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李姥姥笑了
李姥姥是我鄰居嫂子的母親,今年84歲,獨居,生活完全能自理。如今,她給人印象是:幸福、健康、快樂。
然而,兩年前的李姥姥給人的感覺卻是行將就木。和李姥姥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我去鄰居大嫂家串門,見一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在一小板凳上,在彩鋼板車棚的一個角落裏面壁而坐,一動不動。我正想向老人家打招呼,大嫂迎出來,小聲說,不用打招呼,老人跟誰都不說話,誰勸也白搭。
李姥姥有兩兒四女,都已經成家,日子也都過得舒心。可幾年前,小兒子因感情問題離家出走了。緊接著,老伴又癱瘓在床。再後來,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李姥姥的娘家弟弟、老伴、大女兒、二女兒又先後離她而去。大兒子、二女婿又重病纏身,真是禍不單行啊。為此,李姥姥一下子變的像個木頭人一樣了。
後來,聽大嫂說,李姥姥和親戚學煉了法輪功。再後來,大嫂高興地告訴我,老人家煉得可認真了。五套功法一天不落地煉,還天天聽師父講法錄音,身體可好了,還能抱孫子,剝棒子,精神也好了。大嫂說:法輪功真好,老娘真的受益了。
故事二、「這段我最愛聽了」
在我們村,劉氏是一個大家族,每逢大年初一大家都要到家族中最年長的二奶奶那拜年、說年話。年輕人一年走南闖北,遇到的事兒多著呢,有趣的、無趣的、高雅的、低俗的,大家有說有笑,慷慨激昂,說了一段又一段,二奶奶聽了,一言不發。
三嫂子在城裏開了一家藥店,批髮帶零售,生意忙,很少回家。她是個直言快語的人。她說:
「誰要說這社會上沒有好人了,我可不信。去年夏天,我遇到一件事:有天晚上,我清賬時,少了500多塊錢。算了一遍又一遍,錢、單子相符,藥少了。噢,想起來了。白天來了一個60多歲的大爺,說給兒子取藥,不認字,讓我寫的藥單,我給漏寫了藥單,少算了錢。我想,再見到這位大爺,一定跟他說清楚。可又一想,別做白日夢了,這年頭,偷都偷不到手,你自己少寫的,誰再給你錢?認個倒霉算了,彆扭的一夜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開了門,一看外面下雨了。唉!今天生意準不行啊。這時,突然來了一位顧客,打著傘,衣服半濕。我定睛一看,正是昨天那位大爺。大爺說:『姑娘,我給你送錢來了。我回去讓兒子一算,你少算了我500多塊錢啊!我怕你著急,這不,一大早我就走著來還錢了。』
「我說,大爺,是我算錯了,這錢──我收一半吧!『不,全收下,全收下,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信真、善、忍,不造假,不騙人。』我一個勁兒的感謝大爺。大爺說:『你不用謝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
全屋的人還沒來得及說甚麼,二奶奶就搶著說:「這段我最愛聽了……」
故事三、「你們倆口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潘老師是一位優秀的小學教師,深得學生和家長喜愛。他儀表堂堂且寫得一手好字,在當地是個小有名氣的才子。誰家過年寫對聯,蓋房搭屋畫陰陽魚,兒娶女嫁寫喜帖,都離不開潘老師的墨寶。
妻子小蘭雖大字不識一個,是個相貌平平的農村婦女。可潘老師欣賞妻子的心地善良,吃苦耐勞等優秀品質,倆口子相處和睦,堪稱模範夫妻。而所有這一切都源自二人都修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
但是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潘老師,卻因信仰法輪大法做好人,硬是被扣上「破壞法律實施罪」的罪名,先後被勞教迫害兩年,非法判刑四年,最後被開除了公職。當潘老師從監獄回到家時,看到的是,原來的土坯房翻新成了磚瓦房。潘老師落淚了。這些年來,妻子頂著家中多次被騷擾的壓力,孝敬公爹,養育子女,多次探監,領著兩個未成年的孩子種地、養殖,吃了多大的苦哇!
不能重操舊業,潘老師就到當地一家企業當了一名技術工,很快又變成了技術骨幹,而妻子小蘭則成了該企業老闆家的一名保姆。兩人一幹就是七八年,深得老闆全家信任,每年獎金都是全企業最高的。
潘老師對妻子說:「你幹的是伺候人的工作,下班後,我得伺候你。」的確,給妻子打飯,刷碗,端洗腳水,潘老師樣樣都幹。企業的女員工跟他倆開玩笑說:「找對像就找潘哥這樣的。」老潘笑道:「我師父要求修煉人對誰都好,何況自己的家人呢?」
家財萬貫的老闆娘非常羨慕地對小蘭說:「你們倆口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