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女士原是遂寧市美寧罐頭廠成品車間的一名職工,在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她曾多次遭當地中共人員的關押、勞教、洗腦和經濟迫害,並遭非法開除。
下面是張成珍女士的自述:
遭罐頭廠和船山派出所騷擾、關押、開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我所在的罐頭廠裏的領導和職工深受其害,他(她)們不但相信江氏散布的彌天大謊,而且還充當中共流氓犯罪集團的幫兇,迫害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
有一天,廠裏的車間書記周利(女)找到我,叫我交書(法輪大法書籍)。過了一段時間後,市國安大隊的警察把我和原遂寧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王其樹(已離世)帶到一個地方的二樓,問我倆的書(大法書籍)從哪兒來的?有多少本書?怎麼賣的?又問收多少錢一本?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正在上班,廠裏不法人員與船山派出所(現南津路派出所)所長衡強把我叫到廠保衛科去了解情況,我堅決抵制,並被非法關押二天。
回家半個月後,廠保衛科科長漆紹軍和船山派出所二派張俊才深夜將我抓捕到船山派出所,衡強問我和呂燕飛(我們到龍坪開法會)是誰給誰打的電話?為此,我被非法關押九天,同時被勒索了一千元錢(1000元整)。
同年三月,廠保衛科科長漆紹軍又把我叫到車間辦公室去問事,當時在場的還有廠裏的向瓊華(音)、甘敏,勞資科的梁雪,她們將問我的記錄讀給我聽。我對她們說: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甘敏邪惡的說:你既是修「真善忍」的,那你就從這個樓上跳下去嘛!
四月,廠長唐和林發出一個開除我的通知,還叫我簽字。六月,我去廠裏領工資,他們不發給我,十七年的退休工資被罐頭廠全部扣除。
參加集體煉功被城南派出所抓捕關押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早晨,我和同修在遂寧公園參加集體煉功遭人舉報,被城南派出所(現凱旋路派出所)警察抓捕,期間被非法照相,下午被轉到船山派出所關押,隨後又被轉押到吳家灣看守所關押十五天。
無故被抓捕關押,老母親悲憤離世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船山派出所的警察無故將我從家裏抓捕到派出所,非法關押四天才放我回家。
下年,我到學校去接小女兒回家時,誰知一群人徑直闖到我家裏,搶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經文、我打坐的蒲團,為了免遭迫害,我只好離家出走,在外住了一段時間。
同年十一月,我又被遂寧工業園區不法人員抓到龍坪鎮非法關押四天。
二零零二年中共邪黨開十六大期間,工業園區一夥人又到我家來抓我,我與他們在家裏僵持了四個多小時,我被他們強行拖上車時,我向圍觀的人群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隨後他們將我劫持到龍坪鎮關押四天。
家中六十八歲的患食道癌的老母親,親眼目睹我被暴力抓捕的恐怖場面,當時就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後來病情急劇惡化,致使母親在一個月內悲憤離世。
二零零三年,由於經常遭騷擾,國安人員幾次欲對我實施綁架,致使我產生很大的思想壓力,我被迫離家出走。期間,國安人員還跑到我家裏,逼我老伴交人,給老伴的心裏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我和同修呂燕飛突遭國安非法抓捕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九點左右,我和同修呂燕飛出去理髮,剛走到南壩路口加油站外面,從旁邊突然竄出四個陌生男子將我拉住,我側頭一看同修呂燕飛也被幾人合力拉住,這夥人如狼似虎將我倆分別拖進早已準備好的兩輛黑色轎車裏(後來才知是一群國安人員),直接劫持到市公安局二樓的一間房子裏,問我家人的情況,當天下午又把我劫持到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靈泉寺看守所遭受野蠻灌食迫害
在非法關押期間,被市公安局副局長鄭大雙逼供,問我把複印機弄到哪兒去了?我說沒聽說過。為了抵制迫害,我絕食六天,遭兩次野蠻灌食。第一次他們給灌的是流汁,我極力反抗,沒有灌進去,管子一插進去,我一下子就虛脫了,全身酥軟,並開始嘔吐,當時黃膽都吐出來了,把獄醫都給嚇住了。
第二次他們叫紅十字醫院的護士灌,旁邊還有兩個武警死死按住我的雙肩和胳膊,我動彈不得,無力反抗,身體受到摧殘,我在靈泉寺關了三十七天,又被轉押到北門收容所關了三十八天,還被勒索兩萬元。
在收容所遭警察毆打、逼供
在收容所關押期間,由於我不打報告,不說感謝警察的話,被張所長打耳光,他將我從床上連拖帶拉,把我一下摔在地上,另一個楊所長手舉電筒做出要打我的兇神惡煞的樣子,犯人也夥同警察罵我,我再一次遭到公安局副局長鄭大雙的逼供,問我資料是哪兒來的?還說我去某某同修家裏教了一同修煉功,是否有這回事?又問這麼多資料拿到哪兒去了?我都機智的回答他。
遭富源路派出所暴力綁架、抄家、毆打、逼供
富源路派出所指使一些不法人員在我家附近蹲坑。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上午六點左右,突然有人來敲門並堵住貓眼,我無法知道外邊人的情況,還以為是丈夫的朋友來家玩。我剛把門打開一條縫,只見兩個人一擁而入,不由分說將我兩隻胳膊扭住,一下子拖出門外十多米遠。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這兩人只顧拖拉我,並不答話。
他們把我塞進一輛長安車裏,直接開到收容所,其他人就去抄我家,家中保存的師父法像、《轉法輪》書、法輪圖形、電視機、收錄機、VCD機、蒲團等一應物品全部被搶走。
在收容所關押期間,我遭到警察的非法審問,由於我堅決抵制,警察沒有得到想得的東西,氣得暴跳如雷,一警察用凳子頂在我頭上,另一人問我姓名我不答,惡狠狠的在我頭上打了三拳。
在洗腦班遭體罰、毒打、非法勞教
因警察一無所獲,我又被轉到三樓洗腦班,被洗腦班班長王興亮罰站四個多小時,惡人盧志文對我拳打腳踢,專踢我小腿肚,第二天又用兩記重拳打我的左肩膀。
十幾天後他們又將我劫持到永興看守所,又非法關押十天,隨後又把我劫回到收容所,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又延教兩個月零五天。
在勞教所遭體罰、扒光衣服羞辱、藥物迫害、做奴工
我被劫持到勞教所的當天,幾個吸毒犯就強行的剪掉我的頭髮,並且將我的衣服扒光,逼我一絲不掛的做下蹲,見我有點咳嗽,第二天強行拖我去醫務室打針,第二次又拖我去打針.
回到監室後,我頓感身體不適,腰部疼痛難忍、坐立不安,腦子一度出現昏沉、不清醒的狀態,那時,我根本不知道醫生下了毒藥。
兩個吸毒犯趁我不清醒的時候,強拉我的手在一張紙上按手印,說我轉化了。這是無恥的謊言,我根本沒轉化。
三個吸毒犯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將我按倒在地下,用腳狠踢我的腰身,我便了兩天黑血塊子。
犯人見一計不成,又新生毒計,她們把師父的名字寫在紙上再粘貼到牆壁上,我見狀去把它撕了。
她們又出陰招,把誹謗師父的話寫在紙塊上再掛到我的胸口上,讓我戴著去見警察。我對她們說:你們讓我戴著這個紙塊去見警察,不怕警察說嗎?她們聽我如此說,就給我取掉了。
過了一段時間,一個吸毒犯見我不轉化,看我站在屋中間,她就叫我過去,脫下她的鞋子用鞋底使勁打我的臉,當時嘴裏就被打出了血。
獄警要求所有人員每天要做體操,由於我不配合,吸毒犯們又把師父的名字寫在板凳上,強迫我坐,我堅決不坐,那三個吸毒犯一齊動手把我按倒在床上狠命打,其中一個吸毒犯用膝蓋頂我的下身。
期間我又被強制穿囚服,自己來時帶的衣服全部被犯人搜走,遭冷凍、毆打,被限制人身自由,長期被剝奪睡眠,半年不讓洗澡、換衣服,限制上廁所、罰站軍姿、罰蹲、面壁、強迫做奴工,有時通夜加班不讓休息,被強制接受洗腦,身心受到摧殘。
富源路派出所對我的再次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的一天上午,我和同修張秀蓉夫婦在油房街菜市場口上聊天,被富源路派出所二派吳嘉興(男、五十多歲)及馬宗林村隊長楊某跟蹤,吳嘉興從後面將我的雙手衣服抓住,我為了脫身,脫掉衣服剛跑了兩三步,吳就追了上來把我抓住,將我們三人強行塞進一輛長安車內,我對著圍觀的人群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勸善的!」
在去派出所的路途中,吳嘉興說:我們半年沒有領獎金了。言下之意這次綁架了三名法輪功學員,就可以領賞錢了。
吳嘉興和楊某將我們綁架到了富源路派出所後,馬宗林村隊長楊某在警察面前想邀功,見我不配合,還想動手打我。我勸他們不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他們聽了不吱聲。
一個警察將我和張秀容用手銬銬在窗子上,腳尖著地,被吊銬了一個多小時,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救人的!」
警察又去抄家,搶走了師父的法像、經文和資料,並向我家人勒索了三千元錢才放我回家,同修張秀蓉夫婦被勒索了五千元錢放回家。
四月底,富源路派出所又派人開著一輛白色轎車到我家附近蹲坑,見我小女兒下班回家,他們趁我女兒開門的時候,突然闖進我家裏,對我欲施綁架。
此時,我正在臥室裏,見狀趕緊關上房門。警察來叫門,我就是不開。警察說:你不開,我就撬鎖。我一聽,就從窗子上跳到下邊一個簡陋的矮房頂上,誰知一腳踩空,整個身子一下子坐在房樑上,右腳當時就被雨棚刮得鮮血直流。
我不顧傷痛,對著樓下的警察和圍觀的人群大聲喊到:「法輪大法好!」我弟媳厲聲質問警察:你們要幹甚麼?她又沒做壞事,你們隔三差五的來騷擾,是何道理?警察反問:你是誰?弟媳大聲說:這是我姐姐。
最後警察見我不下房,沒辦法就開車走了,後來又派人來蹲坑。為了免遭迫害,我只好再次離家出走。
我老伴由於長期受到驚嚇,精神幾乎崩潰,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不幸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