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前後兩重天
修煉法輪功前,我因求名的心很強,一心想幹出一番事業來,為此而發奮。結果事業未成,患上了多種疾病:乙型肝炎、腎炎、腎盂腎炎、左眼病毒性角膜炎、角膜潰爛、萎縮性鼻炎、耳鳴、耳痛、婦科病、痔瘡等。經多方醫治:中醫、西醫;大醫院、小醫院;民間的偏方都走遍了,都無效;左眼險些摘除眼球。我成了個有名的藥罐子,十幾年疾病把我折磨得苦不堪言,我都不想活了。
在我絕望之際,1996年6月我喜得了法輪大法。李洪志師父教我們修煉「真、善、忍」,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好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修煉大法後,看淡了名利情,心靈得到了淨化。
修煉兩個月後,我沒有服用任何藥物,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鬆,精力充沛。從此我與藥品絕緣,二十多年來為國家節約了高額醫藥費。同時,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心性境界得到很大昇華,工作幹得井井有條,更加出色,我成天忘我的工作,卻毫無怨言。單位的群眾都說我是個最好的好人。
我不僅獲得了身體的健康,人也變的更善良、更寬容、更真誠。人生幾十年,我終於體會到了身心健康的真正意義。我家裏也充滿了歡樂的氣氛。我從內心感恩師父,感恩大法。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我體驗到了大法的美好,心裏感到無比高興和幸福,我想我要讓更多的有緣人來得法。於是我就利用節假日期間與同修一塊去區鄉洪法,放師父的講法、教功錄像給眾多的有緣人看,告訴他們我們修大法得福的親身經歷,增強他們煉功的信心,教他(她)們煉功的動作。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為了證實大法,我到北京上訪,被抓上警車,並且遭警察猛擊我頭部。我曾經五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兩次非法送勞教,被迫流離失所四年多,受盡了殘酷的折磨。
二、大量學法,病業假相消失
2004年7月我在單位頂樓高壓滅菌,蒸鍋是老式立體高壓電蒸鍋,那天天氣特別熱,不一會又停電,蒸鍋上了氣後,再持續15分鐘就完畢了。可到關鍵時刻又停電,溫度被降低,然後來電了又從新來,這樣反覆了3次,時間用了3個多小時。我在高壓蒸鍋旁呆3個多小時,正是伏天的天氣,衣服被汗水濕透,把我熱得心裏發慌。我就到有空調的屋裏呆了幾分鐘。這時邪惡就來鑽我的空子。先是咳嗽,吐黃痰;隨後胸悶,不感覺餓,打嗝兒;發高燒,燒得身體直抖;再後胸部像一塊石板壓著,出不來氣,走幾步路就累得喘不過氣來。一頓飯只喝幾口稀米湯,吃半根泡豇豆。
我還是在堅持上班,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開始一天讀五講《轉法輪》都沒好轉。也不能入睡……這樣持續了兩個多月。我身體消瘦的皮包骨,一閉著眼就看到穿白衣的醫護人員圍著我轉。我丈夫叫我去看醫生,我說我這不是病,看甚麼醫生?
我悟到是邪惡舊勢力的迫害,它妄圖拖走我的肉體給大法造成不良影響,從而來毀同修的正信。師父說:「我是說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干擾我不承認,因為大法弟子是我的弟子,誰也不配管,更不能使它們利用、強加大法弟子以達到它們的目地從而毀壞我弟子的陰謀得逞。」[1]師父不承認舊勢力,所以我也決不能承認它,決不能讓它的陰謀得逞。
我一邊向內找,心裏也在想著師父救我。向內找到有求安逸之心,後來我又悟到還要加大力度學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我就做好時間安排,星期五我去單位請了一天假,回家就學法,學法時也受邪惡干擾,它就操控我打不起精神,沒有力氣讀法,心裏又難受,想睡,利用惰性來阻擋我學法。自己就感覺睡下去不知有多舒服。我就請師父加持,清除思想中這不好的念頭,這不是我,我不要,我要學法。自己用強大的毅力來克制它、戰勝它。
我就堅定的學法,不管多難受,我就不斷的讀《轉法輪》。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一直連續讀完第六講時,胸部壓著的石板在逐漸向四週消散,覺的沒壓得那麼緊了。一會就開始打嗝兒等,人就舒服多了。我又繼續讀,把《轉法輪》這本寶書一天讀完一遍,胸部壓著的石板沒有了。星期六、星期日我還這樣讀。
連續三天讀完三遍《轉法輪》,就把殘害我身體的惡魔全部解體了,我的身體就康復了。多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三、改變觀念 用善心去救人
從得大法後,自己堅持學法修煉,實修心性,身心受益匪淺,師父幾次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回來,我才有今天。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我都一直在做,在單位和各種社會環境公開講真相,也做了發資料、光碟、張貼真相標語、寄信、發三退名單,還配合協調人做了一些事等。別的同修還認為我修得好。但自己感到修得並不好,苦惱的就是面對面勸「三退」救人做不好,就自己身邊的家人、親戚、朋友都勸退不了,處於無奈狀態。
最近又學習了師尊《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後,才茅塞頓開,才知道這幾年自己不是用慈悲與善心去勸「三退」救人,而是抱著改變他人觀念的心態去救人,不好的因素解體不了,收效甚微。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3]「善的最大表現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體現。他能夠使一切不正確的都解體。」[3]
我這才明白,我是執著於自己的所講、所思,從心裏沒有體諒別人的心態及接受程度,很少注重被救度者的執著,就不會順著對方的執著去講,其實質就是執著於自我,把自己的觀念認識加給別人來改變別人,使自己修成的那一面的善與慈悲發揮不了作用,解體不了對方不好的因素,救人效果就不理想。於是我就改變了觀念,用善念去救人,確實效果很好,前段時間頑固不退的人,都能退出來了。
因我自己遭受了殘酷迫害,前幾年我對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非常仇恨,認為他(她)們是不可救要的人,給其講真相也不聽,還在繼續犯罪,心中請師父和正神早點毀掉這些不可救要的人,讓有緣人得救,早日結束迫害。
師父教導我們:「我們看到那些個對大法態度不好的,對大法弟子很兇惡的,那這樣的人其實他也很可憐,他其實也是被中共造謠的謊言給毒害了,所以他才那麼幹的。當然也有一些人是受金錢指使。不管怎麼樣吧,反正是我們能救的,就包括這些,我們都要去救。」「他當初可能是一個神聖的天上的神來到世間當人,是為了得這個法才來的。」[4]師父的諄諄教導,句句打在我心上,我認識到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們如果不得救,結局是多麼的悲慘啊!我一定聽師父的教誨,儘量去救人,慈悲去對待迫害過我們的警察,最大限度去救他們。
學了師父這段法,我才悟到:那麼多高層來的眾生,都未能及時得救,那麼多還有沒走出來的同修,沒有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當歷史無情翻到正負生命大審判的一頁,一切悔之晚矣!
師尊慈悲眾生,慈悲弟子,用自己的身體去承受,換來弟子們建立威德的良機,而我們盼望早日結束迫害這顆心,是我們心性境界還沒有修到位啊!我用法對照向內找,找到我前段時間遭受那麼多的迫害都是自己沒修去的人心招來的。特別是仇恨心、怨恨心、怕心、私心、依賴師父、爭鬥心、埋藏很深的妒嫉心等,各種不好的人心,我都得將它深挖出來,徹底清除掉它。特別是嫉惡如仇的仇恨之心,能最大成度削弱我們的慈悲。師父的這幾次講法都提醒我們心胸放大,在慈悲救人的路上不斷突破。
正法已到尾聲,留給我們的時日不多了。只有按照師尊的要求,三件事都做好,才能穩步的走過來。在做真相資料中,我有如下兩點體悟:
一、對於現在的大法弟子來說,掌握一定的技術、技能用於講真相肯定是好事,但是在做技術工作過程中把握好自己卻直接關係到自己修煉的大事。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大法弟子為了講清真相、救度被謊言毒害了的世人,才利用常人社會中的技術。我們做技術上的工作,本質上是為「他」的,而且這也都是大法賦予的智慧和能力,所以不能做了點事情就覺的自己比別人強、自己有多麼了不起,這樣的結果就是自我膨脹,不知不覺中就會走偏,極其危險。
二、不能執著於技術本身,自身在法上提高是根本,守住自己的心性不讓邪惡鑽空子很重要。技術本身只是用來製作世人能看到的各種媒介材料,大法弟子要做好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情,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心和正念才是最關鍵、最重要的。這是因為一方面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可以清除操控世人的邪惡生命,對世人明白真相起著很大的正面作用。另一方面,作為修煉的人,只有在法上修,才能穩定的、持久的做好講真相的事情。
因為修煉是嚴肅的,救度眾生是神聖的,隨著正法的進程,法對我們的要求越來越高,也就是說法在不同層次中對我們有著不同的要求。就不允許我們帶著那麼多不純淨的人心,去做那麼純淨的事。舊勢力的因素也正利用了這一點,給我們製造著種種魔難,理由是幫助我們提高,當然師父是不承認這一切的,我們也不能承認。我悟到按照師尊的要求走正我們的路就是正念正行,按照師尊的要求走正我們的路實質上就是對舊勢力的否定,舊勢力就無機可乘。大法弟子都走正師父安排的這條路,邪惡它就自滅。
我修大法二十二年,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我就信師父,我就跟著師父走,把該我做的都做了,多救人,跟師父回家!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