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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性迫害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十七年風雨歷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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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接上文

之六、滅絕人性的性迫害

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的。在林林總總的酷刑迫害中,對男女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尤為令人髮指。一個正常心智的人難以想像,當一個「人」用十萬伏高壓電去電擊一個人的生殖器官時,他的內心是怎樣的變態?那一定是魔鬼附體。中共惡黨正是魔鬼邪教。下面披露的只是大量性迫害事實中的部份實例。

目錄

一、電刑無人性 滿樓慘叫聲
二、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遭受性迫害摘錄

一、電刑無人性 滿樓慘叫聲

──伍元龍:齊市鐵鋒分局和泰來監獄對我的摧殘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伍元龍,因向世人澄清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而遭鐵鋒分局刑訊逼供。下面是他自述慘痛的經歷。

我於二零零六年三月被黑龍江省齊齊哈爾鐵鋒分局非法抓捕。我被警察用布蒙上頭用車拉到一空樓,警察扒光我的衣服,將我雙手掛在牆上,又將雙手拇指和生殖器連上電線電我;非法提審時我被銬在鐵椅子上,我的手一直連著電線,回答時稍一猶豫惡警就「電」我。鐵鋒分局當時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審訊時滿樓都是慘叫聲。

我曾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我在父親家下樓時,被樓下麵包車裏竄出來的三個人強行綁架到車上,為首的是新工地派出所片警邢惠民。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他們開車把我綁架到鐵鋒分局,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折磨了我大約四十分鐘。他們把我雙手從鐵椅子靠背上的兩個圓洞穿過,用手銬銬上,身體往前抻,使我坐不到椅子上,雙腳著地、身體懸著,大約十分鐘左右,看我不行了,再讓我坐在椅子上。當時我汗珠直往下掉,大約折磨了我三次。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第二天,來了兩個專門上刑的惡徒,把我頭蒙上,坐車把我帶到一空樓處,頭一直蒙著,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雙手掛在牆上,在兩手大拇指上和生殖器同時連上電線,接在電工用的「搖表」上電我,二下子我就承受不住了,痛的我生不如死。他們把我銬在椅子上,雙手小指接上「搖表」電我,逼我提供其他學員的信息,否則繼續電我。

當時我已被電懵了,提審時我的手一直連著電線,回答時稍一猶豫,惡警就「電」我,我實在承受不住了,上廁所時,我只好撞牆,他們把我按在地上,掐我、捏我。鐵鋒分局當時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審訊時滿樓都是慘叫聲。四月七日我被送進看守所,後來得知,有二十名學員被非法判刑。在看守所期間,馬紅的表姐絕食抵制迫害,被強行灌食致死。

二零零七年二月八日,法輪功學員李奇、劉晶明、鄭華春、趙文山、慈海、任英群、邢延良和我被投到泰來監獄。當時集訓隊組長是犯人李海泳,副組長是付國輝,李海泳在集訓隊一手遮天,連警察也讓他三分,他隨意打罵犯人沒人敢吱聲。他開始找李奇談話,讓他「轉化」,還把李奇棉衣拿走有意凍李奇、脅迫他轉化。李奇絕食抗議後,他才把衣服還給他。後來又有幾次大家都去放風時,李海泳把劉晶明單獨留下,踢他、打他嘴巴子,讓他「轉化」寫「四書」。後來大約在三月二十七日,監獄請來了一個「轉化演講」的惡人,會後李海泳來給我們開個會,大意是監獄讓我們集體「轉化」(放棄信仰),如不「轉化」 者,將動刑直至「轉化」。當夜劉晶明被迫害致死。為了防止意外,當天就把所有法輪功學員分到了各隊,繼續強行「轉化」。

我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個好公民,多年來卻遭受惡黨非人迫害,曾兩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勞教;還被非法關押在泰來監獄四年之久。

二、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遭受性迫害摘錄

梁金玉:碾子山區北方微電機廠職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在殺人魔窟──泰來監獄,因堅持自己的信仰而被一級嚴管,飽受各種酷刑折磨;被滅絕人性的惡警用針扎其生殖器官,紮的到處都是針眼;二零零三年被毒打致腦出血,在醫院治療兩個月之久。二零零五年,梁金玉身體再度惡化,被迫害得神志不清、失憶、失語、大小便失禁、坐輪椅,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二零一零年二月五日,在極度的痛苦中含冤離世。

郝治美:女,六十一歲,齊齊哈爾市建華區逸夫小學退休教師。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晚,郝智美被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刑警大隊的惡警綁架,關押在第一看守所,十八日晚上郝智美被非法提審,惡警認為其是齊市的「頭兒」,對她上了幾十種酷刑迫害,最邪惡的是用四把牙刷毛朝外捆成一束,再將這束牙刷插入其陰部。且多個參與迫害的警察竟是其學生。八天後的二十四日,建華區新江路派出所通知其家屬,稱:郝智梅因「心肌梗塞」死亡。 惡警警告其家人,給郝智梅換衣服及出殯時,所有人員不准攜帶照相機、手機等物品。

酷刑演示:捅刷下身
酷刑演示:捅刷下身

王偉華:男,出生於一九七九年七月。曾三次被非法抓捕,遭受冬天扒光衣服澆冷水、上大掛、坐鐵椅子、電棍電擊、捏睪丸、暴打多種酷刑,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六日在哈爾濱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二十四歲。

李惠豐、張淑哲: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們向民眾講清真相而被建華區刑警隊警察余志強等綁架。當時我和另兩位女學員關在一室,聽到隔壁一男學員被上刑的慘叫聲。半夜警察對我們刑訊逼供,將我帶入一小屋,屋內立著七、八個警察。他們給我上「蘇秦背劍」的酷刑,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在後背處反銬,疼痛難忍。他們問我姓名,我說:法輪功學員。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他們又將我帶到丈夫受刑的房間,丈夫李惠豐在地中間鐵椅子上銬著,腳戴鐵鏈子,穿著毛褲,臉色慘白,後來得知他們用電棍電擊他的下身,生殖器被電糊,因吊刑雙臂不能自理半年之久。 

中共酷刑示意圖:性摧殘
中共酷刑示意圖:性摧殘

他們又將我帶走,其中一警察說:「這娘們兒勞教過,給她整房頂上吊起來。」他們把我雙手背銬,手腕上纏上濕毛巾,用繩子將我雙腳捆綁拴在鐵椅子上,先將手銬掛在上下鋪的上鋪床的鐵筋上,身體懸空,重心集中在手腕上。他們開始毫無人性的推動我的身體悠來悠去,另一警察坐在床上使勁晃動床。其中一警察極其陰險的說:「把電棍拿來,電她最敏感部位。」另一警察極為下流的說:「哪敏感?就××地方敏感」。他們取來電棍雖未電擊下身,但瘋狂電擊我的雙乳,將我從床上放下後又將我放在鐵椅子上。叫囂:「你說吧,不說還掛,你是不是去北京了?掛條幅了?」

王金范:北居宅派出所警察對王金范性侮辱、全身通電、坐鐵椅子。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十一點多,公安將王金范弄到北居宅派出所。兩個一瘦高一矮胖警察先將髒抹布塞到她嘴上,用長條毛巾勒住嘴,瘦高警察雙手捏住她的乳房在屋子轉圈侮辱;用盛水的礦泉水瓶打她的眼睛;又將她按到椅子上,前面放一板凳,把她雙腳放到板凳上,先用棍子後用鞋打她的腿、腳;矮胖子將她的頭仰到椅子背後,用拳頭猛擊她的頭,高個子就無恥的坐在她的恥骨上,前後晃悠,對她猥褻耍流氓,只是穿著衣服而已。

張民(化名):齊市某區幹部,在齊市龍沙區建華刑警隊(人稱其為比法西斯更惡毒的「鬼子樓」)被惡警雙腳朝上、頭朝下上大掛,同時,被猛擊小腹和下陰,折磨得死去活來,陰莖腫得厲害。更慘無人道的是,惡警將自行車輻條插進他腫大的陰莖,然後魔性大發地狂笑,心理變態。

中共酷刑示意圖:「倒掛」
中共酷刑示意圖:「倒掛」

潘洪東:黑龍江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被綁架,在鐵鋒刑警隊被上老虎凳、用電棍電生殖器等,被折磨得面目皆非。二零零二年末被非法判十年,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五日在齊市泰來監獄被迫害離世,年僅三十七歲。

李威嶺: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法輪功學員,曾在富拉爾區刑警大隊遭毒打和侮辱。被惡警用雜誌捲成卷打頭部、臉部、抓頭髮往牆上撞、坐鐵椅子、老虎凳、戴皮手套用流氓手段侮辱其生殖器等折磨。

張麗榮:黑龍江齊齊哈爾龍沙分局王科長,身材不高,尖嘴猴腮,在九九年至二零零幾年間是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其經常借提審之機,對女法輪功學員性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邪惡的王科長,把她的衣服扒光,將其髒手伸進其陰道亂摳亂掏,折磨得她雙腿無法站立不能走路,陰道和子宮被抓壞撓腫,外表卻看不出有傷。她被關七天以後還不能行走。後來張麗榮被非法關押於雙合勞教所,獲釋後被其家人軟禁在外地,被迫害離世。

李桂賢: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晚,邪惡把我送到富拉爾基看守所,到看守所時,那個叫田春力的所長威脅我說:「你們法輪功不是說把女法輪功學員都關進男牢房嗎,那就把你關進男牢房吧!」在派出所時,有一次我上廁所,田春力站在門口不走。這些都暴露了邪惡之徒低級下流的流氓本性。

富裕一女學員:一九九九年十月,齊齊哈爾市富裕縣去北京證實大法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女性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回來後,都被非法關押在富裕縣看守所。其中有一名女學員,被扒光衣服扔進男號房,被男號房嫌犯輪姦。事發後,這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怕事件曝光後,會遭到更加慘無人道的迫害,將她看管起來,不讓與任何人,特別是法輪功學員接觸。

劉玉梅:依安縣二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劉玉梅,在北京上訪因拒報姓名,被北京警察刑訊逼供、遭受性侮辱、開水燙、室外冷凍等折磨。

馬勇:法輪功學員馬勇在北安監獄因拒絕強行轉化,曾被惡徒要挾、恐嚇:不放棄修煉就欲將其弄到同性戀人那裏對其性迫害。

王宇東: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哈爾濱監獄被關小號、鎖地環,被犯人毒打折磨,其中一個犯人扒下其外褲捏睪丸。一犯人聲稱:「打死你就是開個正常死亡證明。」

一男學員:齊齊哈爾市龍沙區建華刑警隊對一男學員用高壓電棍電擊生殖器,掐睪丸。

富區女學員:在黑龍江齊齊哈爾富拉爾基區紅岸派出所,有一男惡警劉冬生以搜身為由,在審訊室裏先把燈關掉,然後亂摸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並且邊施暴邊叫囂:「我要叫你生不如死,我要叫你家破人亡。」足見這些人渣的殘暴與厚顏無恥至極。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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