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魔難 兌現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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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四日】我於一九九八年秋得法修煉,今年六十四歲。命運的「捉弄」,使我嘗盡人間苦澀。只因有師父、有法,才使我度過那些關難,走在兌現誓約的神路上。

不幸之中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四十出頭的丈夫不幸心梗去世。一對兒女,都沒有工作,我也只是靠做服裝生意維持生計。日益加重的腰椎間盤突出症,給我帶來許多痛苦和不便。冥冥之中,我彷彿總是在期待著甚麼。

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我在尋求解除病痛之法的過程中,鄰里向我介紹法輪功,並借給我一本《轉法輪》。從下午到深夜,我一口氣就讀了一遍。我清楚的知道,這就是我多年來苦苦尋找,卻又找不到說不清的那部最珍貴的天書。

我就覺的應該把他背下來,讓自己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微粒都溶於大法中。只要有時間,我就學、念、記、背,到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時,我得法還不到一年,就背過了《轉法輪》的前四講,《精進要旨》的全部,還有《洪吟》中的一些詩詞。而且在後來風雨如晦的日子裏,我一直堅持學法、背法。正是生命深處同化於法的強大威力,才能使我走過那些艱難歲月。

維護師父維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各種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大法和師父,一邊倒的紅色恐怖就像天塌下來一樣。我心裏明白,那些「案例」都是移花接木的栽贓陷害,大法和師父是最正的、是清白的,師父和大法蒙受了千古奇冤。作為大法弟子,我必須維護師父、維護大法,向世人講清真相。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區公安分局和派出所的一幫人闖進我的家,搶走了幾十本大法書,把我綁架到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我與被非法關押在一起的同修集體背法、煉功,看守所惡警看見,就打罵我們,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頭,不給飯吃。我們照常學法煉功。一個月後,我走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母親來我家住了幾天。我總是惦記著鄰縣(我丈夫的老家)百姓,那裏煉法輪功的人很少,那邊的世人看不到真相,就會被邪黨的謊言所矇騙。我趁母親在這裏,讓她看著家,給孩子做飯,自己裝上一大旅行包真相材料、光盤、不乾膠,坐車去了那個地方。

下車後,我就到城北關去發,從上午十一點半發到晚上九點,實在走不動了,就住到一個親戚家。第二天下午,又到鄰村去發。手裏只剩下七、八份材料時,遭惡人構陷,被綁架到鎮派出所。後來被關進市看守所,然後又被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身經迫害志不渝

在勞教所裏,惡警指使兩個包夾,從早到晚的灌輸謊言邪說,逼看誣陷大法和師父的錄像、不讓睡覺,不讓接觸任何法輪功學員。她們用盡各種邪惡手段來「轉化」我,使我受盡折磨與痛苦。每天做十七、八個小時的奴工,過著人間地獄般的生活。

有一次上廁所出來的慢了點兒,被包夾推倒,狠狠的摔在地上,做奴工時又摔了幾次,導致尾椎突出一釐米,三、四節椎盤突出一釐米。我的腰疼痛異常,不能扭動,不能下蹲,上廁所蹲下起不來,根本不能幹活了。勞教所一看,不能為他們創造價值,還成了他們的負擔,就在二零零三年底讓當地派出所和村委的人把我接了回來。

我回來後,看到家裏一片狼藉。房門被人弄了一個大洞,木板都沒有了,外面的乞丐、閒雜人員都可以隨便進入。房間裏垃圾遍地,猶如廢墟。衛生間坐便器裏糞便滿滿的,下水道不通,自來水管流著水,水費交了一千多元。七十多歲的母親幫我收拾了一個月,才能住人。

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女婿單位因我被非法勞教而給他施壓,導致女兒婚姻破裂。兒子也因為我被非法勞教,不能正常上班,失去了工作。我也沒有工作,生活無著落,只有兩個弟弟幫湊點錢,勉強生活。腰部本來就疼痛難忍,家裏情景又這樣淒慘,使我病倒在床,三個月不能自理,母親陪了我三個多月。

我心中只有一念:就是甚麼都沒有了,也不怕,但不能不修大法。我堅持學法,同時忍著劇痛煉功,可每套動功我連一遍都煉不完,就疼得趴在床上歇幾秒,再接著煉。就這樣,到了二零零四年底,我的身體恢復如初。

還清宿債明得失

二零零七年兒子結婚後。我住在女兒家,兒子小倆口開始做生意,貸了款,經營電動車。二零零九年,兒媳的父親突然得腦溢血住進醫院。他倆成天跑醫院照顧病人不說,把做生意的錢都拿了去給她父親治病,生意也不能做了。病人在醫院住了半年多,始終沒有醒來,回家後半年就去世了。醫療費花了八、九十萬,真是人財兩空。

可是兒子做生意貸的款到期得歸還。兒媳在沒有和任何人商量的情況下借了高利貸,一個借條又一個借條,也不知她借了多少錢。高利貸到了期,要債的像瘋子一樣你來我往的逼債,兒子被逼的喝藥自殺,送醫院搶救才脫險。

雖然不是我欠的賬,可是孩子這樣尋死覓活的,這日子也沒法過呀。再拖下去,高利貸天天利滾利,到最後滾到多大還不知道,想想簡直太可怕。親戚也都不富裕,能借的都借了,也還不上這麼多的錢。我心急如焚。怎麼辦?乾脆,賣掉自己僅有的一套房子吧,這個我說了算。因賣的急,比正常市價少賣了三分之一的錢。我把賣房款一筆一筆的轉到要債人的賬戶上。從此以後,除了還欠親戚的十來萬元,我可真是一無所有了。

我就想,大法弟子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這件事也必定是有原因的。人世間的一切早晚是要捨盡的,過得好與不好只是一種感覺罷了。那麼作為修煉人,吃苦遭罪才能還清業債,消去業力。看起來是我以這種「捨棄」平衡了家庭關係,但根本上來講,是慈悲的師父給我平衡、善解和承受了,而我只是在這一層次中放下了應該放下的名利情。

去掉人的執著,捨盡、無漏,在法理上,在一定層次中能夠理解、領悟,可是真正去起來並不容易,而且有反覆。人心翻上來的時候,我就想:兒媳的父親治病,本應他們家出錢,而且她家有兩套住房,城裏一套,鄉下一套,就是賣房也應該他們賣呀,偏偏他們沒賣,把我的賣了,就覺的太虧、太冤了,委屈、怨恨的心理壓不住,按不下,經常埋怨兒子,弄得兒子與我也不愉快,心裏那個苦啊。我幾次給師父敬上香,向師父哭訴,請師父給我去掉,甚至恨自己不爭氣。

我知道法能破一切執著,就一直不斷的學法、背法。慈悲的師父給我拿掉了那些花崗岩一樣頑固的東西──執著心對應著的業力。在法中,我又明白了:世間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說不定是自己過去世中欠下了兒媳家的債,她就是在這一世來我家要債的。她與我兒子結婚十年沒要孩子,等到為她父親治病欠的債還的差不多的時候,她與我兒子的婚姻也走到了盡頭,離婚了。既然都是得與失轉化、德與業的交換,自己還有甚麼心裏不平衡的呢?當我把此事徹底放下時,心中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家庭內外的環境都順應過來,我能夠集中精力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了。

搶人救人兌誓約

在法中我悟到:只有做好三件事,才配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而講真相救眾生則是重中之重。並且一刻也不能懈怠,因為你今天不做,今天該救的人就錯過了,明天救的就不是他(她)了。可這個沒得救的人,卻對應著上面巨大的天體,對應著巨大的生命群,這就不是個小問題了。所以我就儘量的天天去做:發真相小冊子、九評、真相光盤、掛條幅、貼真相粘貼、使用和兌換真相幣、發放真相台曆等等。

因為我還有一個九十歲的老母親和一個五十歲的弱智弟弟需要照顧,還要給兒子兒媳(兒子又建立了新的家庭)做飯,還要參加集體學法,三件事都是找時間去做。很多時候是我一個人去做,這樣時間比較靈活。比如,中午吃飯的時間或者晚上,騎著電動車,來去迅速,不用等人,怎麼合適怎麼做。但也有侷限性,不能跑的太遠,而且數量也不能太大。

後來我就和同修配合趕集,集市上人也集中,發放資料量也大,能夠面對面送到世人手裏。再後來邊發真相邊勸三退,效果非常好。騎電動車行動快,講完勸退了就走,人們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又到哪去了,比較安全。去的地方多,碰到的有緣人就多,幾十里路跑回來,就能退幾十個。

我一個人講真相勸三退做的順手了,同修就建議我帶帶那些走出來時間短,還不太會或不敢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我想也是,如果同修都能走出來去講去退,不僅會使整體得到提高,而且能更快更多的救度世人,這不正是師父所要的嗎?正好一些同修也很願意和我一塊出去,看看我怎麼講退。我就一個一個的帶她們出去講。明慧網上登載的很多同修講真相的過程方法經驗都很好,看後會受到啟發,但具體到每個同修每個具體對像也不能照搬,常常是隨緣而講隨緣而退。

有些同修還是覺的有難度,我就手把手的教,並且根據自己的經驗和我們當地的情況,寫了一個講真相的小「程序」,供同修參考。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幾個同修就能獨立去講真相勸三退了,而且勸退的越多,也就越有信心,效果也越來越好。現在那幾個同修也都能帶上新同修去講真相救人了,我就和一位七十五歲的老同修作伴,用電動車帶著她,隨機去救人。或下午、或晚上,或郊區,或公園,少則勸退幾十人,多則上百人。越來越順手,越來越會講,越來越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法理。所謂救人,其實就是我們跑跑腿、動動嘴,把能使人得救的表面的理告訴世人,他們觀念一轉,一做三退,師父就把他救了。

我深深的感到:慈悲的師父給我們消去了無盡的病業,化解了無數的魔難,為我們鋪就了回天的路,給了我們最好的一切。師父甚麼都不要,只要我們這顆信師信法精進向善的心。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助師正法的法徒,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根本使命。因此,盡自己一切所能去救人,就體現了大法弟子存在的真正意義,就是在兌現自己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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