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夢中,我坐在一輛大巴車上,同車的人突然驚呼,讓我看車外。天哪!我感覺腦袋發蒙了。車外,不知甚麼時候出現的深色液體已經淹沒了大部份地方。無邊的深色液體表面泛著一些泡沫,房屋土地在逐漸消失……液體的邊界線慢慢尾隨著大巴車,我的內心掠過一絲恐懼,但很快注意到,深色液體和大巴車始終保持著一定的間距。
隨著內心湧現更多的是傷感,是否大淘汰已開始了?
不知怎麼的,我到了車外,看到淺水處有人倒在那裏。我走過去,嘗試著把這人的頭抬出水面,頭剛出水面,這個人就開始往外吐水。這時夢中的我驚喜萬分:「哎呀,人還活著!」
雖然我在常人工作之餘長期為當地的大紀元做義工,做的也很辛苦,但知道自己在救人問題上不夠主動。例如在大使館前煉功時,如有遊客來了,我會選擇繼續煉功,而不是隨別的同修一起去講真相。這個夢讓我清晰的感受到看到末日生死之際的傷感,也體會到一個嘗試救人的小動作,在看似無望的情況下,卻真能救了人時的喜悅。
第二夢非常簡單:有人出來,讓我跟著他走,他示範著走給我看,並告訴我走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別著急。我心裏嘀咕,他怎麼知道我走路快?突然,腦子一閃,哎呀,是師父在教我走路!這時,他回身一笑,然後就隱去了。
說來話長,我在國內名校畢業,勤奮好學。在省重點中學學習時,成堆的作業和考試,加上學校的教育引導方式,使我養成走路特別快的習慣。到了海外,一些同事和上司提醒過,但我都沒有足夠重視。國內上學時因為抓緊時間還被表揚,根本意識不到有問題。
曾有同修告訴我,我在法會發言走上台時看起來風風火火,他聽到坐旁邊的同修評價:「又是個女強人」之類的話。我當時也沒在意,感覺走路快是小事,一個所謂的「不動心」,沒再去思考。
直到有一天,關係很好的主管在我路過他桌邊時,對我嚴厲的說「Stop! Slow down.」(停下來,慢點走!)後,我才開始注意到走路快是個問題。當時主管在手把手教我做項目管理,之前我是個純粹做設計的工程師。他很和善,聽到他那麼嚴厲的說我,真是讓我意外和吃驚。事後,他又告訴我,不能那樣走路。我當時的理解,主管在英國受的教育,講究風度和儀表,接受不了走路太快。
我開始注意放慢腳步,但後來工作變動,離開這個主管後,我又不太注意了。新公司關係好的經理,有時也會開玩笑說我一下,我似乎也沒太在意。
這個教我一步步走路的夢,真是讓我反思一下。國內不正常的教育和生活環境下,以為是優點的很多習慣其實是不符合正常人的行為習慣的,因此傳統的西方人很難接受。如要讓主流的人能接受,我必須改變自己的行為習慣。
師父在講法中多次提到,到海外的學員要注意去除黨文化,我體會自己的走路快也是黨文化的一種體現。黨文化的教育讓很多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重視技術工作,忽略文化修養,輕視人與人之間的溝通。這種表現很多時候是無意識的,因為已經形成「自然」了,並覺的應該抓「大事」,忽略這種「小事」。
其實小事不小,正常社會生活的人從一個小動作就可以來評判你和他們的差距了。如想在公司裏做好,為講真相打好基礎,不僅要做好技術,也要注意自己的舉止得體,讓人容易接受你。
這兩個夢我醒來時,都覺的很受啟發,寫出來也希望對與我有類似情況的同修有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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