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回家後,腦子裏就盡往外翻這同修發火的那副樣子,表情凶惡,說話也狠,邊數落我時,手指頭還指點著我,還說:你要不來晚,我也不會說你,在平台上說的那麼好聽。」想起這些,我那種反感就上來了,心裏想:你這叫甚麼修煉人,這副模樣,我們都被你當孫子一樣的訓。
次日,她在網上呼我,因當時我沒有在線沒有回覆,我心裏又想:你還能有甚麼事情?一定是又來數落我,就不知道找自己,光知道修別人。
又過了兩天,腦子裏不斷的浮現出她那副兇相:我在平台上說甚麼好聽的了?想找她理論,我是怎麼做的就怎麼寫的,我沒說空話假話。我幾乎365天都在講真相,你不就是週六、週日才出來嗎?我書包裏隨時裝著真相資料,你做到了嗎?不想想自己。就看到自己做的,看不到別人做的,覺得誰都不如你。
還好,我還記得發生事情不偶然,有要去的心,我還沒有向內找呢。她為啥兇?來晚了是事實,問問我自己,為啥要來晚?是因為不怎麼重視,同修想到了新年會有更多遊人來唐人街,這是個抓緊救人的好機會,偏偏我和另外一個同修就晚了。我自己呢,救人的心沒有她急迫,我思想中認為,我幾乎天天在救人,不在這一回,思想中就鬆懈了,就不抓緊了。是自己的問題,表面是晚了會兒,是因為自己不重視,心裏沒有那種救人的緊迫感而遲到。
同修就像一面鏡子,讓我認識到了我對另外一位同修的不善。兩天後,有個年輕男同修打電話給我,想買張桌子擺放真相,為這事,他半小時內給我來了三次電話,還說讓我和他一起在網上搜,我一聽就來氣了,「一張桌子還用兩個人搜?耽誤兩個人的時間?」他看我生氣了,就說:「那我自己來搜。」過一會,給我傳來張圖片,桌子有十多公斤重,我就又來氣了,數落他:「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唐人街的桌子拿來拿去,需要輕巧、攜帶方便的,這麼重的桌子加上真相資料,誰拉的動?做事就不動腦筋。」沒辦法,我還得親自搜,交給他會辦不成。搜好圖片後,發給他。他又來電話了,給我煩的,我冷冷的說:「甚麼事?」他聽出我不高興。
不知道怎麼的,我總是對他發脾氣,數落他時也毫不留情,也從來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他脾氣好,表面上從來不生氣。這個同修,我想是師父安排來去我那愛發脾氣、急躁、不善,不體諒他人的心。我呢,在對待證實大法的事上都比較認真,不馬虎也不耽擱,而他性格慢,辦事慢,交代他辦的事情幾乎每次都搞砸,我從心底裏就看不起他,反感他。
有時,他遇到心性關和我交流時,他總是用人心人理來就事論事,和他切磋時,他似乎明白了,嗯嗯的回答我,可是下次遇到事時,他還是老樣子,不會從法上看待矛盾。多次這樣後,我不耐煩了,覺得他佔用了我太多的時間,覺得他還是高學歷呢,學了這麼多年的法了,悟性怎麼這麼差呢,我沒好氣的對他說:我不想和你交流,耽誤我時間。可他一點不生氣回答我說:你不想和我交流,可是我還是想和你交流,弄的我是哭笑不得。我想他確實是師父安排來去我的魔性的,雖然法理上明白,可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對他沒耐心、沒好態度。
有一天晚上,孩子在上網,挺晚了,還不做作業,我沒太動氣,就給孩子講道理,孩子她爸在旁邊聽了,撲哧的笑了說:現在你知道我為甚麼要打她了吧?(意思是孩子總上網,喊也不聽,著急了,才打她),我馬上就把矛頭轉向了他,開始數落他沒管好孩子。說話時,我突然發現,我在說話時,也是用手指指點點的說話,這時,我腦中反映出同修數落我時那副情景,我嚇一跳,原來我和那位同修一樣的壞習慣呀!同修真的就是我的一面鏡子呢。
我想以後要注意了,救人不能鬆懈,不能把救人當個事情來幹;對待同修和家人都要善,要有寬容的心,體諒對方的心,不能總拿法的標準和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對方,要不然表現出來就是看不上、瞧不起,說出來的話也是訓斥、拿大道理去強壓對方,有時也會說狠話惡話,完全是一副魔性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