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的路上的「苦」與「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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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四日】「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1]。沒有師父的救度,我就沒有今天。

明慧網上關於講清真相的交流很多,同修們在這方面做的都比我好,我很佩服,使我受啟發、受鼓舞。我講真相、勸三退最有效辦法:我問:「你看我多大歲數?」答:「五十多?」我:不對,你往最多說。答:「最多六十。」我:「不對,七十三啦。」答:「太不像啦,咋保養的?」我:「煉法輪大法煉的。」接著就講真相,幾乎都退。和勸退多的大法弟子比我可能連個零頭還不夠呢,我還是勸退了一些,其中勸退了中央文化部裏的一個頭、某省長夫人、某黨校校長、某勞教所的教導員、國內外的一些知名人物,專家學者、親朋好友和平民百姓,還勸退了修煉前對我傷害最大的人。當他們說「謝謝!」時,當他要看大法書時,我真是從心裏往外高興。

下面主要說說我修煉的路上的「苦」與「樂」。

樂中有樂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的。師父說:「但是在他的一生中有對真理、人生真諦的追求,在琢磨。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昇華,他的心情會非常激動,這一點是肯定的。」[2]我就是這樣的,我興奮不已,出現了「歡喜心」的狀態。

從兒時起我便總愛用好奇的心仰望那變換無窮的天空,我的心總在天上飛。我踏進初中校門的第二天,學校招待新生看電影加演的短片名叫「宇宙」。從那以後我那好奇的心又飛向「宇宙」。面對浩瀚宏大、高深莫測的宇宙,我的問號接連不斷。宇宙是怎樣產生的?這個在宇宙中如同塵埃的地球又是怎樣產生的?地球上的人類和萬物又是怎麼產生的?人類存在的意義是甚麼?在這地球上如同螞蟻一樣渺小的我是為甚麼活著?應該怎麼活著? ………這個短片它影響了我一生,使我形成了生存狀態的雙重性:在人前開朗、大方、多才多藝;獨自時:憂傷、自卑、孤獨。

我父母是天主教徒,一九九四年母親去世前在病床前告訴我,說我也是天主教徒,剛出生時就受洗了。一九九六年我帶著好奇心去了教堂,成了一名天主教徒,那年我五十五歲。我問了他們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許多問題,他們的回答好多我都不滿意。一個神學院本科畢業的人反過來問我:「如果上帝是萬能的,他能不能造一個他自己搬不動的大石頭?」我很快對教堂的活動消極了。同年,老伴的朋友送來了師父的《轉法輪》,我不經心的翻一翻就放下了。老伴看完,修煉了,我卻錯過了兩年機緣。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在北京念大學的小兒子打電話說:「媽,你多純哪,您看書吧。」就放下了,聲音平和,話語簡單。我知道他說的是《轉法輪》。神奇的是當我放下電話剛一抬頭,靠牆一大排書櫃上唯有《轉法輪》亮亮的映入我的眼簾,我取過來,甚麼也沒思索,一口氣看完,從早到晚連飯都忘了吃。合上書,便對老伴說:「我煉法輪功。」老伴驚喜的問:「真的!?」我說:「真的。」

當時真是興奮不已,真是真正的體會到「茅塞頓開」的那種通透的感覺。從此以後我便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我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一切,我更知道了從前根本就不知道的那許許多多。師父說:「我知道,真正修煉的人是知道他的輕重的,他會知道珍惜的。」[2]我就是這樣的。那些日子我快樂無比。

從那天起我下定決心跟隨著師父,聽師父話,在師父安排的路上,義無反顧的走到最後,圓滿隨師還。我見人就說法輪大法好,在公園裏煉功,到廣場、火車站洪法。在家裏兄弟姊妹都跟我煉功,在單位同一部門的人,我幾乎人人送上一本《轉法輪》。拿著錄音機教他們煉法輪功,他們都來。在親朋好友中、在人群中一提法輪大法好都樂呵呵的點頭笑。

那段日子真好,心裏總想著:放下名利情,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對誰都和善,總想做好事。我在變,我在昇華。那段日子真快樂,走在街上過往的人們好像都在對我笑,好像沒有陰天和黑天,周圍總是透亮透亮的。真的是覺得天變、地變、人變,我心裏樂的咯咯笑,也總感覺飄呀飄的。

以苦為樂

一九九九年初我們煉功點來了便衣,煉功時大家沒反應,一切在正常的進行著。「四二五」的信息來了,我和許多同修一起買了火車票,很快又有信息說問題解決了,便把票退了。覺得結果應該是這樣。沒想到形勢越來越不好,我們大廣場的煉功點被取消了,沒地方集體煉功了,快樂沒了,我想找決定這件事的部門評理。一天聽說許多同修去省委上訪,我便去了。上訪的人很多,圍觀的人也很多。我站在馬路邊上,不一會警車開過來開始抓人,我想:我找你們找不著,這回你來的正好。沒想到把我們拉到了體育場,我有點傻眼了,這找誰講呀?!直到午後的二、三點鐘。被送到居住區派出所,面對派出所所長,國保大隊隊長,街道辦事處處長講:大法好,為甚麼好,我如何身心受益,你們這樣不對,為甚麼不對,應該如何、如何……他們點頭卻表示無奈,客氣的把我們送出大門。

接著「七二零」恐怖的大迫害開始了。緊接著是單位裏一個不落的強迫每個人表態。我是最後一個表態的,在眾多人面前我冷靜的說:「這麼多年和大家在一起工作我想你們了解我,我覺得我是個理智清醒的人,我快六十歲了,歷次運動我都經歷過了。我不會輕易相信甚麼和不相信甚麼。時間有限,我只說三點:一,我還煉,因為我身心受益。二、我保證不參與政治。你們知道我要想入黨早就入了。三、電視說謊、造謠。你們都很有頭腦,都能明白是咋回事。完了。」全場沉默,主持人突然喊一聲:散會。瞬間就剩下我一個人,有一種空、空、空的感覺。接著我提出提前一年退休,那年我五十九歲。

師父說:「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法理我很清楚,可我常常做不到「吃苦當成樂」。在那黑雲漫天、雷雨交加、血雨腥風的日子裏,在修煉路上艱難的、「苦」與「樂」相伴著走到了今天。情魔的干擾使我在修煉路上艱難的闖關。在同修們的帶動下,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經過了幾年的時間我才把這情放下。在以後修煉的日日夜夜,當我遇到矛盾、遇到的一切事情時,師父的法理:「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4]就顯現出來。

大兒子在發放真相材料時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在情魔中我又撕心裂肺的苦苦掙扎。國保和派出所警察來到我家,我想:來吧,我給你們講真相。他們說明來由後問我:「你煉法輪功不?」我說:「煉。」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當時,心態明顯的不穩,越講越快,嘴都乾了。我坐立不安,和兒媳商量去要人。帶著怕兒子受苦的母子情,帶著對邪惡的怨恨心和爭鬥心去了派出所,人念神念和人話神言攪在一起,講的我現在都記不起都說了些甚麼,最終沒要回兒子,也沒救了那些警察。回到家幾天吃不好、睡不著,心裏想的盡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恐怖。兒媳和我一起學法,我才漸漸平靜下來。這以後就總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逐漸的恢復正常。一天我捧起《洪吟》便學起來,每個字都往心裏打,我好像被師父帶入大穹,清楚的看到人中修煉的我被情魔帶動的不能自拔的一幕。師父慈悲告訴我:「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5]我開始平靜了,昇華著。此後,在做三件事的過程,我覺得我在不斷的昇華、成熟。如今回頭看,那一切只是一瞬間。

放下名的苦與樂

從兒時起我在我生活環境的人群中始終很優秀,到退休前我已是同行中的頂尖學術權威。從小到大我逐漸形成了清高、自負、自命不凡、自我欣賞的秉性,加上邪黨文化的毒害,我常常表現的強調自我、比較霸道,使我在修煉的路上步履艱難。

帶著執著名的心,把一些現象、事物、神奇等都作為我「自命不凡」的理由了。例如:當同修提到天目時,我會說:「我修煉前就開了天目了,我以為誰都這樣呢。」心裏暗暗覺得自己根基好。談到祖上積德時,我便說:「我祖輩是書香門第,有德,我帶的德也一定很多。」同修談到大法開智開慧的話題時,我會說:「我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通,心靈手巧,女紅樣樣會做。只要用心練練就超群出眾,我是天才,我不是一般人。」「優曇婆羅花」在我家連續四年開放,我帶著顯示心在同修中講:我家的場好,聖潔、清淨。這過程中那顆自命不凡的心膨脹著,表現在我的修煉狀態中是: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上,經常用長期被邪黨文化毒害的權威架勢說服、壓服、指責的口氣與同修交流。

一天我和有病業的一對夫妻同修交流。一開始我就把我擺到幫助他們的地位之上,女同修是個非常文靜不愛說話的人。這天她很主動的和我交流,我非常高興。可是男同修在一旁總插話,多半都是替老伴解釋:「你不知道,她就是那樣,怕苦、隨彎就彎。」「她法理都知道,就是做不到。」「我也沒少跟他說,就是不起啥作用。」……我忍不住了:「我說你還有完沒完,我和她交流,沒和你交流。我們修煉人都有很大能量的,你總給她下結論,你不給她定住了嗎?你在幹壞事,她今天這樣你負很大責任,你得好好向內找……」我一口氣說了很多,覺得都在理上。他一直在聽,突然大吼一聲:「你也太霸道了,別說了!」我猛然一驚,立刻閉嘴,心想:「砸鍋了。我哪錯了?」強作鎮靜的說:「我肯定有不對的,我好好想想,我走了。」說完就離開了。

此後的很長時間裏,「霸道」這聲音不光跟著我,而且一直在敲打著我。有一天對一個家庭不和的同修講法理時說到:和你老伴講理時你一定要把握好態度。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6]說到這我停住了。那「霸道」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意識到了我又在對同修說教,心無善念、語氣帶指責,開始了真正的「向內找」。回家靜下心來,想往事真是不堪回首:修煉前對兄弟姊妹、對自己的兒女、對學生、對學術圈裏的同仁的態度都有被邪黨毒害的因素而形成的魔性表現。這敗物積澱的太厚,何止是冰凍三尺啊。過程中我體悟到了當你有正念時師父就會幫你。當時就覺得好多好多的法理在我的腦海裏出現,最後對自己提出要求:努力做到學法入心、發正念清除、在交流時少說多聽、把自己的魔性曝光給同修,請同修監督,不再跑來跑去參加那麼多學法小組,只留兩個固定學法小組。一段時間過後,同修說我變化很大。

一天,不多言不多語的兒子(同修)對我說:「媽,你不實修。」我愣了一下,心想修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人這麼說過我,過後兒子的這句話總在耳邊響。一天捧讀《洪吟》,當讀到「實修」的最後一句「做到是修」[7]時,這四個大字凸顯在我的面前,如同「棒喝」一般。我自問:我實修了嗎?又過兩天,我正在學法,兒子又說:「媽,你備課哪。」當時覺的兒子是在諷刺我。定定神,我突然意識到是師父用兒子的嘴點化我呀。我反思,過去學法時常常想到:這段法理可幫助某某同修認識他那天向我提出的問題,有時怕忘和不準確還記下來到時念給同修聽,還覺的是為同修負責,對自己還很滿意。這種幫別人修、不修自己的狀態已存在很長時間了,有時還指責別人不實修。此時才初步悟到實修的真正內涵。我認識到:我確實沒實修。師父在《轉法輪》裏最後一句說:「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2]我更深刻的體悟到大慈大悲的師父這一句話的份量。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緣歸聖果〉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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