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痛的教訓」

——一位離世同修的最後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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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六日】今天打開電腦,找到我保留的六年前王同修寫的「慘痛的教訓」一文。我一直想寫篇關於色慾心和大法資金使用問題方面的交流,然後附上王同修的「慘痛的教訓」一文。目地是與同修交流,修煉中在這兩個方面出了問題,舊勢力是不會放過的,舊勢力對犯了這方面錯誤的學員下狠手迫害,不是殘酷的折磨,就是讓人邪悟。王同修被迫害回來後,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該歸正的都歸正了,可邪惡還是奪走了他的肉身,修煉是極其嚴肅的,教訓是慘痛的。

可是我今天拖明天,忙這忙那的,一直沒有寫。這一拖就是六年。今天我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同修的最後留言,心情很沉重,也很痛惜。淚流不止,同修的音容笑貌,共同證實法的那段時光,一幕幕又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是二零零七年認識該同修的,當時負責給我修理打印機的同修要離開本市,就把王同修介紹給了我,從那以後王同修負責給我修理打印機。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王同修兩次去北京證實法,為法輪大法說公道話,因堅持修煉,曾被當地「610」人員、警察非法拘留三次、關洗腦班兩次、妻子被逼迫與其離婚,女兒跟母親在一起。為躲避抓捕,王同修流離失所到我市,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著自己的誓約。

當時正是大陸同修推廣新唐人電視,王同修又承擔了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的項目,並積極組織交流新唐人在揭露邪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中的作用,教同修技術,到外地協調推廣,讓新唐人電視走進千家萬戶。那時都是在樓頂上安裝,登高爬樓,六、七層的樓,夏天在烈日下操作,冬天在寒風中手腳凍的都不好使了,一幹就是幾個小時。同修從來不說苦不說累。記得有一次我帶他去外市我妹妹家安鍋,那天特別冷,他在頂樓上自己組裝自己安,用了三個多小時,跟他上樓的常人凍得回屋暖和好幾次,最後說甚麼也不再上樓了。

該同修心性好,不急不躁,樂於助人,能吃苦,他打工的單位老闆非常滿意,稱人品好。誰家的水暖設備損壞只要和他說一聲,或者他看到了便主動幫助維修。同修間個人有事隨叫隨到(電氣、水暖技術都會)。我家那幾年新唐人電視、電器、水暖出了毛病,沒少麻煩他(他的租住房離我家很近)。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他回家鄉推廣安裝新唐人電視被綁架,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四十九天,他不配合邪惡的要求,零口供,零簽字,最後「取保候審」回來了。

二零一三年八九月份間,他在省城的姐姐(是同修,互相稱呼姐弟)來他家,說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兩個男人手裏拿著一個賬簿,向她要錢。他姐姐說:「我也不欠你錢呀!」那倆男人說:「你不欠,你小弟欠。」

她從省城來到王同修家說了這事,從法上交流了關於大法資金的使用問題,王同修說出了做買賣缺錢,用手裏的大法資金(暫時不用)先墊上了,等下月秋收回家幫助扒玉米時就拿錢回來了。同修讓他馬上回家取錢,不能挪用大法資金。他取錢回來給補上了。

幾天後,我得知他和一女同修(有夫之婦)產生了情,女同修經常找他幫助幹活,他也總去她家,早晨煉功用手機發短信。我與他交流,他承認有情,我讓他馬上斷,這種關係在常人中都是不恥的,不能再來往了,都已經站在懸崖邊上了,而且一隻腳都踏空了。他說得慢慢來,不然會傷了她。

不到一個月,二零一三年十月某日的上午,王同修在租住的自家門前被蹲坑的警察野蠻綁架,抄家,遭受酷刑折磨。非法關押看守所二十六天,洗腦班十八天,最後在怕心的驅使下向邪惡妥協了,寫了不煉功等「五書」。第四十四天從洗腦班回家後,精神壓力特別大,身體出現異常。和他交流,馬上寫嚴正聲明上網,聲明在被迫害過程中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弟子心性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從新走回修煉,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並把這次被迫害經過寫出來曝光邪惡。他都做了,而且還參與營救其他被迫害的同修,到法院外發正念解體阻止律師為同修做無罪辯護的一切邪惡因素。

但是他身體狀況一直不佳,他悔恨自己在被迫害中沒做好。他跟我說:他有幸參加了師尊在哈爾濱傳功講法班,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在吉林省長春市聆聽了師尊《長春輔導員講法》。在哈爾濱講法班上師尊給學員下法輪,他感覺法輪是正轉進入小腹的。當他在洗腦班違心簽了「五書」後,非常明顯的感覺法輪反轉出去了,他非常懊悔也非常害怕的說:「姨,誰沒做好,我都不應該做不好呀!」我安慰他說:你的感覺也不一定對,師父說:「只要這件事沒結束,那都是機會。」[1]師父慈悲,給我們從新走回來做好的機會──嚴正聲明,不要背包袱,跌倒了爬起來走正就是了。

從師父的講法中,我們知道舊宇宙的高層生命(包括舊勢力)把修煉人色這個東西看的很主要,過去修煉人一旦在這方面犯了戒,就永遠失去修煉的機緣了。正是這個原因,舊勢力對犯了這方面錯誤的大法弟子下狠手迫害,不是殘酷的折磨,就是讓你邪悟,甚至迫害致死。

我認為王同修的感覺是舊勢力強加給他的假相,法輪都離開身體了,那意味甚麼?所以王同修精神壓力非常大,懊悔、自責、害怕。

因為租房也到期了,他就到省城同修姐姐那邊去了。二零一四年一月中旬,中國傳統新年前,我去省城看他,王同修先是身體消瘦,臉色發黃;接著腹部腫脹,呼吸困難,喘不上來氣,進食很少;後來不能躺著,只能坐著;再後來躺、坐都不能,只能跪著。交流中歸正自己,他把在被迫害時,我和另外兩名同修給拿的請律師費的錢讓我給捎回來歸還。他悟到,自己有能力承擔就不能用同修的錢,那都是同修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用於證實大法項目的。另外將自己不在法上的行為曝光出來,讓同修們引以為戒。

幾天後,我在信箱中收到了他發給我的《慘痛的教訓》一文。九天後,二零一四年二月二日(大年正月初三)王同修離世,年僅四十五歲。

下面是該同修離世前九天寫的《慘痛的教訓》全文如下:

自從得法以來,在大法中修煉受益頗多,也一直在往前走。但是修的不精進,以致在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遭到邪惡綁架迫害,在修煉這條路上摔個大跟頭,做了一個作為大法弟子絕不應該做的事情,在邪惡的洗腦班寫了「五書」。修煉是嚴肅的,教訓是慘痛的,寫出來讓同修引以為戒不再像我一樣。珍惜這萬古不遇修煉機緣。

色慾之心招來的迫害

利益之心讓我對色慾之心放鬆了警惕,二零一三年春季,C同修打算幫我做賣酒的生意,我投資她幫我銷售。一開始都是很正常的接觸,後來隨著時間推移接觸頻繁,漸漸的就產生了情。情這個東西是作為一個修煉人必須放下的也是最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的東西。

由於自己單身多年,心裏有一種想得到異性關心照顧的想法,希望得到家庭那種溫馨,就這樣加大了對這種生活的執著。在不知不覺就產生了情。表面上看,同修之間在一起互相督促學法、修心、煉功,但可怕的是情這種東西也在滋養加大。學法有時也是表面形式,就像師父說;「口念經文賊眼相看,與道甚遠」[2]。學法少,沒有靜心學法,就不能在法上修。最後被舊勢力鑽空子。當時的狀態其他同修也都看出來了,可是不管誰怎麼苦口婆心說,我還是一意孤行,鬼迷心竅一樣。

這時舊勢力也下手了。在這之前師尊多次點化危險將至。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做了個夢,夢到去一個村莊發資料,當到一個大的庭院門前,從門裏跑出五、六條黑色藏獒把我圍住。我不斷發正念很快黑色藏獒散去,突然從後面又跑出一條白色藏獒,伸出一隻爪子抓住我的小便部位,我發了很長時間正念才走脫。醒來後我悟到是自己的色慾之心長期不去被舊勢力鑽空子了導致迫害。

對錢財的執著 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因為做買賣,曾經挪用過請律師的資金,雖然只用四個月就還上了,可也是大法弟子絕不應該做的。也是被舊勢力迫害的藉口。

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後,由於怕心,當時有應付了事的心,不想吃苦,怕進監獄,想蒙混過關,最後寫了「五書」,做了大法弟子絕不該做的事情。我現在雖回到家中,可舊勢力對我身體迫害的非常嚴重,現在有時真是覺的生不如死。修煉太嚴肅了,寫「五書」就等於毀約,出賣大法,出賣師父。一個大法弟子走到今天,師父為其所承受的一切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誹謗師父、誹謗大法那是多大的罪呀!因為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我真正感受到師父的佛恩浩蕩,佛法的威力,可是我還是人的東西放不下,給師父抹黑、給大法抹黑。想起這些真是愧對恩師的慈悲苦度。現在我再一次發願跟師父回家,無怨無執,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跟隨師父走好最後修煉路。

我寫出此文目地是告訴同修,修煉是極其嚴肅的,邪惡「五書」的目地就是要徹底的毀你,讓你修不成。那個東西是絕對不能寫的。不要再像我一樣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污點,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正法修煉機緣,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跟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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