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兒子的劫後
兒子技校畢業,二零零八年夏天,當時二十一歲的兒子在保定鐵路幹活,一輛汽車拉來了1.5噸(3000斤)鋼筋,因鋼筋太長,左右晃盪,兒子就上車幫著扶著。
吊車吊起鋼筋之後,兒子從汽車上跳下來,剛落地,就看見脫了鉤的鋼筋急速下落。兒子躲閃不及,本能的抱住了腦袋。結果鋼筋落下,正好砸在兒子頭上。因鋼筋很長,落下來後又彈起,將兒子的腦袋砸了兩次。
兒子腦袋骨折裂縫,嘴裏還吐出了一顆牙,整個都毀了容。兒子身體不會動,但大腦還清醒,就聽旁邊的人七嘴八舌地說:這孩子肯定活不了了。
當時是下午五點半,公司將兒子送到縣醫院,醫院拒收,又轉到市醫院,折騰來折騰去,直到第二天凌晨一點多鐘,才開始手術。這期間,兒子的腦袋一直在流血。
手術後,公司就派了一個人陪床。兒子甦醒過來後,還是自己一個人上的廁所。住院二十一天,公司給了兒子二千元生活費,將他打發回家。兒子是自己坐客車回來的,經鑑定為七級傷殘。
兒子回來時,眼睛紅腫的像個饅頭,摘下帽子,頭髮和血粘在一塊。長長的頭髮,黑黝黝的脖子,看著都讓人心酸。我用毛巾蘸上溫水給兒子浸潤,再一撮一撮往下剪頭髮……
兒子十歲時,我為了治一身病而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剛剛煉功,身體就好轉,因家庭貧困,丈夫就去了煤礦上班,那時三個孩子分別為十歲、十二歲、十四歲。我修煉後,多次遭邪黨綁架迫害,三個孩子擔驚受怕,只能相依為命。孩子們從小就懂事,所以發生這麼大的事,兒子也沒通知家人,他知道有師父保護,肯定沒事。
兒子收拾乾淨後,給師父上了香,長跪不起……我深深的知道,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兒子早已沒命了。
二、丈夫的有驚無險
一天晚上十一點多鐘,丈夫下班後,從煤礦騎摩托車回家。半路上,忽然前面出現了兩輛摩托車,兩車之間用繩子牽著。丈夫沒有理會,繼續往前騎,這時其中一摩托向丈夫圍繞過來,丈夫不由自主猛加了一把油,騎著摩托飛速向前。那兩輛摩托車在後邊一邊追趕一邊大喊:站住,站住。這時丈夫才覺得不妙,趕緊往家奔。
第二天,丈夫跟大兒子談起此事,兒子說您太幸運了,那是兩個劫路的,要是被他們纏住絆倒,那損失肯定就大了。
還有一次丈夫和另外兩個工人正在井下作業,突然丈夫心裏煩躁,老想離開那兒,就和那倆人說,總有種不祥的感覺,咱們躲躲吧。那倆人還笑著說,老高真膽小。嘴上說著,但三人還是迅速離開了。
剛離開,那地方就塌方了,一塊巨煤塌落下來,和四週連點縫隙都沒有,如果被砸中,後果可想而知。
為感謝師父對眾生的慈悲救度,為感謝大法弟子救人的不辭辛苦,丈夫在做了三退後,給我們唱了一首他心靈深處的歌:
心憔悴,淚已乾 苦海茫茫無盡頭 只剩下這最後的漁舟唱晚 是誰在這斜陽裏輕輕彈唱 喚醒我早已迷失的靈魂 脫我百納衣 著我舊時裳 夢著夢迴我的故鄉 我何德何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