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黨害人 大法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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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十日】

一、邪黨害人,罄竹難書

一九六九年,也就是文化大革命期間,突然間我父親在單位被打成現行反革命,被活活打死,卻被誣陷成自殺。

一天早上,我們全家人都在等父親下班,一天一宿沒回家了,卻等來了一輛大卡車。下來十多個戴鐵帽子的人,來到院子裏(我家住四合院),一個一個跳下車來衝進我家,把全家人都給趕出去,對我媽說:你是某某某的家人。某某某被打成現行反革命,被關押到密室裏,裏面只有一個天窗,昨晚跑了,要抄家。

我當時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父親出事了。前一天,父親還領著我到大街上去看批鬥車上的「壞人」呢!他們都在車上站著,身上掛個大牌子,被那些戴著紅袖箍的人揪著,批鬥車共二十多輛。我問父親:「為甚麼有那麼多壞人?他們也不像壞人呀?」父親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壞人!」

噢,我明白了,他們把我的父親當壞人了,他們才是壞人呢!我剛想哭,有個頭對另一個人說:「別讓她哭。」那個人把我按在屋外窗下小板凳上,告訴我:「不准哭,哭就給你也抓起來。」我嚇的低著頭,不敢大聲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流,鼻涕一尺多長。我心想:要是地中間突然間開一個大洞,讓你們這些壞人都掉下去,再合上,讓你們都上不來多好啊!這時一個抄家人從我的頭頂跨過去,他的鞋子一下子踢到我頭了,我就放聲大哭,他們沒抄到甚麼就都撤走了。

第二天,父親單位來人告訴母親:父親被打成現行反革命,被關押到密室裏,密室裏只有一個天窗,昨晚跑了(父親也不會功夫,門外還有人看守)。我們在單位後山山洞的石崖下面發現一具屍體,你去辨認一下。真象晴天霹靂一樣,天都要塌了。

大哥正在部隊被提幹,二哥知青下鄉,姐姐正在上學,我五歲。確認是父親後,十五歲的二哥借來了小板車,把父親拉到火葬場火化了,當時骨灰都沒敢要,從此以後二哥就不太愛說話了,慢慢的得了憂鬱症。我被嚇得也經常發燒,得了急性黃疸型肝炎。我們家從此背上了反革命家屬的名義,被下放到農村,大哥也從部隊復員到了工廠。我也被戴上「小反革命」的帽子,走在街上小孩都叫我「小反革命」。

全家來到農村,沒有地,又沒有房子,好心的三姨收留了我們,我們住在她家的草屋。要是趕上下雨,我們就沒地方睡覺了,外面下大雨,裏面下小雨,只能坐著。從城市帶來的糧食吃完了,母親只能借糧吃,借來的都是發霉的糧食和地瓜乾,來年再把新苞米還給人家。母親是個很要強的人,為了讓孩子過年能吃上肉,也學著養一頭豬。因為是反革命家屬,誰也不敢太靠近,母親不會養,別人就偷偷告訴弄一點玉米麵和水攪拌一下給豬吃就行了。那時豬一天老是叫,母親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到了過年,別人家的豬都二百多斤重,我們家的豬才五十多斤重。我當時跳著高不讓殺,母親為了能讓孩子吃豬肉,還是找人給殺了。母親為了多掙點工分,就帶著我到田裏幹活,六歲的我,不知不覺的就跪在田地裏,朝著東方的天空雙手合十,流著淚小聲說:「菩薩!菩薩!」就這樣不停的喊著。

在農村我的健康狀況逐漸下降,因為身體弱,經常發燒。有一次燒到四十多度,昏迷中我覺著自己在房頂上轉圈飛。從那時起我就得了腿疼、頭痛的毛病。腿疼時就像灌鉛一樣,走不動。坐在炕上,從不敢把腿耷拉下來,總是把腿搬上來坐著,否則就腿痛。紮幹針就能好一點,不紮就不行。後來有人傳個偏方,用蓖麻籽和鴨蛋做配方,用了也不好使。頭痛時不能說話,眼睛也不敢動,特別是在來例假的時候,痛的就更厲害了。每次頭痛時吃去痛片,開始吃半片,後來吃一片,再後來吃兩片都不好使,每個月至少有二十天得吃去痛片。這些病折磨的我非常痛苦,就這樣我變成了一個身心不健康的人,氣恨、抱怨、憤憤不平、自謂不公,時常發脾氣、發怒。

後來文化大革命結束了,父親的問題也平反了,我們家就返城了。工作後,別人給我介紹個對象,就是現在的丈夫,我就結婚了。

丈夫愛玩,家裏甚麼事也不管,還挑三揀四的。有了孩子他也不管,我就抱著孩子上下班,走到車站得二十五分鐘左右,回到家裏還得提水做飯。那時我們住在丈夫廠子給的簡易樓二樓,街面有個水房,提一桶乾淨水上樓,還得往下提一桶髒水倒掉。丈夫卻在外面打撲克、打麻將。我要叫他,他就跟我火,就會罵我,打我,嫌我干擾他玩了,經常被他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丈夫對我不好,婆婆也偏向,她給大伯哥和小姑子的孩子,一人一套銀手鐲、銀腳鐲。當時我很生氣,就拉著孩子說:「跟爺爺、奶奶要。為甚麼給姐姐和妹妹,卻沒有我的,我不是孫子嗎?」家裏人都沒說話。回家的路上我又被丈夫打了一頓,內心痛苦、委屈、怨恨、憤憤不平,真是覺的活著沒意思。

就這樣我身體也越來越差,腰被腿疼帶的蹲下就起不來,大夏天也得穿毛褲、毛襪,就這樣還冷。頭痛的整天迷迷糊糊的老是想著睡覺,三十幾歲的人,整個看上去就像六十幾歲。不能上班了,卻還得準備20元錢紮幹針,沒辦法就得硬著頭皮跟丈夫要錢,除了買菜做飯,還得供孩子上學,天天像要小錢似的,我內心痛苦極了。那時誰要問我過得怎麼樣?丈夫對你好嗎?兒子好嗎?我一句話也說不上來,眼淚嘩嘩的流。人與人的因緣關係真是說不清楚啊!

二、喜得大法,身心受益

一九九八年七月底,一天我的腿太痛了,我對丈夫說:「你幫我揉揉腿吧!就像被黃泥包裹似的。」丈夫說:「你去問問對門,她煉法輪功把病煉好了,你也煉吧!」就這樣,我有幸得了大法,開始修煉法輪功。

拿著《轉法輪》這本書,我看著看著,就覺的這是一本天書。我明白了,以前吃的苦,遭的罪,都是業力造成的。

從此以後,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學法煉功,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身體所有的病症都消失了,真的是無病一身輕,再也不用上醫院扎幹針了,再也不用吃藥了。對人善良和氣,不和家人發生矛盾衝突,在人與人的交往當中都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事,考慮別人能不能接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

很快家人也看到了我的變化。同事、朋友、親戚看到我都說:你年輕了,更漂亮了,氣色也好。我趕忙告訴說:「我修煉法輪功了。」

有一次在跟小叔媳婦交談中,她對我說:「二嫂,你現在真的變了,和過去不一樣了。過去和你說甚麼,你不愛聽,甩頭撥了角的。現在溫柔了,會說,會笑了,眼神和過去也不一樣了。」我說:「是呀,學大法人心向善了,知道了法理,人與人之間的事看淡了,也不爭不鬥了。心性提高了,人也就變的精神了。」

我的一個同事幫我找到一份工作,在商店賣衣服。有一天不小心收了一張假幣,當時我就想哪裏出問題了?向內找是我還有利益心,這也是對我的考驗。在和老闆娘交接時,我對她說:「我今天收了張一百元假錢,請你在我的工資裏扣除吧!」老闆娘看到我的誠意,就說:「沒事,我給花出去。」我告訴她:「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能讓這張假錢再去害別人了,到此為止。」我就給撕掉了。

我每天工作時間從不離崗,幹好本職工作,老闆娘一一看在眼裏。有一天,她對我說:「從你來了,咱們貨賣的比以前好多了。」以後她經常給我帶水果和午飯,我經常給她講大法神奇的故事。

有一次老闆娘看到我包裏有那麼多的真相傳單,問我:「你拿那麼多傳單幹甚麼?」我告訴她下班後到樓裏發,讓人們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她說:「下班後我跟你去,幫你看著點。」我說:「好啊!」我在樓上發她在樓下等,聽到有人來了,她就咳嗽一聲,發完後對我說:「以後再拿多了,告訴我,我和你一起來,好幫你看著點。」

世人要都能像老闆娘這樣明真相,得救度,該有多好!從此以後老闆娘生意興隆,這就是她善待大法弟子、幫助大法弟子傳真相得到的福報!

三、講清真相 善念救人

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特別是從《九評共產黨》發表後,為了讓更多的世人明真相得福報,我就不斷的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希望世人都能退出邪黨,遠離災難,像我一樣在大法中受益。

近來有一位很長時間沒聯繫的同事A突然約我去郊區洗溫泉,路程要兩個小時,往返兩天。我告訴她沒有時間,她說:「你去吧,去兩輛轎車,共八個人。」我心想:也許那幾個人都是有緣人,也許是師父安排我去講真相救人的,就答應了。去了一看那六個人都不認識,他們都是A的朋友。

到了溫泉旅館,進了房間,有五張床,其中有一張大床是靠一邊牆的,我走過去說:「我在這邊吧,晚上要煉功,別打攪你們。」同事A也幫我說:「她晚上要煉功的。」

在洗溫泉當中,我始終記的把講真相放在第一位。我先單獨找一位大姐個別談,我問:「大姐,您貴姓?」她說:「姓張。」我問:「您在哪兒工作?」她說:「以前在大商工作,現在退休了,在外邊私企幹庫管。」我又問:「您有多大?」她說:「五十七歲了。」我說:「咱倆同歲,都是屬虎的。」她說:「你不像,你挺年輕的。「我又問她:「在單位是黨員嗎?」她說:「不是,入過共青團和少先隊。」

我接著關心的問:「您做過三退了嗎?」她問:「甚麼三退?」我就跟她說:「現在有三億人都做過三退了,明白真相的高官都上國外去退,我們可別落下。」我繼續說:「因為我們在加入它的組織時曾經舉著拳頭髮過毒誓: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可是根本沒有共產主義,它是用謊言來毒害人,最終是毀滅人類的,看看《九評共產黨》這本書就明白了。共產黨執政以來,搞各種運動迫害死了八千萬人,一直到現在還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和李東生拍的電影,你不要相信。」她馬上說:「江澤民很壞。」我說:「是的,這個黨就是這個體制,它越壞它越能當官。但它做了這麼多壞事,老天能不滅它嗎?老天要淘汰壞人,會有大瘟疫和災難。法輪功是佛法,法輪功是救人的,您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時保平安。我給您起個化名叫張福緣,退了它,神只看人心。」她說:「說的對!」她點頭同意退了。

大家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有一個人稱李經理的人跟我說:「你給我講講法輪功吧!我能不能把煙給戒了?」我說:「你真煉法輪功就能戒了。」然後我給他講了師父的幾段法,我又告訴他:我們煉的功是吸取宇宙的能量,把廢氣物質打出去,淨化身體。

另一女士說:「我也學學打坐,打坐對身體是有好處的。」她說:「我看到你的臉色從裏往外透紅,還白,還年輕。你教教我吧!」大家在溫泉池裏都在搬腿,有的搬不上,我就耐心的告訴他們:男的左腿在上,女的右腿在上。正好利用這個機會跟他們講真相。我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那個王進東他不是法輪功學員,他連基本的盤腿姿勢都不會,既不是單盤,也不是雙盤。他是軍人的盤腿姿勢,他盤的是散盤。一邊說著,我一邊把腿雙盤上,他們看了都說:「這才是五心朝天。」學了一陣子,最後我給他們都做了三退。

開這個溫泉的老闆是當地人,曾經做了十四年會計,後來是村委會委員,是黨員。還有老闆娘,還有在這裏工作的老闆的妹妹,我都給他們一一做了三退。

在往回返的路上,車裏坐四個人,都在講話,我坐在那閉著眼睛沒有說話,我旁邊的女士說了一聲:「大姐,你怎麼不講話?」我說不知道講甚麼,司機說:「你就講講法輪功吧!」

我想這都是師父幫助我,給了我這麼好的講真相的機會,世人明白的一面都在盼得救。我從包裏拿出翻牆軟件小光盤分給他們。我告訴他們:這是翻牆軟件,你們上網看一看真實的消息,裏面還有《九評共產黨》,看完了,就知道共產黨是個甚麼東西。

世人明白真相的那一面是善良的,我為世人能得救而高興。真心盼望更多善良人明真相,退出邪黨,相信法輪大法好,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幸福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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