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電話就和丈夫一塊往市區醫院趕。在醫院見到母親時,她渾身上下都是冰涼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我馬上叮囑母親要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這時妹妹(同修)也趕到了。過了一會兒,未修煉的弟弟過來說母親腦出血,醫生說這邊治不了,需要立即轉院,到外地一所本省有名的腦科醫院去。幾分鐘的功夫,我二舅就辦完了轉院手續,大家出發了。
因為120車上不讓坐那麼多人,只有弟弟、弟媳和二舅跟著,我和妹妹就坐別的車去。路上,妹妹給當地同修發信息,請他們幫助母親發正念,後來聽弟弟描述,母親在車上喊了一聲「師父」後突然休克了,120被迫停車給母親打了兩小針,一位醫生說能到了就好,意思是說我母親能活著趕到醫院就不錯了。聽到這些話,弟弟和弟媳都哭了。
到了醫院後,母親慢慢的有了點知覺,臉色蠟黃,但還處在半昏迷狀態,情況非常危急。很快,醫生確診她大腦瘀血,失血太多急需手術,手術後還需要從脊椎往外引血。弟媳為了減輕母親的痛苦,選擇了微創手術。母親被推進手術室後,我們在走廊裏發正念。兩個小時後,醫生從手術室出來了,說手術很成功,但是母親仍然昏迷,醫生把她安排到重症監護室,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我和妹妹還有弟媳三個人在外面不停的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讓母親快點好起來,這不是她呆的地方,還有很多眾生等著她去救度呢。
第三天母親清醒了,在我們的要求下,妹妹進去見了母親。母親剛睜開眼,好奇的問這是哪裏,怎麼會到這裏來了?妹妹把經過大致說了一遍,母親才知道自己在醫院,她讓妹妹和師父說她要回家。妹妹說:「好!你要堅定正念,城裏同修都在幫你發正念呢。」第四天,母親拒絕進食,醫生要給插胃管,妹妹不同意,和醫生理論了一番,最終沒插。有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太,心很善良,從那以後,妹妹就寫個紙條,讓她幫捎過去,囑咐母親加強正念。我母親的正念上來了,她對查房的醫生說:「我在這裏躺夠了,我回家活動活動就好了。」
我們三個人商量把母親接回家,我弟弟雖然未修煉大法,可他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就在這時二舅家表弟來了,聽說了我們的決定,他再三說:「千萬別回家,她腦子裏的瘀血正在通過脊椎往外引,腰上插著往外導血水的管子呢。」晚上,姨家表弟表妹也知道了,都打電話不讓回家,這個說如何如何,那個說如何如何,醫生也嚇唬我們。主治醫生還特地找我們談話,訓斥我們不孝順。
在回家的前天晚上,妹妹再次通知城裏同修幫忙發正念,我們三個基本沒睡,加強發正念清除干擾,弟媳說:「命都是師父給的,師父甚麼都能做,只要信師信法。」
第六天早上,我妹妹給大舅家表弟打電話,讓他接我母親回家,因大舅修煉,表弟也相信大法,所以表弟就來接我母親,我們急著給母親辦出院手續,由於她腰上還插著管子,醫生不給拔。直到中午才有醫生給拔管並縫合傷口。弄完後,母親坐不穩,弟弟就借了一個推車,把母親從十五樓推到樓下停車場,弟弟把母親抱到車上,就這樣母親順利回家了。
回家以後,我們三人和母親共同學法,發正念,並向內找執著心,很快母親就找到了她的爭鬥心、氣恨心、利益心、懷疑心、親情等等。母親每天聽法,開始躺著煉功,在同修的鼓勵下,她正念越來越強,很快就能下地煉功了,也能到院子裏來回轉悠了。
一個月後,母親身體康復了,想回自己的家看看,弟媳就陪她往回走,走到半道,母親被一塊石頭絆倒了,弟媳連忙把她拉起來。因為那天是陰曆七月初七,又是一大早被石頭絆倒,母親心裏有些不安,因為當地農村老人摔倒也有說道,特別是七月初七這樣特殊的日子。因為她動了心,認為這是不詳的預兆,所以精神頭就不好了,一連幾天肚子不餓,不想吃飯。我回家看望母親,弟媳就把這事告訴了我。在和母親切磋的過程中,我才知道,原來今年六月十六日她過生日那天也動了錯念,那天在弟弟家過完生日,她回到家,發現桌子上一個碗不知怎麼就碎了,她起了疑心,她想我這一輩子就沒打過碗,今天正好過生日怎麼還把碗打了?
這兩件事連在一起,我們看到了母親的癥結所在,原來她一直用常人的觀念來衡量問題,相信各種預兆,如果她是常人這樣想也不是錯,可是她是一位修煉很多年的大法弟子了,師父說:「煉功人他的一生是經過改變的,手像、面像、生辰八字,和身體所帶的信息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是經過改變的。」[1]於是,我針對這個情況和母親切磋了一番,她聽後恍然大悟,認識到了自己這個常人的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險些失去生命。
後來,我們和她切磋她腰部難受的問題,因為母親十二、三歲就下地幹活,過度勞累使腰部和頸部都落下些毛病,總感覺肋骨插的自己很難受,打坐時也坐不直,總得靠著點東西。當她認識到這是常人的觀念後,這個「症狀」也漸漸消失了。
現在的母親精神矍鑠,早已恢復了往日的健康,又走入了救度眾生的洪流之中。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