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我在正法時期十五年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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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七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在二零零一年得法。當時我是在佛羅里達州讀大學。今天,我想講述一下十五年裏,我在正法時期的幾個修煉故事。

1、給家人和朋友們講真相

得法一年前,我一直在尋找人生的意義和嘗試各種不同的宗教修煉方法。一次在參加學生俱樂部活動時,我得到了法輪功的傳單,我馬上決定嘗試他。在嘗試的第一天,我感覺到強大的能量流通透全身。不到兩個星期,我讀完《法輪功》和《轉法輪》。我覺得這是一個好功法。經過幾個月的通讀和重讀《轉法輪》和其他的師父講法,我認識到大法就是我一生所尋求的,我決定修煉大法。

我接下來想介紹大法給我的朋友們和家人。在我得法前,我從主流的新聞報導曾聽說過法輪功和迫害真相,而且對法輪功有良好的印象。我認為我的朋友們和家人也和我的想法也應該是一樣的,也許他們也會修煉。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他們中的許多人沒有聽說過大法,聽說過的對法輪功也是不感興趣的。更衝擊我的是,我發現其中有些人讀了和我看的相同的新聞報告,可是不知為甚麼,他們對法輪功有一種負面的印象!

我的父母看到我修煉後有好的變化,他們都非常高興。我從一個叛逆的少年變成道德高尚的人。但他們無法理解為甚麼我參與了中國的人權問題,這事情和他們自己的生活沒有一點關係。他們還擔心我的安全。他們說如果我參與講真相工作,中國共產黨可能會送暴徒從中國來美國打我!剛開始,我覺得這種想法是非常好笑的,但是我的家人在接下來的兩年,對大法的誤解增加了。比如我的母親哭著懇求我,為了我自己的安全不要參與講真相活動。對當時還只是一個大學生的我來說,我怕站出來反對我的家庭成員,特別是其中有些是在他們的專業領域非常成功的人。

因為我成長的家庭環境對我的保護意識很強,所以我頭兩年修煉的最大的考驗是來自家人對大法的誤解。

我意識到我必須開始對家人深入澄清事實的真相。我開始修煉時,我有給大部份的家庭成員和朋友《法輪功》和《轉法輪》的複印件。然後我又開始發送其他真相材料。當我看望我的家人,我有兩次讓我的母親和祖母看師父的九天講座。聽到我的祖母說法輪功如何如何好,我的母親也想開始修煉。可是我不在的時候,她沒能堅持。

神韻在世界巡演後,我想帶我的家庭成員來看演出。

有一年,我發現神韻聖誕節時將在德州演出。我的哥哥是那個地方的一名軟件工程師。我就在聖誕節時去看望他,而且帶他一起看神韻。一年後,我發現神韻會在美國佛羅里達州演出。我便空出一個星期去那兒看望我的叔叔和姑姑。他們在那做金融和房地產的工作。我的哥哥週末剛好也來佛羅里達,所以我們四個人一起看了神韻。我所有的家人看了後都喜歡。我的哥哥現在已看過三次了。每一次看完,他的生活都發生了好的變化。

我的家庭對大法的態度由擔心或是消極轉變成支持大法的過程不是立刻發生的,而是在很多年中,通過各種不同的講真相的方法。雖然我還是與他們有磨擦,可我覺得他們對大法的正確態度給他們的未來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慈悲的師父給我機會通過各種講真相項目幫助我的家人更好地了解大法。

2、在我的印度老家洪法

我得法之後,我真的很想在我的印度家鄉,欽奈,一個東南部沿海城市洪法。我童年時生活在那。欽奈有大約四百五十萬居民,而且圍繞的首都泰米爾納德邦的人口超過七千萬。我知道,有幾個同修在過去幾年有在印度洪法。但沒有人在我以前住的城市或首都得法。我寄出好多本《法輪功》和《轉法輪》給城市裏最大的圖書館。我每次回去旅行就去圖書館看一看。我發現在幾年裏,這些書已被借出過很多次了。

我第一次回欽奈,家人給我很多考驗。他們對大法的誤解排在最前面。我們花了相當多的時間爭論關於我的修煉和參與大法的活動的問題。那次,我沒有機會做任何洪法的事情。我很不開心,總覺得失去了一次洪法的機會。

兩年後,我又回去了。經過我反覆的講真相,家人開始支持我。我的父親經營自己的軟件公司。先前他反對我,他說我是這個宗教的「狂熱佈道者」。後來他讓我在週末用他的公司辦教功班。我以後回來洪法時,又有同修從印度其它城市來幫忙,這也給我很大的幫助。

當我第一次洪法,我想用報紙打廣告。然後,我想起師父說:「當然我們有的時候學員個人的行為登登報紙,叫別人知道知道,也能夠使很多人得法,我也不否定這種形式,能夠使那些有緣人知道。」[1]

我不知道做廣告是不是正確的。但由於我只能每年一次或兩次來欽奈,還有我也不確定其他的同修何時也會來這洪法,我決定打一個小廣告在該市最大的報紙。在最後,我在整個州打了廣告,希望任何有緣人都會看到廣告。即使因為太遠,他們不來教功班,也能在網站上學。廣告包含了法輪功的基本信息、網址,還有表明教功是免費的。

在打廣告的第一天,我整個一天都收到詢問電話。除了收到從這個州各個地方打來的電話,有一名男子從遙遠的小村莊,坐六小時火車來參加教功班。幾年內,他多次來重溫功法並一直保持聯繫。一位在圖書博覽會購買了法輪功的書籍的女士,因為不知道如何煉功而沒有繼續修煉。她參加教功班後就從新開始了修煉。我嘗試在海邊城市成立一個煉功點;一名年輕男子在煉功點學功後告訴我,這就是他一生在等待的。

多年以來,我的同修和我去大大小小的報紙廠家講真相,他們大多數會在活動區域版面寫一些有關法輪功的教功班的短訊。有一年,市裏第二大的報紙廠家在最顯眼的版面寫了關於法輪功及其對健康的益處的文章。文章還包含對當地的學員的採訪。當該報的文章第一次發表出來,我真的很高興,認為這歸功於我們多年來堅持不懈的洪法。但當我讀了這篇文章,我發現前來幫忙僅一年的同修竟然是文章的主角。我首先想到的是,在過去的幾年裏,我是付出最多的,可他就這一次來幫忙,為甚麼他成了文章的主角?我很快就認識到,這是妒嫉心,只要眾生能得救,文章的主角是誰不重要。我想起了師父說,「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洪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2]

這些年來,我的同修和我在欽奈向數以百計的人介紹大法和教人煉功。在我們的洪法活動中發生了一個很有趣的故事。我們在欽奈舉行第一次法輪功教功班之前,欽奈已經嚴重的乾旱。由於它沒有下雨好多年了,嚴重的水資源短缺問題給整個城市帶來了鼠疫。在我們舉辦第一次法輪大法教功班不到一天的時間,它突然開始下多年來的第一場雨。在這些年中,我們廣泛的洪法的同時,這兒的雨水量不僅解決城市的乾旱情況而且也不造成任何水災。真的是像師父說的:「不管怎麼樣,你們是那裏生命的希望!將來你們就會看到。(鼓掌)現在哪個民族、哪個國家沒有大法弟子,對他們來講,會造成很大困難的,最起碼是這樣。所以那裏不管有多少大法弟子呢,那對那個民族來講,那就是希望。」[3]

3、在工作的地方講真相

在大學和讀研究生時,我有很多機會與同修一起講真相。如在校園成立煉功點、舉辦講真相活動、張貼海報、在顯眼的教學樓放英文大紀元,等等。讀完研究生後,我很快在紐約曼哈頓的華爾街投資銀行的總部找到工作。公司僅在曼哈頓的辦公室就僱用近萬人。我總是在我的辦公桌裏準備真相資料。等機會來了,我可以直接向我的同事們講真相。但是,公司沒有公告板或其它像我在學校時的條件可以讓我開教功班。我們幾次聯繫了該公司的健身房關於舉行法輪功教功班的事,但都沒等到消息。我對於如何在公司進行大面積的講真相感到有點迷失。

有一天我經過公司總部中心的高級餐廳時,我注意到公司每天訂閱的三到四家西方主流英文報紙。我真的很希望英文大紀元也出現在這。我希望有一天英文大紀元成為有影響力的報紙,這樣在很大的公司工作的人都會讀到它。然後我就想,「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我現在就能把英文大紀元也放到我的公司?」

師父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4]

在我有這種想法不到兩天的時間,我不知怎的找到公司負責報紙訂閱的人員的聯繫方式。我買了幾份紐約版英文大紀元,希望能用來給負責人講真相。兩天後,在我沒做任何事情的情況下,英文大紀元已出現在公司總部與其它主流英文報紙一樣重要的位置。

當我第一次拿給她報紙時,我有很多的觀念:我的公司會接受大紀元並將它與其它有影響力的報紙放在一起嗎?結果英文大紀元第一次就出現在公司總部與其它主流英文報紙一樣重要的位置。然後我就想,有這麼多的中國員工,其中任何一人會造成干擾嗎?這種擔心被證明是毫無根據的。真的是像師父在說的:「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5]。

4、學習中文和給中國人講真相

我剛得法時,我對中國文化了解甚少,更不要提中國的語言。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學習中文。但在我修煉了一年的時間,我開始很想學中文。一年之後,我開始用中文譯英文的翻譯軟件學《轉法輪》。

現在,我可以用中文講一些基本的對話,它對我講真相提供了便利。

例如,當我遇到來自中國內地的人,我通常會這樣開始和他們聊天:「大家好,你們從中國大陸來嗎?我會說一點中文吧!我煉法輪功。煉法輪功已經十五年多了。煉法輪功以後我的身體健康。法輪功教我怎麼樣做好人。我很喜歡中國文化,學中文。我希望你們了解法輪功的真相,記得法輪功好。」等我講完這段話,中國人通常都很意外和驚喜。他們的思維也更開放些,然後我就可以繼續講真相。

當我開始修煉,我發現給中國內地人講真相非常難。我一提到法輪功,他們就會很生氣,甚至對我大吼。他們覺得我是外國人,對中國不了解。我常常感到沮喪,覺得他們很難得救!

我開始學習和講中文之後,我發現,中國人的思想變得更開放一些,至少有興趣與我交談。例如,有一次我坐在較空的紐約的地鐵列車裏,這時一群十至十五個四十或五十歲左右穿著西裝的中國商人上了地鐵的車並坐在我旁邊。我在聽法,所以我暫停了我的播放器,拿掉了我的耳機,說:「大家好!」然後開始講真相。我講話時,一半以上的中國男人開始面帶微笑;另一半的人驚訝的張開了嘴巴。幾分鐘後,我到站了。我感謝他們聽我講話,並希望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我起身走時,一個男人也微笑起身,並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給我。

他用中文告訴我,他來自廣州的,如果我能去中國,我必須見見他,他將招待我並帶我觀光那個城市。我覺得他明白的那一面是清醒的,這就是為甚麼我只用了幾分鐘講真相,他就對我那麼友好。

無論是在大學、工作、講真相活動或在退黨活動中,當我用中文給中國人講真相,我會收穫很多類似的好經歷。我並不是說我對中國人講真相是百分之一百有效,但我希望作為一個中文是第二語言的人,就算我不能當時讓他們完全了解真相,至少為他們將來能夠了解真相打下基礎。

中國人,包括我的同修,聽說我是通過學習《轉法輪》學會中文而不是參加中文班或其它正常渠道學的時,往往感到驚訝。當我第一次用中文學法,我使用的是字典軟件。字典軟件用拼音和英文顯示每個字或每句話的含義。我發現,在短短的三個月裏,在字典軟件的幫助下,每天一個多小時的學習《轉法輪》,我能夠認識百分之三十的中文字。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我認識《轉法輪》裏百分之八十至九十的字。然後我開始加入中文組的學法組。我能跟著大家一起學而不需要字典。我的經歷和師父講的非常像:「可是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中,他發現書裏所有的字都變成了金色的,每一個字都往他的大腦裏飛。當他醒來的時候,整本書他全能念下來了。可是他從來沒有念過書,過去是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的人,《轉法輪》裏的字全都認識了。這種現象也很多,但是不能去追求。」[6]

雖然我看不到其它的空間,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學習《轉法輪》時,中文字會流進我的大腦中。我知道是法的力量使我能夠這麼快的學會中文字。在我熟悉《轉法輪》中的字之後,我開始使用其它的中文學習資料,它們起到了有益的輔助作用。不管怎樣,我的中文的詞彙大部份都是通過學法而學到的。現在,我可以用簡體中文和繁體中文字讀懂幾乎所有的師父的講法,但讀中文報紙或看中文電視仍然是非常困難的!我發現整個用中文學法的過程是受益匪淺的,並希望鼓勵我的西方同修,如果可能的話也學中文。

5、總結

在我十五年的修煉歷程,我一半的時間是大學學生或研究生,並有靈活的時間來講真相和加入各種講真相活動和項目。另一半時間,我在社會工作。在某種程度上,我在直接參與做「三件事」的時間上減少了,但可以給予更多的財政支援。整個修煉過程,我有很多起伏,需要克服不同的挑戰,去掉不同的執著心,如情、嫉妒心、爭鬥心、婚姻等等。不管你修煉了多久,修煉是沒有捷徑的。我希望我能一直好好的走下去,直到圓滿。我希望我的修煉故事對同修能起到幫助。

謝謝您,師父!

感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二零一六年舊金山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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