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的需要就是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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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九日】

一、在風雨中走進大法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是那種在人中很精明、又好強的人。丈夫是一個性格較溫和,且有點懦弱的人。他一生酷愛氣功。看他練各種氣功,我就看著好笑。記得是九七年的一天,他回家對我說:我要煉法輪功,我說:你練的功多了,你煉吧! 慢慢的我發現他變了,以前我怎麼吵鬧他都要打的麻將竟然不打了,酒也不喝了。沒事時,我也好奇的看一看法輪功的書,感覺很好,只是覺得自己還年輕,修煉是很苦的,等五十歲以後再修吧。

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所有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抹黑法輪功,但誰是誰非,好與壞我心裏明白。二零零零年是邪惡最瘋狂的時候,丈夫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送回本地關押期間,很多修煉人主動來關心我和孩子。我看到他們是一群多麼好的人啊!這麼好的大法被抹黑,我當時很氣憤。

丈夫回家後,有一天,他請回來一套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磁帶,錄音機裏師父的聲音是那麼熟悉、親切,我感覺師父是最可信賴的,從心底發出一念:「我也要修,做一名大法弟子!」從此走入大法修煉。以後的十多年正法修煉中,不管多苦、多難,我堅信大法從不動搖,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穩步的走了過來。

二、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的責任

走入修煉後,當時我無工作,丈夫每月僅兩百多元工資,被中共不法人員以到北京劫持我回家所需費用為藉口,從單位搶走三千多元,由單位每月從丈夫工資中扣除後,全家人每月只有一百多元生活費,儘管家庭經濟很拮据,但感到很充實。每天除打零工外,就是學法煉功,白天利用工作條件講真相,晚上出去發資料。在我生命的深處,就感到我是為法而來的生命。

師父被誣陷,大法被迫害,我有責任去維護大法,有師在,有法在,我是最幸福的。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的責任。

一天晚上,我與幾歲的女兒外出發資料,因我的眼睛有先天三級視力殘疾,路面上一個三十公分高的坎,沒看見,一腳踩下去,只聽「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當時沒多大感覺,也沒多想,爬起來又繼續把資料發完。回到家後,才感到腳痛難忍,一看腳背青紫又腫大,上廁所都要人扶,痛了一晚上。第二天,要上班,怎麼辦呢?丈夫叫我打的去。我把鞋子一穿,馬上不痛了。我感到師父就在身邊,心裏很踏實。上班坐著就痛,在家也痛,但走路、做事就不痛,這樣持續了一週,就徹底好了。

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期間,我的公公、婆婆、丈夫(他們都修煉)先後被非法關進了洗腦班、看守所。我要上班,打工活很累,孩子又小,當時,就像天塌了一樣,傷心、委屈,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晚上發完正念,突然看見師父站在我面前看著我,我的頭腦一下子空了,一切不好的思想、身心的疲憊,蕩然無存,整個身心溶於法中,無比殊勝、美好,這一刻使弟子感受到了師尊的無量慈悲、佛恩浩蕩、只有修煉人才能體悟到的神聖。我勇氣倍增,毅然理直氣壯的到洗腦班見公公、婆婆,惡人不讓見,我就坐在辦公室不走,堅決要見,師父講:「念一正 惡就垮」[1],最後惡人說:「這次破例,讓你見。」

我隨即又到市、區找「六一零」要人。「六一零」沒有人,又去找市長,一個市委秘書長接待了我,我便給他講真相,講了公、婆、丈夫學法煉功的巨大變化,「天安門自焚」是騙局。我說:「大法這麼好,你們還昧著良心迫害,請你把我講的向上頭反映,停止這場迫害!」他說:「你敢講,我們不敢講。」最後他安慰了我一番,我想,讓你明白真相了,也好。

二零零五年,丈夫因色慾之心在男女關係上犯了大錯,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式迫害去世。對我又是一次沉重的打擊,生活、精神的壓力如泰山壓頂,身心俱碎的我,就在為丈夫辦喪事的當天,頭腦昏沉、茫然無措,我也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責任──安排女兒去同修處拿資料、送資料。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感到女兒從那天起長大了,懂事了,她爸去世時,沒有掉一滴眼淚,並且安慰我,從此再沒讓我為她操一點心。我識破舊勢力妄圖毀我和這個家的險惡用心,頂著朋友的不理解,除了打工維持生活外,一如既往的做著最正的事,把全身心投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正法洪流之中。

剛辦完丈夫的喪事不久,又一個漆黑的夜晚,我和女兒為同修送資料,迷路了,走到一個醫院的太平間去了,不禁又勾起了我的傷心事,女兒又安慰我:「媽媽,別哭!」我擦乾眼淚,在師父的引導下,找到了同修家。

為了維護本地資料點,我默默的履行著護花(註﹕大陸學員稱資料點為小花)使者的使命和責任,幫助做資料、大包大包的買耗材,其它資料點同修年齡大,我也幫著買。二零一一年五月,省城資料點出了問題,把大批材料緊急轉移到我地一同修家,同修怕心很重,通過另一同修來找到我商量怎麼辦?我也不明情況,但想到大法資源不能浪費,於是,我和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同修租了一個車,到暫放資料的同修家,把兩百餘斤的材料從五樓抬下樓,又走過兩百米長的巷道,才弄上車,暫時運到老同修偏僻的老家存放起來。幾個月後,風險過去,又請搬運工運回,利用起來,救度眾生,搬運工都說:「啥子東西,那麼重?」我說:「好東西!」我心裏想:平時,我個人搬五十斤東西都困難,前次,我與老同修抬著走那麼遠,要不是師父幫助,肯定抬不動。謝謝師父!

十多年的修煉歷程,從魔難中走出來,否定迫害,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路越走越寬,家裏經濟條件越來越好,我每月養老金近兩千元,女兒大學畢業,打工每月收入上萬元。我深知,這都是弟子走正了修煉之路,大法給予的福份,師父慈悲呵護的點滴體現。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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