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去依賴心走出自己的路
二零一五年新春,我搬入本市一個新開發區,為兩個孫子陪讀。
突然脫離了集體修煉環境和習以為常的修煉模式,我感到無所適從。於是我找了一個最近的學法點參加學法,說是最近,還得坐五站路程的公交車,再加上步行一段路,來回至少一個多小時,還得碰巧準時上車,若碰上等公交車的時候那就更慘了。他們學法組是下午兩點開始學法,而我這邊孫子們得兩點四十才上課,那麼最早得兩點二十讓他們起床,走太早了又怕他們在路上玩出問題。這樣每次等我趕到時,同修們都學了一個多小時了。沒等學完,又要急急忙忙趕在孩子們放學前回家,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法沒學好還把自己累得夠嗆。因此修煉狀態一落千丈。晨煉聽不到鬧鐘,常常睡過頭、學法犯睏走神、煉功手印變形、發正念倒掌,我心急如焚。非常擔心怕自己走前面提到的同修的老路。
於是我到處打聽,盼望在附近能找到同修,組成新的學法小組。因為急於儘快找到同修,病急亂投醫,同修沒找到卻招來了邪惡,差點出了大問題。好在在師父的點悟下及時識破,但是卻惹來了邪惡對我的監控。我坐下來長時間發正念,然後靜心梳理自己最近的修煉狀態:首先是法沒學好,每天看似忙忙碌碌趕來趕去,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卻連一講法都沒學到。回家又因為忙於家務沒及時補上,晚上想補卻又犯睏,學法入不了心;其次就是有依賴心,希望依賴同修來改變現狀;三是有怕心,總擔心一個人出去講真相萬一碰到邪惡迫害,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想到這,我一驚,今天的迫害不是我自己的怕心求來的嗎?我嚇出一身冷汗,好險啦!這一切不都是我自己出了問題嗎?還在向外找。
我想既然師父把我安排在這裏,那就是讓我來救度這一方眾生的。這就是我的責任,我的義務,我怎麼老是想去依賴同修呢?將來修成了回到天國,難道還去找同修來幫我主持嗎?這是師父苦心安排給我的鍛煉機會呢!我的心穩下來了,看看窗外監視我的邪惡還在,我就不出門,認真在家裏學了一天法。每個整點發出強大的正念,心想:你們如果是來得法的,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是來迫害我的,那你來多少滅多少。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我一早坐車回到我以前學法的老姐妹處,把我的情況告訴她們,請求她們幫我發正念並互相切磋。同修說:怕甚麼,邪惡甚麼也不是。師父說:「敗類異物一併消」[1]。它們連人都不配,只是敗類異物而已。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與它們不是一個空間,它們怎麼能夠的著我們呢?同修的話讓我茅塞頓開,是呀!邪惡怎麼能夠得著我呢?我是走在神路上的,這念頭一出,我頓覺全身一輕,像掉了一層東西一樣全身非常輕鬆,心情愉悅至極。真是人神一念之差啊,我心情愉快的回到家裏。邪惡的監控也不見了,我在師父的法像前深深的鞠了三個躬,感激的淚水奪眶而出。我對師父說:師父,我可不能步前文同修的後塵,走入冷水煮青蛙的「天倫之樂」中,我必須走出一條不依賴同修的自己的路來。
師父教導說:「無論在甚麼情況下,多麼艱難,你都要想到你是個修煉人,你都要往前走,就行,就是這麼做的」[2]。我稍稍調整了一下每天的日程安排:每天早上三點四十左右起床,八點左右出去講真相發資料,然後趕往菜場買菜,十一點前趕回家給孩子們準備午飯,下午一點安排小孩午休,下午兩點二十左右叫小孩上學,兩點半至四點半自己在家獨自學法,四點半至五點給小孩子弄晚飯,家務事儘量在九點前完成,九點至夜裏十二點發正念前學各地講法和《明慧週刊》,然後發正念睡覺。
第二天我就開始按計劃行動,早晨八點我背著一包明慧期刊和不乾膠輕鬆上路了,走到鐵路橋下我正往橋墩上貼不乾膠,見一群年輕人的自行車隊迎面而來,我心裏正有點不穩時,一個男孩的車子停在了我身邊,問:貼的是甚麼呀?我說是起訴江澤民的,男孩馬上說:阿姨、幹得好!我心想這是師父通過他的嘴在鼓勵我呢,怕心全無。等車隊到了跟前,我微笑著給他們每人一份小冊子,他們中多數人都接過去並謝謝我。牛刀初試一切順利,我信心大增。
因為我居住的是新建的開發區,建築工地多。從此我每天早上背一包資料送到工地。見人就說:先生們,你們辛苦了!我給你們送平安來了!並禮貌的雙手遞上資料,他們一聽送平安都樂呵呵的接過去。因為工地的工人最希望平安!每天一大包都不夠發,因為我包就那麼大只能裝這麼些。那時同修每個星期都會給我準備好五、六百份資料。我主要是發資料,有時間就勸三退。發完資料後就趕往菜場買菜,然後給小孩做飯。日復一日,不管嚴寒酷暑風雨無阻,除特殊情況外從不間斷。週一至週五就到附近工地、街頭巷尾、商家店鋪,週六、週日就跑到遠一點的田間地頭、郊區村鎮,慢慢的我一點怕心都沒有了,還覺的外出講真相發資料是一件快樂的事。雖然忙點卻過得非常充實。
二、雖苦猶樂
當然過程中並不都是樂事,各種各樣的考驗也是不斷的。師父說:「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3]。我就把它當作是師父給我安排的雲遊,師父所說的這些我都遇到過,不同的是我有師父的法身在身邊保護著,只要路走得正總會化險為夷。比如一次在街上看到一位女士,我上前微笑的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大難來時命能保!她一巴掌搧過來惡狠狠的說:「一大早就說保命,你才全家死絕呢!」我意識到是我自己說錯了話,甚麼也沒說就走了。
也有人說你這麼大年紀了不在家帶孫子跑出來幹甚麼?我說;是啊!在家帶帶孫子,開著空調,看著電視多舒服!幹嘛不畏嚴寒酷暑,冒著生命危險,不怕嘲笑,不怕打壓,還自己花錢做資料,每天來送。你知道我們為了甚麼?就為了你們這些可貴的生命能夠得救!你們的平安就是我的心願。這年頭人人都在向錢看,除了法輪功,誰來關心你們的死活呢?因為我們修煉的人知道,人類有大的災難,我們今天多救一個人,將來災難就少一份……他們聽了這話都肅然起敬,有的還大聲喊:「法輪功萬歲!」
還有一次,在一個小巷子裏發真相資料,見有三位男士坐在那聊天,我上去禮貌的說;你們好!送你們一份好禮物,願你們平平安安!其中一人說;是法輪功的嗎?我說是啊!他馬上污言穢語就來了。我沒生氣,笑著問他;你煉過法輪功嗎?他說沒煉過。我又問,你看過法輪功的書嗎?他說沒看過。我再問,煉法輪功的人傷害過你嗎?他說沒有,我說既然甚麼都沒有,你怎麼知道法輪功就不好呢?先生,不要人云亦云,你得親自去了解一下,人家說法輪功不好,那你就親自去看一看法輪功的書,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做甚麼的,兼聽則明哦!就像一個蘋果你從來沒有吃過,你卻說這個蘋果又酸又澀,這合理嗎?正確嗎?他低頭不語,悄悄的離開了。
也常會碰到便衣和警察的糾纏。例如有一次,我早上起晚了來不及,我就帶上資料直奔菜場。準備在菜場附近轉一圈把資料發完,順便帶點菜回家。剛走到轉彎處,迎面來了一位高大魁梧的男士,我微笑著上前說:先生;你好,送你一份真相資料,願你了解真相得福報。他無聲的接過資料,我便繼續往前走,他卻擋著我的去路,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開始還以為他在給我讓路,繞了兩次,他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嚴厲的說:「把你包裏的東西全拿出來!」這時我才意識到今天遇到惡人了,心想:我才沒功夫和你多糾纏呢,我還得趕回家給孩子們做飯呢。我說資料不是給你了嗎?他說把你包裏的全拿出來!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人家對你好你反而對別人這樣,放開你的手。他仍然緊抓不放,我急了,厲聲說:放手!他說你還兇呢?我馬上打電話叫派出所的來,他一隻手抓住我,另一隻手撥電話,這時師父的一句話打入我的腦中:你可以叫他定住或站住。我立即用手指著他,嚴厲的大聲說;你站住!真奏效,他即刻把手鬆開了,我轉身飛奔而去。也不知怎麼的當時我覺的自己就像在飛一樣,只兩步就轉入了另一條通道,我怕遇上警車就上了通道中的一個樓上,在樓梯上發了一會正念,確信無人過來就彎過了另一條通道把包裏的資料發完就回家了。回家謝過師父後,心想,今天遇上這事不是無緣無故的,找自己漏在哪裏?這段時間做的比較順利就起了歡喜心、做事心、證實自我的心,早上沒準時起床有懶惰、求安逸的心,對不明真相的構陷者有爭鬥心、怨恨心、不善的心,我向師父認錯後發正念歸正自己。
二十一年的修煉歷程喜、樂、艱、辛數不勝數,真是可寫一本書,想說的話太多,對師父的感恩用盡人類的語言都無法描述。因為我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二十多年了從沒吃過藥,走路生風,皮膚白裏透紅,胃口特別好。冷、熱、酸、甜啥都能吃!人家都說老年人瞌睡少失眠甚麼的,我都不知道失眠是啥滋味。因為我自從煉了法輪功後睡覺特別香,常會因為沒聽到鬧鐘響錯過了煉功的時間而苦惱。和我年紀相仿的老年人大部份都是需要家人照顧著,既拖累了家人,自己也很痛苦難受。而我不但可以照顧自己還能幫兒女們做些事情,真是像師父說的那樣「一人煉功全家受益」[4]。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正念〉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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