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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被勞教迫害 吉林省李淑秀控告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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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二日】吉林省農安縣法輪功學員李淑秀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江澤民發動的迫害中,屢次遭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遭受酷刑、奴役,一度命危。

現年六十一歲的李淑秀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李淑秀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這一生最大的幸事就是得到了法輪大法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是個真真正正的苦命人。童年時在家裏不受歡迎,結婚後丈夫性格特別不好,我們沒有共同語言,自己一個人拉扯著兩個孩子上學。那日子,別提多苦了,同事、鄰居都可憐我。

可是屋漏偏逢連天陰,運氣不好又多病纏身,心臟病、肝炎、腎病、神經性偏頭疼、胃下垂、胃竇炎、嚴重的痔瘡、腰部有一個雞蛋大的瘤子,眼睛因十來歲時生痧子而看不清東西,一看書就頭痛……走路從來都抬不起頭,臉色呈土黃色,一副死人樣,渾身難受得實在不行時,想自殺,可是不忍心撂下倆年齡尚小的孩子,就硬挺著。

日子過得實在沒甚麼盼頭了,一九九七年,我回到山東老家五蓮縣看看親戚朋友,覺得這樣也就死而無憾了。可沒想到了老家親戚跟我弘法,我竟意外地得了法,得到了寶書《轉法輪》。起初,我一看書就覺得這法好,其實當時一次只能看一小段。可我就覺得身心舒暢。心裏想可有師父了,那激動勁就別提了。下決心一定要修下去。就這樣,一九九七年九月份,我真正走入了修煉。

我越學越覺得好,後來想,得了這麼好的法,得全身心投入才行。於是那年冬天,我隻身來到黃島,每月花三十元錢租了個小房子專心致志地學大法,當時我才四十多歲。我一門心思學大法,所以甚麼也阻擋不了。那時我所在的農安縣公安局下設的勞動服務公司正在搞轉正,轉正後就成為公安局的人,就等於端上鐵飯碗了,可我正如飢似渴的學大法,顧不上這些了。工作的事,有關負責人找了我六次,我也沒動搖,倆孩子也贊成、支持我,覺得我只要身體好就行了。就這樣,在法輪大法的佛光照耀下,我身心得到了淨化。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裏,我一身疾病全部消失。

迫害開始了 遭監控、驅逐、辭退

一九九九年,無病一身輕的我到一外資企業打工,不料四二五後,江澤民蓄謀已久的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開始了,我也遭受各種迫害。當時柳花泊辦事處、婦聯、開發區政法委的工作人員到企業找我,讓我停止學、煉大法,大法給了我新生,放棄大法等於放棄生命的根本,我哪能放棄?我拒絕放棄後,這些人就在星期六、星期天把我關到柳花泊敬老院對我洗腦,還恐嚇、威脅我說:「繼續煉就不能上班了,再煉就吊起來。」

不僅如此,為防止我去北京上訪,他們安排政府車輛專門接送我上下班。上班期間,有專人在公司傳達室內監控我,後來則發展到監視我的飲食起居。譬如:七二零期間,開發區政法委、柳花泊辦事處等多個單位派人監視我。晚上我睡覺時,在我所住房子的胡同頭,便衣們放一張桌子,喝著茶水、監視我。白天我看見他們時說:「你睡得可挺好,我們可是被蚊子咬了一宿。」

這樣的事還有很多。九九年秋天,一次我因覺察到被監視,故意離開班車上車點一段距離後才上車,一會功夫,交警就擋下了車,坐在車門口的我問交警要幹甚麼時,他嚇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說找「老李」,那時我發現:我時時刻刻處在被監視之中。

試想一下,為了監視、監控我這個赤手空拳的弱女子,當局派出了多少警力?警察本是維護社會秩序、保護公民安全的。在江澤民的迫害政策下,他們竟花著大筆納稅人的血汗錢,幹著如此違法犯罪的勾當,實在是可悲可嘆!如果,將這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大筆錢財來發展社會公益事業,會有多少老百姓受益?當然,我也明白,這些警察包括許多下令給警察的人也是受害者,是江澤民迫害政策的受害者,所以也想借寫控訴書之際,提醒人們,「天道無親,常與善人」,保留住那心底的善念,或許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為擺脫被監控,八、九月份,我搬到辛安住。不料,辛安派出所一王姓警察把我叫到派出所說:「你不能在這兒煉功,如果堅持煉,就不能在這兒住,而且你妹妹也不能在這兒做買賣了。」

最後他們還逼公司辭退我。辭退我時,我們公司的供銷科科長劉佳柱給公司老總以及迫害我的人算了一筆賬:「老李負責原材料、產品的供銷,由於她學大法,從來不收受回扣,都是貨真價實的購進、賣出,僅我公司一年用的固鹼、二硫化碳、工業用酒精,就給我們公司省了六十萬。」六十萬,在九九年的確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媒體造謠、污衊宣傳不停、政法系統的鐵腕迫害也越來越嚴厲。這讓我想起孫悟空,孫悟空經常被唐僧念緊箍咒教訓,但只要唐僧有難,孫悟空就會義不容辭地捨身相救,而作為大法弟子的我呢?孫悟空還只是只猴,而我是人,醫生給病人治好了病,病人也會去說聲謝謝,而大法給了我新生,如今,師父被誣蔑,大法被蒙冤,我不去說句公道話還配做人嗎?恐怕連人字的一撇都不配呢!想到這,我下定決心去北京上訪。

九九年十一月,我來到北京。因為國務院信訪辦不受理,我就到天安門廣場煉功,被警察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後被送到駐京辦事處關了一宿,第二天,吉林省農安縣公安局來人,把我用手銬銬到了吉林省警察廳六處錄口供,然後由農安縣公安局接回,送到五公里看守所,後被國保大隊勒索了我五百元錢後放我回山東。

九九年過小年的頭一天,因被舉報,我和我大姐(大姐也修煉法輪功)被警察綁架到黃島派出所,我們倆被關在鐵籠子裏三十多個小時,後來開發區公安局一陳姓警察跟一年輕警察非法審訊我,我反問他們為甚麼超過二十四小時還不放人?要麼放人,要麼就拿出法律依據勞教我。他也知道這種做法是違法的,只好說得請示局長、政法委書記,由此可以看出:他們是有預謀的、有安排的,上指下派的。被無緣無故關押了一天多後,我們被放回家時,黃島派出所告訴我,不准我在黃島住。可憐我一個合法的中國公民,因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兩派出所驅逐,從此我只能到處流浪,居無定所。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吉林省駐京辦,農安縣公安局把我放回了山東五蓮老家。回家後大約一個周,我正在家包餃子,五蓮公安局無緣無故把我綁架到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十五天後,兩名警察把我送到濰坊火車站,又送給我一百元錢做路費,這樣變相的把我攆出了五蓮老家。

進京說公道話遭非法勞教、酷刑、奴役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八日,我與兩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因國務院信訪辦無人接待,便衣還在抓人,我就到北京金水橋上煉功,被北京武警綁架到前門派出所。一進派出所,警察拿出一本《轉法輪》,他們把我們師父的照片胡亂塗抹一氣,問那倆同修,「這是誰?」同修看到師父照片被塗抹,心痛地哭著說「那是俺師父,哎呀師父,您竟被這樣侮辱,我們一定要為您討公道」。誰知警察用《轉法輪》煽倆同修,用腳狠狠地踢他們。之後又來問我,我說「我不認識。」在那兒,警察把我們關在鐵籠子裏十幾個小時,後我被農安公安局接回關在看守所一個月,在那兒,我被強迫天天挑紅豆,一天幹八、九個小時。之後又被勞教一年,送到黑嘴子勞教所迫害。

中共酷刑演示:關鐵籠子,不准睡覺
中共酷刑演示:關鐵籠子,不准睡覺

在勞教所,我經歷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去到當天,勞教所就給我來了個下馬威,問我還「煉不煉」,待我剛說出個「煉」字時,五、六個人(這幾個人分別是:王麗華、姓藏的姊妹倆,一個姓張、一個姓習的三大隊的大隊長)就對著我拳打腳踢了起來,這樣還不算完,又用電棍電我,我站不住,就在屋裏到處跑。就是這樣,他們還是逼問我:「煉不煉」?而且說只要煉,還得電棍電,並且拿了一張白紙給我,告訴我只要寫個「不煉了」就不電了,在實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我違心地說了個「不」字。他們看我支撐不住就把我架到監室,同監室的人看到我的臉呈土灰色,都很害怕,小聲議論:「這人是煉法輪功的?」因為在他們看來,煉法輪功的身體都很健康。這次酷刑還直接導致了我大小便失禁。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因為說了個「不」字,我的身心徹底垮了下來,生不如死的感覺又回到了我身上,當時我天天瞅著窗戶,思考著怎麼樣能死掉,沒有大法了,我還活著幹甚麼?天天以淚洗面,也不吃飯。後來值班的獄警看我實在是太可憐了,就給我端來雞蛋、小米粥讓我吃。王麗華也良心發現,偶爾給我送點好吃的,不讓我幹重活……。可她們哪裏知道,我失去了信仰,就失去了精神支柱,就形同於行屍走肉,哪是甚麼物質能改變得了的?

除了遭受酷刑折磨外,我還被逼做高強度的奴工。通常是每天要幹十幾個小時,從早晨五點幹到晚上十點,而且,因原材料毒性太大,我被迫害得差點失明,這一年裏,煉功之前我身上的各種疾病又回到了我身上。我知道,因為我說了不煉的話,所以就不是修煉人了,師父也沒法管我了,所以各種疾病又回到了我身上。

在被勞教期間,我還經常被抽血化驗,聯想到對法輪功學員的活摘器官迫害,現在想起來都感覺不寒而慄,那時給我所做的抽血化驗分明是沒安好心。

再遭勞教 一度被迫害致命危

二零一零年六月,因諸誠同修被迫害牽連到我,諸城公安局在全國範圍內發布了通緝令抓捕我。六月五日上午,我在辛安大集上講大法的美好時被綁架到辛安派出所,錄完口供後,辛安派出所通知諸城公安局,下午兩點多,諸誠610與國保把我綁架到諸誠公安局,戴上手銬、腳鐐,關押了兩天兩夜,一去就查體,雖然查出我患有多種疾病,不適合關押,但他們還是把我送進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在諸誠看守所期間,五蓮縣、莒縣公安局都去找過我,還給我非法錄像、非法審訊我。一次,他們非法審訊時,我被迫害得心臟病發作,臉色發青,被看守所一李姓警察看到說:「不能再審了,趕快送醫院吧」。才勉強停止非法審訊,送進醫院。

在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後,他們又把我送到拘留所一宿,後送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王村勞教所看我身體不符合關押條件,不收。諸誠警察就走後門強把我送下,最後王村勞教所提出條件:如果我在三個月內犯病的話,他們就退回。在諸誠警察答應之後,王村勞教所才將我收下。而我被綁架時身上所帶的包,內有一個蘋果牌MP3,一條珍珠項鏈,一塊電子表,諸誠公安局都沒退還給我。

在王村勞教所,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十分虛弱,冠心病、糖尿病、腎病等多種疾病一起發作,被送到警察醫院檢查,家人委託了律師申請覆議,後於皇曆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由家人接回。

屢遭迫害,家人亦承受痛苦

二零一一年,因一同修在集市上講大法美好真相時被綁架,我與另一同修到她家串門,恰逢薛家島派出所到該同修家抄家,我們也被綁架,被拉倒薛家島派出所迫害,後來他們看我吐血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一年,同修被綁架,我與另兩位同修一起請北京律師營救,因被監聽,吃飯時被綁架到長江路派出所,在被非法關押的五天中,曾一次被送到黃島醫院體檢,三次被送到青島海慈醫院體檢,在身體不符合關押條件的情況下,長江路派出所硬是把我們三人送到大山看守所,後因看守所拒受,我們才被放回家。

二零一二年,我在辛安大集上講大法美好真相被警察跟蹤、綁架,並去來錄像設備給我錄像,還從別處拿來光碟假作我發的光碟錄像。錄完像後,他們把我劫持到辛安派出所,把我關進小號裏,不讓隨便上廁所,其中一名叫王星的警察和一張姓警察非法審訊我,審訊過程中,他們將我雙手擰到鐵椅子的後背,然後用手銬銬住雙手,再用小繩繫到手銬上,繩子的另一端則繫到腳鐐上(腿、腳均被固定),逼問我東西哪來的,我不說他們就踢一下小繩,在他們踢小繩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手銬要把手上的皮擄下來一樣,腳鐐腳脖子的骨頭則像被勒斷了似的痛痛難忍,王星還揚言,「不說就整死你」,就這樣他們整整折磨了我兩個多小時。後來他們送我到青島海慈醫院體檢,三天去了四次,路上一楊姓警察恐嚇我說:「要查不出病就把你扔到大海裏」,雖然體檢結果不適合關押,他們還是兩次將我被背銬著(手銬都銬到肉裏,印痕第二年才恢復平整)送往大山看守所,就這樣,我在辛安派出所、黃島醫院、海慈醫院、大山看守所來回穿梭了五天,最後大山看守所兩次拒收,他們才讓我兒子接我回家,兒子去時,他們勒索了兒子三百塊錢的藥費。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八十八歲高齡的老母親看到我受迫害的樣子,體重從一百二十多斤一下降到九十多斤,精神也變得恍惚。

我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時,我女兒領著外孫到勞教所看我,外孫天真地問女兒:「媽媽,這是姥姥的家嗎?」女兒聞言臉色大變,痛苦地訓斥外孫:「閉嘴!」

我被勞教期間,兒子得闌尾炎,因沒錢醫治差點送命。後來,我從勞教所出來後,都沒錢給兒子舉辦婚禮。從未見過面的兒媳看到我說:「這不挺正常的嗎。」這極普通的一句話,暴露出江澤民邪惡集團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妖魔化詆毀給世人留下了怎樣的印象了。

綜上所述,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十六年來,我被迫失去工作、被迫居無定所(其中被非法驅逐暫住地三次)、非法拘留了六次,被非法勞教了兩次一年零三個多月,無論從肉體上、經濟上、精神上、生活上、人格上都承受了非人的折磨,不僅自己難以承受,家人也備受打擊。而這一切,均源自於江澤民的對法輪大法的迫害與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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