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濁世中逆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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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一日】我是中國大陸高等藝術院校從事專業教育的一名老教師,這裏想談談自己這些年來是如何在教學上、教書育人上、為人處世上,以真、善、忍為標準,頂著敗壞的世風,在紅塵滾滾的濁世中逆流而上的。在談此話題時,我也想順便把社會敗壞的風氣在藝術教育行當中的醜惡表現披露出來。

一、不被金錢、物質利益所誘惑

大家知道,藝術門類的教學素有師傅帶徒弟的私密性和個人藝術風格、技法的千差萬別,因此比起普通高校來說,藝術院校教師除應聘的本職工作外,個別授課的現象比較普遍,而且幾乎都是一對一的小課,授課方式和收費標準的差異很大。

雖然院校等級、考試層次、專業類別以及職稱高低都在一定程度上制約著收取學費的數額,但是由於無法從根本上解決考與教的分離,即無法使考生的專業學習、考前輔導與考試時的考官完全脫離,從而真正做到公平公正,所以在社會風氣極端敗壞的當下,課時費的高低就與是否能順利考上大學聯繫起來,而且人為因素頗多。

有的老師藉機抬高學費,甚至上不封頂,有的家長也藉機用高額的學費賄賂老師,彼此心照不宣。四十五分鐘一節的專業課,從以前的五、六百元,現已攀升到了幾千元。光是一門課的學費,學生一個月就得花掉上萬元錢,有的老師還要求學生天天上課。為了考試時混個臉熟,老師會授意家長並牽線去「打點」與考試相關的其他老師,其實就是以「指導」的名義去認一認臉,順便給個紅包(幾千至上萬)。更有甚者,在金錢利益的驅使下,有些老師在考場下進行著骯髒的交易,聯手打黑分。難怪有人說,一個考試季下來,有的老師所賺的錢就能買一棟房子。

據我所知,許多考生家長都是平民百姓,有的還是失業工人或農民,他們為了支付孩子藝考的高額學費,省吃儉用,變賣家產,拿出一生的積蓄來此集中消費,而且絕大多數家長都是在散盡大筆冤枉錢後,失望的打道回府。

在對金錢利益如此貪婪的大環境下,大法弟子應該如何做呢?師父說:「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1]「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2]大法弟子必須有一顆慈悲、善良的心!

對於那些經濟上比較困難的考生或曾經在某一階段跟我學過、還需往更高學歷突破的學生,我都象徵性的收取低額學費,有的學生過意不去,說怕被別人知道了真實的學費數額會給老師丟臉,我都安慰他們。

一般的學生我大都按正常學費最低檔收取。為了讓學生們每節課得到更大的收穫和實惠,我把學生通過看書可以解決的問題提前讓他們自己自學,小課就不再重複了,這樣可以減少課時,也節約了學生的課費。所以我的專業課往往只上一節,而其他老師都是一次課上兩節的。

我曾經教過三個家庭經濟比較困難的大齡青年,由於他們刻苦學習,最後不但學有所成,而且連續攻讀下碩士、博士,甚至攻讀到博士後並幸運的留校教了書。有一個學生在就學早期沒有固定收入,又恰逢父親去世,我就選擇適當時機借「給小孩點壓歲錢」、「給你母親買個禮物」等理由幫他解些燃眉之急。

這些學生都很用功,愛讀書,可買書也很貴。我家裏的專業書籍、國內外的各類專業資料,我都無條件的向學生推薦和開放,一些有價值的書或珍貴資料,我也會不時的選一些送給他們。每當家裏大規模清理書籍時,學生們都會相互告知,拿著書包或拉著小車來挑選。

面對經濟條件比較好的考生,我也不起任何貪心,我給自己定的收費標準都是在最低檔上。我曾經教過一個本科學生,現在已經是學校的中年骨幹教師,為了奔更高的學歷,她必須補考我教的這門課,而且我幾乎就是她補習這門課的唯一人選。講明情況後,她按學校裏約定俗成的標準,給我寄來了第一階段的學費。當她準備寄第二筆學費時,我制止住了她,並給她寫了一封信,談到社會世風日下、道德淪喪的現狀,談到學校高昂的學費與高考錄取掛鉤的這種不正常狀態。我告訴她,我們之間不存在著這種利益關係。同時我還明確的告訴她,她寄來的學費已經足夠,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收她一分錢,但課程並沒有結束,她還必須繼續來上課和改題。不久,接到她簡短的回覆說:「謝謝老師,我非常慚愧…………」這一串刪節號似有許多難言之隱和反省之意。她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相信她的「慚愧」中除了無奈、自責,也一定包含了心底裏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尊重。

二、傳播真相 救度一方有緣人

由於學生的個別授課都在家裏上,而且時間安排比較自由,這就給單獨講清真相提供了十分便利的條件。我的個別課學生,基本上都是在不同的學習階段,多次從不同角度聽我講法輪大法的真相、共產黨百年暴政歷史以及我個人修煉後身心受益的體會。他們深信,面前這個通過自己的言行在實踐真善忍、且身體健康的好老師所講的真相一定是真的、是對的,所以基本上我講一個退一個。

有的學生還通讀了《轉法輪》,並幫我解決了不少電腦上的技術問題;有的學生把自己私下教的學生帶來讓我給他們講真相;有的學生假期回老家給親友們三退,回校時帶回三退名單;學生家長們只要是與我見過面的,也都明白真相三退了。

一次在與學生交談中,巧遇學生本身就是大法弟子,我們互道一句發正念的口訣,一切盡在不言中了!學校不同系科的幾個年輕大法弟子,有的是在食堂飯桌上互相勸退過程中認識的,大家都在百忙的學習中盡力做著大法弟子的三件事。相識之後,我們相約集體學法、交流心得,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等等。不過學生的流動性很強,熟悉的面孔相繼畢業了,他們又投身到更大的社會範圍中去證實大法了。

我的丈夫也是老師,雖然他不是同修,但他認同真善忍,對大法弟子的許多事也都幫過忙,出過力,特別是大法需要經濟支持時,他非常慷慨。他對共產黨的邪惡本質認識得十分清楚,每天再忙,也不會忘記上動態網的。每當我給學生講真相或親朋好友、老同學聚會時,他都會以他特有的方式幫助我補充很多事例。他的學生中也大都聽我講過真相,在善與惡、好與壞的選擇上都能明辨。

此外,我在幾十年的專業活動中形成了一個很大的專業圈子,認識許多專業人士,這些都是我義不容辭的講真相對像,這件事情雖然一直在做,可離真正做好還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三、歸正敗壞了的學風

真、善、忍是做人的標準,也是做老師、做學問的標準。

我在長期的教學工作中,特別是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的二十幾年裏,不斷的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也力求用這種精神教育自己的學生,培養了一批專業教學骨幹。他們年富力強,成就突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繼承了良好的學術風氣。如今他們各自也都帶了一批學生,在校內外形成了一個具有一定實力的教學團隊。

這個團隊成員做學問大都踏踏實實;重視傳統基本功、技術訓練嚴謹、正統;在做學術論文上,從選題到最後答辯,整個過程嚴肅、認真,不投機取巧、不弄虛作假。論文在獨立完成的前提下,還要求具有一定的創意性和深度,老師自始至終都在嚴格把著關。這與社會上槍手遍地、抄襲成風、混個文憑的風氣截然不同;與某些老師一學期只上兩三次課,卻要求學生在出勤冊上給自己填上全勤這種卑劣自私的表現完全相反。

我在退休後的幾年中,也繼續帶了幾個學生,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當我在教學中感到知識的積累不能滿足需求必須補充時,我就會拿起相關書籍硬著頭皮學下去,當學生準備答辯晝夜不停的通稿,做最後衝刺時,我也會同樣撲在電腦前,等著學生發來一段文字修改一段文字,與學生同甘共苦。

我體會到實踐真、善、忍不是一句口號,它必須體現在自己的一思一念和一言一行中。師父說:「你們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3]

我一直牢記著師父的這段法,並以此不斷的鞭策著自己。其實過去在常人中的我,恰恰是屬於那種做事不夠認真,容易敷衍和取巧的人,是大法從根本上在改變著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淺說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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