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穿礦長服的基層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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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五日】在大法中修煉,我走過了十八個年頭,走過的路並不平坦,甚至跌跌撞撞。我是宇宙中最值得自豪的生命──大法徒,能助師正法,在大劫前救人,兌現自己的來世大願,我感到萬分榮幸。現在,我把自己修煉中經歷的一些事說說,以表達對師父的無盡感激,同時證實大法的超常與神聖。

絕處逢生

一九七九年,我當了兵。幾個月後,我拿到了集訓的通知,意思是準備提幹。然而命不由人,就在當天站中隊的最後一班崗時突然昏倒。從此身體就不行了,大量吐血,多的時候,可以吐出半洗臉盆,肚痛難忍,嚴重時甚至有死亡危險。由此,我的人生跌入低谷,大難來臨。

到上海和天津的一流醫院檢查,結論是:肝裂綻,即肝部下邊表皮有乾裂縫,出血不止,無法癒合,是不治之症。我身高1.67米,體重只有六十多斤,整個人就是一副骨頭架子。在醫院長期臥床,後背大面積褥瘡,人和床單緊緊粘連,而且高燒不退。想起那時連續幾年病痛折磨,現在也還是淚水漣漣。

在省城中心醫院,由兩位美國實習生介紹,專門從美國進口了叫高蛋白和白蛋白的高科技藥品,使用後,肝裂口才局部彌合,但也不能徹底解決問題,要持續用藥,長期重點保養。

記得在中隊,我無法正常訓練、執勤,又要有人照顧,就讓我和文書住一屋。說來奇巧,文書的父親是一位老中醫,似乎有特異功能,據說省裏的高幹也找他看病。他來探視兒子,有一次和我長談了一晚上,他說到我家的許多事,簡直就像親眼所見一樣,令人驚奇。他說我命不該絕,多災多難,還說我天賦很高,四十多歲時有高人傳授,否則,將性命不保。當時,我人年輕,既驚訝又迷茫。

復員回家我結了婚,有了孩子,在一個水泥廠做電工,身體一直很差。除了有肝病,我還患有其它多種疾病,如化水性關節炎,嚴重的胃腸病。那時,吃不下東西,眼睛和臉蠟黃,體重只有七十多斤,一看就是個大病號。關節炎很嚴重,走路膝關節有時發出嘎嘎的聲響,接著就站不起來了。在廠裏值夜班,我身子太虛,無論冬夏,土炕要燒熱,還要睡炕頭,三伏天,炕燒得燙手,我不覺的熱。但每當關心我的人問起我得的是甚麼病,我就說:沒病。我深切的感到人生困苦,前途渺茫,只能得過且過。

一九九八年,我的一個親戚學了法輪功,一身病痛很快就好了。我聽說了,不太相信。有一次我在她家喝酒,她給我推薦《轉法輪》。我翻開封面,看到了大法師父的照片,師父年輕帥氣,容貌不凡,照片不斷發出強烈的五色光芒。我以為是自己酒喝多了,眼睛不對勁,就讓身邊的人看,他說:甚麼也看不到。我再往下翻,看《論語》,看到每個字都是佛,標點符號都是小一點的佛,這時就感到身上湧起一股強大的熱流,渾身出汗。

我想這個功太厲害了,我也要學。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在部隊時那個中醫老者給我的提示,我想這事真的兌現了。我真的找到高人了。

我剛想開始修煉,還沒書看,也還沒到煉功點學動作。一天早晨,只是在家學著抱輪,做到頭頂抱輪時,突然覺的就像有人朝我的腹部重重的打了一拳,我一下子痛得蹲了下來,雙手捂住肚子。不一會,肚子裏翻江倒海,連連吐出不少深綠色的水。吐完,居然發現特別想吃東西、想喝水,我就把家裏的冷飯吃了大半碗,喝了一大碗溫開水。這下子,身上發熱、出汗。接著,又吐出不少暗紅色的血塊,吐完還是直餓,又吃冷飯,喝溫水。接著,又吐苦水,大約有一碗。吐完,還是餓得不行,再吃冷飯,喝冷水(開水已經喝完了)。奇怪的是,吐了吃,吃了吐,吐出的東西裏並沒有飯,身上出的汗把衣服都濕透了。待妻子做好了早飯,我接著又吃了兩大碗乾飯。

多少年的胃病,吃不下東西,現在胃口一下變的出奇的好,冷水冷飯,一個勁的吃卻啥事沒有,真是不可思議。後來才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從此胃病沒了,吃啥啥香,飯量大增,身體很快強壯起來。學法煉功後,我的身體奇蹟般的全好了。我萬分感激師父,讓我絕處逢生,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吃苦中之苦

修煉後,我逐漸明白了:當人就是苦,修煉得能吃苦中之苦。「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

我有個弟弟,從小大腦、小腦都發育不全,智力嚴重低下,生活不能自理,不會說話,不懂大小便。以前,我有個單身哥哥照顧他,我學功不久,哥哥去世,弟弟就由我來管。我想,師父讓我們從做好人開始修,那我就從善待弟弟做起。夏天,每天送三次飯,冬天,每天送兩次飯,村這頭跑村那頭。我晚上要上班,白天又要種三十畝地,還經常免費給本村人修理電視機,隨叫隨到,太忙了。

後來,我去修過電視的好多人家,知道我太忙,要給弟弟送飯,有的就事先準備好飯菜讓我送去,然後再修電視。弟弟拉撒都在床上。拉了,又在床上來回翻滾,身上、衣服上、床上,到處糊的都是。我每天早上先要給他清理大便、熱水擦洗身體。面對持續的緊張、勞累、苦痛,我牢記師父的教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我把大法書帶在身邊,有空不忘看上一兩頁,所以,當時學法不多。

二零零四年初,弟弟去世了。服侍弟弟的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六年時光,村裏的人都看在眼裏,都感歎我的艱難。我自己知道,如果我不修大法,我哪能堅持得下來!就在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迫害很嚴重的時候,連村裏的邪黨書記都說,我弟弟過世前有人照顧是沾了法輪功的光。

記得在迫害嚴重的時期,鎮黨委書記和公安一幫人按照上面的要求,來我們村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他當著幾十人的面都公開說:「你這麼多年照顧弟弟,給村民免費修電視,是個真修的人。」

到二零零五年,我的兩個孩子陸續要到外地讀書,我幹活的工廠眼看快倒閉了,家裏經濟更困難。為了讓孩子能繼續上學,我決定外出打工。經人介紹,我到一家煤礦做力工。後來,礦上的一位電工把我推薦給礦的主管領導,我又做了電工。由於我的基礎好,工作認真負責,更重要的是大法中開啟的智慧自然的體現到了技術水平上,很快我就成了礦上的頭牌電工。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還有一種魔的干擾形式,也是人人都能夠遇的到的,我們這一法門也是人人都能夠遇的到的,遇到一種色魔。這個東西非常嚴重。」[2]修煉中我對色魔的干擾有切身的體會。

弟弟在世時,有一次,我給弟弟送飯,走在村裏的一條主幹道上,天目看到驚訝的一幕:道上擠滿了狐狸、公豬和公驢,沒有人走路的地方。當時我就想,這是怎麼回事呢?

在外地打工幾年下來,逐漸家裏的經濟狀況改善,欠的債還了,孩子都到外地上學了。沒想到妻子卻在安逸中出現了大問題,情迷魔亂,和本村的一個常人有了不正當的關係。為此,我專門回村規勸,等待她的覺醒,最後不但沒有效果,反而矛盾公開化──她居然住在那人家裏去了。

無奈之下,我只得再返外地工作。

那時我剛好在另外一個礦上當了機電副礦長,事業發展有了一塊新的天地。多年來患難與共的妻子徹底背叛,使我受到了人生中又一次重大打擊。吃不好,睡不著,恥辱和氣恨無情的撕扯著我的心,簡直太痛苦了,也完全打亂了我正常的生活、工作,副礦長也沒心思幹了。這以後怎麼回村呢?村裏人誰都知道老婆跟人跑了,風言風語,指指點點,沒處躲,沒處藏。丟人敗興,人活到這個份上,簡直是窩囊到家了。我們家從我爺爺到我父親,那都是村裏響噹當的人物,沒有誰敢小看,我也是個極有個性的男人。各種報復的惡念不斷在頭腦中翻滾,總也排除不了,整天只覺的昏昏沉沉。

怎麼辦?當時有一念我是明確的,我是一個煉功人,絕對不能做任何破壞大法的事情。師父說過:「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2]師父還講:「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2]師父這些話不就是針對我的情況講的嗎?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這一關我必須得過去。師父還講:「所以我們要在這樣一種複雜的環境中去修煉,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2]。「我們在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時,忍不下這口氣,甚至於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去對待,我說這就不行。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

師父語重心長的開示給了我坦然面對的正念。我知道排除干擾,就要大量學法,開始腦子怎麼也靜不了,但是,我決不退縮,我認定雜念越滅越少,心境會越來越好。隨著大量學法,我的心逐漸平靜下來了,越來越理智了。

我又回村了。村裏的親戚知道我過去的脾氣,怕我出事,見到我平靜如常,心放下了。我對他們講:我走的正,就不怕別人笑話。人各有志,緣份無常,她要走我攔不住,真正可憐的是她。親戚們從我的身上都感到了一個修煉人的氣度和理性。

妻子離家後,孩子們一旦回家,她還要過來看看。開始,我覺的有些不自然,我意識到:自己還有人心放不下。那就繼續放。常人就是追逐名利情,我是一個修煉人,要修去的就是名利情。慢慢的我能心氣平和了,她再來,我就不當回事了。

另外,孩子們對他們的媽媽離家出走很不滿,因為這事也不願去看望姥爺。這時我就用大法中修出的善念來開導他們,化解他們的怨氣,使他們能誠心的去探望、孝敬長輩。

穿礦長服的基層員工

我曾在一個煤礦開採項目部做電工,一次井下工作面檢修,煤電鑽出現故障,一查,不通電,我就去1140伏煤電鑽綜合保護處用三用表查電,表筆剛搭上,眼前「唿」的一片火光,「轟」的一聲巨響,三用表爆炸了,我整個面部被電爆火光燒灼,衣服燒破了好幾個大洞,三用表只剩下了手裏的兩根表筆。我當時也不覺的害怕,只是記得爆炸時頭前有一隻巨大的手把我的臉遮了一下,手指有胳膊那麼粗。我知道是大法師父保護了弟子。

按照礦井下的操作規程,出了爆炸事故,就要趕快撤離現場,救護職工。按說爆炸後三用表都氣化了,人也可能活不下來,就是能活下來,也肯定是面部嚴重傷殘。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沒事,我也不能馬上上井,整個機組還等著要運行,我負責的活,別人還拿不下來,我一走,採掘機械就要長時間停工,對礦上會造成極大的損失。我就堅持把現場的電器活全部乾完,在生產恢復後,才撤出來,這時距爆炸已經有兩、三個小時。

到了井上,項目老闆和同事都要我趕快去醫院,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會有事,我不用去醫院,我有師父管,很快就能康復。他們都不信。回到宿舍,我對著鏡子一看,臉漆黑,面部腫脹,眼睛只剩一條縫,面皮開始脫落,流出黃色的黏水,很嚇人。我找了一塊毛巾,試著擦臉,黃水不住的滲出,毛巾一會就要攥水。擦了攥,攥了擦,不過臉倒沒有太痛的感覺,只是眼睛被電弧燒過,很痛,腦袋轟轟作響。

到第三天早上,我的臉已經結痂。老闆處理工傷事故,給我拿來十萬元,作為事故的補償。我說:自己雖然受了些皮肉之苦,但沒有啥大問題,我不要你一分錢。送上門來的十萬元補償不要,這事後來傳遍了礦區,人們議論紛紛,有的人還直說我是精神病。說來奇特,十萬元剛退回去,我就覺的臉部結痂的皮膚開始破裂,還「喳喳」作響,很快大部份結痂用手一摸就脫落,露出了長好的新皮。大法是超常的,作為大法弟子,心一正,神跡就出現了。

第三天晚上,礦領導們來了,望著我的臉,他們都感到難以置信,他們連連說「你是神!」接著,井下又有問題了,別人處理有困難,老闆問我,還能下井嗎?不行就臨時找個人來頂一下。我說,能行。我又下井了。又過了幾天,整個臉舊皮換新皮,像換了個人。後來,礦上不少人知道了我煉法輪功。

礦長以前就認識我,但不熟。事故的前前後後使他大為感動。又過了幾天,礦長帶人下井檢查,正好碰到我也換好了衣服準備下井,他就大聲吩咐道:「把我穿的工作服給這老劉換上」,又對我說:「老劉,以後下井,你就穿這身衣服」。礦長一級幹部穿的工作服和其他職工不一樣,是紅色的,在井上看,非常惹眼。我成了礦上唯一的穿礦長服的基層員工。

其實他也知道,我只是外包的開採項目部的雇員,不屬於礦上的正式員工。

兒子善待大法受益

兒子從小受到大法的薰陶,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正確的認識,因此,受益多多。他上完技校,又帶薪上成人大學。他待人誠懇,有教養,先後在數控機械廠、廣告公司打工。去年,夫妻倆開始創業,開了一家製作高檔招牌的小公司。第一次去找客戶,拿了名片來到一家澡堂,正好人家的電子廣告牌壞了,人家問他:「你能修嗎?」他說:「能。」問:「中午十二點前能修好?」他肯定的說:「能。」「要收多少錢?」「六十元。」「給你一百。」第一家的工作完成的很順利,且按時修好。澡堂老闆一看,活幹的好,很高興,隨即給他介紹了二十多家客戶。沒費勁,第一批客戶就有了。

去年,經濟大環境低迷,同行的多家公司業務蕭條,他的公司標準高,口碑好,業務飽滿,效益也好,開業後賺錢買了一輛十幾萬元的新車。

去年底,老家訴江的兩個大法弟子受到迫害,關到市拘留所。我和幾個人去拘留所看望同修,我不願兒子及兒媳擔心,事前沒有告訴他們。事後,兒子知道了,說我:「您當時應該告訴我,這是正事,讓我也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聽了兒子的話,我感到很欣慰。即使在最嚴酷的迫害時期,他也始終支持大法和大法弟子。

有一次,兒子給一家公司安裝告示牌,搭了兩層腳手架,近四米高。他的一個員工在架子上幹活,突然,腳手架倒了,將員工甩出幾米遠,摔到馬路中間,爬不起來。路上車輛來來往往,就沒碰到他。警察看到了,過來疏導車輛。好一會,他才站起來,身體沒事。店老闆又看到,腳手架倒下,離旁邊的高檔轎車只有兩寸遠,那可是四、五十萬元的車,腳手架再往前一點,高檔車受損,賠償額就大了。人、車都沒問題。店老闆望著我兒子說:「你家準有德行,否則你今天麻煩大了。」

我的孫子今年三歲多,反應靈敏,表達能力強,智力在六、七歲小孩的水平,有時比大人都強。他平時不喜歡和同齡小孩玩,覺的沒意思,要和大他好幾歲的玩。

去年有一天我帶他外出,在市中心的路邊,他突然問我:「爺爺,能不能在這兒喊『法輪大法好』?」我說:「可以!」他就站在路邊高舉右手,連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只是年齡小,口齒還不太清楚。我和他外出時,我有時讓他把真相期刊送給路邊的爺爺,他就一溜小跑送給人家。

患腦癱的大女兒的變化

我家大女兒現在三十出頭了,小時候得過小腦硬癱,不會說話,不能上學。前幾年我外出打工,她媽離家出走後把她關在家裏。後來已經不像人樣了,只能躺在炕上,坐在炕上抬頭也困難,兩隻腳又小又彎曲變形,走路栽跟頭。

去年我決定不打工了,回家照顧她。要從根本上改變她,醫院的現代科技根本沒有辦法,但大法是萬能的。我學法的時候,就讓她在一邊聽,她也特別喜歡聽法,後來就形成了習慣,一看到我拿出大法書,她就自己過來靜靜的坐在一邊。如果我看別的書,她就不過來。

我也有意讓她多活動,多幹活。大法確實給她開了心智,一年下來,慢慢的,她有了明顯的變化。現在,她能平穩的行走,用右手提一桶水沒問題,寫好條子能到小賣部去買東西,自己能自如的吃飯,隨著電視的音樂節拍活動。一次她提一塑料桶水,提手脫了,水撒了,她的腳也沒傷著,她自己還把提手安好了。又一次,我說,把打火機找來。平時我很少用,沒讓她找過,她自己也知道去桌子的抽屜裏找。

原來,她的頭髮像豬鬃一樣硬,現在變軟了。過去,雙眉緊鎖,臉部除了眼睛會動,整個臉是僵的,沒有表情變化,現在眉頭舒展,笑口常開,時不時咿咿呀呀的喊叫,聲音裏流露著歡快,有少年的童真,好像還試著要說話。現在她的眼睛,明亮有神,比一般人一點不差。

前些時候,讓她到市裏的醫院去檢查,結果是:原來的腦癱已經好了。醫生講,只是錯過了學說話的時期。我想她說話也許只是個時間問題。她已經得法了,也在參與救人的事。

有時,我們帶她出去散步,就讓她肩上背上小音箱,播放《普度》、《濟世》,大法的樂曲在村子裏迴盪,驅邪滅亂,振聾發聵。

佛光普照,除舊布新,大女兒的變化展示了大法的神奇,我相信,這僅僅是開始。

結語

疾風暴雨後,滿天出彩虹。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我們來世的使命,是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生命的全部意義。修煉是嚴肅的,正法的進展,對弟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時間緊迫,責任重大,唯有正心、去執,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

弟子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向師尊 合十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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