樣我時時刻刻都在背法,發正念,勞教所的一切都不裝在腦中,時刻清除所見所聽的一切信息,只裝大法。
一個多月後,惡警看關在小黑屋對我不起作用,相反越來越自在,就把我安排到大監室和其她人住在一起。
就這樣我時時背法,溶於法中的堅定正念讓我否定了舊勢力對我兩年半的非法勞教,五個月後,我放下生死絕食闖出了邪惡的勞教所。
二十二年過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不時的出現過懈怠和求安逸的心,關鍵是放鬆了時時同化法的決心和主意識,被常人的安逸假相迷惑,救人的心放淡了。回憶這一段時間的修煉過程,讓我找到了修煉初期的感覺,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找到差距,我會接受教訓,按師父的教導,多學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史前大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驚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