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 修好自己 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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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四日】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患有胃腸炎、腰腿痛、腦供血不足、扁桃體炎;還經常頭疼、牙疼、手抽筋,渾身是病。剛走入修煉,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我全身的病不翼而飛。女兒和丈夫給我買的藥都讓我扔了,我對那些藥說:「我和你們斷絕關係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吃過藥,沒打過針。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高燒了一宿,早晨從身體裏排出了一個荔枝大小、肉球一樣的東西。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再一次給我清理了身體。有一次做夢,我夢見自己盤腿浮在一口井中間,水是混的,環顧四周全是水,好嚇人。這時我看見前面有兩塊板,像樓梯台階。我心想:「沒事,我踩著板就能走上去。」醒來後,我悟到是師父要把我從常人危險的境地中拉上去。

修煉二十多年,在法輪大法的指導下,我不斷的修去了很多執著心,也多次見證了法輪大法展現的神奇。

1、過情關

我和丈夫都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兒女情比較重,總是用常人慈母的那種愛對兒女呵護、掛念,直到我摔了一個大跟頭,促使我反省自己,我才把這個情放下了許多。

有一次,女兒要吃饅頭,晚間我就蒸出來了。女兒說不用我送,她自己來取。我一想,剛蒸出來的饅頭,熱騰騰的,我送去的話,女兒能吃上熱乎的。兩個女兒都住的很近,我就摸黑去了。

大女兒家在三樓,我上到二樓的時候摔倒了,額頭不偏不倚撞在樓梯稜兒上,爬起來,摸摸頭,說沒事。走到女兒家門口,再一摸,起了個大包,比雞蛋大,沒敢讓女兒看見。給兩個女兒送完饅頭後,我匆匆的回了家。

丈夫說:「你咋頭上起包了?」我就說了這個過程。過了兩天,我的眼皮都變成紫黑色了。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我知道,這個跟頭摔的不是偶然的。我向內找,找到自己長期以來對兒女的情一直很重,大事小情都掛念。這個跟頭給自己重重的提了個醒,該放下這個情了。

還有一次,丈夫出現病業假相,高燒不退。我沒有動情,幫他加強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女兒和兒媳幾次要領丈夫去醫院,丈夫念很正,堅決不去。

有一天,丈夫從洗手間出來,一頭紮在床上,趴在那一動不動,半天不起來。我想:「這是給我看呢,我不能動心。」後來他自己起來了,像啥事沒有一樣。

另一天,丈夫也是從衛生間出來,一頭倒在了地上。我想:「如果我動了人心,去扶他,就是承認了假相,可能真的就出問題了。不能用人念看問題,要在法上認識。」結果丈夫又自己起來了。

有一天,我問丈夫:「你能不能把握住?」他說:「能。」我心裏就有底了,幫他發正念。二十多天後,丈夫走過了病業關。

2、修去爭鬥心

修煉十幾年了,我這個爭鬥心還是沒有從根上去掉。因為以前丈夫有過外遇,瞧不起我,說話讓我受不了,我就心裏對他有怨恨。

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1]

雖然明白師父講的法理,可有時心裏還是過不去,總往上返。在心性把握不住的時候,總愛和丈夫爭鬥,不能平和的交流。舊勢力看到我這個執著心,就操控丈夫法理不清的那面干擾我。

有一段時間,我和丈夫發正念,我倆都會倒掌,煉靜功,會打瞌睡;我一發現他犯迷糊,就給他個動靜,等我打瞌睡時,他就拿手機給我照像。我說:「你照一次就行了,我知道了。」可是他還照。我說:「你別老盯著別人,兩個人互相是鏡子,都應該看看自己。」可是他繼續照,我就跟他急了,我說他對同修不嚴肅,他說我不改,我倆爭來鬥去的。

對於我的瞌睡和倒掌,他總是指責我,而且走到哪兒說到哪兒,那個一言一行,真的使人接受不了。我求名的心、愛面子心等人心都出來了,也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經常和他爭鬥。這全都是因為我用人心看問題,沒有在法上認識問題,沒有把握好心性。

兩年前,我和丈夫還有一個老年女同修一起去講真相,我們在一起配合好長時間了。因為熟悉了,這位女同修就和我丈夫走的很近。好幾次,女同修給丈夫吃的,丈夫都欣然接受。有一次,他倆慢悠悠的走,我動心了,就把他倆落的遠遠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後來女同修上前和我說話,我沒太理她,只「哼」了一聲。丈夫同修的臉陰沉著,不吱聲。

晚上我睡不著了,對白天的事還是有些過不去,心裏難受。我努力找自己,心想:「這不是人心在作怪嗎?丈夫和這位女同修走的近,其實甚麼事都沒有。他們的表現,不正是對我心性的考驗嗎?」找到這個心後,我平靜下來了。第二天同修來時,我熱情的接待她,一切如常。

一天,這位女同修說這幾週有事,來不了,我對丈夫說:「那你把資料給她送去吧,她的事就是你的事,同修之間就該互相幫助嘛。」我本意是為同修好,但丈夫卻急了,跟我吵吵起來,說我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女同修在旁邊配合丈夫說:「大哥說的對,大哥說的對。」我一看他倆一唱一和的,就更來氣了,開始和丈夫爭辯,覺的很委屈。

過了一會兒,我忽然醒過神來,連忙說:「是我錯了,我錯了。」這時女同修說:「你們倆好像演戲似的,這不是給我看的嗎?我和我丈夫同修也是這樣爭爭鬥鬥的。」這句話提醒了我:遇到矛盾,我又在向外找了。遇事強辯,其實都是黨文化的東西。

師父說:「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1]有一天,我反思自己:「我怎麼這麼不爭氣?總是和丈夫爭爭鬥鬥的。」同修也幫助我向內找。我找到了對丈夫同修的怨恨心,還找到了不讓人說的心、煩心、看不慣別人的心、愛面子的心等等。

我認識到,這些心所表現出來的並不是真正的我,是後天觀念和情感形成的假我。真我是純純淨淨的,不會爭個你對我錯的;真我是慈悲的,不會對人產生怨恨、看不慣。況且丈夫同修也是在幫我提高心性,我應該感謝他才對。當我找到這些心之後,我清醒了,再遇到和丈夫同修有分歧的時候,我能站在法上向內找了。

3、學好法,講真相,證實法

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有時四、五個人,有時六、七個人一起學法。有同修說怕在我家不安全,我說:「沒事,一正壓百邪。」大家一起學法,提高很快。以前我和丈夫在一起學法沒有規律,自從有了學法小組,丈夫也被帶動起來了,也開始精進了。同修相處時間長了,有時也會發生矛盾,我們就通過向內找和發正念清除干擾。現在我們小組同修都非常溶洽了,每天就是學法、救人、證實法。

二零一三年年前,我和同修在小區發真相對聯,被不明真相的保安舉報,遭到警察綁架。我給警察講真相,我說:「我送對聯,犯了哪條罪啦?」來個主任說:「那你們往遠點送,還送到這來了。」我說:「送遠了,誰救你們?這是救人哪!那你們能知道真相嗎?」他們不吱聲了。後來那個主任看問不出來啥,就把我往小號裏推,我堅決不進,我說:「我沒錯,進這裏幹啥?我又沒犯罪。」警察又要給我照相,我閉著眼睛,完全不配合他。

有一次,我和同修坐公交車,我坐在前面靠車窗的一側。公交車和一輛大貨車刮碰,我這側的玻璃全碰碎了,我身上都是玻璃碴子,胳膊也扎出了血。還有一個男的也是胳膊扎出血了,跟司機吵吵,要賠償,還讓我給司機照相。同修提醒我說:「這是證實法的好機會。」

我和司機說我不訛他,只想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給司機講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司機做了三退,並接受了真相資料。那個男的聽到我給司機講真相,就說:「我胳膊也扎出血了。」然後就走了,沒事了。修煉人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受到損失不計人過,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這就是在證實法。

今年年初,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突發,各地封城封小區,我們小區也都圍上了,出口處有多人值守,嚴格控制人出入。有一位同修想辦法給我送來了珍貴的疫情真相資料,我想一定要把資料發出去,讓眾生了解疫情的真實情況,獲得平安避疫的方法。

我家門外有一個鐵柵欄,丈夫同修因為怕心,把鎖給換了,把鑰匙藏起來了。我一直在想怎麼能出去。有一天,丈夫休息了,我拿著原來那把鑰匙,心想,看看能不能打開這把新鎖,鎖真的打開了。我拿著真相資料給各家發放,發完又回來,取了一趟資料,整個過程,沒有受到任何干擾。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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