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主要迫害單位
(一)二十八人直接被公安、司法系統迫害致死
唐山遵化法輪功學員閆國豔,二零一五年控告江澤民長期對她與家人的迫害,因此多次被遵化國保「六一零」和東舊寨派出所騷擾,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五日被綁架,不到兩個月就含冤離世。
開平區東窯下村村民陳素香,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因發大法真相資料,遭前屈莊大隊治保主任李志強劫持、夥同保安李建軍等人毒打。他們用力拳打腳踢她的腰部、頭部、眼部、腿部,然後將她劫持到開平派出所,第二天離世,年僅五十歲。事發之後,唐山市局、六一零通知開平派出所,所有知情者不許對任何人透露此事。
灤南縣奔城鎮吳官寨村樊瑞明,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因傳遞法輪大法經文被綁架到灤南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警察唆使犯人們經常猛打樊瑞明,打得樊瑞明傷痕累累。一次,警察把樊瑞明打倒在地,整個人踩在樊瑞明的胸口上使勁蹦,致使樊瑞明四根肋骨被踩斷,口吐鮮血,昏死過去,一連十幾天起不來床,身體出現嚴重病狀,咳嗽不止,二零零四年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四歲。
原玉田縣潮洛窩鄉副鄉長劉良民,因堅持修煉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被玉田縣六一零、公安局、看守所多次非法關押迫害。關押期間,警察同時用四根電棒電擊劉良民全身,並把他關在鐵籠裏長達半個多月,期間不讓睡覺、不給吃飯。在邪惡的殘酷迫害下,劉良民於二零零二年含冤離世,終年六十歲。
豐潤區法輪功學員王體良,二零零一年八月因發放真相資料,區公安局、派出所等十幾人闖入他家,翻箱倒櫃,翻出準備給兒子結婚買房用的七萬六千元人民幣。王體良上前阻攔,警察將他綁架、拘留,四個月內二十多天不給他飯吃,骨瘦如柴,後廠方把他保釋出來。王體良因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一直難以進食,於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終年六十六歲。
遷西縣城關十街五十多歲的汪秀花,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被遷西國保以「奧運安保」為由綁架,關入遷西看守所,經常遭打罵。約兩個月後,汪秀花被非法秘密判刑三年,緩期五年。做枉法裁判的是遷西法院刑庭副庭長趙勝民。汪秀花和她的家人一直未看到所謂的「判決書」,找趙勝民索要,趙勝民的答覆是:「沒有。」這次判刑對汪秀花打擊很大,她一直想不通:我就在家裏,他們為甚麼要綁架我、為甚麼要判我刑?從此她一口氣上不來,後來出現嚴重病態。直到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四日她離世時,刑期仍未結束。
汪秀花 |
(二)荷花坑勞教所
三人被荷花坑勞教所迫害致死
趙英奇死時的狀態:頭部塌陷,右肋缺一塊肉,臀部兩邊各一塊黑紫一直延伸到後背、脖子。 |
開灤范各莊礦職工趙英奇,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遭警察綁架抄家,十月二十四日被送往荷花坑勞教所,兩個月後死亡。荷花坑勞教所對外欺騙說是「正常死亡」。但是,大家看到趙英奇死時的狀態:頭部塌陷,右肋缺一塊肉,臀部兩邊各一塊黑紫一直延伸到後背、脖子。死時睜著雙眼,手和指甲青紫色,腹腔特別瘦,後又打水,人才顯得略「胖」。趙英奇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在明慧網發表後,勞教所所長王勇敬帶警察找到其家人進行威逼、恐嚇。
孟金城 |
遵化市堡子店鎮舊寨村孟金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發大法真相材料時被綁架,因不放棄信仰,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被遵化市六一零送到荷花坑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警察授意下,當天被犯人們打死。之後勞教所偽造證明材料,說孟金城怎麼「犯病」,怎麼「及時搶救」,並讓值班人員簽字。有的警察還叫囂:「不怕反彈,××黨不怕,隊長更不怕。每年都要死人,上面說追查,哪個隊長承擔責任了?不還是不了了之嗎?」過幾天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遺體被勞教所匆忙火化。凶手之一的高克愛提前八個多月被解教,另一主要凶手黃永新卻受到副大隊長王玉林賞識,升為小號班長,在攻堅組負責刑罰、體罰、毒打法輪功學員。
邪惡的坐班制度
荷花坑勞教所從上到下的警察們為了得獎金(每轉化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可得幾百元獎金),制定出一種坐班制度迫害法輪功學員。坐班制度就是讓法輪功學員坐木凳子(寬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兩小腿垂直,手心朝上放於腿上,抬頭目視前方,胸部挺直。坐班期間不許吃喝拉撒睡,不許挪動,早中晚飯各十分鐘和上下午各一次的上廁所五分鐘。坐班期間不許換內外衣及使用衛生紙。使人渾身長滿蝨子卻一動不讓動,否則挨打。時間長了,受坐班制度迫害的人,屁股的肉開始發腫、化膿,疼痛難忍。大法學員岳慶來,因「坐班制度」迫害,兩腿肌肉逐漸萎縮,兩腳發木。法輪功學員曹楠屁股坐破,鮮血直流,當場暈倒。
楊國光在荷花坑勞教所被迫害二年,一進來就是嚴管班,每天坐班,一天就讓睡一小會的覺,還得先報數,不報數就三個人擠在一米寬的地方。進了嚴管班最短也得兩三個月。出了嚴管班就強迫幹奴工,一天包裝一千雙筷子,從早幹到晚,累的頭昏眼花。此外還用電棍電擊,用小細尼龍繩捆,長期罰站,讓吸毒犯打。二年的酷刑到期,惡人說「不轉化就火化」 ,不讓他回家。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往哪兒轉哪?當質問惡人怎麼轉化時,他們說;「你罵你師父,你開始打人,你從新喝酒,開始吸煙,說髒話,你就轉化了。這是上邊的命令指示。」
(三)開平勞教所(河北省第一勞教所)
裴翠榮被開平勞教所迫害致死
遷安首鋼礦山機動廠法輪功學員裴翠榮,二零零一年三月下旬被遷安縣公安局非法勞教兩年,關入唐山開平勞教所。因堅持信仰,警察用電棍電擊她的全身,一直把她的大便電出來,身上紫一塊黑一塊。二零零二年底,受盡各種刑具折磨的裴翠榮突然眼前一片黑,甚麼也看不見了,腦袋發暈,被送進唐山醫院,後轉到礦山醫院,出院後在家坐在床上又突然掉到地上暈過去,兩個小時後才醒過來,這樣幾次後,二零零三年六月下旬裴翠榮離開人世。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
優秀女工程師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
唐山市古冶區食品公司優秀制冷助理工程師、原設備基建科副科長戚玉娜,修煉法輪大法後對工作兢兢業業,口碑極好。因堅持修煉,戚玉娜被非法關押在開平勞教所,又因堅持煉功,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一日被警察王學禮和另一警察同時用高壓電棍電擊頭部導致昏迷。當時戚玉娜的身體抽搐成一個棍,值班醫生趕來送往醫院搶救。女警察閻紅麗對王學禮說:「沒關係,今天她死了,我就給你做證,就說她死於心腦病。」 戚玉娜醒來後,整個肋骨胸腔都是痛的。人是活過來了,可是大腦遭到重創,夢中說胡話,整天吐血,全身哆嗦,走路吃力的挪著走。後又被送到精神病院迫害半年,出院第二天又被送至洗腦班迫害近半年。由於藥物摧殘,戚玉娜頭髮全白了,形體和容貌都變形了,目光呆滯,全然沒了過去的聰慧和賢淑,讓人都不敢認了;身體極度虛弱,心律不齊,受到刺激哆嗦到一塊,記憶力減退,生活不能自理。
細菌房
二零零零年,河北省第一勞教所警察逼法輪功學員住「細菌房」,一不給消毒,二不讓曬被子,三不讓洗澡。一個多月後,在此牢房的女法輪功學員身上全部長滿疙瘩,痛癢難忍,白天坐臥不安,晚上整宿不能入睡,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因堅持做好人受盡折磨
河北省能源技術學院物理實驗室教師王孝軍,工作兢兢業業,人人都稱他是好老師。他所管理的物理實驗室工具、器具賬目細緻清楚。在學院聘幹考核時,物理實驗室兩人只有一個名額,而另一個人又不會做物理實驗,他不考慮自己得失,耐心教另一人物理實驗,並把聘用名額讓給她人。這樣的好人卻被關入勞教所迫害。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九日,開平勞教所採取不讓家屬會見,不讓睡覺,強行灌輸歪理,逼迫寫所謂不煉功「保證」,甚至逼迫抽煙等手段,迫害王孝軍。
遷西縣商業局退休職工張瑞英,一九九九年底被劫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關押在男隊八號。當時勞教所很多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勞教所男警全部出動,把女法輪功學員拽著頭髮順地拉,連踢帶打。張瑞英說了一句:「不要再打了!」那警察就直衝她來,用拳頭往她臉上打,打的鼻子往出噴血,又把她拽到操場銬在籃球架子上,腳跟不著地,懸著。手銬是帶刺的,一會兒就殺進了肉裏,越動越緊,鑽心難忍。犯人端一臉盆水,從下往上朝臉上潑,嗆的她出不來氣。張瑞英被銬了幾個小時,放下來時,手腕血肉模糊,沒了知覺,捏都不知道疼。在這樣的迫害中,她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一頭黑髮變白。
唐山鋼鐵公司二煉鋼廠職工郭麗雲,因堅持信仰做好人,在開平勞教所曾多次被雙手背銬在大樹上經受日曬雨淋之苦,被獄警和犯人不停地罵、搧耳光、掐臉,甚至用髒抹布、臭襪子、帶經血的褲衩塞進嘴裏。
(四)冀東監獄
三人被冀東監獄迫害致死
原唐山鋼鐵股份有限公司內部退休職工張雲平,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冀東監獄。二零零七年上半年,他開始出現血壓高、心臟病,身體越發虛弱。二零零九年七、八月間,直屬大隊二中隊隊長李洪利不顧張雲平身體有病,強迫他到車間幹活。在被奴役做工時,張雲平被鐵釘扎破右手中指,後化膿感染得了骨髓炎,後又得了糖尿病、肺結核,同年九月六日離世,年僅五十八歲。
張雲平生前遭殘酷迫害 |
遷西縣興城鎮沙嶺子村陳百合,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因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非法判四年,劫持到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到那兒一段時間後,原本正常的血壓升高到180-220。獄方說給治高血壓,每天讓包夾看著強迫他吃所謂「降壓藥」,很快全身皮膚奇癢無比,緊接著視力明顯下降,後來左眼徹底失明。二零一零年五月,五十九歲的陳百合結束四年冤獄回到家中,整個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目光呆滯不愛說話,老是睡不醒,大腦反應遲鈍,記憶力明顯減退,渾身沒勁兒,兩腿發軟,行動非常緩慢,前胸和後背上那些紅痣都變黑了。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陳百合離開人世。死後大約兩個多小時,整個臉、耳朵、手指甲,這些露著的部份都變成了青紫色,從嘴裏流出黑紅色的血液。遺體火化時,火葬場的工作人員看到黑炭色的骨灰,驚訝地說:「哎呀,這個人骨頭這麼黑,是被毒死的吧!?」
冀東監獄對本單位職工的迫害
從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冀東監獄對本單位法輪功學員就開始非法排查、監視,不准學員在公休日探親和外出辦事,需要時得向單位請假得到批准方可行動。對進京上訪的學員進行非法關押、勒索錢財(每人被扣現金二千元)。在他們被非法關押期間,勞資處處長積極表現,每天無數次讓學員讀誹謗大法的材料,寫歪曲認識、悔過書,逼學員天天寫「檢查」,認識「不深刻」必須重寫。
李小弟、李文娥、李淑波、張淑娟、王衛東因堅持信仰,拒絕接受單位的無理迫害,被冀東監獄非法送到看守所或勞教所。這些學員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都不同程度受到了殘酷折磨。自二零零零年十月,他們每個月被冀東監獄非法扣押五級工資。李淑波、王衛東本是單位的公安警察,被冀東監獄非法剝奪警服、警銜,不讓著裝,工資得不到正常恢復。
四支隊的宋林麗被調動去打掃衛生。每天上下班都得讓親屬接送。後來四支隊領導不讓她丈夫上班,專門看管她。單位連續的精神施壓導致她大面積脫髮,最大處像雞蛋那麼大面積沒了頭髮。她的父母、丈夫、上小學的女兒也都無法正常生活。
冀東監獄四支隊領導於二零零四年曾在單位讓職工們選舉先進生產者與班組長。工人們選出他們心目中最優秀的職工──法輪功學員李小弟與宋林麗。當時支隊領導以她們是法輪功學員為由,無理的讓其他人替代了她們。
(五)洗腦班
十人被洗腦班迫害致死
灤縣響堂鎮新立莊法輪功學員賈秀蘭,二零零五年八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唐山紡織大學洗腦班迫害,九月四日即傳出死訊,死因不明,遺體被急忙火化。不法人員送給賈秀蘭的丈夫葛煥瑞四萬一千元錢,讓他簽字,寫上監護人。洗腦班不法人員聲稱賈秀蘭是上吊死的。據被唐山紡織大學洗腦班迫害的大法學員說,在洗腦班連褲帶都不讓用,有帶子的鞋、衣服都不讓穿。
開平區中屈莊法輪功學員周玉芹,修煉前患腸癌,失去勞動能力,修煉後完全康復,能幹各種活。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周玉芹被開平派出所警察張志強等人從家中綁架到開平洗腦班,每天只給三個半饅頭,沒有菜。在身體和精神雙重殘酷摧殘下,周玉芹身體越來越虛弱,至七月二十日已生命垂危,洗腦班怕擔責任,讓家人接回家,四十天後離世,年僅五十九歲。
遵化興旺寨鄉黃土崗村姜秀雲,五十二歲,二零零零年皇曆六月初三到初七期間被興旺寨鄉政府和石人溝派出所綁架,送鄉政府洗腦班強制洗腦。當時正值夏季高溫季節,平均氣溫三十九度。警察每天兩次強迫大法學員在太陽下暴曬,每頓只給半碗稀粥。姜秀雲因警察連續三天不給飯吃,陽曆七月六日那天下雨又被淋了一天,身體極度虛弱。派出所一看人快不行了,為推卸責任將其送回家。回家十分鐘後,姜秀雲就去世了。
遵化市西下營鄉王爺陵村張鳳朝、吳淑芬夫婦,二零零九年二月被綁架到遵化市洗腦班。洗腦班警察王坤元對吳淑芬大打出手,打的吳淑芬血壓升高到180多,大小便失禁,出現冠心病症狀,生命垂危。警察們強行給吳淑芬打了一針,讓家人接回。到家後,六一零惡人又夥同鄉村惡人對其家屬進行恐嚇,又恐嚇對其丈夫要勞教判刑。家裏為救其丈夫花光了所有積蓄。在這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迫害下,吳淑芬長期頭痛、血壓高,失去說話能力,精神處於崩潰狀態,不久離世,年僅五十八歲。
威脅:會為堅持的真理付出後半生代價
豐南區胥各莊鎮劉麗華,二零零二年豐南六一零把她關到洗腦學校,逼她站了三天三夜。洗腦學校的馬玉斌威脅劉麗華說:「我們現在想把你房子賣了,然後送你勞教三年,每年六千元生活費,剩下的錢送你媽到老年公寓。劉麗華,等你出來後叫你甚麼也沒有了,你會為你所堅持的真理付出你後半生的代價。」
暴力洗腦
唐海縣法輪功學員劉小玲,二零零四年十月被綁架到唐山市洗腦班,非法關押八十天。他們用火燒她的手;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冬天把她棉衣棉鞋扒掉,開著窗戶凍她;不讓坐板凳,連續二十天二十夜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還說要弄死她,對外說她是自殺。當時劉小玲瘦的皮包骨,兩條腿腫的像棍子。
原唐山人民廣播電台經濟生活頻道早間新聞節目主持人、一級播音員王建輝,二零零三年十月被劫持到唐山市紡織大學院內洗腦班。為抗議無理迫害,王建輝絕食絕水,幾天後被送到石家莊某地洗腦班。洗腦班警察威脅王建輝:「你不說不煉,我就給你打幾針,你就精神病了,完了我就說你是煉功煉的,再不行我就給你送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你自己都不知道到哪兒了。」
豐潤區法輪功學員孫建中,大約在二零零零年底被關入豐潤小八里洗腦班。幾個人被關在十幾平方米的小屋裏,睡地鋪,門在外面鎖著,大小便全在屋內。洗腦班強制他們上洗腦課、練隊列,逼迫寫不修煉保證。一天,洗腦班人員周秋生和一名公安局人員把孫建中叫到一間屋子,屋裏燒著「掃地風」爐子,燒紅的煙筒足有一米五高。他們強行給孫建中穿上兩件棉大衣,銬在椅子上,又連人帶椅子裹一件棉大衣,抬到爐子近旁,打開爐蓋烤他。約烤了一小時,他們又往孫建中頭上套個大塑料袋,袋口紮脖子上,勒緊不透氣。他們摸著孫建中的脈搏,到了極限就放開一點口,人體本能的急促呼吸,剛有一點緩解,又紮上袋口。孫建中在生死線上掙扎約一小時。那天迫害結束,他們對孫建中說:別跟別人說啊,誰也不要說。
唐山市車軸山中學退休教師張慕瑩,也在二零零零年底被送到豐潤小八里洗腦班。當時所有的牆上都寫滿誹謗大法、誣陷李老師的標語。一天副校長石愛城把這標語又寫在宿舍的牆上,還添一句「爸爸媽媽快回來,爺爺奶奶和我需要您」。誰不想回自己的家呀?!惡徒把大法學員劫持在這裏,反而說這種話!她用地笤帚把它擦去了。石愛城著實地打了她一頓,開始用拳腳,後來用地笤帚,把地笤帚都打碎了。
(六)安康醫院
安康醫院隸屬公安部門,是強制收治觸犯刑律的精神病人的醫院。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一些拒絕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誣陷為精神病,強行送到這裏實施轉化。而所謂的 「精神治療」手法事實上是: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超極限強度的電針摧殘、野蠻灌食、捆綁毆打等等,這些都屬於國際社會認定的濫施精神病治療手法實施迫害的醫學禁區。被關入安康醫院的法輪功學員,一律不許家屬探視,很多家屬甚至根本不知道親人下落,這就使得安康醫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非常隱秘,也異常沒有人性。
唐山安康醫院 |
倪英琴被安康醫院迫害致死
倪英琴 |
唐山市開平區法輪功學員倪英琴,從事個體經營,是有名的女強人;曾患嚴重高血壓,修煉後痊癒,在親朋及同行中是個公認的大好人。二零零零年八月,倪英琴到北京上訪講清法輪功真相,被綁架送回唐山第一看守所,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因絕食又被送到安康醫院打毒針。打完針後全身發冷,天旋地轉,四肢無力,走不了路,手連拿棉花的力氣都沒有,還被強迫幹活。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近一年後,因為不放棄信仰,倪英琴被送到開平勞教所繼續迫害。
從勞教所回家後,倪英琴仍不斷受到開平派出所和開平街道辦事處的騷擾。警察威脅她家人說:是你們自己送,還是我們送,反正得送走,不能在家。倪英琴丈夫和兒子都是老實人,被單位、街道和派出所逼得沒辦法,精神壓力太大,就把倪英琴又送到安康醫院。從安康醫院出來後,倪英琴出現腦血栓症狀,生活不能自理近三年,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離世,終年六十一歲。
濫施精神病藥物實施迫害
唐海縣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李鳳珍,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被送往唐山安康醫院。中共人員整天給她輸液,不知用了甚麼藥,兩個月的時間使李鳳珍由一個身心健康,思維正常的人,幾乎失去記憶力,變得精神恍惚,看到以前很熟悉的人半晌才能想起來,說話顛三倒四;身體骨瘦如柴,視物模糊,一隻眼睛睜開費力,不能站立和行走,左肋裏邊疼痛,生活不能自理。
法輪功學員張保環,二零零二年在安康醫院受盡折磨,曾被四個犯人按住,強行灌入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之後頭昏眼花、全身無力,痛苦的兩手抓胸,像要把心臟掏出來才舒服。
唐山鋼鐵公司退休職工梁志芹,二零零零年秋被綁架到唐山市安康醫院注射毒針。梁志芹立即昏迷,心臟出現衰竭,半夜從心臟巨大的痛苦中醒來,心臟窒息得像要爆裂一樣,痛苦得眼神都直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梁志芹回家後,迫害造成的後遺症嚴重影響她的正常生活,心臟、肝、脾、胃、腸各器官串痛,並且像針刺般反射後背、後腰腎。有時疼的坐臥不安,二十四小時合不上眼,嚴重時呼吸困難,精神恍惚,眼神渙散,大腦出現嚴重缺氧狀態,持續嘔吐。體重由一百三十多斤降到六十多斤,經常暈眩昏倒,摔的身上傷痕累累。
遭毒針、電擊迫害前後的梁志芹 |
唐山市工人醫院職工尚世瑩、冀東監獄警察李淑波、唐山市第一軋鋼廠工程審查預算技術員邵麗燕,在二零零零年左右也被安康醫院注射毒針。尚世瑩痛苦得眼神發直,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李淑波出現行動、說話障礙,思維反應遲緩,手腳活動不能協調,每天二十四小時難以入睡;邵麗燕出現精神異常,表現為言語錯亂,晚上不睡覺總站著,敲碗,撞門。
(七)大型國企的迫害
在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十七年裏,中共的公、檢、法、司系統始終走在迫害的最前鋒,綁架、抄家、監禁、勞教、判刑、酷刑折磨,瘋狂上演著「肉體上消滅」之邪惡政策;與此同時,眾多國營企業的當權者在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上則是「名譽上搞臭」和「經濟上截斷」的重要執行者,助共為虐,推波助瀾。
唐鋼,全稱「唐山鋼鐵股份有限公司」,是全國十大鋼鐵企業之一,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唐鋼配合河北省「公檢法」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六一零辦公室」,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群體滅絕性的迫害,斥巨資聯合唐山市六一零成立了位於新華東道東口的所謂唐山市「法制教育學校」(實為法西斯洗腦班),用各種手段強制洗腦轉化法輪功學員。據不完全統計,在此被非法關押過的唐鋼法輪功學員達四十多人。唐鋼還用強迫下崗、停工、開除等手段截斷法輪功學員的經濟來源。到目前,唐鋼的崔風歧、佟蘭貴、張雲平、劉娜四名法輪功學員已被迫害致死;還有至少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唐鋼非法開除或停職。唐鋼對法輪功學員的監控和騷擾從未間斷。
唐鋼高速線材廠精軋機組組長、工人技師趙西華,曾兩次獲先進個人獎,因為負責軋機檢修,常常加班加點,體力消耗大,長年累月,風濕、骨質增生等頑固病症時常發作。自從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恢復健康,道德昇華,本來能夠更好的為公司工作,卻因堅持真善忍信仰,五次被關進洗腦班,兩次被送進精神病院殘害,最終被唐鋼變相開除。
唐鋼動力能源部熱電車間的孫鋒利,一九九八年剛步入工作崗位就患上了嚴重的蕁麻疹,跑了很多醫院,花了很多錢也沒治好。通過修煉法輪功,不但身體得以康復,還改掉了抽煙、喝酒、打麻將等不良習慣。此後多年中,孫鋒利因為聰明肯幹、人品好,得到領導和工友的一致肯定,在二零零七年成為本單位最年輕的班長。然而二零零八年七月的一天,孫鋒利參加完技術比賽剛出門,便被警察和唐鋼保衛人員劫持,並以莫須有罪名枉判三年。唐鋼不但不保護自己的優秀員工,還落井下石,跑到冀東監獄要求與孫鋒利解除勞動合同。
孫鋒利與妻子何豔 |
唐鋼二煉鋼廠職工佟蘭貴,因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夏天被劫持到豐南看守所,遭毆打。十月份回來後,廠裏將他開除,卻不准他離廠,在廠裏幹臨時工。經過幾年精神和肉體的摧殘及經濟上的截斷,佟蘭貴的生活已經非常困難,連孩子的學費都要到處借錢。妻子也被迫提出離婚,從不流淚的佟蘭貴此時卻發出了撕肝裂肺的哭聲。在長期巨大的精神壓力下,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六日,正在上班的佟蘭貴突發腦出血,住進唐鋼醫院搶救室,治療兩個月共花去醫藥費十幾萬元。此時,廠長王志軍、邪黨書記劉宗來仍不放棄迫害,逼他在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上簽字,不然就不給報銷醫藥費。二零零六年一月佟蘭貴出院後,身體一直無法自理,七旬老母親端屎端尿伺候他,經常偷偷流淚。佟蘭貴經過了一年多的痛苦折磨後,於二零零七年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四歲。
佟蘭貴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