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撥打北京專案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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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很多同修都體悟到,目前美國大選正處於正邪大戰關鍵時刻,而背後搗亂的是共產邪靈。針對邪惡聚集的中心集中講真相對清除中共邪靈更凸顯其重要性。我參加了近期電話組對北京講真相,我的體會主要有以下幾點:

高官似乎更相信天滅中共指日可待

以前北京官員接電話的那種盛氣凌人和言語狂傲,這次基本沒有碰到,尤其第一天撥打,參與同修最多,正念之場的作用下,勸退九人。過後我和同修開玩笑說很少在一天之內聽到這麼多「謝謝!」

我撥打的基本都是邪黨中央機構的電話號碼。開始並沒有把勸退放在首位,因為有了固定的觀念:這些人要在電話中同意退黨太難了,向這些級別的高官講真相就是進一步清除操控他們的共產邪靈,也是在配合解體干擾川普總統連任的紅魔因素,是應該做的。結果電話接通,對方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

記得前幾個接聽的人,我叫出其名字並向他問好,對方都是態度溫和的回應:「你好!」聽的時間長短不等,要麼默默掛斷電話,要麼低聲「嗯,嗯」,要麼快速吐出「謝謝!」後掛斷。我驚訝於他們好像個個都成了明白人,只是不敢多聽和表態同意三退。後來我調整一下自己,讓語氣更加決斷和有底氣,這樣勸三退後說「好」的就有幾個了。這些人大部份比普通民眾對國內外形勢了解的更多,更早。他們當中有的已經有很多思考,但戒備心強,心態緊張,單刀直入比較好。如果我們語氣堅定,不容置疑,那些可救之人就會在我們的正念場中展現他們的真實想法,就會同意三退。

比較有意思的幾個例子是,因為陰差陽錯,反而促成對方三退。這佐證了他們普遍的心態,幫助我調整講真相的思路。一次,我把一個人的名字看錯了,本來他默默的接電話,我叫他名字說:「你好啊!」他詫異的「嗯」一聲,我本能的覺的他不是這個人,快速看一下檔案,果然錯了,笑著向他道歉:「對不起,看錯行,名字都叫錯了,沒禮貌啊!」接著說:「×××先生你好!」他頓了一下,急躁的說:「行了,行了,說事,啥事?」我笑起來,說:「除了祝您平安沒別的。就希望您用善念守住您的福份,保住您的性命。」兩句話後接著講三退,記得我說了一句:「願您守住咱中華民族敬天信神佛的底線,就用敬天這個名字幫您退黨保平安,好嗎?」他居然毫無遲疑的大聲說:「好!」我說:「真的哪一天有難有災,您別怕,也不用慌,就念這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您試試看。」他像個聽話的小學生一樣,把這九個字重複了一遍,說:「好,好,謝謝您,謝謝您!」掛了電話。

這個人開始接電話時不出聲,感到他有點抗拒,後來為甚麼發生變化了呢?一個原因應該是我當時心態平和,語氣輕鬆的向他道歉,讓他減少了一些戒備心,緩和了對話的氛圍,他內心的選擇也就自然的表達出來。

一次我對著電話那邊說:「×××先生你好!」傳來一個女士不友好的聲音:「你哪裏啊?幹甚麼啊?」我說:「你不是×××部門的×××嗎?」她說:「找錯了,我不是這個人。」我說:「您是他的同事吧?」對方不說話。我聲音提高一點,笑道:「這樣啊,本來想把這個福份送給他,結果送到您這兒來了。」我開始簡略的給她講三退,聽一陣,她突然像換了一個人,語氣溫和的和我對話,當我說到央視天氣預報主持人宋英傑在微博上發信息說,其四歲兒子自稱是在汶川大地震時在北川壓死轉世來到宋家的,孩子擁有「前世記憶」時,電話那邊的她一下子變的很認同,一直用「是,是」回應我。後來我請她收下我的祝福,用筆名幫她退黨。她爽快的說「好!」我勸她要讓家裏人也做三退,念九字真言,她也說好。

放下電話我再看檔案中的名字,感覺那應該是個男士的名字,可能真的不是這位女士。但我當時的回應反而讓她有了某種安全感吧,所以才能繼續聽我講下去。看似偶然出錯,其實也不是偶然的。也許就是以這種方式與這個生命結緣吧。過程中我也在不斷去除自己的觀念,修去人心。

還有一個男士,名字像個女的,我想當然稱呼「××女士」,誤會過後,在我善意的笑聲中,給他講了不到一分鐘的真相,送他一個筆名三退,他只吐出一個「好」字匆匆掛斷。

我體悟到,這些接電話的人中,相當一部份人是認同三退的,只是個人利益、顧慮心或怕電話被監聽等等障礙了他們,不敢把心聲發出來。如果我們的語言、信息打過去,能夠消除他們的戒備,可能有些人就會表態。為甚麼好幾個陰差陽錯的電話,叫錯名字、弄錯性別的反而退的很爽快?就是在這一錯中,我讓對方感到我的樂觀和善意,讓大家的心理距離拉近了。

專案第二天我的撥打情況就不好了,是因為身邊一些事情攪起了私心雜念,沒有了第一天那個心繫眾生的純淨之場。自責中我告誡自己:去人心不要拖泥帶水,不修好自己,直接影響救人啊!

或明或暗流露出對法輪功學員的尊敬和感激

一個正廳級官員,當電話接通,向他問好的時候,一片說話聲中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你是哪裏啊?」這個聲音瞬間讓我心生悲憫,我說:「王先生,您換個安靜的地方好嗎?我要對您說幾句重要的話。」一會兒,那邊寂靜無聲了。我又叫了他一聲「王先生」,他應一聲,我就開始說我想說的。說了些甚麼現在都不記得了。常常有這種體會:對眾生講真相,有時講的自己都有點動容,過後卻無法完整回憶起講了些甚麼。真切的感受到是師父給予的智慧,那天就是這樣。我講了五分鐘左右,講了我們是中華兒女,講了傳統文化,北京天壇等等。他的回應就是「嗯」「好」,順利的退了中共的組織。我說:「先生,不要小看您的覺醒,明天咱中華民族回歸傳統,走向光明,您就是這光明中的一縷陽光,您要為自己感到高興,也要分享給您的至愛親朋。」此時他彷彿生命復甦,用了比先前大得多的音量連連說:「好!好!謝謝!」後來我告訴他汶川地震的奇蹟,關鍵的時候不要忘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他說:「一定記住!一定記住!」

還有一位宣傳部的女士,我們聊了十幾分鐘。我都有點驚訝她身在這個圈子卻少有的坦然平和。她已經知道很多真相,只是對大法的神奇有點懷疑。師父給我智慧,告訴她諾亞方舟的故事,史學界已經有人認為是真實的,和她探討史前文明與道德的關係,講到宋英傑的孩子與輪迴。她由衷的說:「你們真的很努力啊!」話中透著對法輪功學員的讚許。最後我說:「今天的電話或許是上天的安排,因為您本身就是一個上天需要眷顧的好人。我就用方舟這個意義深遠的名字幫你退黨吧,願您成為登上新世紀方舟的幸運的一員,好嗎?」她開心的笑著說:「好,好,謝謝你啊!」我叮囑她關鍵時刻不要忘了九字真言,她笑呵呵的說:「好的!好的!」

還有一些鼓舞人心的例子,有的人雖然沒有表態同意三退,卻連聲「謝謝!」態度真誠。時間有限,不多列舉。總的來講,通過這麼多年的講真相,也看到了這個體制中的一些人在清醒。我個人有一種理解:這部份人雖然表面上享受著榮華,如果他良知尚存,有可能還不如普通民眾過的踏實。物質優越,精神卻在承受著另一種苦。這些生命當時也是抱著對大法正信的一念下到滾滾紅塵中來的,相信在大染缸中他也能夠被大法的威力清洗與救度。所以,就算是大海撈針,也值得用心撈一撈。

另外,針對這部份人取名,我也稍作準備,他們有一定文化,我儘量使用能體現傳統道德理念,啟悟良知的名字,個人理解,也是給他們樹立正氣、找回本性吧。記得一個官員我給他取名「樹德」,他重複說:「好,好,樹德、樹德!」

對真相內容看法各異 但無人態度惡劣

後兩天給北京民眾打電話,深感邪惡已經沒有能力操控一般民眾了,基本態度都很平靜,沒有罵人或吼叫的。有些人態度很好,連說:「知道了,知道了」而後掛斷。開始我還要追過去再打,後來有一個先生多次接聽一點後向我喊話:「喂,你聽我說一句好嗎?」我趕緊請他說,他略帶不安的說:「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給我講了。」語氣溫和又帶著忐忑不安。覺的他們可能不敢在電話中說自己退過了,我就不再打了。

有些人也說知道了,但態度有點不耐煩,我就開玩笑的說:「朋友,你看看,不為回報、沒有所求的善意,你不說謝謝也就罷了,還不耐煩啊?」有的人就會稍有歉意說「在哄孩子睡覺呢」等等。即使沒退,我也會以半開玩笑的方式啟迪他的善念。

以上是對本次專案撥打的一點體會,與同修切磋,如有不在法上的,還請同修慈悲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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