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來坐在地上,心想:沒事兒,我是大法弟子,誰也別想迫害我,請師父加持弟子。我不能在這坐著,我要回家。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站了起來,走到站點,坐上往家開的車,坐了四十分鐘到站了。當我站起來時覺的左腿膝蓋處疼的很厲害,走路非常困難,我一步一步強走到家。坐在床上眼看著左腿像氣吹的一樣腫起來了,腿痛的越來越厲害,根本動不了。我喊:「師父,快救救弟子吧!弟子遇難了!」我又給兒子打了個電話,讓他趕快回來。
這一宿疼的我一眼沒眨,沒有一個姿勢能好受一點,我看了一會兒書,痛的鬧心,看不進去,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我想是呀!師父說的話你到底信多少?自己和常人講真相時告訴常人遇到危難時誠念九字吉言,能躲災避難。這回自己遇難了,我就一遍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坐起來時,我就發正念,正告舊勢力,大法弟子的肉身是用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不是給你迫害的,我有執著我會在法中歸正,就憑大法弟子敢從天上跳下來助師正法,那一正念,你就不配迫害大法弟子。到了早上六點全球發正念時間,我又坐起來發正念,發完正念感覺疼痛有些減緩,我就睡著了,睡了一個多小時,兒子做好飯了,讓我吃點,這時也覺的渾身沒勁兒,有點餓了,我就吃了點飯。兒子看我吃完飯就又睡覺去了。
疼痛雖然緩解了,但是左腿還是不敢著地。早晨想上廁所,我就坐在地上一點一點往廁所挪,到廁所後我想拽著坐便起來坐上,可是費很大勁兒,試幾次怎麼也起不來,我就叫醒孩子把我拽起來,兒子抱住我的腰往起拽,拽了兩次沒拽起來,因為左腳一點不敢著地,後來我兩手抓住坐便,我說:「咱倆一塊用勁兒,一、二、三。」強坐在坐便上,完事後孩子強把我弄進屋,他又睡覺去了。我坐在床上學法,坐累了就靠床頭歇一會兒,完了再學。
到上午十一點我有點餓了,看看孩子還沒醒,我想:他啥時候醒啥時候算吧!我又靠床頭休息,就在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時,就看見一個眼神瞟了孩子一眼,緊接著一個很慈悲的聲音說:「看他這樣,你能生氣嗎?」我說:「不能。」話音剛落,我一下子精神起來了!誰在跟我說話?緩過神才知道,是師父怕弟子守不住心性在點化弟子。這天孩子好像被甚麼東西控制住了,就是睡不醒。
中午發完正念,兒子「唿」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說:都這時候了。就做飯去了。這時我又要去廁所,就想自己拄著凳子看看能不能走,腳還不敢著地,就在我拄著凳子往起站的時候,發現左腳能著地了,拄著凳子可以走路了。
晚上我就把要做的菜從冰箱拿到凳子上,拄著凳子上廚房做飯去了。兒子看著我說:「媽,你能行嗎?」我說:「行!你看我這不是又能給你做飯了嗎?」兒子笑了笑說:「你這可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想這回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好呢,不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我說:「那不是常人的說法嗎?你媽不是大法弟子嗎?大法弟子不是有師父管嗎?」
就這樣三天的時間,慈悲偉大的師父就把這看似來勢洶洶的魔難給化解了。
六月十九日下午五點多一同修在我家,正說話時電話響了,兒子打來電話,他說開車把一個老太太給刮倒了,現在已經送醫院去了,讓我拿點錢過去。
我拿著家中僅剩的一千元錢去了醫院,到那一看老人的家人都在,我上前看看老人,說:「大姐,對不起讓你遭罪啦!」她說:「沒辦法,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她女兒對我說:「大姨咱倆交錢去吧!交完錢才能做腦CT。」到交錢那一問,先交一千三,我只有一千元還差三百。我回頭問她家人:「你們誰有三百元先給墊上,我一會去借錢回頭再給你。」這時老人的二姑爺說:「我這有,先墊上吧。大姐你再借點錢吧,一會兒指不定還要查啥。」我轉身出了醫院去找嫂子借了三千元錢,我返回醫院,先把她二姑爺的三百元給了他。
檢查結果說有輕微腦震盪,腰和坐骨有兩處輕微骨折,須住院觀察,讓交住院押金五千。那時已經是午夜十一點了,我說:「我現在只有二千五百元,這半夜三更的也沒地方借了。醫生讓先交這些,明天再補上。」就這樣半宿的功夫,四千元錢就沒了。兒子一看這錢到醫院就不是錢了,這得多少錢呢?本來家裏就沒錢,就說了一句:「媽,你回家吧,這事是我出的,不行就報警吧,該咋地就咋地。」這句話讓老太太的弟弟聽到了,他就有點不高興,就給報了交警,交警零點就下班。她弟弟就催她二姑爺上車,上車後他倆就吵起來了,因為她姑爺不同意報警,他說現在的警察有幾個好人,你報警他就得要錢,有那錢還不如給老太太看病呢!說著就都上我家取我兒子身份證,剛進家門警察就打電話說今天不等了,他們下班了。她弟弟一聽急了,說你看人家不等了吧!她姑爺說:「不等就不等,本來也沒想去。」她弟弟要回醫院,她姑爺留下來說:「大姐,我看咱們不用報警,你寫個欠條,明天你再弄點錢,再觀察一天,如果沒啥大事兒,咱該出院就出院,看你領著孩子生活也不易,你看行不?」我說:「行,老弟,看你這人辦事兒挺仗義,大姐謝謝你啦!」
他們走時已經是後半夜了,我躺在床上就想明天去哪借錢呢?後來就想到了一個同修大姐,對,上大姐那去借吧,連和她說這事兒。發完六點鐘正念我就去了大姐家,和她一說,大姐說:「錢不是問題,我這有,家裏的要是不夠我卡裏還有,遇到事兒了,一定要穩住心,守住心性,要以救度眾生為主。」同修的一番話給了我莫大鼓勵,我拿著同修的五千元錢走在往醫院去的路上,心想:同修說的對,遇事兒一定要找自己,修自己,守住心性,擴大容量,善解淵怨,讓壞事變好事,利用這個機會救度眾生。
我來到醫院,她女兒說:「大姨錢借到了嗎?醫院都催錢了。」我告訴她借了五千元。她說:「那你就都給我吧,我去交錢,你不用跟我去了。」當時我沒有任何想法就把錢全給她了。來到老人的病房,我跟她家人說:「你們累了一宿,都找地方休息一下吧,我在這照顧老人,你們放心嗎?」她女兒說:「大姨,你要能在這,那我們太謝謝你啦,我們還真的都有事兒。」他們走後剩下我一人照顧老人,不一會骨科大夫來查房,走後我跟了出去,問大夫,用做手術嗎?他問是她甚麼人?我說是撞老太太那孩子的媽媽。他說:「啊,那我告訴你吧,不用手術,看片子上的骨折處好像不是新傷。」聽後我心裏有點底,心想不管是新傷還是舊傷,只要老人沒大事就好。
這時嫂子打來電話問花多少錢了?我說九千元,她說你把交錢的票據都留好,以後結帳還得用。到了醫院還不知得花多少錢呢,再說現在的人你碰到一點他都不幹,別說你把人撞了,你得留點心眼可別讓人訛了。放下電話,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一切事都有師父在管,這事該多大就多大,別讓眾生對大法犯罪。最後的結果由師父說了算。
下午一點多鐘,老太太的姐姐弟弟還有小姑子、小叔子來了一大幫人,七嘴八舌的說了很多,帶著很不好的信息。我沒在意,只是笑呵呵和他們打招呼,照顧老人。到了三點鐘她女兒回來了,說:「大姨,你受累了,謝謝你。你回家休息吧。」到家後,我趕緊到廚房做飯,這一天也沒吃飯,孩子上火也沒吃飯。他問我今天又花多少錢?我說五千。他一聽就火了,說:「這樣花得多少錢能夠?咱上哪弄那麼多錢?再說也沒啥大事,就想訛人。」我說:「孩子,話不能那麼說,咱不是把人碰了嗎?大街上那麼多人他咋不管你要錢呢?再說咱還有師父管,這事該多大就多大。」吃完晚飯後,我坐下發正念,看見眼前很多類似動物的東西,覺的自己空間場不淨,我就加長時間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化解一切淵怨。
第二天早上,我準備吃完飯再去醫院照顧老人,沒等我出門她二姑爺就打來電話,說:「我家離你那很近,一會我開車到你家樓下,咱們嘮嘮。」我下樓上了他的車,他問:「你兒子上班了?」我說:「沒有。這孩子很老實,不擔事兒,昨天一天一宿也沒睡著覺,也沒吃飯。」他說:「你兒子好像有點毛病。」我說有點抑鬱。他說:「大姐,我昨晚給他們開會了。我問大夥,你們看大姐這人怎麼樣?他們都說人挺好的。我說,你們要都覺的人挺好,那咱們也別難為大姐了,反正老人也沒啥大事,也不用手術,那今天咱就出院吧!回家吃點藥,在哪都是要靜養,醫院費用很高,你們要是同意我就跟大姐去說,讓她再拿兩千元就完事。大姐你看行不?」我說:「老弟,能碰你這麼正義的人,大姐沒啥說的,就聽你的。那咱們就邊走邊聊,省的耽誤你時間,正好昨天我開工資,卡裏還有兩千,我們一起去銀行取。」他說:「這兩千元錢先放我這,不給他們,如果老太太二個月好了,我再把兩千元還你。」我說:「老弟,就是老太太好了,這兩千元大姐也不要了,給老人補養身體。」他說:「大姐,現在像你這樣的好人不多了。」我說:「老弟啊,大姐是煉法輪功的,雖然咱倆不是因為甚麼好事相識的,但是,我們結的也是善緣。」他一下抓住我的胳膊,激動的說:「大姐,你說法輪功那我太親切了,我家親屬有很多都是煉法輪功的。」接著我給他講了很多真相,我說我兒子也是修大法的,被警察抓了,打的挺狠,還放出警犬咬孩子下身,孩子受了刺激才這樣的,我也是從勞教所剛回來沒幾年。他很感慨,說有位親戚也是大法弟子,被迫害後造成精神不好抑鬱症,然後他就開始罵警察,很憤慨。我問:「你家親戚煉法輪功,他們可都是好人哪?」他接茬說:「我有個姐是農安的,人也很好,就是一樣不好,她一見到我就讓我退黨。我說姐,別跟我說這個,我不反對法輪功,但是你別讓我退黨,我還得活著呢!」這邪黨啊,把人逼得,好像離開它都沒有活路了。我說:「老弟,你姐姐是為你好哇!天滅中共是天意,也是我們修煉人看到的結果,這黨你還真得退,有個大紀元網站在國外,用真名、小名、化名都可以,不影響你任何事。像你這麼有正義的人,咱就用『正義』這個化名把它退了,保個平安,躲過劫難,好嗎?」他好像一下明白了似的,說:「原來就這麼退啊?那好,我退!謝謝你啦!」
就這樣這一場魔難只用三天的時間,師父又幫我化解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