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孩子在大法修煉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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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四日】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1]。我牢記著師尊的教誨,在家庭這個環境中,做好三件事,時刻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著自己,在這個環境中昇華著。

和孩子一起證實法

二零零七年我懷上了第二個孩子。當時我擔心孩子生下來之後,自己沒有時間做好三件事,就開始抓緊時間面對面講三退,那時還達不到見人就講(現在也沒達到)的成度,但是也會盡一切辦法與人搭話,再切入主題,基本上天天出去做。

隨著身孕月份的增加,身子越來越笨,天也越來越冷,但我還是堅持天天出去,告訴自己每天都必須救人,哪怕只救一個。有一次出去了一天,一個人也沒退,我回到家樓下,卻怎麼也邁不開腿上樓,今天一個也沒救,覺的沒達到自己目標,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在樓下來來回回的走,希望能碰到一個人,可半天一個人也沒碰到,那我也不想上樓,最後去了超市,給一個人講了三退才回家。

東北的冬天很冷,有時在零下三十多度,最冷的是三九天,此時我已經懷孕七、八個月了,那時我已三十六歲,拖著重重的身子上街,有時下大雪路面很滑,滑倒在地好幾次,但我從未想過停下,想著師父講的:「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2]那一年的冬天,我穿了一雙單鞋過冬,卻從未凍腳,總覺的腳下熱乎乎的,一冬天只穿了一條厚線褲,從未覺的冷,這是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

二零零八年二月,我生下了女兒。在坐月子期間,所有的活我都自己幹,洗衣服、拖地、沒把自己當作被需要照顧的人。孩子滿月的當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街講三退,那天我退了四十七個,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把有緣人送到我跟前。以後的日子裏,媽媽和婆婆會幫我照顧孩子,我抓住一切可出去的機會,抓緊時間救人,孩子十六個月就送了幼兒園。

有一年的「五一三」大法日正好和母親節是同一天,而那一年「五一三」的不乾膠在五月十二日晚上才發表,我心裏想著讓世人最早知道神聖的大法日,當時我不知道怎麼辦好,孩子週日不上幼兒園,還得照看孩子,又趕上是母親節,有的同修都去看望婆婆或媽媽,找不到同修趕製不乾膠,我對自己說:不管遇到甚麼,我明天都要做不乾膠,哪怕只有我一個人,如果真的只有我一個人,那我就自己貼兩百張,每個單元一張,走二百個單元。

第二天早上,已經七點了,我傻傻的坐在床上,孩子在我身邊熟睡還沒有醒,大腦一片空白,孩子怎麼辦?丈夫還說中午陪婆婆吃飯,別說二百個單元,走都走不出去,我沒有解決的辦法,但要去張貼不乾膠的決心卻更加堅定。必須做,誰也阻擋不了我。這時孩子的姑姑來電話,讓我把孩子送她那去,要幫我看孩子。師父甚麼都知道!我心裏有說不出對師父的感激。

我和另一個同修拿了空白不乾膠到同修家裏打印,打出幾十張,我便趕緊拿出去張貼,看到每一張不乾膠圖案都讓我驚嘆,從未見過這麼美的不乾膠。天灰濛濛的,下起了雨,來到街上,看到街上的人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人來人往來去匆匆,我在心裏呼喊「你們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今天是一個偉大殊勝的日子──法輪大法日」。我對自己說,如果今天世人看不到「五一三」的不乾膠,如果今天我們地區的同修都在家過節,我為自己蒙羞,我改變了想自己張貼二百張不乾膠的想法,開始聯繫同修,和同修交流,「五一三」的不乾膠下來了,我們要讓這個地區的世人知道,今天這個殊勝的日子,得到同修們的認同。

我幾十張、幾十張的送給其他同修,中午連飯也沒吃,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沒有覺的餓,也不感覺累。此時,烏雲漸漸散去雨停了,太陽露出了笑臉,雨後清新的空氣,明朗的天空,暖暖的陽光,感覺好像沐浴在法光中。

開始做《神韻》光盤了,資料點的同修需要一位每週去點上取《神韻》光盤、再分理出去的人,她們選中了我,可是卻出現一個問題,定點時間是週六,週六我的孩子不上幼兒園,得在家帶孩子,我心想與同修交流一下,換個時間,再一想,同修定的時間一定有多方面的考量,師父的講法在心中念起,「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3]。便放棄了想換時間的想法。

從此做《神韻》光盤期間,每個週六的上午,我把孩子先送到一個同修那裏,讓他幫我帶一會,我去點上取《神韻》光盤,取回後分給幫我帶孩子的同修一部份,然後又帶上孩子去了第二個同修那裏,分給第二個同修一部份,把孩子又留在了另一個同修那裏,然後我再去分給第三個同修,回頭再去第二個同修那裏領回孩子,就這樣往覆著,最多的一次分理了兩千四百張光盤。

多了一個孩子,確實造成了精力、時間,體力上的緊張,因為心中裝著大法,從未感到苦與累,也沒影響我做好三件事,時時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在法中提高心性

轉眼女兒上三年級了。現在的教育界風氣很不正,學生不送禮就不受老師待見,如果大家都送,對不送的就更顯突出。丈夫給老師包了紅包,不知為甚麼老師不收,丈夫便讓我去送,說你們女人之間好溝通,當時我就拒絕了,對道德敗壞的今天,不能隨波逐流,得像師父說的:「截窒世下流」[4]。

開學時間不長,女兒換了同桌,她很懊喪,每天回家訴苦,說新同桌是全班學習最差的,衛生也是最髒的孩子,還每天罵她,女兒甚至不願去上學了。看到孩子很痛苦,我心裏很不高興,心裏產生找老師換同桌的想法,希望學習好的孩子能和自己的孩子做同桌。又一想,我是修煉人,應向內找自己,怕孩子吃虧,影響孩子學習,也許正是自己的這種心態,孩子才每天回來訴苦,孩子遇到的事,也是我要過的關。

找到原因後,我便和女兒溝通:你不喜歡和他坐同桌,那麼,你覺的班裏的哪位同學應該和他坐同桌,總得有和他坐同桌的人吧?女兒無言以對,從此不再提換同桌的想法。其實就是自己「表面光」的黨文化不去,學習不好的孩子,衛生差的孩子,不一定就是壞孩子,而自己卻喜歡那種表面的「光輝」。

一天女兒回家對我哭訴,說同桌一支筆都不帶,每天拿她的筆用,有時弄丟了,有時弄壞了,我說:不要緊的,沒有了媽媽再給你買。可天天如此,女兒天天哭訴,對她來說已經不是筆的問題,而是一種屈辱。怎麼辦呢?找老師?找家長?覺的都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放棄了。當我放棄了向外求的想法,便來了智慧,我對女兒說:「這麼辦吧!我給你同桌買一支筆,放在你的筆袋裏,他用的時候就拿那支筆,不用你就給他保管,問同桌行不行?」女兒很高興,這個辦法她很滿意。放學後我問她:「你同桌同意了嗎?」她欣喜的對我說:「媽媽你知道嗎?他今天帶了一筆袋的新筆。」我聽了也很吃驚。從此以後,同桌再也沒拿過她的筆。我悟到從任何一件事上都有修煉的因素,這也是去我的人心,對孩子的教育也要用大法的標準一言一行薰陶她。

女兒和同桌倆共用一張桌布,兩人一週輪換洗一次,每次同桌週一拿回來的桌布都和拿走時一樣髒,女兒對我說他根本就沒有洗。我告訴她:不要緊的,你以後每週都拿回來,不用他洗了,媽媽來洗。

所有的事情都按大法的標準要求,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有一天女兒放學興奮的對我說:「媽媽你知道嗎?我換同桌啦。」我問為甚麼?女兒說:「老師說他耽誤我學習,還欺負我,說你都給老師打過好幾次電話了,所以給我換了同桌。」其實我從來未給老師打過電話,看著女兒開心的樣子,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覺的孩子失去了磨煉心性和吃苦的機會。

女兒很聽話,學習也算好,可就是不受老師的待見,現在的班級裏的學生都有自己的微信群,班裏有甚麼活動,老師都會發圖片,每次我都在照片中找女兒,她總是站在不起眼的地方,臉總是被遮擋住。有幾次,我都沒找到她的身影,我產生不平衡的心理,對老師產生了怨氣:為甚麼那些孩子總站在前面,我的孩子連臉都露不出來。平靜下來,我向內找自己:一個班級近五十個孩子,能站在前排隊就那麼幾個,為甚麼你的孩子就應該站在前面,就是求名,虛榮心、想露臉,讓人重視,這些都是修煉人要去的東西,也是去我的怨恨心。從此我不再在乎孩子在哪個位置,也沒有了不平衡的心理。

一次女兒對我說,班裏選合唱團的同學,沒選她,女兒很傷心。我問:「為甚麼就一定選你呀?」她說:「我們選兩個人,三個人舉手,可有一個同學已經去過了,說她不行,被攆回來了,這次就不應該選她,該選我,可又選她了。」我安慰孩子:沒選上就沒選上吧,下次再舉手。一日,朋友對我說她送給老師一條棉褲,她女兒才被選去合唱團。知道了原由,我內心是非常的平靜。

二零一七年快到六一兒童節了,女兒很外向,甚麼活動都舉手,都想參加,老師會給學生報各種運動項目,女兒放學回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我問:「你報甚麼項目了?」她說:「我每個項目都舉手,老師都沒選我。」我問:「一個項目選幾個人?」聽說只選一人後,我又問:「有多少人舉手?」她說很多人。我說:「很多人舉手,當然不一定選你。」 女兒眼淚都要下來了,說:「媽媽,你知道嗎?最後一個項目,班裏只有我一個人舉手,老師都沒選我,選了一個沒舉手的,老師說他表現也很好。」我知道這又是衝著我的心來的,我的孩子是女孩,人還有一個顏面,我的孩子將在同學面前遭受怎樣的屈辱?我呆在那裏,沉思著怎樣回答孩子,但再也找不出安慰孩子的語言了。大概我的表情讓女兒感到我的心思,她開始安慰我。

二零一八年又要過六一兒童節了,六一前兩天的中午,女兒來電話興奮喊道:「媽媽,老師選我參加項目了,我都等不及晚上回家告訴你了。」我心裏很平靜,既不喜也不悲,這完全是放下維護孩子的心才出現的轉機。

兩年的過程中,女兒和我經歷太多太多的事情,怎樣的無奈我都沒有想過要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去給孩子營造一個安逸、優越的學習環境,遇到所有的不公、不平,我都覺的是好事,不管身體上的還是心性上的,我都謹記師父說的「吃苦當成樂」[5]。一天女兒對我說:「媽媽,你應該表揚我。」我問為甚麼?她說:「不是你告訴我誰罵我就讓我謝謝他嗎?我後面的同學罵我,我對他笑了。」我說:「你真棒!」

放暑假了,成績單發下來了,女兒說:「有一次我語文打了107.5分,全班第一,老師拿了一節課表揚同學,但只對我說了一句:你每次都挺好。只這一句,然後拿出大量的時間去表揚那些不如我的同學。」我微笑著聽著,好像聽別人的故事,這樣的事情已不再讓我動心。

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就是超常的了,那你作為一個超常的人,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你了,而不能用常人中的理來衡量了。」[3]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都保護著弟子!叩拜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普照〉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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