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正了 家人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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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五日】我一九九六年把胳膊摔了,手臂不能動,當時很痛苦。妹妹來我家,說有個功法很好,能祛病健身,讓人做好人,問我要不要學?我想能祛病健身那當然學了。妹妹開始給我念書,可是她一念書我就感覺特別睏,而且從來沒有那麼睏過,自己也覺的不好意思。後來發現我的頭暈伴頭痛好了,原來是師父在給我調整大腦,真神奇。

學了大法沒有多久,我的胳膊好了,能動能抬,還能自己梳辮子了。我可開心啦!那段時間我學法很精進,還在自己家組織了一個煉功點,好多人都來我家學法煉功。丈夫有個啞巴舅舅,沒有人要他,我和丈夫就接過來贍養,對他很好。別人知道了都說他可有福啊,趕上這麼好的人管。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迫害法輪功以後,我家的煉功點就取消了。丈夫是村幹部,比較受關注,他自己嚇得不敢煉了,沒想到不久他就突然去世了。這對我的打擊很大,我不願再住在那個充滿回憶的大院,於是就離開了老家。跟兒女住了一段時間後,經人介紹我又成立了新家,我跟著後老伴到了城裏。正好妹妹也在這個縣城,就這樣在妹妹的鼓勵下,我又從新走回了修煉。

可是上天又一次捉弄我,後老伴也因病去世了,我又成了無家可歸的人。當時我在這個城市認識了很多同修,已經形成了集體學法和講真相的環境。我就不願再去兒子和女兒家住了。可是我在縣城裏沒有自己的房子,於是我就住到也在這個城裏的父親家裏。

說是父親家,其實是弟弟家。因為弟弟和弟媳住在另一個城市,母親過世後父親就一直居住在這裏。平時弟弟很忙沒有時間照顧,我去照顧父親以後,弟弟就輕鬆多了。我想,能在這一邊盡孝、一邊替弟弟分擔、又能幹三件事,也挺好,也許這就是我的歸宿吧。可是現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美好。

父親九十歲了,一直重男輕女,把兒子當自己人,閨女當外人。從來都是使喚閨女、不使喚兒子,疼兒子不疼閨女。老父親腿腳不太好,需要用藥泡腳,走路需要扶輪椅。照顧老人,事情很繁瑣從早晨起來開始,洗衣、做飯、熬藥、洗腳、倒尿盆……所有的活都得幹。有的時候感覺很累的時候,剛要喘口氣,父親就說還有甚麼甚麼活沒幹呢,我就馬上起身去幹。因為父親下面的兒孫比較多,三天兩頭來人,所以幾乎每天都要做大餐,準備一大家子的飯菜。每次我大哥、大嫂和孫子們來了,老人家就開始一人幾百上千的撒錢(老人有工資)。但是卻從來不提給閨女或者外孫錢。不僅如此,父親總是在兄弟面前說我這不好、那不好,不想讓他們感激我,怕他們給我錢。慢慢的我心裏有點不平衡了,我在這服侍的盡心盡力,一點回報都沒有,還老說我壞話,心裏開始有點怨氣。

沒想到,弟媳也對我不滿,嫌我住了她家的房子,還經常跟別人冷嘲熱諷的說,「嫁出去的閨女跑到老爹這掙錢來了!」弟弟告訴她,二姐過來照顧老人不要錢。弟媳就不提錢的事了,但是還是氣不順,每次來都黑著臉。有一次,她發現我換了一個新窗簾,突然暴跳如雷,說:「這是我給兒子買的,作紀念的窗簾,誰讓換的!把這當成自己的家了?!」完全不顧忌我這當姐的顏面。受弟媳的影響,侄媳婦(弟弟的兒媳婦)來了,我給她開門,就像沒看到我一樣,不叫我。我做一大桌子飯菜款待她,從來到走,一句話都不和我說。我嘴上不提,心裏還是不舒服。

後來,因為我在這照顧老父親,父親很粘人,一聽說我要走就不高興,所以我很少給兒子、閨女看孩子。這樣,兒媳、女兒和姑爺也開始對我不滿。兒媳直接跟我吵起來了,連自己的親女兒都說:「你不給我們看孩子,以後等你老了好意思讓我們養老嗎?」

我每天都感覺身心疲憊,滿身的委屈、不平衡、怨恨,修心也修的很痛苦。我很想從這種狀態中擺脫出來,找到很多不好的心,但剛壓下去又返上來。

有一天,我在痛苦中叫著自己的名字問:「某某,你是來過常人生活來的,還是來修煉的!」我感到那滋味剜心透骨。我說:「我是來修煉的,我是來助師正法的,不是來掙錢的,不是來聽好聽的!」就這發自真心的一念,瞬間一點怨恨、不平衡都沒有了,我知道是師父看我真心想改,把不好的心給我拿去了。那種心裏的通透難以言表,非常舒服。

後來,父親還和我說:「養閨女不如養兒。」但是我再聽到,一點也不生氣了,突然感覺老父親很可憐,這麼大歲數還迷在常人中,「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1]從那開始,我的臉色也變的紅潤了。以前打坐疼,現在也不疼了,還很舒服,坐一個小時還想坐。

自己走正了,環境也發生了變化。老父親是離休幹部,受邪黨的欺騙,以前反對我修煉。每次我一提大法,他就很反感。他不舒服的時候,我和他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是不念。後來,我真心和他說:「爸,您也看到了,您這些孫輩,才四十來歲,哪一個沒病的?我之前身體甚麼樣您知道,現在您和我住了這麼久,您也看到我現在身體有多好。身體好了不比甚麼都強麼?」老父親這次沒有反駁。

有一天他和我說:「其實我已經念了,我也受益了,我只是怕別人知道,我不敢說。」

老父親喜歡看抗戰片,以前家裏還掛著毛魔的日曆。之前每次我說邪黨不好,他就不愛聽。後來我給他講真相他也聽了。我說江魔如果不鎮壓法輪功,那麼多人修煉,道德回升,那多好啊。老父親聽到這也跟著說:「江這個壞東西,幹這個壞事!」我以前沒上過學,有一次讀《贈世人》有不認識的字去問父親。父親看了師父的這首詩後,感慨的說:「真好啊,寫的真好啊!」父親越來越認可大法了。

姪女看到我說:「你看我姑身體多好,指甲比我的都紅。」大嫂也說:「現在甚麼人不爭啊,你看你姑就不爭。」家人由開始的不理解,都在慢慢的發生轉變。現在每到發正念的時候,父親都會過來提醒我:「到點了,你先去忙吧。」我再出去學法、講真相,父親也支持。

跌跌撞撞,一路跟著師父走到了現在,時常感慨師父的慈悲,一路的看護。我覺的自己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這也督促著我以後要更加精進。藉這次法會和同修交流,希望大家共同精進,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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