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擺放自己的角色真正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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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二日】現在向師父彙報在過去一年中弟子的修煉心得,和同修們切磋。

從去年訴江開始之後,我覺的修煉的節奏變的越來越快,觸動心靈的事情從來沒斷過,一顆想求平穩的心暴露出來,個人修煉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驗。在本地區大法弟子訴江基本結束之後,開始出現同修被綁架的事情,我仔細掂量自己的心性,最終決定放棄家裏的資料點,結束製作大法書籍這個項目。同時,一些關聯的同修相繼被綁架,我參與的另一個資料點被迫搬家,至此我不再參與製作任何真相資料和大法書籍。

資料點的同修辛苦而又忙碌。在過去的幾年中我一直是這樣過來的。自己覺的雖然忙碌但是非常充實,覺的自己全力以赴,覺的自己跟上了正法進程,覺的自己的狀態還不錯,不察覺的好像有了修煉的資本,覺的同修真是這個也不行那個也有問題,好像都需要幫助。身邊的幾個學法小組,一段時間不去,心裏就惦記著放不下,這個事需要交流交流,那個事需要推動推動。習慣了同修一見到自己就問這問那,習慣了指導別人修煉、替同修拿主意……但是就是從來沒有去想這是在證實法還是在證實自己。家裏的老同修說:「好像哪裏少了你都不行似的。」

有一次一個小組學法我沒去,心裏放不下,「派」家裏老年同修去了,同修回來跟我說,同修都在問他:「某某怎麼沒來?」「某某有沒有說這個事怎麼做?」「我想問問這個該怎麼辦?」老年同修平時不去這個小組學法,他說他發現同修有點依賴我,他還說明慧網曾有篇文章,大概說「修煉沒有誰都行,就是沒有法不行」,老同修沒再多說,而我卻因此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同修對我的依賴我不是沒有感覺,是覺的自己對法理悟的比較好,路走的比較正,這些年沒有出現大的明顯的不符合法的事情,大方向把握的好,不斷的糾正著同修中出現的不符合法的做法,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就這樣幫助同修一起往前走,這不就是在助師正法嗎?

可是這一次不同了,當老同修說完之後,我有一個很明顯的感覺:我擋了同修修煉的路!這些年我很擅長的一點就是「修別人」,很會「修理」同修,用自己證悟的一點法理去衡量同修的修煉狀態,因為會說,因為執著說,說的同修無言以對,認為我說的對,就照著我說的做,可是我卻沒悟到每個大法弟子的修煉路是不同的,每個修煉人都要證悟到自己的一套東西,我們都要回到不同的天國世界。我人為的強制的養成了同修的依賴,包攬了一些本該同修去完成的事情,無形中阻擋了同修去突破自己去證悟自己的東西。

當我明白了這一點之後,我很震驚。因為甚麼項目都沒參加了,我有時間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修煉。我突然覺的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自以為是、證實自己是源頭,摻雜著各種人心執著。修到了這一層,就認為自己悟到的是絕對的,宣揚著自己悟到的理,影響著別人的修煉。最直接的表現是我平時和同修交流比較多的都是我做的好的,而到外面發資料、直接面對面講真相我基本不做,就很少交流,也沒甚麼可以交流的經驗,無形之中阻礙了同修直接去講真相。體現在表面就是學法的人很多,資料拿的很少,三退名單很少很少。

我拜託發資料講真相做的很好的協調同修找時間多來參加我們的小組學法,自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所有以前去的學法小組,迴避了同修,我需要靜心學學法,我需要調整自己的狀態。

很快我有機會參加了另外一個小組,只有三、四個人,都是以前不怎麼接觸的同修,和以前常接觸的同修狀態完全不同。雖然人不多,但是相對都比較年輕,在常人中能力都比較強,學歷都比較高,個性都很強,說起法理來都比我還能說。事情沒有偶然的,這樣的環境使我很快結束了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姿態,以低調謙卑的心溶入進來,學會了修自己。因為即使「修理」別人,人家也不接受,雖然很被動,但是結果是積極的,我終於能夠看到問題修自己了。我也從此開始了一段新的修煉過程。

我開始和同修配合去做一些講真相救人的事,這一次我不是主導的,我只是參與。同修帶我去看守所發正念,第一次回來的路上,我頭也痛肚子也痛,同修說是我這些年都沒有走出來,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太緊張了。去了幾次之後就好了。這麼小的一件事,同修們早就走過的階段,我真正去做的時候,還是感受到了壓力。自己這麼多年來在實修過程中和正法進程拉開的差距漸漸清晰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後來我又陸續參與了幾件事情,每一次都能暴露出很大的執著,心性在不斷的提高。比如打真相電話,就是那種自己講真相的,還沒打電話,心就提到嗓子眼了,狂跳的厲害,幾次出去就是張不開嘴。後來終於張嘴講了,有一天,我選好一塊地方騎車過去,快到的時候身體出現了不適,我堅持著過了馬路,坐在路邊就不能動了,明顯的感到前方上空長長的伸進來一隻大手,使勁攥著我的心臟往外拽,那種不間歇的力使我喘不上來氣,眼淚鼻涕一起流。當時我以為自己要死了,我無助的求師父,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一時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裏,我不怕死,我也沒有甚麼放不下的東西。但是我現在不能死,不能這樣死在馬路邊,我身上除了一個真相手機和一個錢包甚麼都沒有,沒有一個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也沒有一個同修知道我在這裏。前不久,某某(本地一個大家認為很精進的、在同修中影響很大的同修)剛剛因為交通事故離世,我要是再這麼死在馬路邊,對同修會造成更大的影響,這不行啊!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始強烈的嘔吐,吐了二次,情況有所緩解,我回了家,前後持續大約一個小時。

後來我跟同修說起這件事,同修問我找到原因沒有,我說沒有。同修說我打電話的基點不純,因為我說過好幾遍「要是我能隨地自如的打電話多好啊」,同修說我打電話的重點不是對方得救不得救的問題,而是我希望掌握打電話這種技能。我意識到這種差別恰恰是根本上的人和神的不同,我做事的心超過了救人。用做事多少來衡量精進不精進,這就是這些年我能感覺到執著心在膨脹、卻感覺不到自己的心性在提高的一個原因。

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看到了自己根本上的「不善」,表現上就是修煉中我看到的全是同修的不足,一直都在修別人,指出問題時語氣也不好,對老年同修顯的很沒有禮貌。當我努力的去掉這個「不善」的同時,我開始看到了同修的優點,原來同修都那麼好,每個同修身上都有自己的閃光點,許許多多的方面恰好就是我需要提高的地方。我感到很慚愧,我不知道自己那些年是怎麼在同修面前指手畫腳的,我問自己這些年來在同修中跑來跑去的意義在哪裏?真正起到了多大的作用?其實大法弟子都是師父在管著,修煉提高有法在,自己不去踏踏實實的實修自己,卻真是枉操那麼多的人心!

後來我又看到了空間場中我的狡猾和虛偽。同修曾說我:「別看你在同修中跑來跑去,你沒有溶入整體,你的心不在。」我當時並不太明白這話是甚麼意思,慢慢的修煉,我體會到了一些,同修的心對我是敞開的,甚麼都可以跟我說,我可以隨意的進出,而我的心對誰都是關著的。表現上是我只交流同修的問題,從來不談自己的問題。當我能很自然的告訴同修我早上煉功起不來、我靜功只能煉四十分鐘、我不想去法院旁聽因為我害怕、我不想正法這麼快結束是出於私心覺的自己沒修好……修去「不真」,我感到心上的那個門沒有了,那個屏障消失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為甚麼早上還是起不來?為甚麼靜功還煉不到一個小時?為甚麼四個整點發正念還發不全?到底為甚麼心裏乾著急就是行動跟不上呢?前段時間,我就覺的家裏的孩子學習態度有問題,當然又是一系列很撞擊心靈的事情發生,我知道這和我修煉一定有關係。後來我明白了:孩子對待學習的態度就是我對待修煉的態度,存在僥倖心理,不想吃苦,只想得到卻不實修。雖然也知道修煉達不到標準是不行的,但骨子裏就是相信師父不會扔下我不管的,就這麼心存僥倖的一念,障礙著自己不能腳踏實地的去實修。還是自私,只想自己能回到天上,沒有站在師父正法的角度想一想,沒有考慮未來的需要,沒有用新宇宙的標準去衡量,真正沒有完成正法中自己應該承擔的那一部份,包括身體的演煉,那也是未來宇宙的一部份。

不止上面提到的幾點,我越來越發現自己的執著和差距,隨之我的話越來越少,逐漸注意修口。我發現有些話說了沒意義,有些話說了起不到好的作用,有些話是想證實自己,有些話想顯示自己,有些話在抱怨,有些話是出於妒嫉心,有些話又想改變別人等等,太多的話是在執著心的帶動下說出來的,當把這些意識到的帶著執著的話都憋回去之後,已經沒有多少話需要說了。

作為大法弟子,我必須有勇氣面對自己的真實狀態。跌跌撞撞走到今天,我終於體會到了:修煉啊,真正需要捨棄和突破的就是自己那顆心,外在的東西甚麼都不是。我不再去想以後的事,我只想做好現在的每一天。

感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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