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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九歲開始遭受的十九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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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尹君女士,今年三十七週歲,一九九七年年底,十七歲的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昇華,無不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當時才十九歲的她被迫輟學,隨後遭受了勞教、判刑、長期有家難歸等種種迫害,一直生活不能安定……

以下是尹君女士自述迫害事實:

一、高三被迫輟學、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師父和大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綁架和抄家。當時我正在讀高三馬上就要面臨高考,當地警察知道我煉法輪功,到學校找我,學校校長、班主任全都找我訓話,以不給我畢業證逼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同時讓我在政治考卷上答題(當時政治題有誣蔑大法的考題),我不答題,後被迫輟學,沒有參加高考。那一年有很多修煉法輪功的同學被迫輟學,或在高中或在大學,就連修煉法輪功的老師也不讓教課而調到後勤。

酷刑演示:蹲馬步
酷刑演示:蹲馬步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獨自一人來到北京,郵寄了上訪信,來到北京天安門講真相被警察綁架,遭謾罵挨打後被關押在鐵籠子裏,後送往北京郊區不知名的地方,在一個小屋裏又有十二個警察輪流看管我,不讓我睡覺,體罰我,讓我做「開摩托車的姿勢」(註﹕蹲馬步),還用各種語言恐嚇我,詢問我家庭住址,兩天一夜後我在小屋裏被他們吸的煙熏的頭昏腦脹,他們看我不說,他們就欺騙我說看我年紀小要把我送回家,偽善的對我好,說給我買車票。我就相信他,說出了我家是白山市的,知道地址後他們就露出了本來面目,把我又關押到了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

在這期間他們通知了白山市警察來接我,接到我之後又關押在白山住北京辦事處,白天晚上的銬在桌子上,銬了好多天,期間又通知了我當地警察和父母來北京接我。然後我被直接關押到了撫松縣看守所。

當時正是很冷的時候,看守所沒有暖氣,睡覺的鋪位也沒有,晚上只能站在地上,又冷又睏又餓,之後又關押了幾名法輪功學員,警察為了逼迫我們放棄修煉把我們推到外面凍我們,我們沒有棉襖、沒有棉鞋,當時下的雪很厚,看守所的水管子凍得不出水了,幹活的犯人要到別處打水,我看見他們打水經過我們時,落在地上的水瞬間成了冰,就在這樣的冷天氣裏我們沒吃飯被凍了六個小時,但誰也沒說不修煉。我被非法關押到過完年後才回到家。

我回家後警察看我沒有放棄對大法的信仰,又用欺騙的方式說找我談話,說談完就回來,又將我騙到了洗腦班,到了洗腦班就把我關了起來,同時被騙去的還有其他堅定的大法弟子,他們強行給我們「講課」洗腦,不允許家屬看望,每天要我們交三十元伙食費,到最後不交就不放人,在關押了十多天後被勒索了「伙食費」才回家。

二、看守所和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一天晚上九點多,我和母親住在姥姥家,我和家人都已經休息了,就聽見有人敲們,母親就打開了門,之後進來了二十多名警察開始進屋抄家,二十多名警察開始對每一個角落進行搜查,黑天,打著手電筒,所有的地方都翻查,沒有查不到的地方,把我的大法書和不乾膠還有我都帶走了,二十多名警察,把我圍的一點縫隙都沒有。由於驚嚇,姥姥和母親一夜沒睡。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警察張愛民和劉興財給我背銬子(把胳膊扭到後邊一上一下,抻銬在一起)要我說不乾膠是我的,給我背銬了一個多小時,我已經疼的滿身是汗,堅持不了,放下銬子時,我的胳膊已經完全動不了,劇痛使我喊出聲音,之後骨節總是疼痛,扭動時,有聲響,我問了一位看守警察他說我是被扭的軟組織受傷了。他們偷偷的報勞教,等我知道的時候就要送我去勞教了。在關押的那段時間裏甚麼吃的東西也不讓我們買,只能天天喝沒有幾根菜葉的湯,吃發霉的窩窩頭,晚上不讓我睡覺讓我值班,我一睡覺,他們就踢門,都是鐵的門,晚上一踢門誰也睡不了,就得值班。但是當時我和同修天天在一起背法。

到送勞教那天,長春勞教所檢查我有心臟病,而且很嚴重,是動脈缺血,都是被他們迫害的,勞教所拒收我,可是當地看守所還是不放我,說我二十歲怎麼能有心臟病,堅持關押我,之後到各個醫院又檢查幾次還是心臟缺血才放我回家,這一次關押了我三個多月。

由於我在家,總有人監視我,我被迫流離失所,在松江河鎮做大法資料時被綁架,抄走電腦數台、打印機數台、刻錄機、現金等大法資料。關押在松江河林業局看守所。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在提審階段,警察把我和椅子用繩子從身上綁到身下,綁的像個粽子似的,搧耳光,用毛巾抽臉,手上戴著手銬,很緊很緊,還用電棍電手銬,電的兩隻胳膊刺痛。還有一次提審被一位男惡警有二百斤打的暈了過去,後被兩個犯人抬到小號,抬的過程中扔在了室外的地上好久,當時我還有些意識,當時是三月份,很冷很冷,那兩個犯人把我一悠我就把我扔到了床上,身體和腦袋都很痛,醒來後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其它小號的同修也一起喊「法輪大法好」。開始沒有被褥的時候,坐在涼板床上凍得瑟瑟發抖,凍得睡不著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我在一個人的小號裏開始絕食,他們就開始給我強行灌食,幾個男警和犯人把我的頭、手、腳按住給我插鼻管,因為不會插食管插的我鼻子全是血,灌的是玉米麵摻大量食鹽,灌食完吐出的都是綠水。胃裏面脹痛,口渴無比,嘴唇上起了厚厚的幹皮,絕食幾天的一次灌食後,我覺得眼前發黑,呼吸困難,心臟跳動的很慢很慢,最後睜不開眼睛,呼吸不動,但我意識還是清醒的,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不能死,」,這時我的心臟一震,一口氣上來,才恢復了正常,感謝師父,是師父救了我一命。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動教養所迫害。我被關押在二大隊勞動奴役,住在五樓,扛書頁子紙,很重,每天幹十六個小時的活,從早五點到晚九點,中間沒有休息,吃飯只有五分鐘,吃不完就要挨餓,經常加班到晚上十二點,每天幹活累的全身都疼,夏天加班幹活忙時不讓洗澡,冬天也只能用剛接出的涼水洗澡,只給十五分鐘的時間,互相不准說話,都由刑事犯看管我們法輪功學員,去廁所是有時間的,不到時間不能去,晚上去廁所也得叫上「包夾」、和「整個互包小組」。

我剛到勞教所的時候,警察和包夾對我進行「幫教轉化」期間不能睡覺,白天依然幹活,體罰、罰站、拳打腳踢、灌食、用高壓電警棍,有一次我寫思想彙報,寫證實大法的文字,署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腿被踢的走路一瘸一拐的,獄警在辦公室對我用高壓電警棍電擊我,電到的地方紅腫,嚴重的地方紫黑,劇痛無比,然後繼續逼迫勞動。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我絕食抗議好幾次,每次都給我強行灌食,幾個人把我按在地上,有的人坐在我的身上,給我帶開口器把嘴撐大,灌入玉米麵糊,如果不嚥下去就捏住鼻子不讓呼吸,或者惡警使勁的踢我的腿,有時被嗆的又吐又咳嗽,腿腫的又粗又亮,一按一個坑,又麻又酸,脫不下褲子。我深深的知道那些被灌食迫害死的大法弟子都是怎麼被折磨死的,當時我一米七的個頭被迫害的不到一百斤,到醫務室檢查是心力衰竭,血壓極低,之後我被一天兩次量血壓,還迫害我吃藥,不吃就要電我。

不只是我,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了太多非人的虐待,甚至有的迫害致死。兩年後我被迫害到天天發高燒,我不幹活,獄警讓我坐最矮的小板凳,他們給我打退燒針也不好使,我依然發高燒,送到長春公安醫院檢查是嚴重的膽結石、膽囊炎之後被保外就醫。

三、非法判刑送到黑嘴子女子監獄迫害

從勞教所回到家,我繼續做大法資料,被人舉報遭綁架,綁架那天我從居住的二樓跳下,跑了一陣,又被警察抓住,扭著胳膊帶到公安局,他們再次抄走我的電腦和打印機等大法書籍和大法資料。

因為是在我保外就醫期間,當地撫松縣警察打電話要求勞教所繼續關押我,勞教所以我「有病」拒收,後我被關押在撫松縣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我綁在「死人床上」手腳全部用鐵鏈鎖上,我完全動不了,而且還給我插上灌食管,從鼻子一直插到胃裏,天天插著,管子貼在腦門上我不能洗漱、不能去廁所,大小便和來例假都是別人給接,肚子憋的很疼很疼的,最後處於昏迷狀態,十多天放下我時我的胳膊和腿都不好使。休養了一段時間,我能走路了,他們又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到醫院檢查身體,怕我跑了,把手銬和腳鐐還要鏈在一起。他們給我判刑三年,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迫害。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當時我被迫害的身體十分不好,檢查時也是不符合收留標準,但當地警察為了讓監獄能收下我,特意給獄醫送了禮,我在檢查室的床上躺了好久,做了幾次心電圖才把我收到監獄裏。到監獄後,把我送到了監獄醫院,天天給我輸液,又把我送到了入監隊,時常給我檢查身體,每天給我發藥強迫我吃藥,間斷性的給我發了多半年,而且藥量還很多,都被我偷偷的扔進了廁所。

在入監隊的半年裏,一直有人讓我轉化,還給我安排了一位癱瘓的犯人讓我給她接屎接尿,其實也是想讓我在壓力下轉化我。我的身體剛恢復好,就被調到了所謂「教育」監區,分到了劉喆和趙桂鳳(這兩個人是猶大)的屋裏,看著我,她們讓我聽污衊大法的錄像、晚上很晚才讓我睡覺,長期坐小板凳,迫害的我心臟不好,又強迫我吃藥。

中共監獄酷刑:抻床
中共監獄酷刑:抻床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我和很多同修傳看經文時,被「猶大」發現後,馬上向大隊長曹洪告發,曹洪瘋狂的指使猶大和刑事犯迫害大法弟子,多個同修被偷偷轉移到別的樓層,單獨房間用「抻床」,(抻床是把人綁在上面,四肢固定,但卻是抻起來的,也就是身體是騰空的,身體不能接觸床板,所有的重力都在四肢上,其疼痛感撕心裂肺)就這樣不能上廁所,只能在床上大小便,還要遭到刑事犯的謾罵。雖然在別的樓層,但我們也能聽見喊叫的聲音,我每次知道誰上「抻床」聽到淒慘的喊叫,我就整夜不睡覺的發正念。

有的人被迫害的晚上做噩夢就喊叫,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半夜十二點以後才准上床,我每晚都難以入睡,白天我和很多同修包括老年同修還要被面壁罰站,還有的人坐小板凳,但是是不能說話不能動的,罰站後我虛脫昏迷,她們就往我的嘴裏塞「救心丸」,並說「要不是你心臟不好,也給你綁床上」。

之後的歲月裏,所有被綁完的同修都幾天不能動,而且手腳都是繩子勒的印痕,有的都勒到了肉裏,幾個月不能恢復,然後繼續強制坐著小板凳所謂「學習」,不讓走動,強迫學習「轉化內容」、寫思想彙報,一旦反抗就還是轉移到別的樓層隔離再「幫教」由刑事犯看管,迫害更加嚴重。

二零零七年我到期出獄時,更是每天從早到晚被強制坐著「學習」、記錄,坐的我全身浮腫,腰椎骨骼變形,我不能彎腰,不能彎腰洗漱,不能彎腰去廁所,彎腰就痛的不得了,最後連同腿的骨骼也十分疼痛。出獄前,「猶大」強迫我和同在監獄的白山地區同修和大隊長曹洪合影錄像,我堅決否定。就在我馬上到期出獄還到獄警那裏告發我,最後是在一名明白真相的刑事犯的幫助下,她的謊言才沒有得逞。

出監獄後,我的腰和腿恢復了好久才能正常走路,監獄高壓的洗腦學習和身心迫害,使我精神和肉體受到了極大的摧殘。父母親人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從小撫養我長大的姥姥也在我被捕後,驚嚇傷心離世。

四、再次被勞教迫害、流離失所

冤獄三年回家後,我身體恢復了很久才找到一份工作,當時我們公司有五位大法弟子,大家工作都兢兢業業,老闆信任我們,同事相處和諧。我們都互相配合做大法的項目、或講真相。卻被警察跟蹤我們在公司被綁架,抄走大法書籍、真相紙幣、護身符和真相信。

二零一零年三月六日我和另三位同修一起被綁架到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三看的警察給我抽血,說是化驗,化驗後在我家屬存的錢卡上肆意扣錢,我們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女之勞教所。

當時勞教所的新樓裝修,我們大冬天搬家,年齡大的同修也要搬東西,大家都累的緩不過來,搬到了舊樓,舊樓的供熱極其不好,凍得晚上穿著衣服蓋上被子還極其的冷,衛生間的牆上白霜厚厚的,一個冬天都不化,只能用冰涼的水洗漱,夏天最熱的時候又搬到了新樓,每天強迫我們打掃衛生,無數遍拖地,還不讓我們買食品、用品。我們一袋方便麵要吃上三次,鹹菜裏再放上醬,為的是能吃的時間長一些,終於讓我們買食品的時候,賣給我們的都是壞的發黑發臭了的咸鴨蛋。

幹的活都是糊袋子,糊袋子的膠有刺鼻子的味道,聞時間長了就頭暈、頭痛,迫害一年半到期時仍不放我,後又加期二十天,於二零一一年九月才回到家中。

五、「訴江」被非法關押二十天

我流離失所、孤身一人在外打工三年多沒有回家,二零一五年我回家看望父母,就在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十點多,我要離開家,繼續到外地打工時,撫松縣公安分局兩名警察闖入我家查看我父母的電腦。我不在家時,當地警察也在敏感日經常上門騷擾。所以幾年來,家人一直不敢讓流離在外地的我回家。這次我和母親聯繫後,決定七月十八日回家,十六日就有警察打電話騷擾我的父母問我的情況。

七月二十八日回來後,同學、父母都提心吊膽的,都沒敢讓我在家裏住。二十一日我準備坐十一點多的客車準備回工作地,十點多鐘,我回家取一些生活用品,兩名警察突然闖入家中(其中一人叫於偉),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強行把我從樓上拖到樓下,又叫來防暴警察把我摁倒在水泥地上,我當時穿著裙子,被強制按跪地上了兩次,膝蓋全破了,警察使勁的扭動我的胳膊,拉我上車。

我在我家樓下喊「法輪大法好」,並和警察講真相。當時院內圍觀的人很多,有人看警察太過份了,用手機給錄了像,結果讓警察搶去了。我被強行拉到了公安局,母親隨即也去了公安局,在和警察交涉過程中,警察問我的母親:你說法輪功好不好?我母親說:好啊。警察問:哪好?我母親說:對身體好,我就支持我女兒煉,結果母親也遭到了綁架關押。

我的父親在家等了整整一夜未見我倆回家,心裏焦急萬分,因我母親身體特別不好,二十二日公安局找我的父親去簽字,才知道我被非法拘留二十天、我不修煉的母親被非法以「妨礙公務」拘留十天,我父親當問到為甚麼綁架我時,警察回答:是因為控告江澤民!

在關押白山市拘留所期間,中共警察又綁架了很多的「訴江」的同修,惡警企圖辦洗腦班,最後被我們集體發正念給徹底解體了。

結語

寫出這篇揭露文章只是個人的迫害經歷,只是冰山一角,目的是為了曝光邪惡,制止迫害。在中國大陸的迫害每天還在繼續著,看守所和監獄還在關押迫害著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祛病健身的同時做一個品德高尚的好公民,是不應該遭受冤判和不公的對待,監獄不是關押好人的場所。揭露這場血腥的迫害,讓其曝光在大庭廣眾,讓世人看清邪黨的本質,認清法輪功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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