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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市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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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齊齊哈爾市有幾個對法輪功學員秘密實施酷刑的場地:

1.「鬼子樓」:原龍沙刑警隊。此樓已廢棄多年,至今那裏的刑房仍用於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設有電刑等種種刑具。

2.一廠保衛處地下室:位於合意路。此地下室有兩層樓高,又大又闊,有多個酷刑房,牆上有施酷刑留下的斑斑血痕,地上堆積著打人的鐵管子。

3.三糧庫:位於荒無人煙的廢棄的三糧庫院內,那裏有一排平房,是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

4.市政府二號院內,龍沙分局在此辦公,龍沙刑警隊在此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

5.先鋒街146號:原是齊齊哈爾市鐵路局看守所,現是一個秘密迫害機構,用於行刑逼供場所。

6.紡織廠二樓:設有刑房,各種刑具,包括將電線電卡子鏈接法輪功學員手指、性器官等部位,然後高壓電擊。

7.富拉爾基區廢棄的腰葫蘆公安農場,是對法輪功學員秘密實施酷刑的場地。

此外,各個分局、轄區派出所也是實施酷刑的場所。

李順江回憶鐵南派出所的吊掛、鐵椅子和毒打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為澄清中共媒體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我堅持向人民講清真相。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夜裏十點多,齊齊哈爾市青雲街派出所的一夥警察突然破門而入,將我家裏的兩千多元錢佔為己有,對我們連踢帶打,用繩子捆綁,還用布將我們的眼睛蒙住,戴上腳鐐,押送到鐵南派出所。

我被雙手反銬在走廊盡處的暖氣片上,蹲不下、立不起、四肢無倚無靠;翌日白天,我又被關到小屋裏,還是雙手反銬在暖氣片上;晚上,把我弄到刑訊室的鐵椅子上,鐵椅子背上有兩個孔,雙手從身後椅背的孔裏伸出去反銬,警察往死裏勒、銬,使我的雙手被銬處不過血,雙手腫得如同饅頭一樣。

吊銬、鐵椅子、反銬,立不起蹲不下

第三天,他們又將我蒙上眼睛,戴上很重、很大的頭盔,推上警車,押送到荒無人煙的廢棄的三糧庫院內,那裏有一排平房,也是對法輪功學員秘密刑訊逼供的場所。室內有一上下鋪,雙手銬在下鋪上,蹲不下,立不起來。

第四天,由原龍沙分局政保科(現國保大隊)科長張春秋一手操控,鐵南派出所所長劉耀福坐鎮、鐵南派出所副所長楊老八和一警察王立對我拳打腳踢,往頭盔上砸,我頓感頭昏腦脹,嗡嗡作響;晚上,將我雙臂吊掛到房樑上,用木頭方子立著猛力向下砸雙腳,砸了二百多下,我的雙手雙腳腫大青紫變形,十個腳趾蓋瘀血,沒有好地方。

我正告他們:你們別這麼做,這樣迫害法輪功,對你們自己不好。他們竟說:「我寧可下地獄!犯罪、嫖娼、賭博,國家不讓抓,我們就不抓,法輪功是好人,國家讓抓,我們就得抓。」

他們無論怎麼威逼利誘都得不到他們所要的,張春秋便破口大罵個不停,口出狂言、誣蔑大法,叫囂著:「我打死你們就像殺死小雞兒一樣,打死後澆上汽油點著,對外就說你們修煉法輪功的自焚!」

他們將我從房樑上放下,從裏屋帶出來的過程中,鐵南派出所的副所長陰險的說:「你現在可以走,你走幾步,我就從後邊開槍打死你,然後就說你逃跑。」我又被戴上腳鐐,雙手反銬在床上。我的臉腫大變形,雙腳腳趾疼痛難忍,頭戴沉重的摩托帽盔,行走極為艱難。

後來,我又被帶到鐵南派出所,我雙手又被反銬在鐵椅子背的窟窿裏,一天一夜,他們又用涼水潑我。酷刑折磨五天五夜。

(註﹕法輪功學員李順江,大學畢業,是個優秀的工程師,他仁厚正直,有君子之風,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日,李順江又遭綁架,現關押於看守所)

徐晶文自述遭正陽派出所田春立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為澄清法輪功遭迫害的事實,我向世人講明真相。一天,正陽派出所惡警董紹康、李斌等四個警察闖入我家,將我家翻得亂七八糟,之後將我帶到正陽派出所。

董紹康將我銬在暖氣管子上。田春立所長指使他們:「把她反吊起來。」兩個人拽繩子,將繩子在反銬的銬子中間穿過,將摩托帽戴到我頭上,屋頂有一滑輪,然後拽繩子,我便身體懸空,身體重心全部落在腕部;他們邪惡的用棒子猛打摩托帽,讓我疼痛、身體抖動,使腕部增加承受;往我鼻子處塗抹芥末油;用最粗的雪茄煙熏。目的是逼我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說出資料點。他們還開車帶著我到處找資料點,我說記不清了。他們惡狠狠的說,看回去咋收拾你。

晚上九點多他們把我帶到酷刑房,把我吊到棚頂的鐵管子上,其間不吃、不喝、不讓上廁所,他們拽繩子,不斷的將我拽上來、拋下去,不斷的悠我的身體,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將我放下。當卸下刑具時,我的雙臂已無知覺,仍保留吊掛姿勢,雙臂放不下來了,他們硬是將我的手臂掰了下來。我的雙臂、雙手腫大變形、呈紫黑色、無任何知覺,不能自理。

1、吊掛、用繩子拽上來拋下去、身體來回悠2、是個警察踢過來踹過去3、棉被悶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毫無人性的用大棉襖蒙住我的頭,不讓我看,將我拉到一秘密地下室,專門實施酷刑的地方(一廠保衛處,位置在合意路)。這個地下室陰森森的,有二層樓高,又大又闊,有多個酷刑房,牆上有施酷刑留下的斑斑血痕,地上堆積著打人的鐵管子。

他們依舊逼我出賣學員和資料點,我說不知道,這時正陽派出所一南方口音的警察,用實心兒的膠皮管子猛擊打我的胯部;董紹康、趙士民等幾個惡徒,在我雙臂腫大、無知覺的情況下,將我雙臂用布單子勒緊,吊到棚頂的大粗繩子上,推我身體悠來悠去,酷刑折磨一上午,下午將我拉回正陽派出所。

正陽派出所所長張俊峰陰險的說:「不說,就往死裏整她。」不給我吃飯、不給我喝水,渴的我嗓子冒煙兒,他們不顧我死活,依舊將我反銬,穿上繩子,反覆拽上、拋下、不斷的悠,晚上田春立見我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就說:「這哪能行,給她抻上。」說著他親自將手銬打開,將我雙臂抻直,雙手一邊一個銬在兩側的鐵管子上,銬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們將我弄到警察休息室。我立在中間,三個警察圍成三角形。三個惡徒對我拳打腳踢,我被踢過來、踹過去,還拿最大的裝滿飲料的雪碧瓶猛砸我的頭,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晚上將我扔在水泥地上,砸上腳鐐。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又冷又餓,疼痛難忍。一姓潘的警察對我拳打腳踢,瘋了一樣將我的頭往牆上撞,再將我吊起,抹芥末油,田春立親自指揮吊掛,逼著我出賣學員,他們將我銬在暖氣管子上,腿挨著暖氣的一條條鐵稜,他們使勁踹沙發,沙發從遠處滑過來,沙發的硬木扶手撞擊我的腿部,腿部再撞在暖氣的鐵稜上,反覆的踹。

邪惡之徒董紹康極其邪惡的說:「我就讓你受罪,死不起、活不起,上邊有令,有指標,整死你你家都不知道咋死的,也沒地方告去。」直到臨送看守所前他們還將我反銬大掛一次。

張繼秋:鐵鋒刑警隊對我電刑逼供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鐵鋒刑警隊來十多輛警車,警察破門而入,將只穿絨衣絨褲光著腳的我和齊大偉按到牆上反銬,非法沒收齊大偉工作買斷的七千元、我的三百元及五千元現金。我們被送到紡織廠二樓的一間無窗無暖氣設備的空屋子裏。聽到隔壁一男學員的慘叫聲,極為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在屋角處兩面牆上各有一吊環,將我立於牆角,雙臂抻開雙手分別吊銬,雙腿被髒布條捆綁,眼睛被髒布條蒙住,再用電卡子在兩手的小手指根處卡住。開始搖電表,我透過髒布看到身體冒藍光,身體被電擊刺激脹痛難耐,電閘一開一合,同時我被電刑逼供,看我不說,便拽我脖領子往身體裏倒水,涼水順著衣領一直流到腳底。又是一開一合電擊。

看我還是不說,便將其中一卡子夾在濕了的一側衣領上且破口大罵:××××讓你不說,這回我讓你嘴歪眼斜!一開電閘,我眼睛面部肌肉激烈顫動,整個面部立刻變形 肌肉朝向電擊方向歪,隨之口水流淌。半小時後將我放下,戴上頭套,又用車將我送到鐵鋒分局,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夜又冷又餓,整個過程我只穿絨衣褲,光著腳,踩在北方寒冷如冰的路上。

'吊掛'
吊掛

王金范:被北居宅派出所南浦路刑警大隊綁鐵椅、電擊、性侮辱

(註﹕王金范現已被迫害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十一點多,警察到我家敲門、掐斷電話線,不讓我與外界聯繫,防暴大隊在樓下鋪上防跳樓墊子。他們弄來電鋸,欲將門破開時,我將門打開,我受了傷,他們將我送到醫院手術。

大夫都知道我是當地的優秀演員很同情我的境遇。警察一直看著醫生縫合傷口,手術室門口一直有警察把守,送我進病房時,大夫呵斥警察:她都用呼吸機了,你們還對她這樣?!

之後,他們將我送到北居宅派出所。兩個一瘦高一矮胖警察先將髒抹布塞到我嘴上,用長條毛巾勒住嘴,瘦高警察雙手捏住我的乳房在屋子轉圈,侮辱我;用盛水的礦泉水瓶打我的眼睛;又將我按到椅子上,前面放一板凳,把我雙腳放到板凳上,先用棍子後用鞋打我的腿、腳;矮胖子將我的頭仰到椅子背後,用拳頭猛擊我的頭,高個子就無恥的坐在我的恥骨上,前後晃悠,對我猥褻耍流氓,只是穿著衣服而已。我的腿腳腫大、鞋穿不上、不能行走。

翌日,我被帶到鐵鋒區南浦路刑警大隊。帶到一間沒有窗戶的黑屋,警察醉醺醺的拎著皮帶要抽我:「不信你不說,到這裏你喊吧,不怕你喊,甚麼都沒用。」這時,這人被叫走,說明天再審。爛醉的警察說:「看你到底有多大剛。我們打人不留痕跡,一個刑事犯被打的外面沒有傷,可兩條腿已經廢了。」隔壁傳來被刑訊逼供的男學員宋安宇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夜裏,我昏了過去,一塊地面磚上全是血。他們早上發現我躺在血泊中,將我送到公安醫院搶救。我全身青紫、雙腳是黑的。醫院內科劉主任、外科林昌權主任說我內傷太重太重,裏邊零件都壞了,腦皮全都離腦瓜骨了,頭部傷口就六個,一直滲血。

三、四天後,市公安局來電話:「怎麼樣?我們去提王某某。」林主任:「現在不行,她還未脫離危險期,隨時隨地可能死亡。」公安局閆局長:「死個法輪功算甚麼?她死了不用你負責。」林主任:「那不行,她在我這就是我的病人,我得對她的生命負責,我不管她是甚麼人!」

一天晚上,我在觀察室,呼呼啦啦湧進走廊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有個警察進來滿手是血,問晝夜看管我的警察:「有水嗎?洗洗手。」警察問:「你的手咋那麼多血呢?」那個警察罵罵咧咧的:「去抓法輪功,他從二樓往下跳,讓我一槍給撂那了,他腿再快,還有我的子彈快呀。」

兩天後,他們把我拖回刑警大隊,讓我坐在鐵椅子上,在我身體極度衰弱的情況下,身體雙腿雙腳五花大綁,在我兩個拇指上套上銅鐵片圈,用螺絲擰緊,銅圈連著電線,再推上電閘:我衰弱的耷拉著頭,且綁緊的身體在電流衝擊下,像火苗子一樣往上躥。停下電後,他們對照早已寫好的所謂發了多少光盤、傳單的黑材料:「不夠一百不夠判,得給她整夠數,好判她。」寫完了,就將奄奄一息的我的手抓過來按手印。之後,將我送至看守所。

張劍:北大街派出所余志強對我吊銬、電擊性器官和冰凍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到高頭村向民眾講法輪功遭迫害真相,被惡人構陷而遭建華區北大街派出所綁架。

他們為逼迫我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所長余志強帶領一夥警察,將我綁架到建華區建築開發公司一間偏僻的辦公室,室內設有幾張上下鋪的鐵床。他們五人將我雙手反銬在上鋪的欄杆上,雙腳抻到對面鐵床的欄杆上,余志強用腳踹,使我的身體悠起來,我頓時疼痛難忍,渾身汗水透濕,無知覺。

他們又將我放到水泥地上,用茶杯蓋的鈕往肋骨縫裏,頂、擰、搓,又取來電棍發瘋似的點擊心臟、乳房、小便、腋下,我被電的大汗淋漓時,他們又將我的衣服剝光,只剩褲衩,把我推到戶外的雪堆裏,再往我身上澆涼水,在刺骨的寒風中,我凍的渾身顫抖、麻木、僵滯,致使我雙臂四十多天不能動。 (余志強現為市刑警支隊支隊長)

吊銬 、冰凍

鄭連清:被手銬腳鐐反串、鐵椅子、電擊、木方子刨腿

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我正在工作,便衣將我綁架到鐵鋒分局四樓,將我反銬。他把我綁在鐵椅子上,雙手從椅子後面的兩個窟窿伸出去,銬上銬子,卡在那裏;將我雙腳戴上鐐子;又拽過一把椅子,將椅子背朝向我,又把鐐子提起掛在椅子背上,再用力一抻。我的身體迅即懸空,後背正卡在鐵椅子的邊稜上,疼痛難忍。

這時,一個警察騎在我膝蓋上搧耳光,鐵椅子後面站立的警察用皮帶抽我的臉和脖子;另一個將我衣服撩開,用電棍電擊軟肋、前胸、脖子、手心腳心、鼻子尖兒等處胡亂電。

之後,他們將我雙手反銬,銬子裏拴上繩子,再將繩子掛在棚頂的暖氣管子上,用力拽繩子,使我的身體懸空,前面那個人晃悠我的腳,使我悠起來,另一個用帶釘子的方子(截面呈方形的比棍子粗的方木)往我腿上刨。翌日,將我送往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齊市第一看守所,我絕食抗議,拒絕戴鐐子,要求立即無罪釋放。楊所長四處張羅批鐐子(給我戴鐐子的批文)。二十斤的鐐子,口小,口內焊一圈兒立沿的鐵筋,挨著鐵筋處的腳脖子時刻像刀子割肉一樣疼痛,我只好用手拖著腳鐐,以減輕疼痛。他們將腳鐐與手銬串在一起,我身體整日只能躬著,渾身發燒、頭暈、度日如年。疼痛使我夜裏只能睡一、兩個小時,就這樣日夜煎熬了一百一十天。

鐵椅子、反串

伍元龍:被扒光衣服、雙手拇指和生殖器連電線通電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我在父親家下樓時,被樓下麵包車裏竄出來的三個人強行綁架到車上,為首的是新工地派出所片警邢惠民。

他們開車把我綁架到鐵鋒分局,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折磨了我大約四十分鐘。他們把我雙手從鐵椅子靠背上的兩個圓洞穿過,用手銬銬上,身體往前抻,使我坐不到椅子上,雙腳著地、身體懸著,大約十分鐘左右,看我不行了,再讓我坐在椅子上。當時我汗珠直往下掉,大約折磨了我三次。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第二天,來了兩個專門上刑的惡徒,把我頭蒙上,坐車把我帶到一空樓處,頭一直蒙著,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雙手掛在牆上,在兩手大拇指上和生殖器同時連上電線,接在電工用的「搖表」上電我,兩下子我就承受不住了,痛的我生不如死。他們把我銬在椅子上,雙手小指接上「搖表」電我,逼我提供其他學員的信息,否則繼續電我。

當時我已被電懵了,提審時我的手一直連著電線,回答時稍一猶豫,惡警就「電」我,我實在承受不住了,上廁所時,我只好撞牆(編者註﹕任何自殘的行為都是在中共迫害下,人心作用下情急所為,是不符合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的),他們把我按在地上,掐我、捏我。鐵鋒分局當時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審訊時滿樓都是慘叫聲。

李季秋:生前訴述被富拉爾基李瑞新姜臣吊掛、雪凍、酷刑折磨

(註﹕李季秋已經被迫害致死)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夜裏十點多,齊市富拉爾基區所謂的法輪功專案組,將我與另一學員住所的整棟樓包圍,又將門鎖砸掉,闖進七、八個人將我按倒,用皮鞋踩我的臉,我只穿內衣,將我扔到麵包車裏,拉到富區腰葫蘆公安農場秘密黑窩點迫害。

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是個無取暖設備的廢棄浴池,是惡黨警匪們殺豬宰羊偷雞摸狗後,到這裏混吃脹喝鬼混的地方,也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迫害的秘密窩點。

十二月三日下午,在審訊室裏,我只穿內衣內褲,被逼坐鐵椅子上,手腳被銬上。齊市富拉爾基區刑警大隊副隊長李瑞新,綽號「四輪子」(雙手雙腳都掄起來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將一千一百元現金揣在自己兜裏,將我襪子脫掉,用一寸多寬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腳底二百五十下,然後問:「你們的錢藏哪裏了?」司機也參與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腳都腫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壞,弄來一盆雪,將我雙腳插到雪裏冰凍,雪在腳下融化,隨之結成冰;李瑞新又到戶外弄一盆雪,再將雪往我衣領和褲腰裏灌。我被銬在鐵椅子裏動彈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顫。

酷刑演示:用自來水管子哧水「洗澡」、吊掛

十二月四日一早,姜臣等五、六個人又開始對我實施迫害。陰毒的姜臣手裏拿著繩子,總往房樑上看,想用繩子對我吊掛,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才罷手。他們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頭上,用鞋底子五人輪番劈頭蓋臉的一陣亂打,姜臣用腳踩、踹我戴銬子的雙手雙腳,最後用繩子將我戴著銬子的雙手吊起來,揚長而去。下午四點,我被劫持到富區看守所。我剛一進富區看守所監號的門,他們就先放自來水,用冰涼的涼水對我「洗澡」迫害。

以上所述只是齊齊哈爾市政法委、六一零縱使警察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還有太多的不為人知的迫害案例因種種原因沒有曝光出來。目前,齊齊哈爾泰來監獄、齊齊哈爾市看守所,各分局派出所還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籲請世界人權組織,追查國際組織調查這裏每天都在發生的酷刑迫害。

「鬼子樓」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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