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修煉歷程,風風雨雨,經歷了剜心透骨的關關難難。有跌倒過後的痛苦,過不去關的悔恨,也有昇華後的喜悅。跌跌撞撞,磕磕絆絆,在師父的保護下一路走到今天。
(一)世人在等著救度
大法遭受迫害後,世人多被謊言欺騙、矇蔽,我們的責任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有一天在北京,我去一公交站點,正走著,天突然下起了陣雨,見前方不遠處有個微型車停在馬路邊修車,我急走過去,見後備箱蓋開著,兩個小伙子在避雨,一個坐在車上、一個在車外。
站在外面的小伙子見我主動說:阿姨快過來避避雨吧,並問我去哪。有了話題,我便講起了真相。他倆確實不了解真相,對天安門自焚,不相信是邪黨造假。我就把天安門自焚的疑點一一向他倆講清,講明。我說:「天安門前自焚時那麼大的廣場怎麼沒有遊人呢?警察怎麼都背著滅火器呀?防火毯怎麼不馬上救人,還在自焚人身後晃?那不就是等著錄像嗎?自焚人的眉毛,頭髮,裝汽油的雪碧瓶子怎麼沒燒著呢?汽油瓶完好無損,不奇怪?你想,那不都是準備好了的嗎?騙人的把戲沒導演好,漏洞百出。」
他倆聽的連連點頭,還不時的提出一些問題,我都盡所能回答。這時雨越下越大,地上的積水像小河,淹沒了我們的雙腳,我看一時也走不了,就更詳細的給他倆講明真相。我告訴他倆:法輪功被迫害,是世界上最大的冤案,是最受迫害的群體。法輪功是修佛的,是最正的。
聽真相後,那小伙說:阿姨,我明白了,這法輪功這麼好不讓煉,政府真是……接著,他問:「阿姨,這功怎麼煉呀?你能教我嗎?我想學。」我告訴他法輪功有五套功法,他急著說:「咋做,你做做我看看唄。」
我想這在大街上咋做呀,望望街上沒行人,就做了幾個抻的動作,他真的模仿做了起來。這時我才注意,在他向上抻的時候,一雙大手粘滿了機油,又黑又髒。這雙油乎乎的大手讓我心頭一震,我望著這個渴望得法的生命,又望望這灰濛濛的天空,剎時,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感受……
在這樣的大雨天,遇上這個小伙子,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還是在那樣一個險惡的環境下,他不僅明白了真相、認同了大法,還那麼虔誠的要修煉大法,多難得呀!生命是多麼可貴啊!
因我急去站點,覺著在大街上久了不安全,就與他告別,小伙不捨的說:阿姨,以後能和你聯繫嗎?當時我想,我們是萍水相逢、只是一面之緣,還是安全為好,只好說:我們有緣還會相見,你與大法這麼有緣,你一定會遇到修大法的人。
還有一次晚上八點多 ,我去英語輔導班接小外孫女,在等的時候,見兩個特警在樹下聊天,看上去不到二十歲,我過去和他們搭話,知道他們都是從外地剛招進京的特警。我抓緊時間簡單明瞭的給他倆講真相,還沒講完,就又有兩個小特警走過來,我就又給他倆講一遍。他們明白後,我分別給四個小特警每人起了個有意義的名字,問好不好?有的點頭、有的說好,同時都退出了少先隊。
還一次出去講真相,路過一所大學,校門外兩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在聊天,我已經走過去了,心想可別錯過機會了,也許他倆在等聽真相呢,就返回來上前搭話,一問二人都是學校新聘的老師,我一講真相,二人非常認同大法,高興的用化名退出了邪黨。並笑著對我說:可要注意安全喲。
(二)在師父的保護下走出派出所
二零一八年四月初,我在北京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跟蹤誣告,被劫持到當地朝陽區某派出所,關押二十四小時。當時我是在一個小超市的門廳裏和一個做活的女工說話,這時只聽一聲「是她嗎?」我轉身一看,見十多名警察圍住我,並把守各個進出門口,如臨大敵(那場面就像電視劇一樣)。拍照、錄像、錄音一起對著我來,我馬上反應,我出問題了,要冷靜,不能怕,要穩住,並求師父加持保護弟子。一個警察上來查我包,看沒啥就說: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說:我不是壞人,跟你們走啥?
僵持了一會,他們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關在一辦公室裏,強行搜身,拿走了我的包。門口有兩個警察看著。進來時大約是上午十一點左右,下午兩點多才開始審我,我利用這期間努力向內找、背法、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不讓大腦有空閒。我找到我有強烈的歡喜心、顯示心,講多了就高興,跟自己都顯擺,一遍一遍的查三退人數;最主要的是沒有安全意識,不理智、忘乎所以。找到這些,立即發正念解體。同時這期間, 他們用我的手機跟我家人聯繫上,逼迫我家人去我女兒家抄家,抄走了我的《轉法輪》、MP3、電子書、日記本。
下午兩點多,由兩個警察,一男一女,男的問,女的做記錄,非法審了三個多小時,過程中我只說了幾句話,男警問;法輪功是某教,你知道不知道?我說法輪功不是某教,你們可以上網去查,中國十四個邪教沒有法輪功,說某教那是江澤民自己說的。因我不配合他們,不回答問題,他們就給我戴上手銬,問我你為甚麼不說話?我說:我是好人,沒有犯法 ,你們把我弄這來,讓我坐犯人坐的鐵椅子,還給我戴這手銬。我一直告訴他們我沒有錯!除了這句話之外,我就閉著眼睛,左手扶著左側頭部。警察生氣的多次過來拽我手,讓我放下,並問我:「你怎麼回事?」我指著頭說:「這兒做過手術!」過了一會兒,那男警問我:「你現在在想甚麼?」我說:「讓我回家!」過了一會兒男警給我摘掉手銬,中途他們出去幾次歇氣。
大約三個小時後,那男警拿著一打審問記錄讓我看,說看完簽字,我說:「不看不簽。」那男警看看打印的記錄說:「可也是,你回答的都是『無語』。」之後一個女警把我帶到一個房間,和一個穿白大褂的男警強行給我扎指血、拍照,拍照時我始終閉著雙眼,就是不配合,我聽他們喀嚓一聲,可能還是照了。隨後又帶我到另一房間,女警和穿白大褂的男警強迫我按手印,因我不配合按不上,那女警就出去找來兩個年輕的警察。四個人一個按住我的左胳膊、一個按住右胳膊、一個按手印、另一個看機器,這時,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讓機器壞掉。中途機器出現了兩次故障,就是按不上手印,他們弄好了機器繼續按,四個警察強行把我的十個手指按個遍,我的手背被按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晚上七點左右,他們又非法審了我兩個小時,全是零口供。大約下半夜兩點鐘多,由三個警察開車帶我去郊外挺遠的一個地方,因天黑我看不清楚,應該是拘留所關押犯人的地方,到了一個大廳,在那裏做了幾項身體檢查。我求師父加持,讓弟子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假相,結果在量血壓時,男警醫量了兩次,轉頭對女警醫說了甚麼我沒聽清,大意血壓很高,女警醫馬上拿出一粒藥片遞給帶我去的女警察說讓她快吃。她拿著藥片命令我趕快吃了、不然你血管崩裂倒下了,半死不活的、弄個半身不遂看你咋辦,你老伴能伺候你麼?後來她怎麼勸,我都拒絕,她氣的直叫,你為甚麼就不吃?我說是藥三分毒,不吃。其它檢查項目全不合格,不夠關押條件。
第二天十點多,那個審我的警察拿著一打紙進來坐下對我說:「阿姨,你一直都說你沒錯,那你也不用簽字了,願煉你在家裏煉。」然後說你老伴在大廳等你呢。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二十四小時後我回家了。
以上是我修煉的點滴,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指出。今後不管修煉的路還有多遠多長,我都要堅定的踏踏實實的實修,用法指導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修好自己,不負恩師的苦度、眾生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