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開了個理髮店,犯鼻炎的時候,理一個頭髮時,說不上擦多少次鼻涕,又難受又很難為情。幹了一天活兒,到晚上全身酸痛。丈夫給我買了一個烤電的燈泡,天天晚上給我烤電。烤電處塗上紅花子藥,皮膚被烤的火辣辣的痛,也要堅持、再堅持,恨不得一下子把它烤好,但烤了多少次,始終不見好轉。經常是吃了中藥吃西藥,也吃了不少藥和偏方,一開始症狀緩解一點,後來就不行了,結果是按下葫蘆起來瓢。
身體不好,心情更不好,經常因為雞毛蒜皮的事跟丈夫吵架,多數時間是丈夫做飯,孩子的衣服也都是丈夫洗。一到過年和孩子生病的時候,我們倆口子就吵架,都成了習慣了。日子就這樣摔摔打打的過著,不知道甚麼時候是個頭兒。
二零零八年,我家搬到了當地縣城,我繼續做我的理發生意。二零零九年,我接觸到了大法弟子,並幸運得法,得了法的我就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在學法時,有時學著學著不由自主地就流出了眼淚,那是被師尊洪大法理的折服而感動的淚水!我在心裏說,慈悲偉大的師父啊,我怎麼今天才找到您啊!這部法我修定了!得法時間不長,我身體所有的病一掃而光,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好!我走路生風,精力旺盛,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一天剪多少頭,都不覺的累。
當時,丈夫正在外面打工,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他一點也不知道。他放假回家時,我試探著跟他說,他開始不相信,也不同意我學,在家呆了幾天,見我真的不吃藥,晚上也不用他給我按摩了,他才相信我的病真的好了。
可是緊接著,關難就來了,在鄉政府上班的二姐夫要給我家辦低保證,因丈夫的戶口不在本地,所以我就是我家戶口本上的戶主。辦低保的條件是我必須沒有任何工作,而且生病在家。於是二姐夫托關係在醫院給我辦了個假病歷,說我有心臟病,病歷就放在我家,等著上邊來人檢查。來人檢查時,他提前告訴我,我還不能在理髮店,要去三姐家的小平房呆著,就說是租的房子。並告訴我,讓我給某個居委會的某某一百元錢堵住她的嘴,因為她知道我是開理髮店的。憑著二姐夫這些年來方方面面的關係,十有八九能辦成。
這一系列的安排,從常人角度來說,這個社會上許多人都這樣幹,是對我好,我也該高興才是,可是這對於剛剛走進修煉大門的我也確實是一場考驗。如果真評上低保了,我跟孩子每月就有工資了,每年還有燃煤補助等很多好處,而且還能花幾萬元錢買上廉租房,這對於收入不高、還沒有住房的我來說真是個天大的誘惑。
可是轉念一想,我是修真、善、忍的,這裏全是讓我造假,我沒有做到真,我不能要。這時,我媽媽、幾個姐姐、我弟弟、我大姐夫等家人輪番上陣,都逼我要低保、讓我按著二姐夫安排的去辦。「別人想要都要不來,給你送上門來你不要,學法輪功,學傻了吧!」他們給我施加壓力,我找同修跟他們哭訴,同修跟我交流,我還是不知道怎麼說好,進退兩難。丈夫打工走時,甩給我一句話:你要再堅持,我就把書(指的是《轉法輪》)給你撕了!我的壓力太大了,真是左右搖擺不定。
一天早晨我掃地,那根支撐二層床鋪的細鋼管突然「銧」的一聲倒在地上。我很納悶,我沒碰它呀?我扶正它,又去開窗戶,結果頭一下子撞到窗戶上邊的牆上,我 「啪登」一下坐在了床上。沒等我反應過來,電話鈴聲響了,是二姐夫打來的電話,意思是一會兒誰誰在哪兒等我,讓我給她送一百元……沒等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堅定的說:「我不辦低保了!」對方生氣的掛了電話。
我滿眼含淚,知道剛才是慈悲的師父給我的點化,我才終於下決心作出決定。兩天後得知,我的硬性條件也不夠,辦低保必須是遷過來戶口兩年以上,而我們才一年。我以此也給了家人一個交代。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一難。
師父說:「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1]過了這一關後,我明顯地感覺到功力上長了,身體得到了進一步的淨化,心性也提高了。
丈夫打工又回來了,再也沒有過問低保的事,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我儘量多做家務,基本承包了做飯、洗衣服等家務。過去孩子的衣服我很少洗,現在不但孩子的衣服,連丈夫的衣服我也基本全包了。丈夫家的人再來做客,我比以前更熱情,都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也多數都做了「三退」。看得出來,丈夫對我很滿意,我們家庭和睦了,我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
丈夫也不出去打工了,他開了個水電暖門市,我們兩個店挨著,這樣他接觸同修的機會也多了。同修到店裏切磋的時候,他就喜歡在旁邊聽,慢慢的他也做和證實大法相關的事了。一次,我替同修請的全套大法書放在我店裏,丈夫抽空兒用白紙把這些大法書全部包上書皮,我和同修都很感動。他出去幹活時,有時也帶上一些大法真相小粘貼,有機會就貼一點。我鼓勵他說:「你做這些事功德無量,如果得法就更好了!」
就在一年前的一天,我丈夫終於得法了,我教會了他五套功法,我們終於成為同修了。一起學法,一起煉功,一起發正念,一起切磋,丈夫的心性也不斷的提高。有一回在街上,他騎的摩托車被一輛轎車蹭破了皮,責任在轎車。丈夫對那位司機說:「今天你遇上了我,我不用你修車,要是遇見別人可能就不是這個結果了,以後注意點吧。」那人連說:「是、是,大哥,謝謝大哥了!」雖然沒有給對方講大法真相,這要是在原來,他是得理不饒人的。
丈夫出去幹活時,有時也給人講大法真相。在我店裏,我講真相的時候,他也幫著講。一次我正給一位中年男人理髮,邊理髮邊講真相。這時丈夫回來了,他坐在一邊聽。當我講到法輪功治病健身有奇效的時候,他接過話茬說:「她(指的是我)原來得過過敏性鼻炎,那鼻涕整天滴滴答答的流,這種病是很難治去根兒的,她煉法輪功都煉好了。這麼好的功法,江澤民卻不讓煉,而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法輪功學員,誣蔑法輪功……就拿那個『天安門自焚』來說,咱們都知道農村那個灶子要是打個戧都得把頭髮燎焦了,那個王進東在那兒坐著臉和衣服都燒壞了,頭髮卻完好無損,這不違反常規嗎?再說那個小女孩劉思影在醫院做了氣管切割手術幾天就能說話唱歌,大人做這種手術還得養很多天才能說話,這不違反醫學常規嗎?」中年男子恍然大悟,說:「大哥,你說的還真是這麼個理兒,我從來都沒有仔細想想這件事,稀裏糊塗被他們騙了這些年,你們說的我都信。」他聽明白了,並做了三退。
別看丈夫得法晚,但做救人的事比我強。二零一八年端午節前幾天,他從同修那裏拿來幾十個真相掛件,每個真相掛件都配上幾份大法真相資料包裝好,準備回老家帶著。回家那天,他騎著摩托車,我坐在車後座上拿著盛有真相資料的包,心裏跟這些真相資料說:真相資料,你們聽著──你們的使命是救人的,你們每一份都要到有緣人手裏,而且能把他們救下,你們一定要發揮好自己的作用,你們的功德無量!
我們路過的每一個村莊,路兩邊的人家門口能放就放上一份真相資料。到了老家,丈夫就面對面地把真相資料發給老鄉,有的老鄉拿過真相資料,當時就把真相掛件掛在了大門口,我就在老鄉屋裏講真相、勸三退。
在返家的路上,我背誦著師父的《洪吟 四》〈感慨〉:「風雨十年蓮滿庭 橙黃紫綠九霄明 金剛百煉清純現 真念化開滿天晴 法徒慈悲世間行 善念救人除邪靈 一路正念神在世 滿載而歸眾神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