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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茂名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綜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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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四日】(接上文

四、走出重重黑幕

茂民洗腦班堂皇的法制外衣,內裏裹挾著重重的黑幕,黑幕下發生著樁樁陰暗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神性的輝光穿透重重黑幕……

八十歲的鄧梅珍老人正念對待惡保安 

鄧梅珍堅修大法,610惡人就非法將鄧梅珍勞教兩年,鄧梅珍正念抵制,找到相關人員,揭露他們的迫害行為,質問他們將無辜老人送去勞教,良心何在?610惡人不送鄧梅珍去勞教所了,卻又將鄧梅珍轉到茂名洗腦班迫害了一年多,直到鄧梅珍老人的身體被迫害的很差,惡黨人員向鄧梅珍的家人索取了一萬二千多元,才釋放鄧梅珍老人。

在洗腦班迫害中,鄧梅珍老人因煉功多次被銬、被打被踢,有次一個惡保安打鄧梅珍,鄧梅珍老人想自己是煉功人沒事的,她還沒覺甚麼痛,抬手打鄧梅珍老人的惡人卻哇哇喊痛,惡保安不敢用手打鄧梅珍老人了,卻又拿鎖頭打鄧梅珍老人。

保安不幹 房東不租 

茂名洗腦班這間法西斯學校直接由610操縱,矇騙一批又一批涉世未深的年輕保安,教唆保安仇視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被保安吊銬、毒打的過程中,向他們講真相。明白的保安都不敢或不願意再迫害法輪功學員。所以洗腦班保安換了一批又一批。法輪功學員都能夠堅持講真相,還向洗腦班周圍的居民講真相,揭露這間法西斯學校的醜惡行徑。周圍居住的人們明白了迫害的真相後都怨聲載道。所以周圍的很多居民都在討論要求這洗腦班搬走。要求租給610的單位的房東收回這棟樓的使用權。不再租給610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奧運前,茂名洗腦班從茂名市教育局斜對面的居民樓搬到河西交警中隊大院裏。

林麗珍不配合打毒針,走出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林麗珍 又一次被非法關押,在電白縣第二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四、五個月後,綁架至茂名洗腦班(河西)迫害,在河西的洗腦班關押兩個多月又綁架至河東的洗腦班,共非法拘禁她近一年。她又絕食反迫害,惡人就把她送醫院,要她打針,她不配合醫生,對醫生說她沒病,打甚麼針,她是被迫害的,跟醫生說真相,他們就不給她打針了。後來,檢查說她有多種病,惡人就通知她父親來,要她在醫院住,她父親不同意,要他們放人回家。最後她走出魔窟回家。

李少清六次闖出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晚九點,袂花鎮派出所所長吳華康帶兩人到李少清家非法抄家,搶走了一本大法書,把她綁架後送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警察勒索她丈夫三千元,又轉她到茂名洗腦班非法關押四十天,又勒索她丈夫一千二百元才放出。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晚,袂花鎮派出所警察等人強闖她家,把她綁架到袂花鎮政府。她又被綁架到茂名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期間每天被逼做奴工長達十七到十八小時。之後她又被警察轉到茂名「610」洗腦班迫害二十天,並向她家人勒索二千三百元才釋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晚,袂花鎮派出所警察闖到她家非法抄家,又將她綁架到茂名「610」洗腦班非法關押。她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多次被打,被辱罵,被酷刑折磨等。在炎熱的夏天,洗腦班人員叫保安把門窗密封,使房間內不通風透氣。因她喊「法輪大法好」,洗腦班人員吳華仔往她臉上澆開水。她還被洗腦班人員關小黑房,房間內又熱又臭,蚊子成群,吃喝拉撒都在裏面,也不給便紙,呆在裏面令人窒息。她就絕食抗議,直到第七天,他們才把她放出來。二零零三年六月,鎮政府又派兩個女青年日夜給她洗腦四個星期,她給她們講真相,最後她們都明白法輪功好,不想再來做洗腦的事了。她被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一年六個月,直到二零零四年四月中旬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晚六點鐘,全鎮工作人員、正、副派出所所長圍村圍屋,來勢洶洶。當時李少清幹完農活剛到家,晚飯還沒吃,幾個彪形大漢就將她推倒在地,反背銬上手,連拖帶拉拖上警車。在派出所,惡警逼問真相來源,李少清拒絕回答,惡警再次將她非法劫持到洗腦班。李少清在絕食抗議同時,向惡警講真相,告訴它們善惡有報的天理,人要對自己生命負責。李少清絕食的第五天,惡警對她進行殘酷灌食。絕食第二十天,李少清已瘦如枯木,全身無力,奄奄一息,惡警看要出人命了,才肯將瀕死的李少清扔回給其丈夫、孩子料理。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五日,李少清在絕食的第二十二天,被家人接回家,堂堂正正闖出洗腦班。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九日晚,袂花鎮派出所警察強闖她家非法搜家,610人員還想綁架她,當晚她再次被迫離開了家,半個月後才回家。但在十二月二十六日晚,她幹完農活回家,袂花鎮派出所十幾個警察把她家包圍了,又把她綁架到茂名「610」洗腦班。在洗腦班期間,他們企圖從李少清口中逼問真相資料的來源,從而迫害其他同修,但她嚴詞回絕。「610」人員企圖把她送勞教迫害,她絕食抗議,到了第三天,他們強行給她灌食一些不明藥液,很難受。絕食二十三天後,整個人都變相了,610人員才叫她丈夫把她接回家,兒女看到她骨瘦如柴的樣子放聲大哭。回家後她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康復。

強行灌食不明藥物(繪畫)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晚,她在地裏澆菜,袂花鎮610人員近十人又強闖她家,他們不見李少清在家,又到她家周圍搜尋。過了十幾天,她和丈夫剛下班回到村邊,就被袂花610黃瑞維所長等人綁架到茂名610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她丈夫每天去派出所要人,最後派出所所長說:要放人就找茂南區長黎樹清(茂名茂南區610頭目),是他指使命令的。這樣她的丈夫只得天天去找黎樹清要求放人。這次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天才釋放回家。

羅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拆掉封板向居民講真相 走出洗腦班 

在二零零三年四月間,茂名洗腦班把所有的窗口用三合板封死,不讓通風透氣,房門只有開飯時才打開幾分鐘,隨手即鎖上。長期禁錮在房內,熱得汗濕透全身,晚上就更難入睡了。到九月上旬,幾個法輪功學員悟到不能再被他們無人性的迫害了,就將窗上的三合板拔掉,站在窗口上,對著外面的世人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或唱「法輪大法好」。邪惡指使保安把幾名法輪功學員銬在窗上八至十小時,不准上廁所,還有幾個猶大(如張衝雲、魏秀珍、沈滴嫡),將梁少琳按在床上,用棉被壓住她的口,不准她喊,放高音、噪音干擾她,最後幾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反迫害。那天,吳中玉帶著幾個保安(鄭國偉、李仔等)強行把羅基雙手反銬在背後,按倒在床上,用湯匙將羅基的口挑開,當時羅基滿口都是鮮血流出來,鄭國偉對吳中玉說:出很多血了。吳中玉說:死不了,是牙齒出血的,堅持灌。門牙全部被搞鬆動了,直至灌完才罷手。羅基是不接受這些東西的,灌的東西全部往外吐。因為邪惡之徒怕承擔責任,就打電話叫羅基的家人和單位領導接她回來。回來後610還經常來電話干擾,還叫羅基居住的大院守門的人監視她的行蹤。

林燕梅絕食拒絕打針 走出茂名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林燕梅被關在電白第二看守所,林燕梅反迫害絕食七天後,警察騙林燕梅說是放回家,又劫持林燕梅去茂名洗腦班繼續迫害。當時林燕梅被非法關押在五樓黑房禁閉室。有一次,林燕梅盤腿打坐煉功,保安鄭國偉走進來,狠狠的踢林燕梅一腳。在洗腦班非法關押十一天後(那時林燕梅已經絕食十八天了),當時就感到心臟跳動很快。電白「610」馮翠雲就叫人抬林燕梅上擔架,強行劫林燕梅去茂名中醫院,又強行打針、輸液,林燕梅不讓,林燕梅要求見家人,馮翠雲叫林燕梅父親來擔保她出來,那次迫害致使林燕梅雙腿腫得很粗,像兩根電線桿。

李建英絕食四天走出茂名洗腦班 

二零零七年十月,李建英被勝利場不明真相的人(陳日進的妻子)舉報,被勝利場牛武等幾個保安劫持到勝利場辦公大樓一樓,又被牛武當著勝利場三個領導和圍觀百姓的面劈頭蓋臉打了一大巴掌,高州市公安局國保、南塘派出所、勝利場保安抄了李建英弟弟的家,搶走大法資料、綁架她弟弟夫妻倆和她的丈夫到南塘派出所逼供。南塘派出所警察、保安、兩個女惡人,南塘派出所程副所長在場,強行非法搜身,搶走真相護身符,高州市「610」劫持李建英到茂名洗腦班。李建英絕水絕食反迫害四天,正念走出了黑窩。

黃澤亮兩次神奇成功逃脫茂名洗腦班 震動茂名迫害系統 

黃澤亮自述:「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惡黨不法人員轉到茂名610洗腦班,在那裏又被關了三個多月。那裏更是邪惡的黑窩。法輪功學員們被分開關押,互相之間不許說話,就算見面時用眼神打一下招呼、點點頭,也會被制止,而且還被強迫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新聞、報紙,強迫寫所謂的『悔過書』、『決裂書』、『揭批書』等等。在那裏沒有任何人權,沒有任何做人的尊嚴。關押學員的房間裏面沒有廁所,要上廁所還得求保安開門。那幾個保安整天在窗口晃來晃去,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當時的領導有姓李和姓薛的兩個科長,還有吳中玉、林玲。充當幫教的有伍文瓊、張衝雲等等。姓李的科長還多次恐嚇我說,要送我去勞改三年。當我問他我犯了甚麼罪可以被批勞改時,他居然惡狠狠地說:『你煉法輪功就是犯法,只要我們把材料送上去,馬上就批下來。』如此無法無天的人間地獄,居然還欺騙人民說是『法制教育基地』,請來茂名電視台拍照做廣告,真是卑劣!

由於惡黨不法人員長期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折磨,我已是骨瘦如柴,以至於我能從窗口的鐵棍之間穿過,得以逃出魔窟,可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十年後,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黃澤亮回到闊別十年的家鄉,準備辦理身份證,十一月五日,化州平定鎮副鎮長誘騙黃澤亮辦身份證要到化州市政府辦手續,填完表格後,被強制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被事先埋伏準備的化州警察綁架。當晚把黃澤亮綁架到茂名市610洗腦班。化州市610主任顏曉燕是誘捕黃澤亮事件的直接黑手,背後全程策劃,她擔任化州市610辦公室主任已有十多年了,十多年來很多迫害法輪功的事情都與她有關。

十年前的一幕又重演了。

黃澤亮自述:「雖然地點換了,但那令人恐懼和窒息的氣氛一點都沒變。十年前是一個很小地方,現在他們租了一棟大樓,而且是陳舊的,外面沒有任何門牌指示,從外面看根本就想不到是一座監獄,這很好的掩蓋了他們的罪惡勾當。但這裏的門窗都做了加固,很多陽台都是封死的。他們單獨把我關在五樓一個房間裏。後來我了解到被關在那裏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是單獨關押的,可能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們這是一種『有效』的方法。他們可不管這樣單獨關押的違法性和對被關者造成的嚴重傷害。

我一輩子忘不了那種可怕的感覺。呆在裏面,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同伴,也猜不到他們要用甚麼狠毒的方法來整你,而且這是沒有限期的關押,對他們來說,勞教所就是他們的後院,無需證據、無需審判他們就可以送人去勞教,在勞教所刑期已滿的又可以押到這裏迫害,而這裏的迫害比起勞教所來說更加隱蔽,更加令人無法忍受。

十年前,我被他們折磨過,我很清楚他們的毒辣手段。十年過去了,他們的手段越來越狠毒,就比如『單獨關押』這一點我就無法忍受,我還聽說他們要安排一個鎮上來的工作人員跟我一起住(目的是監視和洗腦轉化)。從被他們抓住的那一刻起,我就盤算著逃離。

在上天的眷顧下,我終於又一次逃了出來,聽說多年來像我這樣逃脫的也只有一個。」

十年前成功逃脫的一幕又重演了。

黃澤亮這一走徹底地激怒了化州市的610的人。出來後黃澤亮給過他們電話,他們說因為黃澤亮的「逃跑」,他們受到了上級領導的批評,化州610辦姓董的副主任甚至惡狠狠地說:「如果被我抓到,一定把你做了。」(「做了」意為「整死」)

整個茂名市迫害系統都為之震動。是該深思啊,神佑黃澤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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