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前,我腰腿痛、失眠、眩暈症等疾病時刻折磨著我。每天我都感到自己是掙扎在煎熬中。吃藥不僅無補於病,而且副作用──噁心、反胃更加重了我的痛苦。然而,這一切都在我修煉了大法後神奇的消失了!
那時,我在一個鄉鎮中學任教,自身的病痛已難承受,忽然有一天,正讀高二的兒子又因突發抑鬱症輟學回家,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領著兒子,我到處求醫、拜神求佛,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舉債度日,可兒子的病也沒有多大的改善,要麼白天睡不醒,夜晚到處竄;要麼坐在沙發上搖頭晃腦,目光呆滯;要麼大喊大叫,摔東西;要麼一會兒冷,一會兒熱,怕光、怕聲,拒絕見人等等。
丈夫無法面對這樣的現實,選擇逃避不回家。我一個病弱的女子,既要工作養家,又要照顧兒子,精神瀕臨崩潰。
慶幸的是,一同事得知我的情況後,給我帶來了大法的福音:她給我講大法的美好,揭露天安門自焚騙局,叫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陪我和兒子學《轉法輪》和師父各地講法,教我五套功法等等,不一而足。學著學著,兒子慢慢好起來了,煉著煉著,我的腰腿不那麼痛了。
大概兩個月的時間,長期困擾我的種種不適全都沒有了影蹤。我心中的那個高興和輕鬆,常常使我獨處時喜極而泣。我知道我的命運從此改變了,甚麼困難都將無法阻擋我修煉法輪大法!
二零一零年十月間,同事因結伴到鄉下發真相資料,遭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迫害。輾轉得知她被非法判刑三年。得知這一消息,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兒子經不住這一打擊,舊病復發,又從學校回了家。我的整個身心像跌入了萬丈深淵,痛苦而又無奈。
由於那時得法時間短,又不認識別的同修,我不知道自己的修煉之路要怎麼走下去。多少個夜晚我擁被而坐,對同修的思念、擔心、牽掛使我久久無法入睡。兒子由於這件事情的刺激放棄了修煉,在我面前反反復復地訴說自己的身體的種種不適,整天呆在家裏不願見人,吃了睡,睡了吃。我自己學、自己煉。看書犯睏時,我就抄寫《轉法輪》。白天上班沒時間,我就晚上學、煉。
根據師父的夢中點化,我找到了別的同修,就像失群的孤雁找到了親人,我興奮不已。當我站在從未謀面的同修面前時,同修眼含熱淚,雙手合十,默默的看著我。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很快學會了發正念、講真相。過程中體會著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自豪和榮光。
二零一六年四月,我和同修一起外出張貼大法真相標語時,遭構陷被綁架,在拘留所,我被單獨關在一個監室,隨著「銧當」一聲的鐵門響聲,各種人心往外返:牽掛兒子、怨恨、委屈、爭鬥、面子等等執著心,使我無法平靜。我手把鐵窗向窗戶外高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佛法!」反覆的喊。開始各個監室裏很靜,過了一會兒,別的監室裏也傳來了「法輪大法好」的喊聲。讓我感到驚奇的是,沒有人干涉或制止。直到很長的時間,一個上了年紀的幹警從外面走廊裏走到我的窗口說:某老師,喝點水吧!我說:不渴。
我接著說:公安部和國務院公布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他用很吃驚的表情說:我回去查查。過了一會兒,他回來說:不錯,沒有法輪功,你說的是對的。
晚上做夢,我路過一個地方,不遠處的坡地上有幾十個人,身穿綠軍裝,頭戴邪惡的五星軍帽,排著隊伍好像是在做操。我朝他們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剛喊完,那些人四散而逃。醒來後,我想這是師父點化我,我白天喊的「法輪大法好」,把這裏的邪靈給清除了。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能把《洪吟(四)》帶入監室,我一遍一遍的讀,各種執著心慢慢變淡。
修煉大法的這九年中,我經歷了人生最難忘的時光。沐浴著師尊的佛恩浩蕩,我的身體和心性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對師尊和同修的感激之情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